倉庫後門一帶被突如其來的爆炸炸成廢墟,滿地火苗,在火光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地麵被鮮血給染紅,同時斷肢殘骸灑落在附近一帶。


    地上的斷肢殘骸,屬於白童誌,白夜,竇誌樂三人,在巨大的爆炸下,他們被炸得四分五裂,那模樣淒慘不已。


    隨蔡銀龍來到倉庫後麵,蕭正楠看到三人那恐怖到了極點的屍體時,差點被嚇暈過去,如此可怕的場麵,他哪裏有機會見過,如今卻是第一次。


    麵對灑落一地的內髒腸子,斷肢殘骸,與血肉模糊的屍體,蕭正楠沒有暈倒,想到吃下去那七分熟,同樣帶著鮮血的牛扒,卻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大吐特吐,把今晚吃進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要是知道蔡銀龍帶他看這麽嚇人,又刺激眼球的場麵,說什麽他都不來,這根本就是受罪。


    蔡銀龍麵對這場麵,臉色依舊輕鬆平常,沒有半點不適,確認白童誌三人死去,這才走到蕭正楠身邊,拿出香煙不急不慢抽起來,順便等蕭正楠吐完。


    片刻之後...


    吐得差不多虛脫的蕭正楠,這輩子也不想在看到這樣嚇人的場景,摸出紙巾抹了抹嘴,便迴到車上坐下,他有事情要問蔡銀龍,所以不打算立刻離開,在車上等蔡銀龍到來。


    蔡銀龍好像知道蕭正楠想什麽一般,直接坐上副駕駛座。


    “開車吧。”示意蕭正楠開車離開,蔡銀龍看向前麵依舊火光衝天的廢棄倉庫,嘴裏卻是說道:“迴去路上,你想知道什麽,就問什麽。”


    既然蔡銀龍示意他開車離開,蕭正楠自然按照蔡銀龍所說去做,繼續留下來,他擔心閉上眼就想起白童誌幾人死去那恐怖的淒慘場麵。


    很快,蕭正楠開車離開廢棄倉庫迴到馬路上,便沿著馬路往市裏迴去。


    夜裏,車流量不算多,隻有那麽寥寥數幾,在馬路上奔馳,速度不算太快,卻比蕭正楠開車速度快上不少。


    蕭正楠給自己點燃口香煙,抽上一口,對窗外噴出白煙,便語氣深重的道:“白童誌三人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如果說白童誌,白夜幾人的死與蔡銀龍沒有任何關係,蕭正楠說什麽都不可能相信,幾人從倉庫後門離開就發生爆炸,哪裏有這麽巧合,這種巧合他可不相信。


    所以他覺得,這應該是設計好的。


    “是的,一切都是我設計好。”蔡銀龍很灑脫,直接承認是他做的。


    在冰雪奇緣餐廳抓住白夜不久,他接到景天打迴來的電話,景天提出要求,讓白夜等人嚐試一把從絕望中看到希望,再由希望到絕望的過程。


    在景天叮囑下,蔡銀龍設計出這倉庫密室逃脫,把白夜竇誌樂兩人關在籠子裏,讓白童誌進去救人的同時,放下一把火,讓其感到絕望。


    至於故意留下來的後門,便是為了讓白童誌三人看到希望,而門口擺放的地雷,卻是真正的絕望。


    想到白童誌三人以為逃出生天那一幕,蔡銀龍若有所思的道:“當他們逃離絕地的時候,應該很激動很開心,不過他們萬萬沒想到,門在居然放了地雷。”


    “在他們踩上地雷那瞬間,估計被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思考。”


    這番話,蕭正楠很認同。


    剛從虎口逃脫,本應很開心,甚至值得慶祝,但眼看又進狼窩,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像白童誌幾人一樣,瞬間沒了反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等反應過來,就已經喪生在狼窩當中。


    其實踩地雷的白童誌幾人恐怕同樣如此,沒等反應過來,地雷便發生爆炸,要了他們性命。


    “是妹夫讓你殺的他們,還是你自作主張?”蕭正楠沒有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而且說話語氣帶著一絲不滿。


    聽了這話,蔡銀龍笑著反問,“蕭少爺,你覺得主人會放過打他女人主意那些人嗎?主人什麽性格,相信你也很清楚吧?”


    蕭正楠沒有反駁,因為蔡銀龍的話沒有任何問題,況且他很了解景天這妹夫,誰對這妹夫女人動手,那麽誰就得倒黴。


    當初那萬若曦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被這妹夫找來流浪漢與乞丐對其懲罰。


    連女人都一視同仁不放過,他這妹夫又怎會放過白童誌幾人?


    更重要一點,景天看在他蕭正楠份上,放白家一條生路,誰讓白夜作死,居然動景天女人。


    對景天來說,女人就是他的逆鱗,既然碰了景天的逆鱗,想要活下去,這可能嗎?


    見蕭正楠沒話可說,蔡銀龍似笑非笑的道:“主人讓我叮囑蕭少爺,有些狗,不是你收了就會把你當做主人。”


    “他對你忠誠,是因為爪牙不夠銳利,一旦這條狗把爪牙磨銳利,就會反撲咬你一口,要你性命。”


    蕭正楠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他到底想說什麽。”


    “主人是想告訴你,沒有絕對實力,就不要亂來,他讓你對付白家,沒有讓你將其收下當狗,而且這麽做隻會害死你。”


    蔡銀龍拍了拍蕭正楠肩膀,歎了口氣道:“他是為你好,讓你明白,做任何事不一定要親自出馬,可以請人出手。”


    說白了,景天就是想告訴蕭正楠,做任何事,不要先身士卒。


    景天見識比他多,蕭正楠盡管不滿,也隻能欣然接受蔡銀龍的話,隨即卻是反問蔡銀龍,“蔡先生,你是妹夫的狗嗎?”


    “你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蔡銀龍給出一個淩磨兩可的答案,讓蕭正楠猜測。


    迴到城北,蔡銀龍讓蕭正楠靠邊停,對其說了聲感謝,便直接離開。


    ...


    張美涵家中。


    景天坐在床邊抽煙,被單下一絲不掛的張美涵,要是因為下體疼痛,早就從床上跳起來,把景天給趕出房間。


    她最討厭男人抽煙,更何況景天在房間抽煙,這不是給她上眼藥,故意氣的她嗎?


    拽著被單捂在胸前,張美涵小心翼翼的詢問,“你下午的時候去哪裏了?老板娘叫你迴家?”


    “不是,有些是要處理。”景天沒有打算告訴張美涵去哪裏,隨便編了個借口圓過去。


    解決曼基頓的時候,他的確打算把張美涵睡了,隻是發現時間不早,便放棄對張美涵動手,從而選擇前往殯儀館看望悠莉絲。


    他承諾過悠莉絲遺體被送迴來,就會第一時間去看悠莉絲,既然做出承諾,就得說到做到,他不想因為張美涵從而對悠莉絲食言。


    至於看過悠莉絲,交代蠍子幾人事情後,蔡銀龍告訴他白夜對成韻動手。


    所以後麵的時間,景天接成韻迴家,便一直陪在成韻身邊,直到吃過晚飯才離開。


    隻是離開之後,景天沒有迴家不說,再次迴到張美涵宿舍,不管張美涵如何反抗,直接把張美涵給霸王硬上弓,將其變成他的女人。


    如果勞務東知道喜歡的女人被自己老大ntr,不知道他會不會痛苦得要生要死?


    這時候,景天把香煙掐熄滅,不管張美涵反對,扯開被單,將其抱起來往洗手間走去,兩人大戰兩個迴合,身上全是汗水,要是不洗一洗,黏糊糊一點都不舒服。


    第一次不僅被景天給吃了,還光著身子被景天抱進洗手間,張美涵害羞得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幸好景天沒在浴室對她做過分的舉動,否則她絕對會害羞得哭出來。


    二十分鍾過去...


    景天再次抱著張美涵出來,隻是這時候兩人不再是赤裸相對,而是穿著睡袍。


    把張美涵放地上,景天捏了捏她有點嬰兒肥的俏臉,“換一身最好看的衣服,順便把妝化一下,把你最美的一麵展現出來,等會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你老婆,我老板娘梁嘉文嗎?”想到景天可能帶她見梁嘉文,張美涵有種說不出的緊張,一個前台接待成為老板小蜜,甚至要去見老板老婆,這種事放在以前,她從來不敢想。


    “等下你就知道,我帶你見誰去了。”景天賣了個關子。


    說完這話,景天脫下浴袍,當著張美涵穿衣服,麵對景天那肌肉線條分明,很是健碩的身體,張美涵盡管害羞,不過卻沒有移開目光,好像在欣賞一件珍寶般欣賞景天的身材。


    之前沒機會欣賞,如今張美涵怎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穿上衣服發現張美涵看他看得出神,景天搖著頭笑了笑,沒好氣的道:“之前嘴上喊著不要,不好,現在卻這麽誠實,看得連眼都不眨,你好意思嗎你。”


    “老板,你給我出去,趕緊出去。”張美涵顧不得臉上的滾燙,忍著下體的疼痛,把景天推出房間,把門給關上。


    把門關上這一刻,張美涵捂著胸脯,不停喘粗氣,心中想到,完了完了,我這是墮落了嗎,怎會看老板的身體,看得目不轉睛,就連他穿好衣服都不沒反應過來。


    難道自己真應了那句,愛是做出來的話,所以跟老板發生關係後,開始對他有感覺了?


    要是被公司的人知道這事,自己還能呆下去嗎。


    此時,在沙發坐下的景天,不知道張美涵想什麽,對他而言,張美涵想什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與張美涵發生關係不假,不代表對張美涵有感情,最多也就有這麽一點好感,說不上喜歡,更談不上愛。


    若是張美涵要離開,他不會在意,畢竟他不可能娶張美涵,更不可能給張美涵名分。


    張美涵若不介意留下來,他會對其負責。


    就在景天靠在沙發,閉眼歎氣的同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桌子放著的手機,屏幕上顯示三個字。


    看到誰打來的電話,景天嘴角上揚,流露出一絲笑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便接過電話。


    接通電話的瞬間,景天聽見話筒中傳出帶著恐懼且顫抖的聲音,“老...老大...快來酒樓救我...有人要殺...”


    嘟嘟!


    不等勞務東把話說完,電話突然被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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