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景天聲音大叫落下的時候,慕容曉曉剛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打方向盤,寶馬好像脫韁野馬般,不受控製地與對方小車相撞,發出一道巨大的悶響。


    所幸的是雙方速度不算太快,兩車即便撞一起產生巨大的撞擊,雙方車輛的人有沒有受到嚴重傷害,這一點沒有人清楚,不過應該受傷不輕。


    說到受傷的話,最可憐還是得算景天,他本就有傷在身,加上沒有係安全帶,在兩輛車相撞那瞬間,直接被拋向擋風玻璃,從擋風玻璃飛了出去,砸在兩輛車車頭之上。


    景天如果知道這結果,絕對不會給慕容曉曉打電話讓其送他去醫院,現在醫院沒去成不說,還踏馬就發生車禍,害得他傷上加傷,要是知道慕容曉曉擔心他,導致車輛失控撞上對方,他都要以為慕容曉曉是故意來這一茬害的他。


    對於慕容曉曉,景天可以說是百分百信任,說句難聽的,即便相信梁嘉文會背叛,景天絕不相信慕容曉曉會背叛,因為這幾率實在低得不行。


    所以景天對慕容曉曉很放心,沒有任何懷疑。


    這時候,景天躺在兩輛車的車頭之上,他想從車上爬下來,不過動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全身骨頭好像散架一般,隻要輕輕一動,便感覺有種蝕骨的痛,往身體任何一個角落洶湧而去。


    景天總算知道禍不單行是什麽意思,他現在這模樣,可以完美的詮釋禍不單行四個字。


    本就有傷在身,加上這麽撞,景天暫時算是報廢,他動了動便沒有任何動作,再次躺迴去,與其痛苦的爬起來,不如就這樣躺著,等人把他抬走。


    對方車輛裏麵的人依舊沒有反應,這時候迴過神的慕容曉曉,發現擋風玻璃撞碎,景天躺在車頭蓋上,便急忙找到手機撥打電話救援,讓醫院那邊趕緊派救護車前來。


    打過電話,慕容曉曉沒有理會頭上傷勢,下車過後,急忙一拐一瘸走到景天身邊,看到景天躺著一動不動,這才緊張不已的道:“壞人,你傷得怎樣,要不要緊?”


    “媽蛋,幾乎連動都動不了,你說要不要緊。”


    注意到慕容曉曉額頭上的傷痕,景天把怨氣憋迴肚子裏,白了慕容曉曉一眼,沒好氣的自嘲一笑,“曉曉,不帶你這樣坑人的好嗎?要不是我身體素質好,換了別個,早就死翹翹了。”


    “你看看,本來讓你送我去醫院,現在變成咱們一起進醫院,這算怎麽迴事?”


    景天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望著即將漆黑的天空。


    他沒有責備慕容曉曉的意思,隻是想說,這車禍明明不會發生,若是慕容曉曉能夠小心一點,就不會有這事情發生。


    他出事不重要,問題對方什麽情況都不清楚,對方若是因為這車禍被奪去生命,他一定會很慚愧,若不是他,對方又怎會丟了性命?


    慕容曉曉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頭不敢看景天,兩手不停打著小九九,在等待景天對她問責。


    慕容曉曉同樣受了傷,景天怎可能忍心責備,更何況這車禍源頭是他,沒有他,又怎會有如此蛋疼的車禍發生,即便要問責,也是對他問責。


    景天忍痛爬起來,將慕容曉曉摟緊懷裏,為其輕輕抹去額頭上的鮮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要太介意,知道嗎。”


    “你不責怪我?”慕容曉曉很是愕然,這壞人居然不責備,居然反過來安慰自己。


    “蠢女人,你很想我責備你嗎。”


    “你這壞人火氣可大了,發火的時候能把人嚇死,我當然不想啊!”


    景天搖著頭笑了笑,輕輕捏了捏慕容曉曉鼻子,“我不像你們女人那麽無理取鬧,蠻不講理,怎會對你發火呢?”


    話音落下,景天突然滿臉痛苦,倒吸一口涼皮,如果知道說這話會被咬,他打死也不說。


    湘南第一醫院接到救援電話,便派出兩輛救護車前來。


    救護車來到現場這一刻,護士醫生急忙拿過救護車擔架,分別推到景天慕容曉曉兩人身邊,讓他們躺下去便將其送上救護車。


    慕容曉曉看上去受傷不重,不過醫生看到渾身是血,臉色蒼白的景天,根本不敢怠慢,直接把人送上救護車,給景天做簡單治療的同時,先行把人給送迴醫院。


    至於與寶馬相撞那輛奇瑞裏麵的人,當醫生把門給打開的時候,便發現車內一男一女,死得不能再死。


    女人裸上身趴在男人雙腿上,他們在做什麽,醫生護士不用看都知道,所以覺得他們死有餘辜。


    他們沒有把屍體帶走,而是通知警察把屍體給處理。


    而這時候,被救護車送去醫院的景天,若是知道車上兩人在因為何事而死,一定燒鞭炮慶祝那兩人死去。


    就在救護車迴到醫院的同時,城北地帶一家名為八號公館的休閑會所三樓,其中普通雙人客房當中,坐著兩位外國人。


    兩人手持啤酒,有說有笑,聊得很是開心。


    “曼基頓,你說卡查爾那蠢貨會不會成功,真把夜梟殺神給炸死?”男人搖晃著手中啤酒,說話語氣當中帶著嘲諷,他個人認為,卡查爾不會成功。


    紮著辮子的曼基頓喝上一口啤酒,搖搖頭說道:“古力度,夜梟殺神要是這麽好殺,就不會有這麽多高手折損在他手中。如果這麽容易就被對付,他還叫夜梟殺神嗎?”


    曾經,曼基頓有幸見景天從諸神會的圍捕中逃脫,所以他敢肯定,景天絕不會被炸死。


    “依我看來,卡查爾那基礎的,估計已經落在夜梟殺神手中。”古力度帶著嘲笑說道:“那蠢貨都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相信一個從未見過的家夥所說的話,去安置炸彈。”


    說著,古力度突然話鋒一轉,滿臉嚴肅道:“如果那人是夜梟殺神那邊的人,卡查爾被抓後,你說他會不會為了活命,把我們給供出來?”


    對方找上門說有辦法給予他們幫助對付景天的時候,古力度就已經勸說卡查爾,不要相信對方的話,不過卡查爾不聽勸說,按照對方給的提示,獨自行動。


    他們幾人一起前來執行任務,如今卡查爾出事,所以古力度不得不懷疑,卡查爾把自己出賣。


    景天殘忍的折磨手段,古力度雖然沒見過,卻有所耳聞,他認為,在夜梟殺神無比可怕的折磨手段當中,卡查爾會不求饒,會閉口不言嗎?


    這一點,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不過很可惜,古力度並不知道,卡查爾什麽都沒說,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死在景天手中。


    曼基頓沉思片刻,認為古力度所說的話很有道理,當即點點頭,“不管卡查爾是不是在對方手中,我們都得馬上離開,一直待下去的話,這跟等死沒有分別。”


    “好,立刻離開。”古力度很認同曼基頓的話。


    曼基頓,古力度兩人開門離開那瞬間,門口突然出現幾人,把他們去路給堵住,麵對對方的同時,他們滿臉警惕,悄無聲息把背後的短刀給緊握起來,隻要勢頭不對,他們就會立刻動手。


    “兩位請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攔截曼基頓古力度兩人去路的男人,流露出一絲歉意,很是誠懇的解釋,“我叫張力尹,我家少爺有要事與兩位詳談,所以特意派我們把兩位留下。”


    看出兩人的警惕絲毫沒有減少,張力尹苦笑一聲,苦口婆心的道:“我們少爺對兩位真心沒有惡意,相反與兩位可以算是朋友。”


    “很抱歉,我們與你家少爺,不是什麽朋友。”古力度否決張力尹的話。


    “少爺與兩位的敵人都是景天,也就是夜梟殺神,既然有共同的敵人,難道說還不算是朋友嗎?”


    張力尹的話古力度相信,不過對張力尹依舊抱有警惕,他很是強勢的道:“既然是朋友,那就說說我同伴被你家少爺忽悠去了哪裏?”


    “我們同伴被與你家少爺聊天過後,就一直沒迴來,你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讓我們知道自己的同伴去了哪裏。”一直沒開口的曼基頓點頭附和。


    既然對方不是夜梟殺神的人,他與古力度就得更加弄清楚卡查爾去了哪裏,要是對方抓住卡查爾威脅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在一切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他絕不會輕易相信對方。


    “你們的同伴死了。”張力尹對曼基頓,古力度說了聲對不起。


    “死了?”古力度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對方不是夜梟殺神的人,可卡查爾還是死了,他得向張力尹討個說法。


    “是的。”張力尹不亢不卑的迴應,“他炸不死夜梟殺神,被夜梟殺神給殺了,屍體我們已經幫忙運了迴來,你們需要檢查一下嗎?”


    知道卡查爾死在景天手中,曼基頓古力度兩人商量過後,讓張力尹帶他們前去看屍體,盡管不喜歡卡查爾,對其有偏見,但怎麽說卡查爾還是他們同伴。


    不管如何,這屍體也得去看一把。


    卡查爾屍體被張力尹帶迴來直到現在,一直放在後備箱,張力尹打算找個地方把屍體給藏起來,可問題這裏人來人往,他根本沒機會把屍體拿出來。


    無奈之下,隻好讓屍體一直待在後備箱。


    隨張力尹走出八號公館,來到門前停放的現代汽車後備箱前,後備箱被打開那瞬間,曼基頓,古力度兩人瞬間看到死不瞑目的卡查爾。


    就在古力度詢問卡查爾死亡細節的同時,專門打扮了一番,身穿白色絲質裙的張美涵,滿臉怒氣從會所急匆匆跑出來。


    迴頭看了眼後麵滿臉緊張,急忙追出來的勞務東,張美涵滿臉怒意,喃喃自語道:“景天,你這混賬老板,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張美涵跟你沒完。”


    “美涵,我剛才不是有意的,這都是景天教的我,你別生氣好嗎。”勞務東緊隨其後,很是隨意的看了眼張力尹幾人,便可憐兮兮的追著張美涵求道歉。


    恐怕是勞務東做了一些很出格的事,才會導致張美涵如此憤怒,對勞務東的道歉,不瞅不睬。


    這時候,張力尹指向遠去的張美涵,“兩位,如果想要報複夜梟殺神,不妨利用那女人,那女人可以幫你們找到夜梟殺神所在的位置。”


    當話音落下的時候,張力尹看向勞務東,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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