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過去,白天如同打敗仗的軍隊,瞬間兵敗如山倒,在黑夜的侵蝕下最終消失不見。


    當白天消失不見的時候,這黑夜就像一頭張牙舞爪的兇獸,把整個天地給吞噬下去一般,使得所有地方漆黑不已,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這時候,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光,就像是驅除兇獸的勇士,把陷入黑暗的湘南給照亮,讓原本漆黑不已的湘南變得光明不說,更是讓湘南好像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女般,很是迷人。


    從天豐市飛來的飛機,五分鍾前已經降落在湘南國際機場的跑道上,乘客也已經離開飛機走出機場,打車前往他們該去的地方。


    隻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在離開機場那一刻打車離開,景天,柳煙媚,抱著葉塵的何田田,顯然不是如此,他們幾人站在馬路邊緣,仿佛在什麽一般。


    每一位的士師傅詢問他們是不是要去什麽地方,最終那些師傅都會在景天搖頭之下,黯然放棄追問。


    既然對方不乘坐他們的的士,他們總不能把人給綁進去,強行把他可能給送去一個地方,隨後收錢了事。


    天豐市是何田田與宋伊玫這青梅竹馬曾經一起讀書的地方,天豐市夜景很美,但是湘南的夜景同樣不差,他以為湘南應該隻是一個不怎樣的地方,卻可曾想到,原來同樣是這麽美麗迷人。


    “景天恩人,這湘南的夜景很美,跟天豐市的夜景有一拚。”何田田感歎一聲,望著湘南的夜景,他情不自禁想起,當初被宋伊玫拉著前去看天豐市夜景的情景。


    隻可惜那時候襄王有意,卻神女無夢,使得何田田心灰意冷,不過何田田沒有放棄,堅信陪在宋伊玫身邊,總有一天會感動宋伊玫。


    何田田一直以為能夠打動宋伊玫,可到最後,日夜念想的宋伊玫竟是找到了男朋友。


    隻不過——


    那男朋友不是他,是另有其人。


    直到宋伊玫有了孩子,何田田發現原來一直放不下這段情,得知宋伊玫被拋棄那刻,何田田心中竟是生出一絲慶幸。


    盡管被宋伊玫拒絕,仍舊認為有機會對其展開追求,但就在那時候,那心心念念的宋伊玫卻永遠離開,留下他懷裏的孩子。


    一直以來,何田田希望有機會陪宋伊玫再看一次夜景,可這樣的機會再也不會有。


    “嗯,以前太多事情處理,總是沒時間好好欣賞湘南的美,現在終於可以閑下來,欣賞這個城市。”景天認同的點點頭。


    柳煙媚聽了這話,把腦袋靠在景天身上,盡管沒有開口,那意思已經很明顯,希望能夠與景天兩人一起欣賞,湘南美麗又迷人的夜晚。


    景天看了懷裏的柳煙媚,微微一笑,不過沒有說話,他雖然不是柳煙媚肚子裏的蛔蟲,但多少了解柳煙媚的想法,所以清楚知道,這女人是想與他單獨二人,欣賞湘南的夜景。


    趁何田田看向另一邊,景天低下頭在柳煙媚耳垂輕輕咬了一下,流露出壞壞笑意,對其調侃,“找一晚帶你去湘南的觀星台,欣賞夜景的同時,一邊那個好不好?”


    這調侃的話語,柳煙媚俏臉瞬間嫣紅,好像陳年紅酒一般,哪怕已經被景天那個,依舊顯得不好意思,景天要求跟她在露天之下那個,能夠好意思就怪了。


    想到那一幕,柳煙媚竟是有些期待,期待那一天的到來,輕輕點頭答應下來,“老公你壞死了,不過你想煙媚怎樣,煙媚就怎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景天嘻嘻一笑,親了一把柳煙媚,隨即臉上流露出一絲歉意,“今晚不能陪你了,如果再不迴去,嘉文可能會讓我跪鍵盤。”


    柳煙媚點點頭,有景天這幾天的單獨陪伴,已經很開心,很滿足,心裏盡管不舍,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小老婆,正如景天所說,離開這麽長時間,再不迴去,正宮娘娘就要生氣了。


    同時她也不想景天難做,不希望景天和梁嘉文產生矛盾。


    大概十分鍾後,蠍子出現在景天幾人麵前,蠍子之所以會來,是景天專門打電話讓其前來,思前想後,景天發現還是找蠍子前來靠譜。


    從車上下來,蠍子滿臉激動的對景天打招唿,“老大,終於看到你迴來了。”


    “怎麽了,出事了嗎?”景天有種不好的預感。


    蠍子急忙搖頭,隨後很是尷尬的道:“出事倒沒有,有老爺子在怎可能出事呢,就是你女人那些家人有點難搞。”


    “他們因為你不在,顯得很不爽,要不是老爺子極力安撫,恐怕他們帶上你的女人跑光了。”


    話是這麽說不假,但實情是不是這樣,那又是另一迴事,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冷衛國,霍麒麟兩人故意找茬,這麽做隻是讓龍霸天不爽,實際上並沒有帶人離開的意思。


    所以蠍子天真的以為,他們要把孫女給帶走。


    “蠍子,這是葉塵養父何田田,等會你帶他去白天鵝賓館,把他給安頓好。”


    不等柳煙媚開口,景天指向何田田,“如果葉擎天想見葉塵的話,最好讓他親自與何田田見上一麵,讓他放棄搞小動作的念頭。”


    “老大,實不相瞞,我讓葉擎天來了湘南,他現在就在白天鵝賓館之中。”


    “這事情你自己操作,如果何田田不願意讓葉擎天見葉塵,讓葉擎天不要硬來。”


    “這樣會不會...”


    景天冷笑一聲,擺擺手打斷蠍子的話,“當然不會,葉家殺了人家父母,你覺得何田田對葉家的人,會有好感嗎?”


    知道怎麽迴事後,蠍子答應景天,如果何田田不願意讓葉擎天見葉塵,一定不會讓葉擎天硬來。


    向何田田簡單介紹蠍子,讓兩人算是認識後,景天示意蠍子帶何田田前去白天鵝賓館,把何田田給招待好。


    何田田知道景天快要結婚,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沒有介意,向景天道別後,便隨蠍子離開。


    蠍子開車離開後,景天打車送柳煙媚迴去,今晚盡管不能陪柳煙媚,景天還是盡量不讓柳煙媚失望,把人送迴去的同時,答應在她家吃過飯再走。


    景天留下吃過飯再走,柳煙媚既激動又感動,完全不顧開車的師傅,親了景天一把,滿臉柔情的道:“老公,到家後,煙媚給你做飯...”


    ...


    時間將近晚上十點的時候,梁嘉文依舊待在梁家之中沒有離開,今天她不打算迴星光別墅,反正景天沒迴來,住哪裏也一樣。


    與伊蓮娜聊天過後,梁嘉文迴到自己房間。


    當關上門那一刻,梁嘉文不停對景天謾罵,“景天你個混蛋,你個沒良心,出去那麽多天還不夠麽,都不知道給本小姐滾迴來。你這混蛋,是不是開始貪新厭舊,打算把本小姐給晾一邊了?”


    就在話音落下的時候,梁嘉文突然驚叫起來,臉上充滿緊張之色,心中更是顫抖不已,這裏是她房間,怎會有人突然從身後把自己給摟住,難道進賊了?


    想到這賊可能對她起了色心,梁嘉文臉色一陣煞白,如果這賊把她給強了,景天迴來後,她怎麽麵對著混蛋老公,以後怎麽生活下去?


    梁嘉文盡管心如死灰,但依舊沒有放棄,按捺住心中驚恐,聲音顫抖的道:“隻求你不要對我動手,你要錢的話,我多少都給。桌子上的錢包,裏麵有現金,有銀行卡...”


    “閉嘴,老子對那些玩意沒興趣,老子唯獨對美女有興趣。”


    這把沙啞的聲音在梁嘉文耳邊響起那一刻,讓梁嘉文的心墜落到穀底,這人居然不要錢,隻對她有興趣,難道說這人已經監視了她很多天,現在看到機會,所以對她動手?


    梁嘉文突然淚如雨下,她不想被這人給強了,可不管如何用力,就是掙脫不出對方的懷裏,對方雙手就像一個巨大的鐵鉗,把她鉗住,絲紋不動。


    感受到梁嘉文身體顫抖,涼涼的淚水滴落在手上那一刻,摟住梁嘉文這人,突然慌了神,他隻是開個玩笑,可沒想過會把梁嘉文給嚇哭。


    “大小姐,我錯了,我不是故意嚇你的,我隻是...”鬆開梁嘉文,將其轉過來麵向自己後,景天把梁嘉文緊緊摟在懷裏,“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剛才在裏麵洗澡的時候,聽見你罵我,打算嚇你一把,誰知道把你給嚇哭了。”


    從柳煙媚家離開後,景天準備打車迴星光別墅,可是剛上車那一刻,梁青修打電話質問他在哪裏,先是把他這姐夫給狠罵一頓,隨後說出梁嘉文這些天的情況。


    得知梁嘉文這些天悶悶不樂,今晚可能待梁家不迴去,景天立刻趕來梁家。


    來到梁家那一刻,發現梁嘉文和伊蓮娜聊天,景天偷偷到梁嘉文房間洗澡,把身上那股味道給洗幹淨。


    在柳煙媚家吃飯過,在柳煙媚幫助下,他把柳依依給拿下,把柳依依變成真正的女人,隻是離開上了車之後才忘記洗澡。


    莫不是發現梁嘉文在梁青修住處聊天,他都不會偷偷摸摸好像做賊一般,前來房間洗澡。


    從景天懷裏掙脫出來,梁嘉文抽噎著劈頭蓋罵,“景天你就是一個大混蛋,你知不知道,本小姐差點被你嚇死了,剛才以為自己難逃厄運會被強上,誰知道就在心如死灰,放棄抵抗的時候,你這混蛋卻跟本小姐說,這是開玩笑。”


    “混蛋,混蛋,你是不是打算把本小姐嚇死才安心?你個混蛋...”梁嘉文拳頭不停捶打景天胸口,說著說著,趴在景天懷裏大哭起來。


    “老婆說得對,我景天是混蛋。不過老婆啊!不要哭了好不好,要是被別人聽見,還以為你神經病呢?”


    說完這話,景天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踏馬都什麽時候了,還嘴賤。


    在景天胸口狠狠咬了一把股,梁嘉文嗔怒道:“你才是神經病,你要不是神經病,怎會找這種事來玩?混蛋,本小姐警告你,再有下次,你別碰我。”


    梁嘉文沒有開玩笑,再有下次,她絕對不給景天碰,懷孕時間內不能夠那個,即便那個,至少也得孩子出生以後。


    也就是說在她生孩子之前,景天休想她幫忙那個。


    景天嘻嘻一笑,“大小姐放心,再也不會了。”


    白了景天一眼,梁嘉文輕哼一聲,質問道:“說吧,你和張美涵到底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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