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景天真想一巴掌抽死馬如雙,他景天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女人,這麽多女人,他需要跟一個還在娘胎裏麵的裏麵的孩子訂婚嗎。


    要是等這孩子長大到結婚年紀,至少得二十年時間,這二十年時間過去,他都成大叔了,到了那年紀,都已經可以當幹女兒的父親。


    “如雙這人一緊張就說錯話,你別跟這書呆子一般見識。”


    看到景天臉色不好,徐敏麗狠狠剜了馬如雙一眼,然後好聲好氣對景天說道:“景天兄弟,其實如雙的意思不是說你跟幹女兒訂婚,意思是問與我未出生女兒訂婚的人是不是你兒子。”


    馬如雙明白徐敏麗這話的意思,立刻滿臉歉意點頭附和,“對對對,我就是這意思,景天兄弟剛才說錯什麽,請多多擔待。”


    景天沒有著急迴應兩人,從床上下來,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後,給自己點燃一根香煙,把白煙往窗外噴去。


    等把香煙抽得差不多,景天這才開口道:“跟你們女兒訂婚的人不是我兒子,是我一個侄子,至於他是誰,你們暫時不需要知道,隻需要告訴我,這門婚事答應還是不答應就行了。”


    把葉塵告訴兩人,現在還不是時候,兩人要是不願意答應這門婚事,他大不了再找其他人就是。


    不知道對方是誰的確有些遺憾,但這都不重要,重點是對方叔叔是景天,不管如何,答應這門婚事絕不吃虧。


    與徐敏麗相視一眼,馬如雙一臉激動,重重點頭,“景天兄弟,這門娃娃親,必須答應的呀,再說了你可是我女兒幹爹,幹爹為幹女兒安排娃娃親,這是我女兒榮幸!”


    “這事,你就這麽定下來,不需要跟家人商量商量?”景天輕聲詢問。


    “不需要,這事情我們夫妻可以做主。”馬如雙說這話的時候,不忘用手肘撞了撞徐敏麗,示意其說句話。


    “景天兄弟,實話實說吧,我們隻是燕京的二等家族。”徐敏麗微微歎了口氣,“說不定哪一天沒站對隊伍,就會退出燕京這舞台成為曆史,就算你不提出娃娃親,等孩子出生後,她也會被安排娃娃親,隻是目標不一樣罷了。”


    二等家族為了鞏固現在的位置,又或者不被吞並,隻能把家中女兒讓其與一等家族的旁支子弟訂婚,就算景天不提出娃娃親,等孩子出生後,就會成為鞏固家族的籌碼。


    徐敏麗所說的事,這一點景天不知道,他對這大家族的事情不了解,所以不知道這二等家族的子女,會如此不幸。


    隨後,徐敏麗重重的道:“女兒能夠有景天兄弟這樣的幹爹,是她的榮幸,馬家所有人知道她與你侄子訂下娃娃親,一定激動得幾天幾夜睡不著。”


    “這也太誇張了吧。”景天無奈一笑。


    “能夠抱上景天兄弟這大腿,我馬家能不開心嗎。”馬如雙這倒是說實話,燕京當中,哪個家族都希望與景天扯上關係,隻是苦於沒辦法而已。


    聽馬如雙徐敏麗兩人解釋燕京的格局家族等級後,景天不屑一笑,不管這家族如何強大,多有背景,也隻能夠屹立在華夏,一旦出了華夏,在外麵連個屁都不是。


    他之所以瞧不起燕京的大家族,那是因為在外麵見慣世麵,並且爬到了其他人可能幾輩子都無法觸及的高度,當一個了眼界開闊了,就會看得更遠,看東西的目光自然變得不一樣。


    說白了,燕京這些家族,就好像坐井觀天的青蛙一般。


    片刻之後...


    馬如雙再次問道:“景天兄弟,幫我女兒起名字這事,由你包辦還是我迴去讓爺爺想?”


    “為幹女兒起名字這事,就不麻煩你爺爺老人家了,由我包辦吧。”景天一臉風輕雲淡的道:“我這幹女兒的名字,就叫馬小玲吧!”


    “馬小玲?”馬如雙徐敏麗兩人不約而同質詢問。


    景天很認真的看著兩人,“是啊,就叫馬小玲,大小的小,玲瓏的玲,有什麽疑問嗎。”


    “沒有沒有,怎會有疑問呢。”馬如雙搖了搖頭,心裏卻是想到,馬小玲這麽普通的名字,景天兄弟是怎麽想的,不會是隨口這麽一說的吧?


    再說了,馬小玲這名字,還不如自己想的馬若言好聽呢!


    不過誰讓景天兄弟身份擺在這,隻有用他起的名字了。


    如果馬如雙知道,馬小玲這名字是景天前段時間看到一部電視劇裏麵的人物,不知道他知道後,會不會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馬小玲,這名字很不錯啊,雖然有點普通,但很好聽。”徐敏麗很是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很是溫柔的揉了揉肚子,“孩子聽見嗎,你幹爹給你起了個名字,叫馬小玲呢!”


    看到徐敏麗揉肚子這一幕,景天情不自禁想到已經顯肚子的火凰和蘇倩薇,景天決定這邊的事情解決後,第一時間迴去陪陪蘇倩薇這小老婆。


    這段時間,一直到處跑,都沒怎麽陪蘇倩薇,得抽點時間陪陪她,不然這丈母娘發火,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確定想法後,景天見時間差不多,便向兩人告別,離開之前聽完兩人打算前去古武界求助這事,景天告訴馬如雙,徐敏麗的先天性疾病應該痊愈,以後不需要再吃藥。


    同時叮囑兩人不要把如何救治的事給說說出來後,景天直徑離開賓館。


    說好陪柳煙媚前來探望外婆,要是繼續到處跑不見人,盡管柳煙媚沒意見,外婆那邊怎麽看,說不定以為他瞧不起人家呢。


    看到景天開車離開,馬如雙緊緊摟著徐敏麗,很是激動,“小麗,我們趕緊迴去燕京,把你病好這事告訴爸媽,讓他們開心開心。”


    徐敏麗點點頭,滿臉疑惑的道:“如雙,你說景天兄弟到底用什麽手段把我給治好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管他呢,隻要治好就行。”馬如雙重重的道,然後按照徐敏麗所說,訂購飛機票。


    之前為了看病,沒辦法之下,隻好偽裝成普通人,現在病好了,誰還去坐火車,直接買飛機票,乘飛機迴去。


    ...


    迴去山崗村的途中,景天接到威貓電話,知道威貓那邊已經接觸過幾個勢力的老大後,讓威貓待在天豐市等他迴去。


    二十分時間過去,景天迴到山崗村北社陳家祠堂,剛下車就發現天虎鐵鼠兩人在祠堂門口來迴踱步,那模樣很是緊張。


    看到景天迴來,天虎急忙走上前,“老大,出事了,嫂子跟外婆不見了,我們幾乎找遍整個北社村,都沒有把人給找到。”


    “我們到處問了人,他們都說沒見過嫂子跟外婆兩人。”鐵鼠一臉憨厚的道。


    “媽的,那邊的事情剛解決,這邊又出事,而且還是自己女人。”知道柳煙媚出事,景天直接一句粗口爆出,他就想不通了,在這村子裏麵,又沒有自己敵人,煙媚外婆兩人突然不見了,這算怎麽迴事?


    景天滿臉怒火的樣子,天虎鐵鼠兩人不敢亂說話,現在老大心情非常不好,要是說錯一句話,隻會讓老大更加煩躁,更加擔心嫂子兩人。


    在沒有任何頭緒之前,還是少說話為妙。


    這時候,正好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開摩托車經過,景天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人家從摩托車上給拽下來,人倒是沒事,隻是摩托車失去駕駛員後,倒在地上往前滑行。


    看到自己的摩托車往前滑行,不停擦出火花,少年知道,好不容易改裝噴色的摩托車被刮掉漆。


    想到把自己從車上拽下來那人,少年滿臉怒火,看了眼摩托車後,急忙轉身往景天看去。


    不等少年開口,景天一把揪著少年衣領,冷冷的道:“走,趕緊帶老子去李村長家,若是敢廢話半句,老子弄死你。”


    少年第一次看到如此嚇人的眼神,景天的眼神好像要殺人似的,把少年給嚇得根本不敢再提摩托車的事,不停點頭表示帶景天前去李村長家。


    “我,我帶你去。”少年戰戰兢兢的道。


    景天鬆開少年衣領,“走...”


    李永盛李村長不是與李豔紅住一起,他自己有一套房子,就在靠近山邊的位置,走路前去不算太遠,不過幾分鍾的路程。


    少年帶景天幾人沿著馬路走了三百米左右,最後停在一棵龍眼樹下。


    “這裏就是李村長家。”少年指了指龍眼樹旁邊的紅磚房子,“我剛才經過的時候,李村長剛迴家,我想他應該沒出去。”


    “滾吧。”示意少年走後,景天直接推門進去。


    這時候,屋裏頭,李永盛剛把電話給掛掉,那模樣好像吃了火藥一般,滿臉憤怒,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充滿怒火。


    把手機重重拍打在桌子上,李永盛低吼道:“陳春雨你個混蛋,你敢傷我母親和外甥女一根頭發,我李永盛跟你拚了。”


    李永盛拿上公事包準備離開的時候,景天三人走了進來。


    不等李永盛開口,景天客氣的道:“李叔叔,你是不是知道煙媚和外婆在哪裏?把我們帶上。”


    李永盛本就窩火,當即冷哼一聲,“對方不是省油的燈,對方有混混幫他的,帶上你們?帶你們去做什麽,被人打嗎?”


    如果李永盛不是柳煙媚舅舅,景天一定會讓李永盛知道,這樣對他說話的下場是什麽,不過現在不是吵鬧的時候,他得讓李永盛帶路。


    景天是他老大,看到老大被人兇,鐵鼠怎可能忍,比李永盛高半個頭的鐵鼠,一步踏前,氣勢洶洶的道:“哪裏來那麽多廢話,我老大讓你帶路,你就趕緊帶路。”


    鐵鼠這身材實在太有壓迫感,李永盛不怕景天,卻害怕鐵鼠這身板,要是動起手來,他知道絕對不是鐵鼠對手。


    “哼,到時候被打,別說我沒提醒你。”李永盛哼了一聲,率先出門口。


    很快,四人就坐上李永盛的東南汽車往陳春雨的養雞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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