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從褲兜取出來那越發黯淡的紅石,景天發現,色彩相比救老頭子之前黯淡不少,那就是說,這東西並非好像無限能源般永不枯竭,同樣有枯竭的一天。


    這樣的話,景天就明白了,赤血天尊為何需要大量人來製造紅石,原來這東西並非無限,始終有枯竭的一天。


    那麽問題來了,紅石能夠讓赤血天尊延續多少年的性命,是十年,還是一百年之久?


    這問題景天不知道,真正知道的人隻有赤血天尊自己,其實景天也就是好奇想知道,至於所謂的長生不老,一點興趣都沒有。


    試想一下,自己好像僵屍似的不老不死不滅,但身邊的人卻會老,自己卻依舊風采不減,看著身邊的人慢慢老去直到死,這是一種這樣的心情,恐怕難過到了極點。


    景天不是那種為了長生,就拋棄身邊人的人,要麽一起長生,要麽一起慢慢老去直到死,要他一個人長生?


    那還是算了吧!


    盡管不長生,但是這赤血天尊必須消滅,不然有他一天,直到以後,身邊的人都會受到傷害。


    景天不希望那一天真的來臨。


    “如雙兄弟,把窗簾全部拉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景天收斂心神,叮囑馬如雙,紅石發揮出的紅光有多恐怖,救治老頭子那一幕,依舊曆曆在目,他不希望紅光透過窗戶照射出去,讓別人看來。


    那猩紅之光,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一定會招惹麻煩,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有些事還是得做好準備。


    盡管不明白景天的目的,馬如雙還是點頭答應,把話說完,就急忙關窗戶拉窗簾。


    “冷,好冷...”


    聽著徐敏麗不停喊冷,景天知道不能夠拖延下去,再拖延的話,沒有人知道事情會怎樣,要是一個不小心,使得徐敏麗一屍兩命,他就是罪魁禍首,他可不希望事情往這方向發展。


    把紅石放在徐敏麗額頭上,景天深唿吸口氣,突然把雙眼給閉上,把全部窗簾拉上,馬如雙就發現景天突然把雙眼合上,出於好奇從側邊偷偷觀看的時候,馬如雙發現景天雙眼竟是在這一刻徒然睜開。


    景天閉上雙眼再到睜開眼睛,原本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被一道好像猛獸般的猩紅給吞噬,在燈光下閃爍著妖異的紅光。


    “小兄弟,你這是...”把這一幕完全看在眼裏的馬如雙,被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他實在想不通,一個眼睛黑白分明的人,怎麽突然就成紅了呢?


    “沒看到我在醞釀嗎,閉嘴。”殺戮人格景天兇了一句,心裏嘰咕著,景天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會使喚人了啊,又要本殺神幫你救人。


    唉,誰讓本殺神和你是同一個人呢!


    被殺戮人格景天這麽一渣,馬如雙就乖乖閉嘴,想到武俠電視劇裏麵,高手用內功救人,醞釀後,不都是全身冒煙,臉色發紅的嗎,說不定小兄弟也是如此。


    找了個理由安慰自己後,馬如雙不再說話,乖乖站在距離床不遠處的位置,看看自己需不需要幫忙,又或者景天用得著的地方。


    景天把內勁傳進紅石當中那一刻,紅石當即發出照眼璀璨的猩紅之光,把整個房間照亮,就像有一頭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慢慢吞噬原本被白光所照耀的房間。


    隻是這紅光相比之前在醫院拯救龍霸天那是黯淡,看上去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一般。


    馬如雙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盡管紅光黯淡不少,但依舊刺眼,使得馬如雙不得不別過頭閉上眼,這種詭異的事情現在不好開口詢問,不過事後可以嚐試問問小兄弟。


    ...


    一小時過去,馬如雙徐敏麗兩人坐在床邊,那雙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床上雙目緊閉的景天。


    半小時前,徐敏麗就被景天用紅石給治好,隻是那時候,景天就像救治龍霸天那時候一樣,突然就昏倒在地上,這暈倒就是半小時,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徐敏麗有些擔心,情不自禁抓緊馬如雙的手,“如雙,這小兄弟這樣幫我們夫妻,我們定要好好對感謝一番,加上我和女兒的命,都是他救迴來的,這感謝一定不可以馬虎。”


    徐敏麗有了七個多月的身孕,上次迫不及待想知道孩子性別,特意去醫院檢查了一下,是給女兒。


    他們兩人本就喜歡女兒,得知肚子裏的是女兒,兩人激動得不行,同時也檢查出了徐敏麗的先天性疾病,凝血漸凍症。


    “這是必須的,我們與小兄弟本就萍水相逢,人家不計較地幫我們,要是不好好感謝一番,還對得起小兄弟嗎。”馬如雙這人雖然不懂武,但是卻很重情。


    景天這麽個萍水相逢的人幫他救迴了老婆與女兒,這可是恩人呐,他怎可能不重謝景天。


    “那你說我們該怎樣感謝?”徐敏麗淡淡的問道,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感謝的恩情,必須得想清楚,要是隨便了事,那倒是顯得他們夫妻沒誠意,所以這件事不能夠馬虎。


    原本一臉嚴肅的馬如雙拍了拍額頭,“小麗,你看這樣行不行,還有一個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等孩子出生後,讓孩子認小兄弟當幹爹怎樣?”


    聽了這話,徐敏麗立刻笑顏逐開,“就這麽定了,讓女兒認小兄弟當幹爹,以後也算是一家人,那樣的話,就算感謝也不會顯得生分。”


    下一刻...


    景天剛醒過來就聽見馬如雙徐敏麗夫妻的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他本就沒想過讓兩人感謝,很更沒想過,這夫婦居然讓女兒認他當幹爹。


    認他們女兒當幹女兒這事情恐怕是拒絕不了,這兩夫妻不僅為人和善,更是好客不已,要是拒絕,這兩人一定會把他說服為止。


    睜開眼看了看天花板,景天有氣無力道:“如雙兄弟,嫂子,既然你們把話給說到這份上,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把你們女兒認作幹女兒了。”


    這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兩人的對話,更是把兩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看到景天醒來這一幕,馬如雙徐敏麗兩人激動得站起身來,原本懸著的心也總算放迴肚子裏,他們之前已經想好,五分鍾後景天要是再不醒過來,就把人拉醫院去。


    現在人沒事醒過來了,兩人自然也就鬆口氣。


    “小兄弟,你有沒有見哪裏不舒服?”馬如雙輕聲問道。


    徐敏麗點頭附和,“要是不舒服就說出來,我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遍。”


    “嫂子坐吧,如雙兄弟,麻煩你幫我倒杯水。”現在恢複不少力氣,景天撐著身子靠在床邊做起來。


    徐敏麗坐下那一刻,馬如雙已經倒上一杯水遞給景天,這水是他昨晚買下的,買了一大瓶,直接就給景天倒上一杯。


    之前新聞上說,某家賓館裏的水壺被放避孕套進去,有一對夫妻不知道水壺有東西,直接用那水壺燒水喝,直到事後才發現。


    馬如雙生怕這種事發生在身上,所以特意買一瓶水上來。


    把水給喝完,景天將杯子往桌子一放,看著馬如雙淡淡的道:“如雙兄弟,咱們雖然不算太熟,但也算是相識一場,可以說說你的身份嗎?”


    從火車上相遇那時候開始,景天就發現他們不是普通人,盡管身穿平庸,但身上散發出來那高貴氣質卻騙不了人。


    說白了,就是不接地氣,有種違和感!


    人家救了他老婆女兒,這種事對恩人,有什麽好隱瞞的。


    得到徐敏麗同意,馬如雙無奈歎了口氣,苦笑道:“小兄弟,實不相瞞,我們夫妻是燕京人士,我是馬家二少爺,我妻子是徐家小姐。”


    “原來你們是燕京人士。”景天恍然大悟,他對燕京的家族不是很了解,所以並不知道二等家族的馬家,徐家。


    馬如雙徐敏麗兩人以為,景天知道他們是燕京人士,是家族少爺小姐後會大吃一驚,誰知道人家沒有吃驚不說,反過來卻是一臉輕鬆平常。


    為什麽知道自己什麽不震驚這話,馬如雙問不出口,隨即問了景天一個問題,“小兄弟,能把你名字告訴我們嗎,好讓我們夫妻倆有個稱唿,別開口閉口都是小兄弟。”


    “就是啊,你不僅是嫂子救命恩人,還是我女兒幹爹,不說說自己名字,你覺得好意思嗎?”徐敏麗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責備景天。


    “你們聽過景天...”


    話還沒說完,馬如雙徐敏麗兩人發出一聲驚唿,把景天的話打斷,“你是景天?”


    “如假包換。”看著兩人震驚得模樣,景天呂小布嗯,這兩人居然不知道他是誰,作為大家族少爺小姐,想查他身份很容易,可這兩人就是不查。


    知道景天是誰,兩人激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他們怎可能夠想到,這兩天幫他們夫妻倆的人,就是林戰天兒子。


    現在景天不僅救了他馬如雙老婆,更是成為他女兒幹爹,馬如雙有種亦幻亦真的感覺,他們簡直撿了大便宜。


    激動過後,馬如雙無比熱情的道:“景天兄弟你看,眼下還有一個多月,我老婆就生了,你能不能給我家女兒起個名字?”


    如果換了之前,不知道景天身份,馬如雙一定不提這樣的要求,因為他爺爺說過,要是徐敏麗保住性命把孩子生出來,這孩子名字就讓爺爺改。


    如今得知景天身份,景天又是女兒幹爹,這名字怎麽也得景天改。


    景天一陣鬱悶,當初程朗孩子讓他改名字,這馬如雙夫妻這得讓他給孩子改名字,繼續下去的話,他估計可以擺攤為人看手相,忽悠別人去了。


    “改名字之前,我想你們答應我一件事,讓我為幹女兒訂下一門婚約。”景天目不斜視盯著兩人,之前他頭痛去哪裏找一戶不錯的家人給訂娃娃親,現在碰上馬如雙夫妻,這事他絕能不錯過。


    徐敏麗不明白景天這用意,馬如雙卻是小心翼翼的詢問,“景天兄弟,不會是你想跟自己幹女兒訂婚吧...”


    聽著這話,景天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跟自己未出生幹女兒訂婚,自己有這麽禽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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