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廣海大道一點多公裏名為有晴天的賓館,這賓館雖然比不上星級,但裝修卻很不錯,相比七天等酒店都要高檔不少,而且賓館一共有五層。


    賓館除了高檔之外,價格並不算太昂貴,收入普通的人哪怕是一星期來一次也能接受賓館的開房價格。


    正因為價格便宜,所以導致很多收入普通的人前來這賓館開房,做一些害羞的事。


    也不知道是那些人有特殊癖好還是怎樣,一般情況下,必須挑選五樓的房間,這麽做的原因,是站得高看得遠,還是有其他含義,那就隻有他們自己清楚。


    五樓的房間布局,以電梯為中心,分別分高檔和普通,電梯右手邊,則是高檔的雙人房,又或者豪華套房,而右邊則是一些普通單人房,雙人房。


    平時這裏不僅隻有收入普通的人前來,同時也有不少包養小白臉的富婆前來,而富婆一般開的自然是豪華套房。


    至於那些收入普通的人,專門把房間開在五樓的目的,是否偶遇富婆想被包養,這就見仁見智了。


    此時,五樓唯一的豪華套房當中,有著金黃色波浪長發的男人,手持紅酒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賓館後麵的公園,看著來來往往的遊客歡快地四處拍照。


    除了看遊客拍照外,男人更是盯著湖上駕駛著小船的遊客。


    “華夏人真是過得休閑自在。”男人淡淡的說上一句,便晃了晃手中紅酒,使得紅酒旋轉起來,形成一個仿佛能吞噬一切漩渦,隨即不急不慢仰頭喝了起來。


    哢嚓!


    房間門被打開發出聲響的同時,男人停下喝酒,緩慢地轉身,看向即將被打開的房門。


    男人轉身這一刻,在燈光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這模樣,從相貌上看去,男人莫約三十多將近四十歲,男人濃眉大眼,樣子一般,不能算帥,也不等帥難看,隻能說不過不失。


    大門打開的瞬間,男人認出進來之人是誰,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一絲微笑,再次舉起手中酒杯,把剩下的救一飲而盡。


    把酒給喝完,男人走到茶幾前,拿過放著的紅酒,給自己倒上一杯,同時往另外兩個早就準備好的高腳杯倒進紅酒。


    進來的兩人,看到男人倒紅酒,而且還是兩杯,這使得他們不由幻想起來,這紅酒是否為自己給準備,若不是的話,格裏芬大人怎會另外倒上兩杯紅酒?


    難道說格裏芬大人閑著沒事幹,倒酒倒上癮不成?


    進門把門關上後,萊斯布拉格兩人沒有立刻往格裏芬走去,而是在門前站著,兩人低下頭不敢看向格裏芬,那模樣看上去就像做錯事等待老師懲罰的孩子般。


    兩人兩手緊緊抓著褲子,心中卻是忐忑不安,他們被派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從景天手中得到長生不老的秘密。


    現在任務沒完成,便慌慌張張地跑迴來,想到格裏芬大人知道他們沒把東西拿到手那一幕,兩人胡亂猜測,這格裏芬大人到底會如何教訓他們。


    格裏芬的手段有多殘忍,作為收下,萊斯布拉格兩人很是清楚,想到被格裏芬大人給折磨,兩人臉上滿是慌張之色,全身更是緊繃起來。


    就在兩人做好接受懲罰準備的同時,格裏芬往沙發坐下後,對兩人招了招手,“這裏不是帝國,你們不需要緊張,放鬆一點,然後過來坐下。”


    這話沒有半點生意的意思,語氣很輕,給人一種很隨和的感覺。


    聽得格裏芬的話,萊斯布拉格兩人,臉上滿是愕然之色,他們已經做好承受大人的的怒火,與折磨,可眼前的這一幕告訴他們,大人沒有動手不說,還邀請自己過去坐下。


    換了以前,他們一定不敢想這種事,現在覺得有點兒虛幻起來。


    下一刻。


    萊斯布拉格兩人在格裏芬對麵坐下,由於格裏芬氣場太大,充滿壓迫感,使得兩人有種坐如針氈的感覺,同時更是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逃離這裏。


    換了平時,格裏芬發怒把人給折磨一頓,他們坑可以欣然接受,事後最多也就痛一段時間。


    可現在格裏芬的舉動讓人抓摸不透,一臉的淡然,使得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詭異不說,同時更讓萊斯布拉格兩人壓抑到了極點,就連精神也是緊繃不已。


    格裏芬一臉平淡,自顧自喝上一口紅酒,便指向桌子上那兩杯紅酒,“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來的一瓶紅酒,你們嚐嚐,看看味道如何,與我們帝國的出產的紅酒,有什麽不一樣。”


    格裏芬所說的紅酒,自然是華夏本土,出自世界五百強,中糧酒業有限公司出品的長城幹紅葡萄酒。


    格裏芬本就是一個喜愛喝酒的人,前來湘南時,途徑一家煙酒店,發現裏麵有華夏出產的紅酒,便買了一瓶帶到賓館,剛剛拿出來喝不久。


    萊斯布拉格兩人要哭,格裏芬大人,要殺要剮好歹說一句,又是坐下又是喝酒,這到底想怎樣,繼續下去的話,很容易精神崩潰的好嗎?


    人家把話給說到這份上,兩人的不好意思不喝酒,要是不喝不品嚐一番,就是不給格裏芬麵子。


    “聞的時候味道香濃,喝下去那一刻口感細膩...”萊斯算是比較會喝紅酒,喝上一口後,如實點評了一把這紅酒,直到格裏芬臉上流露出一絲笑意,他才放心。


    布拉格本就不懂喝酒,所以不知道如何評價,最後說了一連串道歉的話語,才勉強逃過一劫。


    格裏芬本就沒打算懲罰兩人,所以對兩人的緊張有些好奇,不過並沒有追問什麽,反倒是追問長生不老秘密的事,“對方安排你們見上夜梟殺神了嗎?”


    “見...見上了...”戰戰兢兢的迴複後,布拉格生怕惹怒格裏芬,小心翼翼的解釋,“隻是我們見夜梟殺神與安排上有些出入,不過總地來說,算是見上了。”


    格裏芬立刻來了興趣,手指很有節奏地輕輕敲著桌子,“和我說說怎麽迴事。”


    布拉格給萊斯使了個眼神,仿佛在告訴萊斯,交給你把事情向格裏芬大人解釋清楚。


    格裏芬沒有在意兩人的眼神接觸,隻要有人把事情解釋清楚,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管,更不會理會。


    讀懂布拉格的眼神,萊斯無奈的歎了口氣,既然對方把事情給推到自己身上,那就隻有接受了,若是把事情給推迴去,一定會把格裏芬大人給惹怒火。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忍一忍吧。


    心中安慰自己一句後,萊斯滿臉認真,重重的道:“當時我們趕到現場那會兒,夜梟殺神已經與對方打起來,我們本想摻和一腳,把夜梟殺神給打敗,可是誰知道...”


    萊斯想起景天恐怖如斯的手段,按捺心中恐懼後,把後麵發生的事情,很是詳細的將其告訴格裏芬。


    ...


    與此同時,一輛奧迪汽車不急不慢往有晴天賓館方向駕駛而來,隻是格裏芬,萊斯,布拉格三人並知道,景天已經找上門。


    僅僅幾分鍾過去,奧迪已經穩穩的停在門口,盡管有人不滿奧迪汽車霸占那麽多地方,使得進出賓館需要繞道,但他們沒有把不滿給說出口。


    在他們看來,能夠駕駛一輛八百十萬奧迪汽車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貿然得罪的話,顯然不明智,再說人家並不是長久霸占這裏,所以有些事還是退讓一步,忍一忍算了。


    他們大多數是普通階層的人,說句難聽的話,若是得罪一個紈絝子弟,人家要弄自己的話,不過是動動手指那麽簡單,為了所謂的一口氣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這顯然不劃算。


    外邊的人怎麽想,車內的景天不知道,他隻想著,如何才能夠快速的從賓館當中找到那兩個逃走的外國人。


    “景天的女人,你聽好了,等本殺神下車後,你不用留下來等本殺神,該幹嘛幹嘛去。”殺戮人格的景天,透過車窗盯著賓館大門的同時,拽拽的向梁嘉文說道。


    殺戮人格之下,景天從沒有跟景天身邊地女人有過任何交流,麵對梁嘉文的時候,說話顯得很不自然。


    如果梁嘉文不是景天女人,殺戮人格一定不會與之廢話,肯定會甩門而去。


    但是誰讓梁嘉文是這具身體的女人,如果對其不客氣,景天以後不把他給放出來,那就操蛋了。


    不管如何不懂與女人交流,他都得硬著頭皮交流下去。


    梁嘉文被殺戮人格的話給氣得一陣胸痛,什麽叫景天的女人,難道你這殺戮人格不是景天不成?


    你拽什麽拽,你就是景天其中一個人格而已,下次要是對本小姐拽,本小姐一定讓那混蛋把你關小黑屋裏麵,不放你出來。


    當然,梁嘉文可不敢把這話給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隻是在心中腹誹一番而已。


    畢竟說出來後誰也不知道後果,為了不招惹這殺戮人格,剛才腹誹那番話,還是不說的好。


    “喂,你真不需要本小姐留下?”梁嘉文試探性的追問,她留下來並不是為了等殺戮人格的景天,而是等那個痞裏痞氣,臭不要臉的混蛋老公,把她給送去醫院。


    殺戮人格景天扭頭看向梁嘉文,邪魅一笑,“留下來幹嘛?等本殺神解決垃圾後,與本殺神開房慶祝嗎?”


    “如果是,本殺神倒是不介意與一位美女更深入的了解對方。”


    殺戮人格景天輕藐一笑,“嚴格來說,本殺神同樣是景天,但本殺神相信,你是不會接受本殺神,又或者與本殺神做一些親密舉動。”


    這話倒是不錯,梁嘉文麵前的人盡管是景天,但人格卻不是原來那個,麵對此時殺戮人格的景天,梁嘉文有種很陌生的感覺,甚至覺得這時候的景天就是一路人。


    “好了,你還是趕緊離開吧。”


    下車以後,殺戮人格景天補充了一句,“把人解決,本殺神會讓他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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