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海大道,也就是司馬峰父親,司馬南光等人所在的加油站前麵那道路,這道路總長二點五公裏,其中有一段路是一條高架橋,而這高架橋同時也是前往湘南第一醫院的唯一道路。


    現在是下午兩點多的時間,廣海大道上車輛不算多,每次經過的車輛,最多也就六七輛左右。


    離開梁家後的奧迪汽車,速度不算快,最多五十公裏的速度,在馬路上慢悠悠的行駛著。


    景天不是不敢把速度提上去,他隻想開得休閑一些,以前迴來湘南訂婚以後,總是有一堆好像處理不完的破事圍繞,每天都是匆匆來匆匆去,非常的趕時間。


    現在好不容易休閑下來,景天自然想欣賞這個土生土長的城市,看看這城市的風景,和變化。


    在國外那麽多年,哪怕迴來湘南後,也沒有好好細心欣賞這城市,現在總算有點時間,景天盡可能的讓自己放鬆,過迴一些平常人該過的生活,而不是每天打打殺殺。


    梁嘉文仿佛知道景天想什麽一般,所以對車速的緩慢沒有任何意見,反過來一手撐著腮,觀看外麵不停倒退的建築,與街景。


    梁嘉文清楚記得,小時候媽媽送上學,她就好像現在這般,看著外麵倒退的景物,不不過當初是趴玻璃窗上觀看,現在卻是一手撐著腮觀看。


    還有就是,以前駕駛汽車的人是母親夏思夢,現在駕車之人是老公景天。


    除此之外,外麵的景物在多年過去後,變化很大,大得梁嘉文幾乎認不出來。


    這些年裏麵,在星光別墅住下後,除了梁瑞奇生日,梁嘉文基本不迴梁家,也就是很久沒有走這條路,所以認不出道路上的建築有多少改變,並不奇怪。


    就在奧迪經過廣海大道加油站的同時,一直等待奧迪經過的司馬南光,終於等到獵物出現。


    看到奧迪慢悠悠往高架橋方向行駛,司馬南光內心中激動到了極點,臉上也是露出興奮之色,父親,兒子,你們給點耐性,在等一會,我就把景天這狗雜種送下來向你們懺悔。


    兒子,還有你曾經喜歡過的梁嘉文,父親同樣把她送下來當你的仆人,讓她永遠當你的奴隸!


    奧迪汽車在眼前消失後,司馬相南光對隨行手下下命令,“告訴那邊的人,景天那狗雜種很快就會到達,讓他們做好準備,把人給弄死。”


    說著,司馬南光拍了拍駕駛座的椅背,“趕緊開車,追著剛才那輛奧迪。”


    手下聽了司馬南光的話,立刻啟動汽車,直追奧迪。


    此時,景天不知道麻煩漸近,依舊口花花的調侃,和梁嘉文開一些葷段子,惹得梁嘉文不好意思之餘,又是忍不住噗呲的笑了起來。


    景天開葷段子的目的,梁嘉文很清楚,無非是讓她放鬆,不要一門心思的落在孩子那檢查結果上。


    畢竟越是緊張,隻會越擔心,而景天的葷段子,讓梁嘉文很好的放鬆下來。


    景天以前經常氣她的事情,梁嘉文現在迴想起來,便明白景天當初不是想惹自己生氣,而是用另一種方法讓她放鬆。


    隻是那時候太討厭景天,沒有察覺而已。


    “大小姐,我有電話。”說著景天急忙接過電話,他才離開梁家一會,梁青修這小舅子這時候打電話過來,難不成有事發生?


    景天沒有想多,立刻接通電話,手機立刻傳來梁青修緊張不已的話語,“人渣姐夫,你走後不久,有幫人好像發了瘋似的對我們猛攻。”


    “知道對方什麽人嗎?”


    “對方除了殺就是殺,一句話也不說,所以不知道他們是誰。”


    “你等等,我立刻迴來。”


    “迴來幹屁。”聽得景天說迴來,梁青修直接爆粗,“人渣姐夫,你特麽把我姐保護好,要是少了根毫毛,我饒不了你。”


    話音落下,梁青修不給景天說話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掉。


    其實梁青修說得有道理,誰都不知道什麽情況,要是迴去後出了事,還不如不迴去呢。


    再說了,景天就算迴梁家,也得看看司馬南光給不給他機會迴去。


    司馬南光,司馬極兩兄弟做好萬全準備,為的就是對付他景天,他們付出這麽多,讓人攻擊星光別墅,市政府,還有梁家,無非就想整個湘南亂起來,讓景天應接不暇,忙不過來。


    等到景天落單的時候,其他地方顧著防守,誰也抽不出身支援景天。


    這樣一來,司馬極,司馬南光兩人孤立景天的計劃便成功,同時可以肆無忌憚的對景天動手。


    把手機放下那一刻,景天臉色立刻冷了下來,眸子中充滿殺意,最好不要被老子知道你是誰,否則老子讓你們後悔來到這世界上。


    景天相信,對梁家出手的人,一定有組織者有預謀,至於目的是什麽,他暫時想不到,到底是梁家阻擋了某些人的利益,還是有人想用梁家做文章對付他,這兩者很有可能。


    透過後視鏡注意到景天臉色不好,梁嘉文輕輕握住景天手臂,“聽完電話後,你臉色不是很好,告訴我怎麽迴事。”


    梁嘉文的語氣不容拒絕。


    隻要梁嘉文鐵了心想知道的事,景天從來瞞不住,加上出事的是梁家,應該讓梁嘉文知道。


    景天眸子中充滿肅殺之意,重重的道:“就在我們離開之後,有人對梁家動手。”


    “爺爺,青修他們怎樣,有沒有受傷?”問了景天一連串問題,梁嘉文滿臉擔憂的道:“調頭,趕緊調頭迴梁家...”


    梁嘉文剛說完這話,景天就發現前麵有車禍,箱型貨車撞在高架橋圍欄上,斜著把馬路給攔截下來。


    “老婆,現在這情況想迴去也迴不成了。”景天滿臉無奈,隨即歎了口氣,“恐怕就連我們也有危險。”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話用來形容梁嘉文,可以說是非常貼切。


    前方道路被箱型貨車給攔截這一幕,令梁嘉文想起,從梁家迴去,在星空大道樹林路段被白虎堂攔截一事。


    看到前麵把道路攔截的箱型貨車,梁嘉文情不自禁的追問景天,“混蛋,你說的危險,是不是好像當初被白虎堂給甕中捉鱉一樣?”


    “差不多吧。”景天輕輕點頭。


    那時候,對付白虎堂坦克眾人,他右腿受了傷,使得情況一度充滿危機,爆發殺戮人格後差點把梁嘉文給殺死,慶幸最後梁嘉文讓他停止下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至於現在麽,他實力對比往日已經不同而語,不再是對付白虎堂坦克等人那般弱小,盡管下一刻有人出手,他現在的實力,絕對可以保梁嘉文安全。


    “老婆,這車重新改裝過,強硬程度不比家裏那兩輛悍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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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梁嘉文知道奧迪大改後,景天看著梁嘉文,很是嚴肅的道:“我下車看看怎麽迴事,我下車後,你把防盜鎖鎖上,沒我同意不允許擅自下車。”


    “必要時,看準機會駕車離開。”


    “我聽你的。”


    梁嘉文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農架山脈的戰鬥危險萬分,景天好像小強似的活了下來,盡管接下來有危險,難道比神農架山脈一事危險?


    她相信景天一定可以把事情解決,並且安然無恙迴來。


    “小心點別受傷了,不然本小姐不幫你處理傷口哦!”


    梁嘉文嬌嗔一聲,從包包取出一支完美版極限潛能藥劑的針管遞給景天。


    景天接過針管,下車的同時不由搖頭笑了笑,對梁嘉文擺擺手後,頭也不迴,自信滿滿的道:“放心,你老公一定不會受傷的。”


    景天剛下車把門關上,梁嘉文立刻按照景天提醒,按下防盜鎖,把車門鎖上。


    聽得防盜鎖鎖上,景天微微笑了起來。


    看了眼前麵嚷著趕時間的車主,景天沒有走遠,直接靠著車門抽起煙,這模樣看上去十分休閑,這一切好像與他無關一般。


    後麵不遠處的商務車上,司馬南光被景天一臉淡然的抽煙模樣給氣得不輕,“這狗雜種死到臨頭,居然還這麽裝逼,真是看得讓人火大。”


    司馬南光拿過通訊器,咬牙切齒的道:“全部給我現身,把那狗雜種弄死。”


    這時候,被攔截前不得退不了的車主們,紛紛拍著箱型貨車車門,打算強行把車門給撬開。


    砰!


    可就在這一刻,車門毫無征兆打開,把最前麵的車主給撞得頭暈腦脹,司機對圍上來的車主沒有任何憐憫,從腰間抽出短刀,朝著車主們兇殘不已的斬去。


    司機把幾個車主殘忍斬殺的同時,車廂側門與後門同一時間打開,一個個滿臉殺意的司馬家手下,有條不紊從車上跳下來。


    落地那一刻,他們吵走去盯上獵物的餓狼,不約而同朝景天狂奔而去。


    在他們眼中,景天就是獵物,認由他們宰割的獵物。


    與此同時,整段道路上的車主,別嚇得連滾帶爬棄車而逃,找地方躲起來保命,唯獨景天依舊靠著車窗,很是休閑的抽煙,絲毫不把狂奔而來的敵人當迴事。


    車內,梁嘉文恨不得下車抽景天兩巴掌,敵人好像螞蟻一樣圍上來,這混蛋居然好意思裝逼抽煙,難道他就不怕對方一起對他出手嗎?


    相比下車抽景天兩巴掌,梁嘉文更想下車與景天並肩作戰,把對方殺個人仰馬翻,但很可惜,梁嘉文懷著孩子,隻能把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給放棄。


    此時,景天挽起衣袖,把梁嘉文給的完美版極限潛能藥劑朝血管紮進去,把藥劑全部注射進血管之中。


    景天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苦充斥全身,拳頭緊握,手臂上的青筋好像蚯蚓般暴起。


    隻是這股疼痛來得快,去得快,瞬間便消失不見。


    其中一個手持短刀的男人與景天距離越來越近,景天不屑一笑,手中的香煙瞬間好像子彈般彈射出去,直奔男人眸子。


    就在香煙射中男人眸子,發出滋滋聲響的同時,不等男人發出哀嚎聲,景天身影一晃,整個人好像幽靈般出現在男人麵前,一記鞭手猛然抽出,發出唿唿聲響,直奔男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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