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景天身份不簡單,如果景天身份簡單,程朗,飛揚,許文強會站出來對嶽山施壓嗎?


    顯然不會。


    在場的賓客無一不是猴子般精明的人,不然怎可能當上公司老板,怎可能成為上流社會的人?


    看出景天身份不簡單,所有人紛紛見風使舵。


    “嘖嘖,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這嶽山麻煩大了。”


    “郎爺,飛揚哥,許老大一起站出來,麻煩能不大嗎?”


    “我很好奇,那個年輕人是誰,居然有能耐讓三個牛逼的人物站出來,為他說話。”


    一時間,所有賓客對景天的身份很感興趣。


    景天這名字很多人知道不假,但真正見過景天真人的又有幾個?


    上次徐曉東曝光景天和梁嘉文等人照片的事情,早早就被壓下來,網上早已沒有景天的照片流傳,所以這幫人不知道景天是誰,這倒是很正常。


    這一刻,嶽山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中若是憋屈不已,但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拳頭不夠人硬,背景不夠別人強?


    現在麵對的可是程朗,飛揚,許文強,這叫他如何麵對。


    除了認慫,還有其他出路嗎?


    如果麵金盤洗手的程朗,嶽山還可以硬氣一點,但對上飛揚,亦或許文強其中一人,嶽山隻有被吊打的份。


    “這次算你走運。”嶽山認為,不能在程朗幾人身上找場子,自己可以從這小子身上找迴一點成就感,“你們幾個出了梁家後,這年頭經常發生交通意外,最好小心一點。”


    嶽山已經把景天,賀子明,勞務東三人的模樣記下來,等到離開梁家,嶽山將會讓人對三人出手,哪怕弄死他們,也得給他們一點教訓。


    聽完嶽山的威脅,景天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臉色更是冷了下來,漆黑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寒意,今天怎麽說也是梁瑞奇生日,嶽山過門也是客,所以不打算與嶽山一般見識。


    可這人就是不停的找死,當真他景天不會暴怒?


    既然嶽山打算要他的命,那他有什麽好顧忌的。


    注意到景天的臉色冷了下來,程朗好像看傻逼般看著嶽山,“飛揚,你說這家沒搞清楚狀況,居然好意思出言威脅,你說他是不是找死?”


    “郎哥,他可能腦袋出問題,又或者以為是天爺對手,所以想試試找死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飛揚陰陽怪氣的嘲諷嶽山。


    嶽山沒有理會程朗飛揚兩人嘲諷的話,當著所有賓客轉身離開,因為他知道生氣也沒用,自己壓根不是兩人對手,現在能夠做的就好像韓信般忍辱負重,等找到機會再動手。


    所有賓客看著嶽山走出幾步,便聽見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老子沒讓你走,你以為走得出梁家門口?”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景天身上,從剛才開始,他們一直以為景天想仗著程朗幾人才敢對嶽山裝逼,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迴事啊!


    敢情人家本來就很牛逼。


    再說有能力的叫裝逼,沒能力的叫傻逼,他們可不認為景天是沒能力的傻逼。


    剛才一直不說話,恐怕是不想擾亂梁老爺子的生日宴會,現在開口,隻怕是忍無可忍。


    嶽山停下腳步,迴頭看向一臉冷意,眸子中充滿殺意的景天,當對上景天漠視生命的可怕目光時,嶽山內心深處升起一道從未有過的恐懼。


    他發誓,從沒見過好像景天這麽恐怖的眼神,同樣從沒嚐試過這麽恐懼。


    嶽山咬了咬牙,強裝鎮定道:“讓我嶽山走不出梁家,梁家少爺也不敢這麽跟我說,你以為自己是誰,是景天嗎?”


    “嶽山,你不是說本少爺不敢讓你走走不出梁家嗎?”人群中走進來的梁青修,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不屑與鄙夷,“我梁青修今天就讓你走不出梁家。”


    “你特麽的算個什麽玩意,在本少爺姐夫麵前裝逼還不算,居然還在本少爺麵前裝逼,你以為自己很牛逼是不是?”


    梁青修冷哼一聲,直接一巴掌甩出。


    啪!


    一巴掌抽在嶽山臉上,把嶽山的臉給抽腫,所有人看到梁青修的出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嶽山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居然在梁家狂妄,說人家不敢讓他走不出梁家。


    就他嶽山,拿什麽與梁青修硬碰。


    盡管很憤怒,嶽山卻不敢說什麽,就連碎嘴角流下來的鮮血,也不敢去抹。


    梁家可是龐然大物,他區區一個小嘍囉,與梁家叫板,不過是自取其辱,甚至自取滅亡而已。


    而且他也不知道什麽情況,怎麽就突然說出梁青修不敢讓他走不出梁家的話。


    梁青修當著眾人指向景天,對嶽山嘲諷,“你不是問他是誰嗎,本少爺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他是我姐老公,是我梁家的姑爺,我梁青修的姐夫。”


    “知道他是誰了嗎?”


    說著梁青修故意賣了個關子,嶽山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景天是誰,他向程朗使了個眼色,“程朗,你告訴他,我梁青修姐夫是誰。”


    話音落下,所有人生怕錯過程朗介紹景天一般,無一不是屏氣凝神,就連粗氣也不敢喘上一口。


    “嶽山,狼幫的天爺你應該聽過吧。”程朗走上前拍了拍嶽山的肩膀,很是霸氣的道:“知道嗎,剛才一而再再而三忍讓你威脅的人,就是狼幫天爺----景天!”


    程朗彎曲起來的右腳猛然踢出,撕裂空氣發出唿唿聲響。


    砰!


    嶽山吃上程朗一腳,整個人瞬間倒飛出去,砸在地上。


    程朗指著嶽山,暴怒不已的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算那根蔥,真以為天爺害怕你嗎,天爺隻是不想給梁老爺子生日宴會帶來不愉快,不然你以為有機會在天爺麵前蹦躂?”


    這一刻,所有賓客總算知道景天是誰,梁家姑爺,狼幫真正的老大天爺。


    這嶽山得罪這麽個重量級人物,這不是找死嗎?


    嶽山終於知道心如死灰是怎樣一種感覺,他剛才口口聲聲質問,你以為自己是景天嗎?


    可這特麽就真的無巧不成書,人家恰恰就是景天,是他招惹不起的存在。


    正如程朗所說,人家不鳥他,不把他當迴事,他卻像個傻瓜似的不停往上湊,給人揍他的機會。


    “嶽山,知道後悔...”


    景天擺擺手示意程朗不要說下去,走到嶽山跟前那一刻,好像變魔術般拿出一枚硬幣,在手中拋了拋,“老子說你健身房垃圾,你可有意見?”


    “沒...沒意見...”嶽山心髒狂跳不止,臉上充滿恐懼,對與景天的問題,他那裏敢有意見,除非他不怕死。


    可是世界上真有不怕死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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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嶽山很怕死。


    “老子用一枚硬幣買下你的垃圾健身連鎖,你又是否有意見?”


    “沒...沒意見...”


    “既然沒意見,這枚硬幣是你的了。”景天把硬幣拋給嶽山。


    如果嶽山之前沒有得罪景天,從而被景天用一枚硬幣買下健身連鎖,賓客很可能幫嶽山出頭。


    但現在嶽山有錯在先,賓客認為嶽山被人強行買下健身連鎖,一切都是嶽山活該。


    “丟人現眼的東西。”景天冷哼一聲,隨即擺擺手,“將他給老子拖出去,然後敲斷四肢。”


    在梁家充當守衛的幻影旅團手下,聽了景天這話,立刻把嶽山拖走,他們對景天忠心耿耿,景天說什麽,他們便做什麽。


    不出一會,淒慘不已的哀嚎聲傳進眾人的耳裏。


    此時,眾人看向景天的眼神,帶著一絲恐懼,這位爺可不能得罪,若是得罪,就是嶽山的下場。


    “賀子明,勞務東,那垃圾健身連鎖,以後歸你們了。”


    把山嶽健身連鎖送給兩人後,景天向程朗,飛揚幾人使了個眼色,便抬腳走進梁家大廳。


    ...


    時間如同指間沙漏,幾個小時說過就過。


    中午十一點三十分,梁瑞奇的壽宴正式開始,前來的賓客紛紛入席。


    大院當中,為首那張桌子,梁瑞奇站起來,笑嗬嗬的道:“很感謝各位從百忙中抽時間前來喝我這老頭子的壽宴,和我曾孫子這滿月酒。”


    “為了對各位表示感謝,我梁瑞奇敬大家一杯。”


    “梁老爺子,我們也敬你一杯。”


    七張桌子的所有賓客,紛紛站起來對梁瑞奇敬酒,隨後把杯子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片刻之後,海倫娜在梁青修提醒下,把裝著徐悲鴻作品的錦盒遞給梁瑞奇,“爺爺,這是孫媳婦和青修的心意,希望爺爺喜歡。”


    梁青修知道梁瑞奇喜歡徐悲鴻的作品,所以前段時間派人把這真跡給找了迴來。


    “傻孩子,一家人還用得著客氣嗎?”梁瑞奇笑哈哈的接過錦盒,打開畫卷後,頓時發出驚唿,“這是徐悲鴻其中一幅名為群馬作品,而且還是真跡,我這孫子孫媳婦真有爺爺心。”


    梁瑞奇沒想到梁青修居然給他送徐悲鴻的畫,這幅畫找迴來,恐怕花的不少時間。


    隨後,作為孫女的梁嘉文,同樣把錦盒送到梁瑞奇麵前,賓客看到錦盒的時候,猜測裏麵可能是又是一副畫。


    不過當梁瑞奇把錦盒打開那瞬間,眾人愕然不已,錦盒裏麵躺著的不是畫,而是一支極品百年人參。


    梁瑞奇很是震驚的看向梁嘉文和景天,不等梁瑞奇開口,梁嘉文微微一笑道:“爺爺,這是孫女給孫女婿景天給你送的生日禮物,希望爺爺如同這人參般長命百歲!”


    “好好好,你們送的禮物,爺爺都喜歡。”梁瑞奇眸子通紅,很是感動的擺擺手,“別傻站著了,趕緊坐下吃飯。”


    一個多小時過去,壽宴總算結束,當中沒有半點不愉快的事情發生,直到離開賓客都是開心不已。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梁嘉文接到醫院電話,讓其前去拿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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