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又不傻,怎可能為了一看究竟古武界,就隨老頑童去古武界,即便是去,也得等這邊的事情給處理完。


    再說了古武界又不會跑了去,什麽時候去還不是一。


    不過遲或早的問題而已。


    兩人閑聊片刻過去,付遲恭在蔣家下人帶領下,手持錦盒屁顛屁顛跑了來到蔣濤住處,也就是他們麵前。


    看到老頑童那一刻,付遲恭臉上的笑容,可以說是濃厚得不行,那模樣看上去,就像一個看到大爺的孫子般,不停朝老頑童哈要點頭。


    付遲恭對老頑童的熱情,就差跪拜。


    老頑童不是迂腐的人,對這種形式的東西不感冒,隨手揮了揮,示意付遲恭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縹緲閣即便沒了,老頑童身份依舊高高在上,這一點可是付遲恭無法比擬的,麵對老頑童高傲的態度,付遲恭沒有半點不滿,甚至很享受。


    身份高高在上,實力強大的人,才會表現出高傲,如此一來,這不是恰恰讓付遲恭認為,他自己沒有拜錯門嗎。


    付遲恭很識趣,沒有立刻說起蔣嘉盈的事情,而是把本來用作定親的百年人參親手奉上,“老前輩,這是付家的一點心意,請老前輩笑納。”


    “嗯,有心了。”接過人參,老頑童將其遞給景天,“徒兒,幫師傅拿著。”


    表麵上,老頑童讓景天拿著人參不假,但付遲恭不傻,看得出老頑童把人參送給徒弟。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頑童接過他送的人參,也就是老頑童接受了他付遲恭送的禮。


    景天還沒見過百年人參呢,如今有機會自然好好欣賞一番,隨即拿過人參仔細端詳,完全沒心情理會付遲恭與老頑童說什麽,哪怕他們搞一塊兒去,景天也懶得理會。


    “小付,說說蔣家的事。”老頑童淡淡的道。


    盡管不想知道蔣家的事,但為了景天這混蛋徒兒,他老頑童就算再不願意聽,也得勉為其難聽一把,也算是給付遲恭麵子。


    “好的。”急忙點頭過後,付遲恭把蔣鑫雄與章月美兩人的奸計,如何對付蔣濤,利用蔣嘉盈牟取利益一事,原封不動全部告訴老頑童。


    景天雖然把玩著人參,但依舊聽著付遲恭的說話,得知蔣濤被親兄弟如此對待,眉頭當下皺起來。


    當然,景天皺眉不是因為蔣濤的事,而是這事情給了他一個啟蒙,如果不想以後的孩子落得蔣濤一樣的下場,他就得想辦法,讓他們改變。


    蔣濤隻有三兄弟,也鬧得如此下場,若他那二十來個女人,給他生十多個兒子。


    如果不把這兒子給教導好,景天實在不敢想象,他們以後爭權奪位的畫麵,弄不好甚至比九王奪嫡要激烈。


    為了讓往後的兒子知道兄弟的重要性,隻有狠下心,讓他們滾進訓練營接受嚴酷的試煉。


    畢竟真正的兄弟情,隻有在死亡瞬間,才能提現出來。


    聽完付遲恭解釋,老頑童喝上口酒,便從樓梯站起來往外麵走去,“小付跟上來,我有事情單獨與你談論。”


    看著離開的兩人,景天即便不用追上去詢問,也知道老頑童準備與付遲恭談什麽,必然是重建縹緲閣之類的事情。


    ...


    半小時過去,景天梁嘉文兩人隨蔣嘉盈迴到住處。


    蔣嘉盈住處是一棟兩層的小樓房,一樓為大廳,飯廳,二樓則是房間,實際上就像複式別墅一般。


    梁嘉文打量大廳一番,便驚訝道:“蔣嘉盈,要是不來蔣家,本小姐也不知道你住得這麽高檔,就像複式別墅一般。”


    “以前讀書學設計,自己設計的。”蔣嘉盈解釋。


    “不是吧?大小姐你以前沒來過蔣家?”發現梁嘉文以前沒來過蔣家,景天立刻坐直了腰,不可置信的追問,“那以前過年探親的時候,你們不見麵嗎?”


    給景天梁嘉文兩人倒上一杯茶,蔣嘉盈微微一笑道:“表妹夫,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每當過年,我們都會約定去嶺南看外公,所以我沒去過梁家,表妹沒來過蔣家。”


    “來蔣家還不如迴嶺南看外公呢。”梁嘉文撇撇嘴。


    說起沒去過對方家這事,怎麽好像很值得驕傲似的,這倆表姐妹,到底有多奇葩啊?


    這話也不過在心中腹誹而已,景天若是說出來,這兩人必定把他給折磨得體無完膚,甚至慘得不能再慘。


    輕輕抿上一口茶,蔣嘉盈不著痕跡的詢問,“對了,你們找到蔣家來就算了,還裝古武家族,難道就不怕對方看出端倪,把你們給教訓一頓嗎?”


    想起梁嘉文當著付家擺架子的模樣,她想想就覺得心驚,擔心梁嘉文幾人被當眾拆穿以及教訓,幸好最後事情並沒有敗露,他們也安然無恙。


    蔣嘉盈不知道老頑童身份,梁嘉文不怪她,隨即不急不慢解釋,“這混蛋的師傅,也就是老頑童,他是古武界的人,身份很是高大上,嚴格來說,我們算是老頑童家族的人,所以不算裝。”


    “怪不得你擺架子擺得這麽賣力,感情沾了表妹夫的光。”


    蔣嘉盈臉上流露出一道明悟之色,她這表妹,以前在嶺南時,就經常擺架子,沒想到現在擺的架子比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


    被蔣嘉盈這麽一說,梁嘉文立刻就不願意了,俏臉瞬間冷了下來,“蔣嘉盈,你會不會說話了,什麽叫本小姐沾了景天這混蛋光。”


    “那是表妹夫師傅,不是你師父,不是你沾光,難道她沾你光嗎。”


    “你...”梁嘉文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胸口不停起伏。


    她發現蔣嘉盈壓根不該幫,這簡直是吃力不討好,沒有感謝不說,更是反過來被懟得無言以對,差點氣暈過去。


    為了避免兩人繼續吵下去,景天故意瞪了一眼蔣嘉盈,“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大小姐懷孕的好不好,你這樣氣她,確定很有成就感?”


    “對不起咯。”


    偷偷看了景天一眼,發現景天並非生氣,蔣嘉盈才鬆了口氣,同時她發現剛才的確有些過分,沒有考慮梁嘉文已經懷孕。


    梁嘉文把頭靠在景天肩膀上,俏臉流露出幸福的笑容,微笑道:“有老公疼就是幸福。”


    注意到梁嘉文這如同孩子般的幸福模樣,景天笑著搖了搖頭,一把摟過梁嘉文腰肢,將其輕輕摟在懷裏,並在梁嘉文額頭上親吻了一把。


    看著兩人秀恩愛,蔣嘉盈翻了翻白眼,“你們兩個還能不能愉快的說話了,要秀恩愛,到上麵房間去,在本姑娘麵前秀,算怎麽一迴事,嘲諷我這單身狗嗎?”


    “上麵房間沒觀眾,沒意識。”梁嘉文擺出一副嘚瑟的模樣。


    為了避免戰事再起,景天讓蔣嘉盈帶路上二樓。


    二樓一共有三間房,樓上上來第一間是蔣嘉盈房間,第二間是書房,第三間則是客房。


    蔣嘉盈之所以把房間這麽分,無非是為了防止某些人晚上發出動靜的聲音太大,打擾她睡覺。


    隻要中間相隔一個書房,任憑怎麽吵,也不會吵到她。


    打開客房的門後,蔣嘉盈淡淡的道:“由於這客房從來沒人住過,或多或少也會有股味道,你們進去後,把窗戶打開通通風,讓味道消散。”


    “你準備去哪裏?”景天擔心蔣嘉盈再次逃跑。


    “去洗澡,可以了吧?”蔣嘉盈沒好氣的白了景天一眼,“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不用管我。”


    直到蔣嘉盈迴去自己房間,景天梁嘉文兩人才進房間。


    進房間那一刻,景天發現好像少了點什麽,立刻想起那百年人參在樓下,隨即連滾帶爬衝下去把人參給拿上來。


    迴房間後,景天發現梁嘉文已經把窗戶給打開,而且更是把小西裝給脫下放床上。


    此時梁嘉文雪白圓潤的雙肩,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你手上拿的什麽東西?”發現景天很在意手中的錦盒,梁嘉文很是好奇,裏麵到底有什麽寶物。


    把錦盒給打開後,景天很自豪的道:“上好的百年人參啊,你說我們把它泡酒呢,還是...”


    不等景天把話給說完,梁嘉文把錦盒一把搶了過去,自話自說道:“過些天就是爺爺生日,這百年人參送他老人家補補身子好了。”


    景天欲哭無淚,他打算把人參給泡酒,留給以後好好享受,但是誰知道,這大小姐如此老實不客氣,直接搶過去,打算用作送給梁瑞奇當生日禮物。


    不過既然是送給梁瑞奇當生日禮物,那就算了。


    “混蛋,別說本小姐不給你機會,趁本小姐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滾去找你的蔣小妾,把該辦的事情給辦了。”梁嘉文瞪了景天一眼。


    她本來猶如著,要不要讓景天找蔣嘉盈,直到搶過景天手中的百年人參,她同意景天滾去找蔣嘉盈。


    “大小姐,你不會是假冒的吧?”


    “哼,本小姐倒希望自己是假冒的,那樣就不用看著自己老公在眼皮底下找其他女人。”


    梁嘉文狠狠擰了景天腰間一把,“本小姐不介意你跟蔣嘉盈做那事,但完事後,必須給本小姐滾迴來睡覺,沒你在身邊,本小姐睡不著。”


    “老婆放心,老公一定滾迴來。”景天擺出發誓的姿態。


    “你還是別發誓了,本小姐擔心你兌現不了遭雷劈。”


    調侃了景天一句,梁嘉文重重的親了景天一把,就讓景天滾蛋。


    直到景天離開房間,梁嘉文無奈的歎了口氣,為了這混蛋,本小姐真是越活越不像自己,居然同意他睡其他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是自己表姐...


    ...


    蔣嘉盈剛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隻穿著一身內衣,就在準備解開的扣子那一刻,景天突然衝進房間,把蔣嘉盈給嚇個半死,害得她以為蔣鑫雄等人來了。


    反應過來,蔣嘉盈臉色羞紅道:“臭表妹夫,你不陪表妹,跑我房間幹嘛。”


    景天流露出色眯眯的笑容,搓著兩手很是銀蕩的道:“幹什麽,當然是跟你一起洗白白啊。”


    不等蔣嘉盈迴應,景天一把抱著蔣嘉盈走進浴室。


    大概半小時後,浴室傳來陣陣重重的喘息與嚶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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