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濤看似是蔣家家主,但實際上所有權利已經被章月美聯合情人,也就是蔣濤兄弟給架空,現在的蔣濤不過是虛有其表,猶如光棍司令般的家主。


    剛離開大廳時,蔣濤已經想好,找機會讓蔣子軒通知蔣嘉盈,讓其不要迴家。


    可聽見嬉鬧聲從蔣嘉盈住處傳出來,蔣濤隻好前來一看究竟。


    發現蔣嘉盈迴來,蔣濤無疑很激動,但卻沒有表現出來,臉上依舊一臉淡然,讓人不看不出端倪。


    不過對蔣濤來說,這樣也挺不錯,最起碼在女兒離開前,可以看上它一眼,即便以後無法再見,已經無憾了。


    “爸,我跟子軒離開,那你怎麽辦,他們已經瘋了,不會放過你的,要走我們一起走吧。”蔣嘉盈滿臉擔憂,希望下一秒,蔣濤重重點頭答應,隨他們離開。


    蔣家除去她父親以外,其他人全部被利益給蒙蔽雙眼,為了更大的利益,他們瘋起來的時候,可能會弑親,殺害她父親蔣濤。


    作為女兒,蔣嘉盈實在不願意丟下蔣濤一人,讓他獨自麵對那幫失去人性,心中隻有利益的親人。


    蔣子軒本想開口勸說,但卻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嘴,盡管很想蔣濤陪他們姐弟一起離開,他實在太了解這了解父親的脾氣,不管如何勸說,都不會離開。


    看著蒼老了不少的蔣濤,蔣子軒心中萬分疼痛,死死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雙拳也是緊緊握起來。


    他悔恨自己當初怎麽不像姐姐蔣嘉盈那般,隨外公夏軒龍學武,他如果身手了得,那麽蔣嘉盈不在家的時候,誰敢逼迫他們父子?


    從這一刻開始,蔣子軒發誓,隻要有機會,他必定用心學武成為高手。


    蔣濤抓住蔣嘉盈雙手,流露出慈祥的笑容,“傻女兒,他們的目的是用你牟取利益,也就是說,隻要你一天不迴來,他們便不敢把我怎樣,甚至得好好供奉我。”


    “不過幸好時間不多,否則他們一定會無休止地把你抓迴去,今晚古武家族的人便會上門提親,到時候隻要熬過這段時間,你就安全了。”


    蔣嘉盈仿佛明白蔣濤的意思。


    沒有半點心機,蔣濤如何當上蔣家家主?


    他對蔣嘉盈的叮囑,其意思很明顯,隻要你蔣嘉盈在提親時間不出現,其他人便會在沒有辦法之下,隨便找一人與對方聯姻。


    等時間過去,一切已是木已成舟,他們想反悔也不行。


    如果讓古武家族知道他們蔣家存心戲弄,以古武家族的性格,一定不放過這幫人。


    如此一來,蔣濤的報複,便可以說是達成了,他們不是要把他女兒用作籌碼換取利益嗎,那他蔣濤也讓他們試試,拿自己女兒作籌碼換取利益的滋味。


    “爸,你放心,等一切過去,我跟子軒必定迴來救你。”蔣嘉盈反過來緊緊握著蔣濤的手,俏臉上說不出的凝重,而話語中也充滿堅定。


    下一刻!


    蔣嘉盈住處後麵的圍牆,蔣濤看著蔣嘉盈帶上蔣子軒縱身一躍,躍上圍牆,隨即消失於蔣濤眼前。


    圍牆另一邊,蔣嘉盈蔣子軒兩人迴頭看了眼白花花的圍牆,相視一眼過後,重重點點頭,狂奔而去。


    至於蔣濤,迴到蔣嘉盈住處門上,便撞上帶人前來的章月美,蔣鑫雄兩人。


    麵對兩人時,蔣濤臉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輕鬆,如果前一秒,蔣嘉盈蔣子軒兩人沒有離開,的確會讓他誠恐誠惶,那時候蔣嘉盈不僅被迫出嫁,蔣子軒也將會受到難以想象的懲罰。


    不過現在,兩人已經離開,蔣濤如同一個了無牽掛的人一般,哪怕下一秒丟了性命,也毫無怨言。


    若是丟了性命,他反而覺得是一種解脫。


    “看到你的笑就惡心。”章月美毫無保留地流露出對蔣濤的厭惡,撇撇嘴道:“你女兒那賤人不是迴來了嗎,還不趕緊讓她滾出來,做好見夫婿的準備?”


    “月美,我們好歹夫妻一場,而且嘉盈也可以說是你看著長大的,難道你忍心...”


    “給我閉嘴。”章月美惡狠狠的打斷蔣濤說話,“提起蔣嘉盈蔣子軒我就火大,當初我也不知道瞎了哪隻眼,居然心甘情願幫你照顧他們七年。”


    “既然你也說蔣嘉盈是我給看著長大的,那麽現在為了我這後媽的兒子未來著想,蔣嘉盈犧牲自己換取利益給她弟弟壯大蔣家,也算是報了我當初對她好的情。”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如果不配合把她給叫出來,就別怪我下狠手。”


    章月美仿佛看殺父仇人般看蔣濤,雙目圓瞪,語氣洶洶。


    以前,章月美對蔣濤的確有感情,但也僅存於過去,當她被蔣濤兄弟,也就是蔣鑫雄給拿下後,在蔣鑫雄疏導下,對蔣濤的感情如同昨日黃花般慢慢凋零。


    直到她有了蔣鑫雄的孩子蔣寶星後,對蔣濤那一點點感情,終於是消失殆盡,每晚對上蔣濤,隻有無盡的嫌棄。


    也虧得章月美懷上孩子,否則不知道如何拒絕蔣濤與她那啥的事宜。


    現在也是時候,斬斷她章月美與蔣濤的一切。


    作為蔣家的衷心仆人,對蔣濤沒有半點憐憫之情不說,眼中隻有無盡的嘲諷,對他們來說,誰給的福利好,他們便是誰的人。


    以往蔣濤對他們不薄不假,但現在麽,章月美,蔣鑫雄給的,相比蔣濤以往給的要好上幾倍,他們何以不動心,不轉投陣營?


    “月美你死心吧,我不會讓嘉盈出來的。”蔣濤輕輕搖了搖頭,他現在可以做的,便是為蔣嘉盈蔣子軒兩人逃走拖延時間。


    “好,蔣濤這是你逼你的。”章月美拍拍手,冷漠不已的道:“張獨,上去給他教訓,讓他知道不聽話的後果。”


    蔣鑫雄看著張獨上前教訓蔣濤,他這當親弟弟的,沒有半點心痛不說,反過來覺得很是心涼,甚至恨不得趕緊看到蔣濤被教訓。


    “蔣家主,對不住了。”張獨臉上充滿嘲諷,說完話,一拳轟向蔣濤肚子。


    砰!


    張獨一拳的力度控製得很好,恰恰打得蔣濤腹部疼痛不已,滿臉痛苦,跪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


    蔣濤不過一個生意人,除了平時鍛煉身體之外,並不懂武,而他這曾經的心腹乃武者實力不弱,一拳轟向他這普通人,不要他命已經很不錯了。


    咳咳——


    咳嗽出幾口口水,蔣濤緩緩的抬頭看向張獨,忍受痛苦,咬著牙質問,“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背叛我。”


    不等張獨說話,一直默不作聲的蔣鑫雄陰陽怪氣的道:“大哥,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所謂的忠誠,不過是背叛的籌碼不夠,當籌碼夠了,背叛不過遲早的事。”


    “對了大哥,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吧。”


    蔣鑫雄摸了摸下巴,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大嫂懷孕的時候,我們已經想過對付你,不過很可惜啊,你的嶽父夏軒龍實在太可怕,我們不敢亂來。”


    “不過沒想到,那什麽狗屁狩獵者組織居然這麽好人,把你嶽父給弄廢了,要不是他們,我們也不好對你一家動手。”


    這一刻,蔣濤的心涼得很徹底,原來這親弟弟早就想好對他一家動手,隻是那時候礙於夏軒龍的強大,他們不敢亂來。


    當夏軒龍廢了,這幫一直隱藏與黑暗的猛獸便現身,並對他們一家流露出鋒利的獠牙。


    “鑫雄,別跟他廢話,趕緊讓人進去把人給找出來。”章月美搖搖頭,示意蔣鑫雄別再一個廢物身上浪費時間。


    在蔣鑫雄示意下,張獨帶人進去蔣嘉盈住處搜索,甚至幾乎把整個住處給翻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出蔣嘉盈一條頭發。


    注意到張獨黑著一張臉從蔣嘉盈住處出來,蔣鑫雄下意識想到,蔣嘉盈是不是做傻事了,他急忙追問,“張獨,人呢?”


    “蔣二爺,很抱歉,我們翻遍整個住處,也沒能找到人。”張獨輕輕搖了搖頭。


    “什麽?沒找到人?”章月美聽得沒有找到人,整個人仿佛瘋了一般,一把揪著蔣濤頭發儼然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般怒吼,“蔣濤,快說清楚,你到底把人給弄去了哪裏,如果不把人交出來,我要你後悔。”


    “月美,你死心吧,不管你如何對我,亦或把我給弄死,你休想知道嘉盈在哪裏。”


    望向滿臉猙獰的章月美,蔣濤很是灑脫,哈哈一笑。


    他從蔣子軒那裏得知,蔣嘉盈有一個喜歡的人,而那人仿若呂布再世般勇猛,隻要他女兒能夠與那人取得聯係便安全。


    至於他的下場是什麽也無所謂了...


    蔣鑫雄示意張獨把蔣濤帶走問出蔣嘉盈在哪裏,便把三弟蔣政洪給召集起來,為了避免對方前來提親時找不到蔣嘉盈,他們得想想辦法。


    “二哥,把我找得這麽急,到底怎麽迴事?”蔣政洪走進大廳,發現蔣鑫雄滿臉陰沉,恨不得想吃人一般。


    蔣鑫雄擺擺手,急忙把蔣政洪招過來,“趕緊的,過來坐下說話。”


    “是不是大哥那邊出了問題?”蔣政洪坐下的一刻,急忙問出心中疑惑。


    說不定蔣濤又做了什麽蠢事,不然他實在想不通,有什麽事可以讓他二哥如此氣憤。


    “蔣嘉盈迴來後不知道被蔣濤弄去哪裏了...”蔣鑫雄倒是沒有隱瞞,把教訓蔣濤逼問蔣嘉盈下落的事給說出來。


    蔣鑫雄就連找人當蔣嘉盈替補,與古武家族少爺見麵的事情,也沒有隱瞞,畢竟除去蔣嘉盈之外,隻有他們兄弟有女兒。


    所以這份差事隻能落在他們頭上。


    明白蔣鑫雄的意思,蔣政洪也懶得揣著明白裝糊塗,直接坦白,“二哥,你是打算商量,拿我們其中一人的女兒當蔣嘉盈替補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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