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小宗門的徒弟,景天不放在眼裏,要是因為對方是古武者,就畏手畏腳,不敢把他怎樣的話,那不就等於告訴對方,他景天害怕嗎?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對方隻會更加的過分,甚至蹬鼻子上臉,以為你好欺負,做出一些更過分的事情。


    若是敢怒不敢言,他景天敢保證,這楚雄一定會當著他的麵,對梁嘉文蔣嘉盈兩人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


    盡管不是宗門之人,景天也不會因為膽怯,會讓楚雄,楊齊兩人知道他的強勢,想要打他女人主意,那就麻煩先把脖子給洗幹淨,等他來宰。


    路人被景天這霸氣的一麵給震懾,他們以為景天會好聲好氣與對方說話呢,誰知道景天這麽狂,一巴掌把人給撂倒,甚至威脅要把對方給弄死。


    當然,他們知道把人給弄死這話盡管不是真的,但心裏已經很佩服景天,為了自己女人,什麽都敢做出來。


    楊齊被一巴掌撂倒,楚雄被捏碎手腕骨頭,柳傑害怕繼續下去,自己兩名師兄會死在對方手中,為了避免對方繼續虐待他兩名師兄,隻有向對方認錯。


    正如他師傅所教導,遇到強大的對手,與之認輸不丟人,那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等楊齊再次威脅,柳傑走上前,哈腰點頭,對景天百般討好,“大哥,是我兩位師兄有錯在先,你已經發泄,讓他們得到應得的懲罰,不如給我兩位師兄一個改正的機會,放過他們好嗎?”


    這話看似簡單,但實際上蘊含的意思,仿佛在責備景天,我師兄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最多也就出言不遜,再說人你已經教訓了,給他們一個機會改正,不為過吧。


    如果你硬要把人給弄死,那是不是不講道理。


    “就是嘛,人家開口求情,就放他們一馬好了。”


    “年輕人總有傻逼的時候,你當他抽風就好了,給他們一次機會吧。”


    “經過這次教訓,他們應該會認識錯誤的。”


    這一刻,路人紛紛幫腔作勢,站在柳傑那邊,為楚雄楊齊兩人說情。


    梁嘉文知道這柳傑的用意,把景天推到風口浪尖上,調動群眾利用輿論,給景天壓力,讓景天把兩人給放走。


    她發現,這柳傑看上去人畜無害似的,但實際上這柳傑心機很重,腹黑得很。


    “對對對,這位大哥,我楚雄知錯了,以後我一定不會亂來,請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楚雄這一刻,真的怕了,如果繼續胡攪蠻纏,非得與對方叫板,他絕對活不過今晚。


    盡管對方現在讓他滾蛋,但是當他迴到酒店,亦或是人少的地方,對方想解決他,不過舉手之勞。


    為了能夠真正的活下去,楚雄不介意低頭一次,給景天認錯。


    而他也慶幸,這裏是都市不是古武界,若是在古武界,他連認錯的機會也沒有,便已經成為一具屍體,為了好不容易活下去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楚雄滿臉誠懇的模樣,令景天心裏很舒服,放過他未嚐不可,“你態度尚可,跟老子老婆說聲對不起,你這事就此揭過。當然,若被老子發現,你依舊如此,下次就不是斷手腕骨那麽簡單。”


    這話當中的威脅,不言而喻,當然也隻是針對楚雄若有再犯,隻要楚雄安分守己,那自然不會有事。


    “大哥請放心,我楚雄保證一定不會再犯。”


    楚雄重重的承諾,不過心裏卻嘰咕,這都市人實在可怕,為了不把小命丟掉,他還是迴去禍害宗門的師妹師姐算了。


    說著,楚雄向梁嘉文蔣嘉盈兩人鞠躬,無比真誠的認錯,“兩位嫂子,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原諒。”


    梁嘉文蔣嘉盈兩人沒說話,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原諒楚雄。


    楚雄的事情算是完了,但是楊齊這事,並沒有完結。


    瞧得楊齊一臉不滿,景天在他臉上拍了拍,“你這樣子好像很不服氣啊!沒關係,你若是不服氣,趕緊出手,把老子給打敗,打得服氣為止。”


    楚雄真擔心楊齊反駁景天的話,最後害得他也逃不掉,不等楊齊開口,楚雄滿臉賠笑,“大哥,你誤會了,我師弟長相本就不怎樣,看上去總覺得讓人火大,難免會讓你覺得他不服氣。”


    啪啪...


    狠狠地抽了楊齊兩巴掌,楚雄甩著手掌,嗬嗬一笑道:“大哥,我代師弟向你道歉,請你大人大量,放我師弟一次。”


    “你剛才那兩巴掌看得老子很解氣,所以,你可以帶人滾蛋了。”


    “是是,我立刻滾,立刻滾。”


    附和過後,楚雄不管別人怎麽看,拉過楊齊,示意柳傑趕緊跟上,便從人群中急匆匆離開,仿佛害怕遲上一步,景天會食言不放過他們一樣。


    路人以為有好戲觀看,誰知道最後居然草草收場,讓他們大失所望。


    如果知道這幫路人想什麽,景天絕把他們一巴掌拍死,剛才開口求饒是他們,覺得草草收場也是他們,這樣的觀眾,真難侍候。


    “迴酒店再說。”景天叮囑梁嘉文蔣嘉盈後,很主動地拿過購物袋,走在兩人前麵開路。


    這邊,楚雄,柳傑兩人逃出步行街後,總算鬆了口氣,不過楊齊依舊滿臉不憤,恨不得迴頭找景天麻煩,把場子給找迴來。


    突然,楊齊停下腳步,對楚雄冷冷的道:“楚師兄,剛才那家夥如此羞辱我們,你不說話就算了,甚至反過來抽我兩巴掌,有你這麽當師兄的嗎?”


    在宗門的時候,楊齊一直以為楚雄牛逼哄哄,即便年紀大一些的師兄也不敢把楚雄怎樣,但現在,楚雄在他心中的高大上的美好形象,瞬間崩塌。


    以前高大上的楚雄師兄,也不過如此,走出宗門以後,也得對別人俯首稱臣,甚至不惜打他討好對方。


    “楊師兄,楚師兄他...”


    楊齊怒瞪柳傑,將其說話打斷,“閉嘴,一個師弟,有什麽資格插嘴師兄的對話。”


    “楊齊,你發什麽瘋,我剛才打你是為你好。”


    楚雄抬起被景天捏碎手腕骨的左手,“你看看我的手,一個隨便把我手腕骨捏碎的人,勢力不僅在我們之上,背景肯定比我們強大,我們要是真招惹到底,別說我們會死,宗門也會被對方踏平。”


    楊齊聽了這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看了眼楚雄,緊接著便聽見楚雄說道:“記得離開宗門前,師傅說過什麽話嗎,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你不知道這話意思,那便迴去好好想清楚。”


    “楚雄師兄,對不起。”楊齊終於低下高傲的頭顱,向楚雄道歉。


    道歉過後,三人紛紛往酒店迴去。


    他們不是那些被教訓後隻懂找爹找媽的紈絝子弟,他們有自己的想法,知道景天實力可怕後,這件事當買了個教訓。


    ...


    的士停在酒店門前,景天給過錢剛下車,便被梁嘉文蔣嘉盈兩人火急燎原地般拽迴房間。


    景天還沒明白過來怎麽迴事,梁嘉文已經從購物袋裏麵取出一件黑色西服,塞他手中,讓他立刻進去洗手間把西服給換上,景天盡管很無奈,但還是按照這野蠻老婆的話去做。


    不出一會,景天穿上梁嘉文蔣嘉盈共同購買的黑色西服從洗手間出來。


    出現在兩人麵前的時候,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不得不說,景天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不管任何衣服穿他身上,都會顯得很好看,甚至把衣服的氣質給呈現出來。


    景天黑色西服裏麵,原本就是一件白色襯衣,隻是那白色襯衣的紐扣,並沒有扣全,隻扣到脖子數下來第二顆,流露出絲毫壯實的胸膛,給人一種很是不羈的感覺。


    穿上黑色西服的景天,配上手上帶的那塊百達翡翠手表,這模樣看上去,儼然是一名成功人士,不管擺出任何的動作,讓人覺得很是優雅。


    “表妹夫,我發現你不去當明星,真是太浪費了。”蔣嘉盈毫不吝嗇誇讚景天,她敢保證,景天若是走上明星這條路子,很多小鮮肉將被他比下來。


    漆黑秀發下這一張刀削般菱角分明的帥氣臉龐,陽光帥氣,景天帥氣的模樣,搭配這身黑色西服,隨便招招手,恐怕有說不清的美女成為他的小迷妹。


    “讓他去當明星?還是算了吧。”梁嘉文擺擺手。


    這混蛋去當明星的話,那些女明星能逃出他手掌心嗎,說不準全部心甘情願成為這混蛋後宮呢。


    所以景天若是去當明星,她梁嘉文絕對不同意。


    為了避免尷尬,景天扯開話題,晃了晃身上的西服,“兩位美女,能不能說說,我身上這身西服到底怎麽迴事嗎?”


    “本姑娘負責幫忙挑的,你問表妹吧。”


    蔣嘉盈仿佛想起什麽重要事情一般,拍了拍額頭,“我忘了給家人報平安,我迴房間打電話,你們自便。”


    “再見!”


    說完,蔣嘉盈如風似影般逃出房間,並把門給關上。


    景天笑著搖了搖頭,不就是給他與梁嘉文獨處的機會嗎,這樣的借口也好意思說出來。


    不過蔣嘉盈離開了也不錯,他景天至少可以肆無忌憚地對梁嘉文做點什麽。


    一把將梁嘉文摟在懷裏,景天做出一個很挑逗的動作,用食指挑起梁嘉文下巴,與之近距離四目相對。


    親吻一把分開,景天壞壞一笑打趣梁嘉文,“大小姐,這麽快就給我把結婚用的禮服給買了,你不會想嫁我想得迫不及待了吧?”


    “哼,本小姐才沒說要嫁給你這混蛋。”


    “你裏裏外外都是我景天的人,就連孩子也給我懷上了,不嫁我嫁誰?”


    “嫁阿貓阿狗也不嫁你。”梁嘉文嗔了景天一眼,拳頭景天胸前輕輕打了起來。


    “行吧,等迴家後,我吃虧一點,讓大大把你娶過門。”


    景天擺出一副很是嘚瑟的模樣,輕輕捏了捏梁嘉文鼻子,“等大大娶你過門後,我就可以與悠莉絲雙宿雙棲,真是想想也興奮。”


    從剛來開始,景天已經看出梁嘉文有心事,甚至於悠莉絲有關係,所以他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刺激梁嘉文。


    梁嘉文掙脫景天的懷抱,轉過身背對景天,“去吧去吧,把你的悠莉絲給娶迴來,本小姐便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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