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這番話下來,德明菜菜子的臉色變得蒼白不不已,仿佛全身鮮血都被抽光一般,整個人就像是鬥篩糠似的,抖個不停,腦袋嗡的一響。


    德明菜菜子根本不敢想象,景天居然一語道出她的身份。


    再說了,她已經隱藏得很好,甚至把須佐之男給予的傷勢隱藏起來,她實在想不通,景天是如何知道,她就是月讀命。


    當然,在景天沒有給出合理的證據,德明菜菜子是絕對不會表明身份,承認自己是月讀命。


    如果那麽做的話,到了最後,隻會是死路一條,然而若是不承認,那還有可能繼續活下去。


    震驚過後,德明菜菜子恢複悲傷的模樣,咬了咬嘴唇,搖著頭否認,“你不出手相救,我不怪你,但是,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月讀命是什麽。”


    “還有,不要以為,我德明菜菜子願意讓你摟抱,甚至主動親你,你就可以這樣對我進行汙蔑。”


    話音落下,德明菜菜子擺出一副很是憤怒的模樣,她希望這麽做,能夠轉移景天的視線,讓其消除對她的懷疑。


    無論如何,她都要讓景天站在德明家族這邊,甚至出手抵抗,否則到了最後,德明家族必定會被山村家族滅掉。


    “你聽得懂華夏語的吧。”景天沒有用島國語文對方,直接用華夏語,同時一手掐在德明菜菜子脖子上,完全沒有半點留情的意思,隻要再用力一點,德明菜菜子的脖子,便會被景天捏碎。


    不等德明菜菜子迴應,景天自顧自冷笑道:“用華夏一句話來形容,你踏馬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是不是以為,夜梟殺神從來不殺女人,所以便可以肆無忌憚,假裝一副很無辜,甚至被汙蔑的模樣,跟老子發脾氣對不對。”


    “不妨告訴你,就你那挫劣的演技,在老子麵前,連個屁都不是,以為這樣便可以瞞過老子雙眼?不得不說,你太踏馬天真了,月讀命。”


    “不要以為是女人,老子就不會殺你,死在老子手中的女人,沒有幾百也有七八十,你即便死了,也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緊接著,景天把德明菜菜子舉起,那眼神徹底冷了下來,語氣冰冷道:“說,你接近老子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不說----死!”


    被景天那如同鐵鉗似的手捏著脖子,淩空舉起,德明菜菜子唿吸越來越困難,臉色也變成醬紫色,不停掙紮,兩手不管如何用力,也掰不開景天捏著脖子的手。


    德明菜菜子放棄了掙紮,慢慢的翻著白眼,同時再次流下眼淚,再過不久,她便會死在景天手中了吧?


    也對,景天連最愛也能夠親手殺死,那麽一個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在他眼中又算什麽?


    景天殺她,根本沒有半點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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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德明菜菜子慢慢失去意識的同時,天虎殘龍兩人急匆匆趕到,發現景天捏著德明菜菜子舉起來,他們壓根沒心思理會與忍者拚命那幾名保鏢,而是急忙跑到景天身邊。


    “老大,放手,再不放手人就死了。”天虎急得幾乎哭出來,先前老大與公主不是好好的嗎,怎麽一會兒過去,老大就要對公主下死手呢。


    殘龍看了眼即將沒沒意識的德明菜菜子,滿臉祈求道:“老大,你想知道什麽,我一定會原封不動告訴你,但前提條件,你必須放開公主。”


    聽到兩人的話,景天臉色沉了沉,捏著德明菜菜子的手最終還是鬆開來。


    哐當!


    德明菜菜子倒在地上那一刻,再次感受到仿佛好久不見的空氣後,就像個貪婪的孩子,不停地喘著粗氣拚命唿吸,也不知道是用力過猛,還是被景天掐的關係,不停咳嗽。


    “公主,你沒事吧?”天虎急忙蹲下,滿臉緊張的關心德明菜菜子。


    雖然說不出話,但是德明菜菜子卻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見德明菜菜子搖了搖頭,天虎總算鬆了口氣,同時向德明菜菜子拋去一個抱歉的眼神,他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地步,如果知道,一定不會亂來。


    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不如想清楚,接下來該如何向景天解釋,或者承受景天的怒火。


    此時,五名保鏢終於被十幾名忍者解決,當他們解決保鏢後,那目光紛紛落在地上躺著的德明菜菜子身上。


    “給我上,解決他們,把女人帶走。”忍者頭領,怒吼一聲。


    “嗨!”


    十幾名忍者,重重的迴應一聲,便好像野狼盯上獵物似的,嗖嗖嗖直奔景天幾人而去,在他們眼中,五名保鏢都不是他們對手,這三人更不可能是他們對手。


    “天虎殘龍,你們兩個看好她,這幫垃圾,交給我。”景天滿臉殺意,語氣陰森的道。


    景天一腳踩在地上那太刀刀柄上,使得太刀嗖地飛了起來,景天看都不看,伸手接過太刀那瞬間,身影一閃,速度快如閃電,化成一道白色殘影。


    唰唰唰...


    朝著德明菜菜子衝上去的忍者,根本不知道怎麽迴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一道銀亮光芒閃過,隨即身體便是一分為二,倒在地上。


    景天出手狠辣,沒有半點留情,每揮動一次太刀,便有一人身首異處,鮮血四濺,景天完全不把人命當迴事,就像是在殺豬屠狗一般,完全不覺得自己殺的是人。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說的便是景天現在。


    至於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景天壓根不會做,他不介意讓別人知道,這些忍者死在他手中。


    剛開始搭訕景天那幾個女人,看到景天猶如屠夫般開啟大屠殺模式,屠戮這十幾名忍者的一幕,她們實在不敢想象,眼前這殘忍到了極點的人,便是自己搭訕過的帥哥。


    如今再看,她們覺得,景天是魔鬼,是地獄來的惡魔,也隻有惡魔,才會如此的殘忍,相比那幫忍者殘殺無辜更殘忍。


    景天所殺這幫忍者,每一個都是被腰斬,內髒灑落一地,而且還不是立刻死去,而是不斷哀嚎,在無盡痛苦中死去。


    唰!


    把最後一個忍者一分為二後,景天直接斬掉忍者首領拿刀的手臂,“說吧,到底是誰派你們過來,把那女人給抓走的。”


    德明菜菜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賤,剛才差點被景天殺死,但聽到景天問忍者頭領那話,她內心中生不出半點怒意,反而有那麽一絲絲甜蜜。


    如果景天知道德明菜菜子的心思,不知道景天會不會直接一句犯賤懟過去。


    “呸,該死的華夏豬,想我告訴你?做夢。”忍者首領聽得懂華夏語,眥目欲裂,對景天怒吼,“有本事你殺了,不然,休想從我嘴裏問出半句話。”


    不得不說,這忍者首領骨頭很硬,即便是被砍掉一頭手臂,也能夠忍受著不哼出一句,甚至反過來對景天怒吼。


    如此看來,這忍者首領,也是一個漢子。


    景天沒有因為忍者首領的話暴怒,反而是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知道嗎,老子最喜歡與鐵錚錚的漢子,也就是你這種賤骨頭打交道。”


    “在一年前,聯邦調查局的科威特,本來跟你一樣嘴硬,什麽都不說,但是,你知道他後來的結局怎樣嗎?”


    景天沉醉在當初折磨科威特的事情上,自話自說道:“後來,科威特被老子一刀一刀的斬掉手臂跟腿,不過斬剩下一條腿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把我想知道的說出來。”


    “來吧,讓老子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超越科威特,被老子砍掉四肢,也不告訴老子一句話。”


    聽到景天這番話,再聯想到那場景,存活下來的賓客,被嚇得魂不附體,差點三魂不見七魄,他們實在很逃離這個鬼地方,甚至希望自己在做夢。


    但是,他們很清楚知道,自己沒有做夢,也知道,自己被嚇得不輕,全身不聽使喚,根本逃不出這裏。


    唰!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銀光閃爍,緊接著撲通的一聲,一條血淋淋的手臂,掉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有不少人發出唿天搶地的驚叫,隨即直接暈死過去。


    原本失去一條手臂,已經讓他承受了無盡的痛苦,但是當另一條手臂被斬下那一刻,忍者首領終於忍不住,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同時腦門上冷汗淋漓。


    “殺了我,你個該死的華夏豬,有本事你殺了我...”忍者首領雙目圓瞪,好像燈籠一樣大,那雙眼差點就要擠破眼眶掉出來。


    迴應忍者首領的不是說話,而是一道銀光刀影。


    唰!


    一條腿掉在地上,而僅剩下一條腿支撐的忍者首領,失去平衡,往左邊倒下,重重的砸在地上,同時三處的傷口的痛苦,就像是爆發的火山般狂暴,連連不斷往身體任何一個地方侵蝕而去。


    被景天稱為賤骨頭的忍者首領,發出比殺豬更是淒慘的哀嚎聲,唿喊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我說...我什麽都說...”對於這種殘忍到了極點的折磨手段,忍者首領實在是抗不下來,“等我說了後,請你給我一個痛快。”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麽。”景天整理了一下那依舊潔白如雪,沒有半點鮮血沾染的白色西裝。


    為了能夠得到一個痛快,忍者首領沒敢撒謊,戰戰兢兢的道:“是...是環島興泰讓我們這麽做的,至於目的是什麽,我...我真不知道。”


    “這人又是誰?”


    “這人是山村天將少爺護衛。”


    唰!


    話音落下,景天隨手把太刀飛向忍者首領,然而太刀並沒有飛向忍者首領腦袋,而是飛向那雙腿之間,把那小鳥跟鳥窩一並廢掉。


    忍者首領雙眼暴突,痛苦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就那樣死死的盯著景天。


    景天滿臉歉意,晃了晃右手,笑嗬嗬的道:“手滑手滑,真不是故意的。”


    忍者首領直接被景天給氣死,如果可以的話,忍者首領臨死前一定會怒罵一句,明明是故意的,居然好意思說手滑,手滑你妹。


    看著死去的忍者首領,景天不屑一笑,山村家族,你們很快便會嘚瑟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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