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的出現,把上官父子嚇得麵無人色,內心之中充滿恐懼,整個人顫抖不已,他們剛來坐下不久,都不曾向夏軒龍說出來意,便已經碰上景天前來。


    如果知道景天會在這時候前來,他們打死也不來百草園找夏軒龍,這特麽的完全就是送羊入虎口,自作自受。


    上官無名滿臉恐懼之餘,根本不敢看向景天,生怕看到景天,又或者對上景天那雙眼,他就會掛掉一般,無論如何,他都不會主動看向景天。


    免得看到景天後,會不聲不響,被景天一拳打臉上,把他打成熊貓眼。


    在上官無名看來,這裏可是夏軒龍的地方,他覺得景天一定不會在這裏對他動手,也就是說,他們父子暫時還是安全的。


    夏軒龍不知怎麽迴事,景天一進門,上官雷霆父子就低下頭,好像那些害羞大姑娘似的不敢看人,再說了,景天又不是洪水猛獸,這兩人到底有什麽害怕。


    搖了搖頭,無視上官雷霆上官無名兩人後,夏軒龍沒有立刻迴應景天剛才的話,而是仔細打量景天。


    昨天隻是匆匆一別,根本沒有機會來得及看清景天,如今夏軒龍自然得慢慢打量,把景天看個清清楚楚。


    見夏軒龍不說話,又不讓他坐下,景天一時間鬱悶不已,這老頭怎麽迴事,不給自己坐就算了,居然連大小姐也不給坐下,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怎麽說,大小姐也是了有孕在身之人呢,就算不給他景天坐下,至少也得讓梁嘉文坐下。


    認出夏軒龍是誰後,景天覺得夏軒龍在報昨天的仇,昨天不是心情不好的話,早就跟夏軒龍打招唿了,根本不需要等到現在,還不曾知道夏軒龍是誰。


    景天嘴唇動了動,還沒問出能不能讓梁嘉文坐下,就聽見夏軒龍嗬嗬一笑道:“兩個傻孩子,站著做什麽,還不趕緊坐下?”


    話音落下,梁嘉文這才拉過景天坐在夏軒龍身邊,至於上官雷霆父子,則是很識趣地站起來。


    上官雷霆覺得,夏軒龍跟梁嘉文景天聊天,是溜走的好機會,他打算趁著這機會,離開這裏。


    給夏軒龍恭敬地鞠躬過後,上官雷霆誠恐誠惶,驚慌失措的道:“夏老爺子,既然你有事,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


    “那你們先行離開吧。”夏軒龍擺擺手,示意上官雷霆父子先行離開。


    如今梁嘉文帶上景天迴來,夏軒龍的確沒有心情跟上官雷霆廢話,對方要離開,那自然最好不過,這樣一來,連趕人的借口都可以省下來。


    得到夏軒龍的迴應,上官雷霆,上官無名兩人,立刻如獲大赦般,鬆了口氣的同時,急忙往大廳門口離開。


    這地方他們一分鍾都不想呆,要是繼續下去,說不準會被逼得神經病發,甚至產生抑鬱症。


    準備踏出大廳之時,上官雷霆父子覺得,這下穩了,一定可以離開,隻要離開這裏,他們就能夠安全,再也不用擔心,景天會動手解決他們。


    看到上官雷霆,上官無名兩人即將跨出大門,景天好像迴到家一樣,毫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上一口,便不急不慢道:“上官家主,上官大少且慢。”


    聽見身後傳來叫停的聲音,上官雷霆父子,被突如其來的話,嚇得差點心跳停止,同時差點一個跟鬥栽地上。


    兩人滿臉慌張,整個人立刻顫抖起來,他們本以為,可以直接離開,可是誰知道,景天這臭小子,居然把他們給叫停下來


    這小子把他們叫停下來,不會當著夏軒龍的麵,對他們父子動手吧。


    “景天,你把他們叫停做什麽?”梁嘉文壓著聲音,輕輕晃了晃景天手臂追問。


    景天不知道夏軒龍性格,不代表她梁嘉文不清楚啊,這外公生氣起來的時候,能把人嚇得心驚膽顫,而且這外公最討厭別人當著他的麵,不打招唿就與別人說話。


    景天恰恰就是這麽做,梁嘉文滿臉擔心,仿佛看到景天被夏軒龍怒罵的那一幕。


    喝上一口茶,夏軒龍這才擺擺手,語氣淡然道:“既然我外孫女婿讓你們等等,你們就站在門口等等,看他找你們有什麽事。”


    雖說夏軒龍語氣淡然,但是當中卻充滿威嚴,讓人生不出拒絕的念頭。


    “好的,好的,我們到外麵等。”上官雷霆哈要點頭,說完這話,立刻拉著上官無名離開大廳。


    出來後,兩人立刻在屋子不遠處找個地方,像個小學生受罰般站著,等待景天出來。


    上官無名往四周看了眼,發現沒有人影,便慌張提出,“爸,景天把我們留下,一定不會是好兆頭,我們要不偷偷逃走吧。”


    “你傻了吧?”伸手戳了戳上官無名腦袋,上官雷霆擺出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甚至恨不得抽上官無名兩巴掌,“偷走?你特麽想死是吧,景天要是知道我們偷走,能把我們給殺了。”


    “走也死,不走也死。!留下來,那豈不是等死嗎?”抓住上官雷霆手臂後,上官無名神色驚恐,“爸,我們怎麽辦。”


    “涼拌!”上官雷霆聳聳肩,他要是怎麽辦,就不會這麽頭痛了。


    此時,大廳之內。


    梁嘉文擺出一副很得意的模樣,指向夏軒龍,很主動地給景天介紹,“景天,這是我外公夏軒龍,同時也是你們守護者的領袖!”


    聽得梁嘉文介紹夏軒龍後,景天滿臉雙眼圓瞪,嘴巴張開,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梁嘉文看,他根本無法想象,自己這蠢女人,一直都知道,夏軒龍就是領袖。


    “喂,你這是什麽表情。”見景天滿臉不可置信,梁嘉文在景天麵前擺擺手。


    “大小姐,你...你不會早就知道...知道他是領袖的吧?”景天深唿吸口氣,努力讓自己心情平複下來,如果梁嘉文早就知道夏軒龍身份,那豈不是說,她很了解守護者組織?


    梁嘉文點點頭,不急不慢地迴應,“當然,從小就知道了。”


    景天總算明白過來,梁嘉文為何麵對身份比她高貴的蘇倩薇,小七,都無動於衷,不覺得自卑,原來所有女人之中,她身份才是最牛叉一個。


    守護者組織領袖外孫女,有這麽一層身份,也難怪對蘇倩薇這蘇家二小姐,小七這冷家小公主的身份不感冒。


    景天反應過來,指了指自己鼻子,對梁嘉文追問,“大小姐,你身份這麽牛叉,那我豈不是成了名副其實的吃軟飯?”


    “咳咳...”景天剛說完這話,夏軒龍便發出兩聲咳嗽,如果在不發出聲音,證明他的存在,恐怕兩人就要把他給當透明。


    聽到夏軒龍的咳嗽聲,梁嘉文嗔了景天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拿過茶壺,以泡茶為由跑進廚房。


    夏軒龍很清楚,梁嘉文借著泡茶這借口故意離開,無非是想給他跟景天聊天的機會,畢竟有些事,有梁嘉文在場,他不好詢問。


    既然這外孫女主動離開,那就最好不過。


    夏軒龍滿臉憂傷,微微歎息道:“很像,你真的很像年輕的戰天,第一眼看到你,我差點以為,一切都迴到二十多年前,戰天還沒死的時候。”


    很隨意喝上一口茶後,景天無所謂的擺擺手,隨即調侃道:“怎麽說,我也是他兒子,要是不像,那可就麻煩大了,我得懷疑,自己其實是不是充話費送的。”


    “不過幸好,事實證明,我不是充話費送的,不然父母怎會把我生得這麽帥氣,甚至迷倒萬千少女?”


    景天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就算是夏軒龍,也忍不住,想給這不要臉的貨一巴掌,把他抽醒。


    夏軒龍翻了翻白眼,心中慶幸,曾經的林戰天,不像景天這般不要臉,如果像景天這麽不要臉的話,能夠把他給活生生氣死。


    片刻之後,夏軒龍變得嚴肅起來,雙眼微微一凝,雙目淩厲如刀,死死盯著景天,“臭小子,實話告訴我,南宮家被滅門,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其實,也難怪夏軒龍暴怒,想想看,景天才來多少天,還不到一個星期,就把嶺南四大家族其三招惹。


    如今,便已經有兩個家族被滅門,短短幾天裏麵,隻剩下一個上官家族,作為領袖,夏軒龍不生氣那就見鬼了。


    麵對夏軒龍那如刀般鋒利的眼神,景天風輕雲淡地搖了搖頭,“不是我幹的,不過我在現場觀看。”


    “不是你幹的,那是誰幹的?”夏軒龍高聲質疑,除了景天之外,他想不到嶺南裏麵,誰有這麽個能耐,能夠把南宮家滅門。


    在廚房泡茶梁嘉文,聽見夏軒龍的話,便知道,夏軒龍即將要爆發,所以想也不想,急忙拿著茶壺走出來,為景天解圍,以免夏軒龍怒罵景天。


    把茶壺放下後,梁嘉文雙手搭在夏軒龍肩膀,輕輕捏著的同時,急忙解釋,“外公,你誤會景天了,南宮家真不是他滅的,是一個叫陳琮的人做的,而且那人解決南宮家後,就將一把名為青鳶的劍,給了景天。”


    “嘉文,你確定那青年叫陳琮?”夏軒龍立刻來了興趣,很是激動的追問。


    景天又不是白癡,怎麽可能看不出,夏軒龍故作激動,是為了套梁嘉文的話?


    既然如此,倒不如由他來講。


    搖搖頭示意梁嘉文別說話後,景天淡淡的道:“我來告訴你吧,陳琮就是陳家唯一的存活者。”


    “景天,你能不能讓陳琮過來一趟,我想跟他見個麵。”


    “見麵不是不行,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夏軒龍就知道,景天不會這麽輕易答應,要是這麽輕易答應對方要求,景天就不是夜梟殺神。


    夏軒龍臉上滿是認真之色,重重的承諾道:“不管什麽條件,你都可以提。”


    看著兩人好像談生意的模樣,梁嘉文揉了揉腦袋,甚至有些懷疑,景天究竟是來慶祝生日的,還是做交易的。


    “爽快。”景天嘴角微微一翹,打了個響指後,隨之把心中疑惑提出,“隻要說出讓嘉文帶倩薇來嶺南的真正原因,我可以考慮請陳琮跟你見上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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