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暗中觀察景天陳琮兩人,已經迴到南宮家,兩人沒有任何猶豫,直奔南宮烈書房。


    在燈光照耀下,總算能夠知道,這兩人是誰,他們赫然就是早上想抓梁嘉文等人的蔡錦,齊強。


    既然知道是這兩人,也就是說,一直派人對付陳琮,想將其解決,並從他身上拿到重要東西之人,就是南宮烈。


    雖說是南宮烈打陳琮那秘密的主意,但是,是不是南宮烈滅陳家滿門,這事情就有待商討,不過如果真是南宮烈,趁陳琮離開時下的毒手,接下來,他一定會為了秘密,並且解決陳琮。


    看門的門衛,認出蔡錦齊強兩人,便是很客氣地打招唿,門衛知道,眼前這兩人,是家主身邊紅人,就算攀不上關係,至少也得打個招唿問好。


    蔡錦齊強兩人,並不是那種高高在上之人,對門衛客氣地點點頭,便急忙走進大門。


    以往,門衛人為,這兩人很酷,從來不跟別人打招唿。


    現在,他總算知道,事實並不是如此,蔡錦齊強兩人,其實並沒有多大架子,為人很隨和。


    很快,蔡錦跟齊強,已經來到南宮烈書房門前。


    房間之中,南宮烈手持一個錦盒,錦盒周圍呈紫金色,盒子周圍有一些浮雕,看上去很是高檔,光是看這錦盒外圍,就容易讓人以為,裏麵一定裝有很貴重的東西。


    扣扣...


    就在南宮烈把錦盒輕輕放在桌子上那一瞬間,房門突然被敲響,使得他不得不停下打開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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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到底誰來打擾他?


    心中腹誹一句,南宮烈朝著門口叫喚,“不是說了,這時候不要打擾我嗎。說吧,到底怎麽迴事。”


    門外,蔡錦齊強兩人,聽到南宮烈那不滿的聲音,他們相視一眼以後,便是流露出一抹苦笑。


    齊強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道:“蔡錦,家主不常罵你,這門還是你來敲吧。”


    “你這是什麽邏輯,家主罵我的時候,比罵誰都兇。”蔡錦沒好氣的道,這齊強想太多了,家主罵他的時候,能夠用狗血淋頭來形容。


    歎了口氣後,蔡錦小心翼翼迴應,“家主,這麽晚打擾,實屬情非得已,我們有要是稟告,還望家主開門一見。”


    說完這話,蔡錦心裏忐忑不安,心中希望,家主出來之後,不要上來就罵,最起碼先聽完他們說的話,外作罵不罵的決定。


    哢嚓!


    房門被打開,南宮烈從房間出來,看到來人是蔡錦齊強兩人,並沒有直接罵起來,而是淡淡的道:“有什麽事,進來再說。”


    話音落下,南宮烈轉身往房間走迴去。


    見南宮烈不開口罵人,人蔡錦齊強兩人,總算鬆了口氣,他們已經做好被罵的準備,但是誰知道,南宮烈根本沒打算罵他們,反過來讓他們進房間。


    走在後麵的蔡錦,進了書房後,便輕輕把門給關上。


    然而南宮烈迴到座位上那一刻,對站在桌子前的兩人擺擺手,“站著做什麽,坐下說話啊。”


    “謝謝家主。”兩人感謝一聲,立刻坐了下來。


    齊強輕輕踢了踢蔡錦,示意他開口,把剛才見過的事情,告訴南宮烈,他隻是一個粗人,語言組織能力不及蔡錦,這麽重要的事,還是由蔡錦來解釋比較好。


    明白齊強意思後,蔡錦沒有任何不滿,他能夠理解,要齊強這麽一個小學沒畢業的家夥,把事情說出來,絕對是強人所難。


    就算他蔡錦,麵對南宮烈,也是有些膽怯,說起話來都有些吞吐,要是讓齊強開口,估計剛才的事,說到明天都講不完。


    “說吧,找我這麽急,到底所謂何事。”南宮烈喝上口茶,便語氣淡漠的追問。


    “迴...迴家主話,我們監視陳家那死剩種的時候,看到他帶了一個人迴荒廢的陳家。”說到這裏,蔡錦滿臉認真,直接把自己猜測說出來,“我擔心,陳琮那死剩種,想把那東西交給那人。”


    “陳天漢那狗兒子,居然把東西交給別人也不交出來,他果然該死。”南宮烈滿臉憤怒,直接重重拍打在桌子上,“那你們知不知道,陳琮這雜種,帶的是誰迴家。”


    蔡錦搖了搖頭,滿臉歉意的道:“因為太漆黑的緣故,根本看不清,陳琮帶的是誰。”


    陳家屬於舊城區,再過不久就會拆,而且那邊不僅沒人,更沒有路燈,一旦到了晚上,就會黑得嚇人,簡直是拍恐怖片的絕佳地方。


    在那種漆黑得幾乎不見五指的地方,就算眼力勁再好,也難以看清對方是誰。


    所以南宮烈並沒有怪責齊強兩人。


    隨後,南宮烈追問道:“他們進去多久?”


    “按照我們迴來時間,不過十分鍾。”看了看手表,給出時間後,蔡錦提出道:“家主,如果現在動手,應該還來得及,可以從陳琮手中把東西搶過來。”


    南宮烈覺得蔡錦的話說得有道理,陳琮不過就是一個過街老鼠,除了會一點他父親教導的武術之外,不過一個廢物,想要解決他,根本不在話下。


    “你們立刻安排人前往陳家,我隨後就到。”


    “那我們先去準備了。”蔡錦說完這話,便帶上齊強離開。


    等到兩人離開,南宮烈不由冷笑起來,隻要從陳琮手中麻煩最重要的一部分,南宮家將會崛起,再也不用把夏家看在眼裏。


    甚至可以成為整個嶺南的霸主,要所有人唯南宮家馬首是瞻。


    把錦盒給放迴掛畫後麵的暗格,南宮烈這才離開房間,不過不是與蔡錦兩人匯合,而是往後花園走去。


    南宮烈繞過大宅,來到後花園牆邊一個花圃中間,他往四周看了眼,發現沒人,便是把隱蔽起來的木板打開。


    當木板打開那一瞬間,一道石製的樓梯,不斷延伸下去。


    南宮烈走下樓梯,隨後便把木板關上。


    樓梯兩側是一堵牆,至於牆壁之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發著淡黃色光芒的燈泡,把下去的道路照亮。


    在燈光照耀下,南順著樓梯走了一段距離的南宮烈,終於來到目的地。


    南宮烈眼前,是一個簡陋得不行的房間,除了一個書櫃,桌子,椅子,一張床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家具,不過幸好,在樓梯左手邊,有一個洗手間。


    木床上打坐,滿頭銀發,臉上就像是刀割般皺紋,滿臉紅潤的老人,突然睜開雙眼。


    看到來人是南宮烈,老人從床上起來,連忙對南宮烈招手,“烈兒,怎麽這麽有空來看我這老頭子?”


    “爸,陳家那狗崽子,帶人迴陳家去了,他很有可能,要把另一半東西交給別人。”南宮烈把蔡錦的猜測說出來。


    老人名為南宮蒼穹,別人以為已經死去南宮烈父親,可能誰都沒想到,南宮蒼穹居然沒死,而是躲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之中。


    “這東西絕對不能給別人,一定要掌握在我們南宮家手中。”


    “那父親的意思...”


    “我跟你一起去,把陳琮這死剩種解決,把東西拿到手。”南宮蒼穹殺意騰騰的道。


    “爸,你也去?”南宮烈滿臉震驚,隨即立刻反應過來,“難道說,爸你已經...”


    南宮蒼穹擺擺手,打斷南宮烈的話,滿臉自信的道:“到時候,你就知道怎麽迴事了。”


    既然南宮蒼穹把話說到這份上,南宮烈也不好說什麽,直接作出請的手勢,把南宮蒼穹請出去。


    ------------


    此時,陳家井底那密室之中。


    景天問完陳琮,這是不是最終的秘密後,陳琮點點頭迴應。


    “這個箱子裏麵放著,就是南宮家一直想要的另一半東西。”陳琮打開風塵已久的寶箱,隨即從裏麵取出一個錦盒。


    把寶箱關閉後,陳琮把錦盒放在寶箱上麵。


    看到錦盒周圍雕刻著兩條栩栩如生的龍,景天急忙走到陳琮身邊,急不可耐,追問道:“告訴我吧,這東西裏麵,到底是什麽秘密?”


    “錦盒裏麵的東西,記載著千百年來,武者界為何沒有完美境界,這種渣渣高手出現的記錄。”


    陳琮打開錦盒,把裏麵的牛皮劄記取出來,隨手扔給景天,“原來這劄記有兩份,不過其中一份被人搶了去,所以隻剩下上半部分。”


    得知這份東西就是鄭成所說那份劄記後,景天眉頭不禁緊皺起來,鄭成說過,這東西在南宮家手中,可是為何會在陳家這裏。


    景天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放棄猜想這事後,景天打開這份劄記的同時,向陳琮提問,“你們陳家,怎會有這份東西?”


    “這東西不是我們陳家的,是原來這家房子主人的。”


    陳琮說完這話,便把怎樣發現這密室的事情告訴景天。


    曾經,隻有十七歲左右的陳琮,因為幫梁嘉雯那件事被父親知道,從而責罰他在井口上紮馬步,不過他卻不小心掉進井裏。


    由於他經常遊泳,水性很好,正因為如此,才得以發現這密室。


    陳琮歎了口氣,滿臉後悔,“如果當初,我不是把其中一個錦盒帶出去,我想陳家就不會遭到滅門之災。”


    “我把另外那個錦盒給了父親之後,我不知道他做了什麽,使得南宮烈幾乎天天往我家走,甚至跟我爸吵起來。”


    聽完這話,景天便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爸之所以急忙把你送走,恐怕就是知道,南宮烈會對陳家動手,所以才把你送上門派。”


    “現在迴想起來,很有可能跟你說的一樣,南宮烈為了得到完整的劄記,在三年前,把我家滅門。”


    說出滅門兩個字,陳琮眸子之中充滿仇恨之火,雙拳緊緊握在一起,他絕對不會放過南宮家,死之前一定會先送南宮家下地獄。


    下一刻,景天看完劄記之後,頭皮發麻,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唿吸急促,聲音顫抖的道:“我終於知道,千百年來,為何沒有完美境界高手出現。”


    “原來是這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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