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問問而已,如果陳琮不說,那他自然不會追問下去,反正問了也是白問。


    “如果不是你,直到現在,我至今不知道她已經結了婚,甚至有了孩子。”陳琮滿臉苦澀之餘,慶幸遇上景天,從景天這邊知道梁嘉雯如今狀況。


    若是見上梁嘉雯後,他在不知道情況下將其摟住,隨後聽到梁嘉雯親口說出,已經結婚有了孩子,那打擊對他陳琮來說,絕對非常大。


    而如今從景天這邊知道梁嘉雯已經結婚生孩子,他也該放棄舊時的夢,該放棄繼續尋找梁嘉雯。


    對方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庭,他陳琮不能夠當這第三者,去破壞別人家庭。


    下一刻,陳琮好像從難民營出來,仿佛幾天沒吃飯似的,幾分鍾就把東西吃完,看得景天一陣鬱悶。


    就算話悲傷為食量,也不是這麽吃,這樣吃,很容易出問題,再說還有傷在身,要是出了狀況,那可就麻煩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連嘉雯結了婚都不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不是這裏。”陳琮擺了擺手,示意景天趕緊吃。


    “碰上你,都不知道是我不走運,還是你不走運。”景天很是無奈,本以為陳琮會在這裏把事情告訴他,誰知道,又要地方。


    被陳琮這麽耍,景天真擔心,今晚能不能迴酒店,好不容易才與洛心晴見麵,還想著抽點時間陪陪她,現在看來,可能機會渺茫啊!


    陳琮笑了笑,“可能大家都不走運吧。”


    景天吃完東西付賬,便隨陳琮離開沙縣小吃,他本就對嶺南不熟悉,根本不知道陳琮想把他帶去哪裏。


    他要不是經曆過太多太多事,恐怕會認為陳琮打算把他拐賣了。


    兩人走出沙縣小吃,在附近超市買了幾罐啤酒,便坐上一輛的士。


    大概四十分鍾後,的士停在一家荒廢的老舊房子門前。


    這一帶本就屬於舊城區,基本上沒人出現的,而且很多房子都要拆遷,司機擔心陳琮景天兩人,故意要他來這裏,是想對他動手,向他進行搶劫。


    “師傅,不用找了。”陳琮取出一張充滿皺褶的一百塊扔給的士司機,隨後直接開門下車。


    見司機看清楚一百塊是否真假,景天不屑地笑了笑,便拿過啤酒下車,他看得出,司機擔心什麽,就那麽點錢,誰原意搶。


    再者說了,他景天根本不缺錢,錢包裏麵至少有千把塊現金,比司機一晚上賺的都多,根本不需要搶司機的錢。


    發現對方不是搶劫,司機總算鬆了口氣,不過沒有任何停留,立刻驅車離開。


    這門庭敗落,殘破不堪,猶如古代大富大貴人家的房子,就是陳琮家陳府。


    陳府曾經是古代一位大富的家,後來陳家發家致富後,便把這房子給買了下來,改名為陳府,陳琮當初就在這陳府長大。


    陳琮再次看到熟悉的大門時,眼前仿佛出現了幻覺一般,看到裏麵仿佛以往一樣,總是熱熱鬧鬧,好像菜市場似的。


    不過當他一眨眼,眼前便恢複過來,依舊是那般殘破不堪,渺無生機,同時那兩扇本應該緊閉的漆黑大門,此刻卻是倒在地上,就像經曆過被人搶掠洗禮一般。


    “這是我家,進來吧。”陳琮率先走在前麵。


    見陳琮走了進去,景天沒有任何猶豫,跟在後麵走進打進。


    跨過大門,景天發現大廳前是一個很寬闊的場地,他覺得這場地應該是電影裏頭,那些武師教導徒弟武功的地方。


    一切如景天所料,四周牆邊依舊擺放著放木製武器的架子,雖然那些東西東倒西歪,但依舊能憑借微弱的月亮光芒,把整個前院給看清楚。


    陳琮走到大廳前站著,看進去那漆黑不已的大廳,迴憶道:“我站著這位置,是我爸教導徒弟武術常站的位置,我小時候,每天幻想,希望能夠跟他一樣,氣勢凜凜,站在這位置教導屬於自己的徒弟。”


    “隻可惜,當我有了屬於自己徒弟那時候,我才知道,陳家隻剩下我一個。”


    小時候,每個人都會把自己父親當做目標,希望將來能夠跟他一樣威風凜凜,陳琮也不例外,把父親當做這一生要追求的目標。


    如果景天如果有父母的話,說不準也會像陳琮一樣,把林戰天當做追求目標。


    景天沒有說話,迴到自己家,陳琮一定迴憶起很多過去,盡管這些過去很悲傷,他也不想打攪。


    他知道陳琮很有故事,但又故事歸有故事,如果陳琮不想講出來,他不會問。


    “景天兄弟,謝謝你陪我迴來陳家。”陳琮迴頭看向景天,感謝了一聲,便是說道:“你放心,你想知道什麽,我會統統說出來,絕不隱瞞。”


    陳琮已經把景天當做朋友,要是沒有景天出手相救,他早就死了,如今能夠跟朋友分享心事,他自然很願意把一切告訴景天。


    下一刻,景天陳琮兩人坐在大廳前台階上,打開啤酒喝了起來。


    噗嗤!


    陳琮根本不管身上那傷勢,拿過一瓶依舊冰涼的啤酒,打開以後,便是猛的灌上一口,“你想知道什麽,就問什麽。”


    “先說說你跟梁嘉雯的過去吧,我想知道,你為何不知道她結婚有了家庭。”景天同樣打開啤酒灌上一口。


    景天越來越相信,兩人之間感情一定很深,而陳琮之所以不知道梁嘉雯已為人妻,當中一定發生了一些事情,才使得兩人錯過了彼此。


    “我跟她在高中認識的,我家本就是武術世家,身手自然要比普通人好很多。”


    陳琮兩手握住啤酒,深唿吸口氣,同時迴想起過去,“有一次因為在學校教導好友薑宇武術,遲了點迴家,誰知道,剛出校門,便遇上嘉雯被一幫混混調戲,當第一眼看到她時,我就認定她是自己一輩子要保護的女孩。”


    “以我的身手,想要解決那幫混混,簡直手到擒來,而我沒有全力以赴,讓自己受了點傷,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更容易地接近她。”


    聽到這裏,景天不得不承認,陳琮同樣是個泡妞高手,那套路簡直深得不行。


    如果身上毫發無損地解決那幫混混,梁嘉雯一定不會深刻記得陳琮是誰,隻會記得有這麽個人幫過她。


    但若是被混混傷了,梁嘉雯一定很愧疚,如果不是陳琮救她,又怎會落得一身傷?


    既然梁嘉雯對陳琮愧疚,也就是說,對他記憶深刻,隻要想起這事,就會想起為了救自己受傷的陳琮。


    也就是說,對方因為愧疚,已經把陳琮烙在心裏。


    隨後,陳琮喝上口啤酒,便繼續講下去,“走了那次後,我們很自然的成為朋友,有可能因為愧疚的關係,我能夠感受到,她對我很關心,對我很好。”


    “到後來,我們認識了半年,後來在一次約會裏,我沒有跟她表白,而是鬼使神差地吻了她,正因為那一吻,把我們變成戀人。”


    陳琮看到不少男生向女生表白,然而每次表白都是吃白果,不是被發好人卡,就是以有男朋友為由,拒絕那些追求的男生。


    他擔心向梁嘉雯表白後,自己跟那些男生一樣下場,不是被拒絕,就是發好人卡。


    看了那麽多男生表白失敗,陳琮悟出了一個道理,往往表白都是沒有好下場,隻有從曖昧開始,慢慢發展,才能夠抱得美人歸。


    所以陳琮拚盡一把,鬼使神差地吻了梁嘉雯,自此以後,兩人順理成章地走在一起。


    “看來,你還是個泡妞高手啊。”景天仿佛找到知己一樣,把她啤酒伸向陳琮。


    哐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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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琮拿啤酒跟景天碰了碰,喝上一口後,便忍不住笑道:“後來嘉雯追問,我那時候為什麽突然親她,我向她說出自己的見解,表白得不到好不下場,為有付諸行動,她說我慶幸沒表白,說不準有可能會被她拒絕。”


    “我很認同你剛才那,表白得不到好下場,為有付諸行動的話。”景天笑著說道,他那些女人不都是這樣迴來的嗎,根本沒有表白過,全都是曖昧過後,便順理成章地在一起。


    發現自己盡說一些過去與梁嘉雯的事情,陳琮滿臉歉意道:“對不起跑題了。”


    景天擺擺手,表示沒所謂。


    想到曾經不辭而別,陳琮便重重地歎息一聲,“當我跟嘉雯走過兩個多年頭,把她帶迴家見家長,我媽和喜歡嘉雯,甚至談論起未來的婚事。不過幾天後,我爸突然作出一個決定,把我送上山,送到一個門派拜師學藝。”


    得知陳琮父親把他送上山拜師學藝,景天開了玩笑,“那門派一定是武當。”


    “不是武當,那門派實力大勝武當。”否定了景天的話,陳琮滿臉痛苦,“我本想向嘉雯道別,可是我爸連道別的機會都不給,直接把我送走,我跟嘉雯那一別,算起來,將近十年。”


    “那門派這麽強大,你沒可能收不到嘉雯結婚的信息。”


    “你都說了,那門派如此強大,想要截獲你的消息,輕而易舉。”


    陳琮這話倒是有道理,門派想要截獲消息,不讓你知道,簡直輕而易舉。


    景天算是明白過來,怪不得陳琮將近十年,都不知道梁嘉雯的消息,原來門派把這一切消息給截獲,使得他對此一無所知。


    “後來,若不是門派被人圍攻,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我恐怕不能夠從師傅那裏得到,陳家幾年前被滅門的消息。”陳琮盡管恨師傅隱瞞了這麽重要的消息,但他還是很感激。


    要不是有師傅拚死出手,幫他打開一條逃生之路,他陳琮不是胸口受傷那麽簡單,而是直接喪命。


    對於門派這事,除了武當,峨眉,少林等等,景天從沒聽過其他門派,這倒不是他孤陋寡聞,而是華夏地大物博,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


    看出景天的疑惑,陳琮承諾道:“景天兄弟,我知道你很疑惑,但你放心,到了適當時候,我會把所在的門派告訴你。”


    既然陳琮把話說到這份上,景天便轉移話題,“你實力那麽可怕,是不是到了傳說中的完美境界?”


    陳琮對完美境界四個字不屑,擺了擺手道:“完美境界在我眼中如同螻蟻,我實力對你來說,絕對是遙不可及,而那境界被稱為----無量真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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