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我本來打算自己處理,但想到這裏是範叔叔地盤,我覺得還是把事情交給你親自處理。”


    景天指了指通訊器,半開玩笑道:“我可沒有帶任何禮物前來,我想就算沒有禮物,範叔叔應該會幫忙處理這事情的吧。”


    範成斌晃了晃頭,沒好氣的道:“你這臭小子,你要是敢帶禮物前來,看我把不把你踢出門口。”


    說著範成斌叮囑道:“給叔叔聽好了,以後這種玩笑休要再說,否則叔叔就算沒事也會變有事。”


    雖說在仕途上,範成斌從來沒有賄受賄過一分錢,做出很多剛正不阿的事情,甚至反過來打擊了很多行賄受賄這種事。


    就是因為如此,才使得某些人暗地裏對他有很大意見,無時無刻都想著找機會讓他下台。


    景天那番話在他耳朵裏是玩笑不假,到了別人耳朵當中,可能就變了味道,很有可能成為攻擊他的重要途徑之一。


    “對不起範叔叔,我以後不會說了。”景天摸了摸腦袋,顯得不好意思,其實他所說的禮物,隻是買幾個水果過來,可是誰知道,範成斌會往那方麵想。


    再者說了,晚輩探望長輩,買幾個水果前去探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居然沒想到,連這種事情都得顧忌,看來坐上範叔叔這位置,恐怕必須得承受住萬分的壓力,才能夠勝任。


    “說迴正事吧,你到底遇上什麽困難?”範成斌拿過通訊器觀察起來,看來景天給的這通訊器,背後應該牽扯著一件,會讓他震驚萬分的事情。


    有些事情,景天這守護者直接處理就行,其實不需要向他報告,但景天剛才說了,還是交給他處理。


    也就是說,這事情的嚴重性,已經不是他範成斌能夠估量的。


    “範叔叔,你按下通訊器中央那個按鍵。”景天之所以提醒範成斌按下通訊器的按鍵,原因是他研究過,這單向通訊器有一個錄音功能,能夠把對方的話給錄下來,以免在聽不見的情況下錯過。


    說著景天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拿過桌子上範雲曦喝了一小口的紅酒,給喝了起來。


    這小子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不能直接說,非得讓他聽。


    範成斌腹誹了一句,抱著懷疑的心態,按下通訊器中間的按鍵,打算看看有什麽事情發生,是不是這小子又給他開玩笑,那他尋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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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


    當按下通訊器按鍵的時候,範成斌便聽見裏麵傳出一道聲音,“爸,抓迴來那十個孩子一個星期就全死了,蘭伯特博士要你趕緊再抓人迴來...”


    範成斌原本抱著被景天耍的心態,可是當聽見通訊器裏麵的錄音時,一道無法言喻的怒火,自他心中爆發,猶如山洪暴發一般,本來帶著微笑的臉,瞬間被憤怒代替,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充滿了無盡殺意。


    一道恐怖的氣勢,隨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往四周洶湧而去,就像海浪般,瞬間把整個大廳給覆蓋,同時那空氣好像要凝固似的。


    範成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令景天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畢竟昨晚才感受過,想忘記都忘記不了啊。


    看著坐在眼前的範成斌,景天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奪命還說龍騰十二月是範叔叔的守衛,是他手下還差不多。


    就憑範叔叔這實力,學著易武峰秒殺羽不凡那樣,把龍騰十二月剩下所有人秒殺,都不是問題。


    怪不得範叔叔外出或者在家,身邊都不需要太多守衛,就算有人潛伏進來對他出手,就他這等實力,誰能夠殺得了?


    同等實力下,如果不是拚著同歸於盡,否則根本殺不了他。


    如果不是通訊器當中的錄音,景天恐怕不知道範成斌的實力原來如此恐怖,同樣是踏進半步超脫之境。


    當然,景天要是知道,範成斌是眾多守護者之中的其中一個,恐怕會更驚訝!


    此時,範成斌總算是恢複過來,強製把怒火給壓下去,他相信景天就算開玩笑,也不會拿這等事情來玩。


    所以現在就算憤怒也是無濟於事,還不如先聽聽景天有什麽話要說,隨後想辦法處理。


    “慈善晚會上的事,我雖說知道,但知道得不詳細,你是當事人,把整件事給我詳細說一遍。”範成斌語氣當中滿帶威嚴。


    範雲曦把事情告訴他是不假,不過也就一知半解,算不上完全了解,而且範成斌相信剛才那段錄音,與慈善晚會上發生的事情有關,所以才讓景天把事情給解釋清楚。


    “說來話長,得慢慢說...”景天點了點頭後,不急不慢地講了起來,從電影院前,範雲曦給了他一巴掌開始,直到去幼兒園接謝嫣然,前去醫院檢查,為小明三個孩子化驗的事情,一件不落,全部告訴解釋清楚。


    十來分鍾後,範成斌總算了解清楚,景天是怎樣與易武峰給打起來,原來就是因為前去接人,碰上蠍子女兒被打,隨後牽扯出這麽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更重要的是,易武峰這畜生,居然就是其中一個先生。


    “景天,做得好!易武峰那種畜生,就算死上一千遍,一萬遍,都抵消不了所做過的錯事。”


    豎起大拇指讚歎了一句,範成斌依舊怒火難消,甚至覺得易家所有人就這麽死去,實在太便宜他們。


    不過所有人全死了,總不能再鞭屍。


    況且就算範成斌想鞭屍,也做不到,因為易家所有人,已經死無葬身之地,就連屍體都沒了。


    範成斌以為景天把易武峰的計劃連根拔起,“這畜生當時可能沒想過,努力了那麽久的計劃,居然被你破壞,最終成了黃粱一夢。”


    “範叔叔,我倒是想易武峰的努力成了黃粱一夢,可事實並非如此啊。”景天無奈的攤了攤手,易武峰那研究室在哪裏,他根本不知道。


    而且也不知道該派誰去處理,因為這事實在太重要,要是做得不好走漏風聲,消滅不了那些人不說,最終隻會功虧一簣。


    聽到景天的話,範成斌立刻從椅子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道:“你的意思是說,還沒有徹底的摧毀易武峰的計劃?怎會這樣。”


    景天萬般無奈的歎息一聲,“我知道易武峰有實驗室後,根本不敢聲張,甚至不敢告訴任何一個人,我擔心有人與易武峰狼狽為奸。”


    “範叔叔理解你的做法,這事情實在太過嚴重,說句難聽的,真有人與其狼狽為奸,從你身邊的人知道這事,恐怕會給他們逃之夭的機會。”


    就算換了他範成斌是景天,也會這麽做,一定要理智想清楚,才能夠處理好。


    範成斌身份擺在這,自然是責無旁貸,拍著胸口答應景天,會把研究室給找出來,從此杜絕任何一個人用活生生的人命做人體研究。


    整個燕京那麽大,範成斌覺得,想要找到研究室,恐怕會浪費很長時間,同時那些人不會為此停下研究,一定會想法設法地抓孩子迴去當試驗品。


    在尋找這段時間當中,他仿佛預示到,有不少孩子會再次死在這試驗當中。


    想要不驚動對方將其一網打盡,又要保護所有孩子的安全,範成斌總算明白,景天為何一開口就說,這事情必須由他親自處理。


    不得不說,這事的難度,已經超出了他預想。


    如今對方在暗他在明,如果不小心行事,驚動了他們,等他們轉移地方後,想要再找的話,那幾乎是沒有可能。


    就好比如打獵般,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讓對方猜不出你在哪裏。


    片刻之後,範成斌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景天,我有個辦法,能夠快速找到他們,隻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配合...”


    說著範成斌若有所思地看著景天,如果願意配合,的確能夠很快找到實驗室所在地,但前提條件是,景天答應這犧牲。


    “範叔叔,剛才那番話,希望是我最後聽見的一次。”景天聲音徒然一沉,目光淩厲直射範成斌,“我知道你想什麽,想利用那三個孩子當誘餌,讓他們去送死,從而找到這實驗室的位置。”


    “可是你應該知道,他們的命也是命,而且三個孩子已經夠淒慘,為什麽還要打他們主意?”景天滿臉痛苦的搖了搖頭。


    範成斌所想的辦法,他早就想到,如果真用這辦法,讓幾個孩子去送死,那樣的話,與易武峰這畜生有什麽兩樣。


    他景天真要是能夠狠下心來,需要前來找他範成斌嗎?


    顯然不需要。


    三個孩子已經認了他當爸爸,也就是說,三個孩子是他兒女,如果誰敢打他兒女主意,就算拚了這命,他景天絕對會讓對方後悔,生出這樣的念頭!


    本來景天還打算前來請求範成斌,看看能不能借用軍方新研究出來的人體冷凍裝置,令三個孩子沉睡,暫時保住他們的命。


    如今看來,已經不需要了。


    寧肯看著三個孩子走到人生盡頭,也不願意欠範成斌的人情。


    很多時候,簡單的一句話,足以改變他人對自己的看法,因為範成斌那番話,使得景天對他的好感,瞬間破滅。


    他景天經曆過太多的生離死別,所以很反感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這種傻逼想法,為什麽一定要犧牲幾個,來拯救大家?


    想要利用小明幾人的命,找出研究室所在地,做夢去吧!


    景天站起身來後,對範成斌微微鞠躬,那語氣變得無比客氣,“範主席,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景天你給我等等...”


    景天沒有因此停留,就算留下來也沒意思,所以頭也不迴,很瀟灑地打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看著景天消失在門口,範成斌閉上雙眼,揉了揉眉心,這小子還真是跟他父親一樣牛脾氣,恩怨分明,一言不合就離開。


    沒想到他的計劃還沒成型,同樣成了黃粱一夢!


    當範成斌張開雙眼的同時,便發現範雲曦走出房間。


    “老範,剛才誰跟你吵了起?”


    注意到範雲曦微紅的雙眼,範成斌指向門口,微微歎息了一聲,“景天那小子剛離開,現在追出去的話,應該還追得上。”


    話音落下,範雲曦當即跑了出去。


    範成斌希望,範雲曦可以把景天給勸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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