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隊長很清楚知道,繼續留下來的話,不光不能把人給邀請迴去不說,甚至會把命給留下來,若是那樣,倒不如直接退去,先把性命給保住再說。


    加上看到元才怎樣把其中一個忍者給解決,忍者隊長如何夠膽量繼續留下來?


    一旦留下來,他下場必定與那位忍者無異,直接身死。


    所以忍者隊長沒有任何猶豫,當那忍者身體詭異地爆炸那一刻,便是驚唿一聲,示意另外一位忍者也趕緊離開。


    砰砰...


    就在忍者隊長話音落下,差點死在百倫手上的忍者,速度快如閃電,拿出兩顆煙幕彈往地上扔去。


    就在煙幕彈落在地上之時,一道道白煙頓時散發而出,瞬間就是把周圍給籠罩起來,甚至給人一種陷入迷霧當中的感覺般。


    白蒙蒙的煙霧使得所有人失去視線,眼前除了白蒙蒙一片之外,便什麽都看不見。


    這可是忍者的慣用手段,當不是對手之時,便會扔下煙幕彈,用作迷惑對方,同時給自己製造逃走的機會。


    然而兩位忍者在煙幕彈落地,白煙四起那瞬間,便是疾速往後麵那遊客當中融入進去,借機逃走。


    剩下那兩名忍者離開之時,本來打算趁著煙霧四起,把梁嘉文三人給帶走,但想到百倫與元才兩人的實力擺在那,別說把人帶走,能不能逃逃出生天也是一個問題。


    幸好此時有微風吹拂,否則那白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夠散去。


    幾分鍾過去,白煙也是隨之消散,遊客們很疑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當白煙消散後,那忍者裝束的人,便是消失不見。


    遊客們盡管往四周觀看,但還是找不到那兩名忍者的身影,不過倒是看到一具剩下下半身的屍體,倒在血泊之中,那畫麵極其恐懼。


    百倫元才兩人,並沒有在意遊客們投射過來的目光,把武器後收迴去,便是直徑往梁嘉文三人走去。


    發現百倫兩人過來,慕容曉曉不由疑惑地側過頭,往蔣嘉盈看去,“兩人是你手下,還是你組織當中的人?怎麽說也是救可我們,該向他們說聲感謝。”


    蔣嘉盈此時同樣一頭霧水,她每次出來,身邊都不會帶人,更不會讓人潛伏在暗中,所以根本不知道,百倫與元才,到底是誰的人。


    就連為什麽要保護她們,都在她疑惑之中,甚至希望有人給解釋清楚。


    “曉曉,不怕告訴你,他們不是我組織的人,也不是我手下,根本不認識,更沒見過。”蔣嘉盈急忙解釋清楚。


    誰都不知道兩人有什麽企圖,蔣嘉盈不會這麽傻,把不認識之人,認作自己人,要是對方同樣打主意,那豈不是把大家給害了?


    所以啊,有些事還是得解釋清楚比較好。


    梁嘉文聽了兩人的話後,已經有些眉目,知道兩人為何當她們遇到危險時現身,保護她們。


    想到百倫與元才兩人是誰之人,梁嘉文嘴角微微一翹,笑起來時,嘴角兩邊流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見過梁小姐,蔣小姐,慕容小姐。”


    百倫與元才來到三人麵前,便是很客氣地打了個招唿,怎麽說三人也是與景天有關係,其中兩位是他們主人徒弟媳婦,必要的禮數,還是不能少。


    除了梁嘉文之外,慕容曉曉蔣嘉盈兩人都是顯得十分拘謹,同樣客客氣氣地向兩人打招唿,同時感謝兩人,在危急關頭出手相助。


    麵對兩人的客氣,百倫和元才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他們對兩人客氣,那是理所當然,可是蔣嘉盈跟慕容曉曉竟然...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兩位一定是老頑童師傅派來暗中保護我們之人。”梁嘉文捋一捋發鬢,輕笑著把自己的猜測給說出來。


    除了是老頑童派來之人,她真想不到,誰會如此大手筆,給派出兩個神武境界後期高手,專門在暗中保護她們。


    “梁小姐,果然聰明過人...”


    百倫讚賞了一句,便是對梁嘉文三人給解釋,島國忍者為何會對她們動手...


    而此時,前方大概百來米的長城中,景天沒有把凱裏給解決,而是放了他一條生路,打斷他四肢,將其扔下長城。


    如果能夠活下去,說明他命大,要是活不下去,那隻能說明,他命該如此。


    由此至終都在觀看的遊客,看到景天嘴裏說著放對方一馬,可是轉過身便打斷人家四肢,將其扔下長城。


    特麽這叫放對方一條生路?


    有這樣給一條生路的嗎,這跟殺了對方有什麽區別?


    長城下麵可是山嶽,哪怕雙手雙腳健全,摔下去也得身受重傷。


    那位四肢被廢之人,就那樣被扔下去,要是不死的話,他們名字給反過來寫。


    景天本想著問蘭尼怎麽迴事,為何會被異能人組織之人追殺,但想到這裏人多口雜,便是按捺心中那好奇,等迴去以後,再問清楚情況。


    拉著蘭尼走到蠍子幾人麵前,景天虎視眈眈的目光,瞧得戰鷹不由心頭一凸,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大不會知道了什麽,所以才用這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看吧?


    難道說曉曉嫂子那邊走漏了風聲?


    想到有這種可能,戰鷹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


    “戰鷹,你是不是該給老子坦白,這踏馬到底怎麽一迴事?”景天似笑非笑的道,那模樣看上去非常不友善。


    陪梁嘉文遊玩那一刻,景天察覺到有危險氣息時,以為某個重要人物被人給盯上,那些散發危險氣息的人,定然是衝那重要人物而來。


    可是當看到蘭尼幾人抵禦異能人手下的時候,景天便猜到,這絕對不是巧合,是有人專門設計。


    若是沒有人苦心設計,打死他景天都不相信。


    要是沒有設計,怎會如此的湊巧,他們來長城遊玩,戰鷹幾人也前來遊玩,甚至就在他們之前?


    如果說這事湊巧,說出去有人相信嗎。


    這湊巧也太踏馬巧了吧!


    “你覺得躺一個月病床,還是半個月病床...”拍了拍戰鷹肩膀,景天冷笑一聲,略帶諷刺道:“不說,就躺一個月,說出來便是半個月,你自己掂量掂量。”


    景天最討厭被人算計,哪怕這是善意的算計也不行。


    本來不明白怎麽迴事,不過看到景天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冷月與蠍子便明白過來,景天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給設計了一切,景天才會在危急關頭現身。


    不管說與不說,也得躺病床,戰鷹有種想撞牆的感覺,他怎麽就那麽悲催呢?


    要是知道景天會這麽對自己,打死也不答應慕容曉曉,幫忙算計景天。


    “老大,其實這一切都是曉曉嫂子讓我做的,你就原諒我吧。”戰鷹滿臉哭喪,帶著哭腔對景天求饒。


    “原諒你大爺,趕緊告訴老子,這與曉曉有什麽關係...”


    景天充滿威嚴話,把戰鷹給嚇得不輕,戰戰兢兢地把慕容曉曉所設計的事,給說了一遍,同時更是著重地說出這計劃當中的重點。


    原來慕容曉曉知道蘭尼有危險,被異能人組織之人追殺。


    加上戰鷹在蘭尼那邊,保護著蘭尼,慕容曉曉便心生一計,讓戰鷹告訴蠍子,蘭尼想去長城散散心,叫他過來當護衛,護送蘭尼前去。


    由於所做的事情全是聽從慕容曉曉安排,戰鷹便按照指示,在蠍子來到那一刻,把異能人追殺蘭尼的事情,給解釋清楚。


    甚至告訴蠍子,前去長城的目的,隻是把暗中對蘭尼動手之人給引誘出來,將其解決。


    當然,這隻是其中一個目的,然而另外一個目的,便是借此讓景天與蠍子兩人重歸於好。


    由於這一切全是慕容曉曉的安排,所以便很好地解釋了,景天他們與蠍子幾人,為何就相隔那麽一段距離,一前一後地遊覽長城。


    慕容曉曉早已經設計好,利用景天解決追殺蘭尼的異能人,同時讓景天蠍子兩人重歸於好。


    不得不說,這一石二鳥之計,可謂是非常成功,解決了異能人凱裏,景天與蠍子冰釋前嫌。


    把該解釋的都解釋清楚,戰鷹慫著腦袋的同時,兩手抓著耳朵,就像做錯事情,準備接受懲罰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大,嫂子這麽做,其實就是不希望你跟蠍子有隔夜仇,最後連兄弟都做不了。”


    想到慕容曉曉的用心良苦,景天顯然是有些慚愧,要不是慕容曉曉設計這麽一出,恐怕他與蠍子真有可能成為陌路人。


    說著戰鷹搔了搔頭,不好意思地看向蠍子,“你讓我守的秘密,我把她告訴曉曉嫂子了,嫂子就是知道這事,才利用蘭尼被追殺,設計這麽一出,讓你跟老大重拾兄弟情!”


    蠍子當然沒有怪責戰鷹的意思,甚至覺得整個人就像放下了包袱一樣,整個人輕鬆不已。


    作為蠍子女人,冷月感歎慕容曉曉計謀了得之外,更是為蠍子與景天修複關係而高興。


    之前隻是叮囑蠍子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並沒有讓其針對景天,現在兩人把誤會給解開,也算是雨過天晴了。


    迴程找梁嘉文三人的途中,戰鷹把蠍子為何針對景天那番話,給原封不動轉述,讓景天知道。


    得知蠍子一切都是為他著想,景天認為自己愧對蠍子,要不是龍霸天給蠍子這蛋疼的安排,之前孫興前來找麻煩之時,他怎可能誤會蠍子?


    向蠍子道歉過後,景天看到有兩人站在梁嘉文幾人身邊,便是快步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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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梁嘉文跟前那一刻,對慕容曉曉說出一句,晚上教訓你的話後,景天便是滿帶疑惑地看向百倫與元才兩人。


    想起昨晚的事情,景天滿臉不爽,充滿怨氣,“老頑童讓你們來的?”


    百倫點了點頭,“情況緊急,還請殺神迴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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