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燕京可是人來人往,與昨晚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畫麵,昨晚盡管燈光明亮,但卻因為景天讓人傳出去那謠言,使得整個燕京就像一座無人死城般。


    然而到了今早,昨晚那謠言,仿佛沒有出現過一般,人們該做什麽還是,不是急匆匆地去上班,就是急匆匆趕著去學校。


    至於馬路上,依舊車來車往,多得有些可怕,甚至分分鍾會造成塞車排長龍的局麵。


    盡管景天從酒店出來,融入到人來人往那人群當中,即便是在別人眼裏,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又或者說,沒有人會閑得無聊,專門留意他是誰,長得帥不帥。


    此時的人們,無一不是一副既忙碌,又趕時間的模樣,不是抬起手看手表,就是看手機上的時間。


    景天站在人群當中,覺得好像被所有人無視一般,頓時讓他哭笑不得,昨晚人們無一不是把自己給關在家中,到了今天早上,就像沒事兒似的,真是讓人佩服。


    其實在他們看來,隻要不是世界末日,睡個好覺做個好夢之後,明天就得繼續工作,繼續拚命。


    在他們眼中,沒有比工作重要!


    因為沒有了工作,他們吃什麽,用什麽?


    景天搖了搖頭後,想到昨天可是答應了霍青青,解決完事情,便是去霍家一趟,在景天看來,現在恐怕是個好機會。


    要是這時候先迴去紫禦府別墅,必定會被大小姐給教訓一頓狠的,甚至有可能被禁足,不能外出,與其這時候迴去被大小姐責罰,倒不如去霍家,看看霍青青爺爺找他,所為何事。


    決定了想法,景天便攔截了一輛的士,往霍家前去...


    孫家當中,孫興自從被送迴來之後,就像古時候那些大小姐般,一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窩在家中,哪怕別人上門探望,也選擇不見,給人一種想要與世隔絕的感覺般。


    其實也難怪孫興不想外出,如今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燕京第一大少,再也不是虎牙特種部隊隊長,他隻是一個被廢了武功,什麽都不是的廢人。


    唯一剩下的便隻有孫家大少這名頭,要是連這名頭都沒有了,那他孫興就真的什麽都不是,完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現在的孫興,覺得自己即便出了家門到外麵遊蕩,外麵那些人隻會嘲笑他是個廢物。


    既然如此的話,那他還出去做什麽,在孫家渾渾噩噩地過一天是一天,豈不是更好?


    自從孫興迴來孫家這些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幾乎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不論是下人,還是孫家其他人,一旦碰上孫興,他手中必定會握著一瓶酒。


    a''首發


    完全就像那些一夜破產,老婆跟人跑路,卻想死不敢死的廢物般,天天隻知道借酒消愁。


    對如今孫興沒有任何辦法的孫連城,正頭痛上哪找孫興將其罵醒,沒想到,一出住處,便發現孫興靠著牆壁而坐,抱著酒瓶說酒話。


    隻見孫興做出一個碰杯的動作,給灌上一口酒之後,便是眯著眼睛,笑嗬嗬地自言自語道:“告...告訴你們...我...我孫興...以前...以前可是虎牙特種部隊...隊長...”


    孫興所說的酒話,完全是他之前那些讓人仰望的身份,就像那些在天橋底給人家講故事,說自己想當年多牛逼的人,沒有任何區別。


    唯一區別是,天橋底講故事之人,之前有人願意掏錢去聽,可是孫興隻能自話自說,自己說給自己,或者空氣聽。


    聽著孫興這番話,孫連城本來就蒼老的臉,就像老了十歲一般,內心之中難受到了極點,要不是他一心想著把帝王翡翠,極限潛能開發數據拿到手,孫興便不會變成如今這模樣。


    沒有他的貪念,孫興現在盡管不是燕京第一大少,那至少也是虎牙特種部隊隊長,而不是如今眼前這位被廢了武功,隻知道借酒消愁的廢物。


    孫連城越想越憤怒,雙眼發紅,就像古時候那高手修煉武功走火入魔似的,都是景天那雜種,要不是那雜種廢了孫興武功,他怎會變成這模樣?


    是他,都是他,沒有他的話,自己孫子不會變成這般模樣,自己孫女也不會一走了之,不迴來。


    都是景天這狗雜種給害的。


    為了孫家不像汪家那樣被滅,這狗雜種一定要死,一定要死!


    這一刻,孫連城把所有過錯給推到景天身上,甚至以為,把景天給解決,這一切就會恢複原狀般。


    再次看了眼孫興,孫連城便迴到住處當中,拿過手機給撥通一個存起來已久,卻一直沒有撥打的電話號碼。


    撥打這電話後,不出十秒鍾,孫連城便發現對方接通了電話。


    當電話接通那一刻,一把中氣十足的聲音,隨之從話筒當中傳出,“孫老頭,這時候找我這老家夥,打算請我喝茶,還是找我下棋?”


    “都不是,我打算與你合作,把帝王翡翠給奪迴來,並且把極限潛能開發數據,給拿到手。”


    “現在才來談合作?你還是算了吧。”電話那頭,老人想也不想便否決孫連城的提議,二十多年前,他提出與孫連城合作,一起破解帝王翡翠背後的秘密,可是孫連城不答應。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才想起他,找他合作,一起把帝王翡翠給搶迴來。


    還真把他當傻子呢,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愛幹誰去,反正他是不會去的。


    “軒轅傲決,難道你就不想報林戰天當年打斷你雙腿的仇?”孫連城氣唿唿的質問。


    軒轅傲決,那可是坐在輪椅上,與另外一個老者討論把帝王翡翠給拿迴來的神秘人。


    不過他昨晚已經把奎天撼三人給派出去,向景天動手,從而把帝王翡翠給奪迴來,可是最終得到的消息卻是,奎天撼三人被景天解決,景天完好無損。


    至於這消息軒轅傲決是怎樣知道的,那是範成斌親自把消息告訴的他,同時並叮囑,有些人他惹不起。


    正因為這番話,從而使得軒轅傲決,不得不打消對付景天的念頭。


    另外軒轅傲決對孫連城剛才那番刺激他的話,並沒有擺在心上。


    當年他要不是打林戰天手上那帝王翡翠主意,便不會被打斷雙腿,從那以後一直在輪椅上度過。


    如今孫連城竟是打算拿這番話來刺激,讓他對景天產生恨意,看來孫連城是想多了。


    即便是要奪取帝王翡翠,那也隻是他軒轅傲決動手,而不是與孫連城合作,再說他又不是傻子,怎可能不知道,孫連城打什麽主意?


    那是因為孫興被景天廢了武功,所以孫連城便找他合作,奪取帝王翡翠是假,對付景天才是真。


    “孫連城,你不用想著這麽低劣的手段,就能夠迫使我對景天動手,告訴你,我是不會上你當的。”軒轅傲決冷哼一聲,“希望這是我聽到你的最後一個電話。”


    嘟嘟...


    聽著話筒裏傳來的忙音,孫連城那張老臉,瞬間陰沉到了極點,直接把手機給摔在地上,將其砸得屏幕碎裂。


    “軒轅傲決,你個縮頭烏龜,二十二年前,被人打斷雙腿後,直到如今也不敢吭一聲,枉費你是軒轅家家主。”孫連城氣唿唿的怒罵軒轅傲決。


    其實也難怪軒轅傲決不與孫連城合作,軒轅傲決可是被範成斌給親自警告,要是敢在暗地裏出手,到時候範成斌會做些什麽,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為了軒轅家的和平,軒轅傲決可不想為了這合作,把軒轅家給搭進去。


    就在孫連城走出住處之時,正好碰到臉色難看的夏侯武慌慌張張走進小院,往他走來。


    夏侯武也是迫不得已,才前來找的孫連城,要不是沒有辦法,他還真不想看到孫連城那張不屑的臉。


    “今天到底吹的什麽風,竟然把夏侯首長給吹到孫家來。”孫連城還擔心找不到人出口氣,誰知道夏侯武竟然在這時候,往槍口上撞,他要是不奚落幾句,怎對得起之前夏侯武的所作所為?


    聽著孫連城有那麽難聽,說得那麽難聽的話,夏侯武內心之中盡管充滿怒火,但臉上依舊平淡如水,很是安靜地聽孫連城數落他。


    認為數落得差不多,孫連城停了下來,繼而陰陽怪氣的詢問,“夏侯首長,不知道孫家還有什麽地方能夠被你利用的,如果有,你不妨說出來,孫某定當全力配合。”


    聽了這話,夏侯武要不是忍耐力不錯,恐怕就要暴走,把孫連城給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一番。


    向孫連城給賠罪過後,夏侯武迴想起那一幕,便是滿臉恐懼的道:“老孫啊,我此時過來,是想告訴你,我今早起床,發現汪齊倫的腦袋,就在我枕頭旁邊,當時看到,差點沒把我嚇死。”


    夏侯武昨晚睡得還行,但從頭到尾都不曾發現有人進過他房間,更不知道汪齊倫那血淋淋的腦袋,怎會好像憑空出現般,出現在他枕頭邊上。


    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之人,除了老頑童申屠絕之外,便沒有人能夠做到,不被對方發現,並把汪齊倫腦袋放在夏侯武枕頭旁邊。


    隻是不知道,老頑童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與此同時,軍區大院某建築物前的院子裏麵,有著兩位頭發斑白,卻是臉色紅潤,猶如仙風道骨般的老者,坐在雲石桌前談笑風生。


    坐在輪椅之上那位,便是與孫連城通過電話的軒轅傲決,剛才沒有任何的忌諱,就在老者麵前,與孫連城談論。


    知道老者這時候前來的目的,軒轅傲決便是從蓋著雙腿的毛毯之下,拿出一個信封,將其交到老者手中。


    軒轅傲決見老者接過信封,便是霸氣滿滿的道:“隻要我軒轅傲決一天不能離開這大院,你們便一天不能夠有所行動。”


    雖然不明白軒轅傲決這麽做的決定,但老者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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