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剛剛看完醫生迴來,應該很累了。大小姐,麻煩你陪曉曉到樓上休息。”景天看向梁嘉文,滿臉認真的道。


    隻要不是傻瓜,都能夠聽出,這話到底什麽意思。


    表麵上帶慕容曉曉上去休息,但實際上很明顯在支開梁嘉文,又或者兩人一起支開。


    “混蛋,之前給本小姐說過什麽,你還記得嗎?”知道景天用意,梁嘉文立刻發飆,美眸死死盯著景天。


    這混蛋之前說過,以後任何事情都不會瞞著自己,可是才過去幾天,就已經當做沒說過了嗎?


    還是說,有什麽不能讓本小姐知道?


    見梁嘉文氣唿唿的模樣,慕容曉曉拉了拉梁嘉文,小聲勸說道:“嘉文,算了吧!可能有些事不方便訴說,所以阿天才讓我們上去呢!”


    “算?怎麽能算,這混蛋可是口口聲聲...”


    “大小姐,我又沒打算隱瞞,你激動個什麽勁?”景天打斷梁嘉文的話道:“難道就不能等我安排好再一次性告訴你?”


    說著景天在心中腹誹了一句,就算告訴你,也就是知道而已,你能做什麽?


    想起之前答應梁嘉文,任何事情都不會瞞著她,景天忽然有些後悔,要是沒有那樣說的話,那大小姐會不會乖乖上樓,而不是當著戰鷹與霍青青的麵發飆?


    景天也就想想而已,到底會不會,他真不知道。


    其實怪不得梁嘉文發飆,憑什麽霍青青可以留下,而她非要離開,難道她梁嘉文還不如霍青青這個外人?


    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恐怕也會像梁嘉文那般,自己男人不把事情告訴自己,反過來告訴一個外來女人,這種事情,恐怕換了任何女人,都難以接受。


    這仿佛就像在說,你不如她重要一般!


    “你想說,本小姐還不想聽呢,哼!”梁嘉文氣衝衝的說完這話,便拉上慕容曉曉往二樓走去,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上樓的時候,慕容曉曉迴頭看了景天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陪梁嘉文上樓。


    梁嘉文發飆,她真不好插手,要是說了句什麽不合適的話,恐怕會被懟迴來,所以選擇沉默是金比較安全。


    麵對梁嘉文如此大的脾氣,霍青青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想不到,景天平時是怎樣忍受梁嘉文這脾氣的。


    這脾氣,一般人恐怕受不了吧?


    砰!


    聽見二樓傳來一道猛烈的關門聲音,戰鷹苦澀一笑,看著景天道:“老大,你要不要先上去哄一哄嫂子,要是出了什麽事,追悔莫及啊!”


    “你還趕緊上去哄嘉文吧!”霍青青點頭附和。


    聽了兩人的話,景天對他們擺擺手,隨即笑著道:“正事要緊,先把正事給談好,再哄大小姐。”


    既然景天把話給說到這份上,戰鷹也不好說什麽,隻能等待景天接下來,到底有什麽安排。


    從醫院迴來到現在,景天就已經看出霍青青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知道霍青青有話想說,但恐怕因為梁嘉文的關係,並不好意思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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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梁嘉文已經上樓,景天覺得沒必要忌諱,“青青,不要藏著掖著,有話想說就直接說吧。反正嘉文在二樓,你不用擔心她能夠聽見。”


    “其實...”想到霍麒麟交代的事情,霍青青先是俏臉微紅起來,隨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其實,爺爺想讓我...讓我把你...把你帶迴家一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陪我迴去。”


    說完這話,霍青青兩手緊握起來,整個人緊張不已,小心肝就像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


    長這麽大,她霍青青第一次問男人,願不願意跟她迴去,更何況,這男人是她喜歡的人,這叫霍青青如何能好意思?


    當然,霍麒麟要見景天,除了想看他之外,自然有其他用意,隻不過霍青青不知道罷了,以為單純的想見景天。


    注意到霍青青那不好意思的模樣,景天怎可能不明白,這到底什麽意思?


    搖了搖頭後,景天滿臉歉意的道:“青青,你轉告霍爺爺一聲,就說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暫時不能陪你迴去。你看,等我把事情給處理完,再讓你帶我去見霍爺爺怎樣?”


    聽到景天拒絕的時候,霍青青以為景天不會陪自己迴去,但是聽到後半段話,那滿是失落的心,再次變得激動不已。


    景天不是不跟自己迴去,而是把時間放在等事情處理完之後而已。


    同意了景天的提議,霍青青告別後,便離開別墅,她得趕迴去,親口把這消息給告訴霍麒麟,讓其開心開心!


    當霍青青走出別墅那一刻,二樓房間當中,一直站在落地玻璃前的慕容曉曉,便看到霍青青坐上汽車離開。


    “嘉文,霍青青走了。”慕容曉曉急忙把這消息告訴梁嘉文。


    “走了?那混蛋,沒有把事情告訴她嗎。”


    “這就需要你自己親下下去確定了。”


    梁嘉文嬌哼一聲,故作滿臉不在乎,“本小姐才不去呢!要是去了的話,豈不是說明本小姐向那混蛋妥協?他要是不上來道歉,那本小姐就不原諒他。”


    慕容曉曉不知道該說什麽,唯有無奈的笑了起來。


    樓下,景天給戰鷹倒上一杯茶,便給自己倒上一杯,現在所有人都離開,隻剩下他與戰鷹兩人,有些事,總算可以擺在桌子上說清楚。


    抿上一口茶後,景天不急不慢的道:“戰鷹,你知道對我動手那這傭兵,來自哪個傭兵團的對嗎?”


    “屬於zte傭兵團的傭兵,不知道老大有什麽打算?”


    “安排人行動,我要這傭兵團永遠消失,同時讓他們知道,對老子女人動手,到底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景天說出這話時,那雙漆黑的眸子充滿殺意,語氣當中,無一不是透露著狂妄。


    要不是慕容曉曉有實力,能夠及時躲開子彈,那顆子彈直接射在她腦袋上的話,當時她就不是傷了肩膀那麽簡單,而是直接被爆頭而死。


    所以景天不管怎樣,也得讓zte傭兵團,付出血般的代價,讓他們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麽人。


    戰鷹聽了這話,頓時為zte傭兵團默哀,若不是被汪家給坑了一把,你們還能安然無恙,很不湊巧,你們接了什麽任務不好,偏偏接了對付老大的任務,所以怪不得老大把你們給團滅。


    對景天點了點頭,戰鷹表示會讓留守大本營的蒼狗給處理這事情。


    隨後,戰鷹不明所以,問起陵園當中發生的事情,“老大,你跟蠍子到底怎麽了?還是說那家夥發神經,故意針對你不成。”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蠍子這人,我是越來越看不透了。”景天微微歎息了一聲,他隻是殺該殺之人,可是蠍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他停手,並讓手下圍上來,用槍指著自己,這這麽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下一刻,戰鷹小心翼翼的道:“那...老大,你說過對汪家動手這事情,是真的嗎?如果到時候,蠍子插手的話,你打算怎麽處理,與其動手?”


    景天點了點頭,如果到了那一步,蠍子逼人太甚的話,他必定會動手,哪怕是兄弟也沒情講。


    畢竟人是有耐性的,更何況他景天?


    “你這次帶過來的人,讓他們準備準備,到了晚上之後,老子要讓汪家徹底的消失在燕京當中。”景天之前給了汪家機會,既然他們不珍惜,那就別怪他狠辣。


    解決汪家,這是順便給先生提個醒,哪怕這裏是先生的地盤,他景天一樣不將其當迴事。


    景天忽然冷笑起來,先生,不要以為一直躲在幕後,老子就不能把你怎樣,等到汪家完蛋後,接下來,便是你的死期。


    景天已經想好,用什麽方法把先生給逼現身,不過這方法,必須得在汪家被解決後,才能啟動。


    接下來,景天把相關的事宜,全部告訴戰鷹,讓他去準被,把所有安排妥當後,景天便急忙到樓上,把梁嘉文這大小姐給哄迴來。


    然而戰鷹離開別墅的同時,便按照景天指示,吩咐下麵的人行動,把燕京徹底的搞熱鬧...


    與此同時,先生所處的老宅當中,宋缺為先生背上的傷給換上新藥過後,便把安排好的事情,向先生報告。


    當汪家傳出消息,說汪海翔被逐出汪家不久,宋缺就收到先生消息,必須把汪海翔給帶走,送到洪天照落腳點,讓其保護起來。


    宋缺不明白先生的用意,幫先生披上衣服那一刻,便是疑惑道:“把汪家一個棄子給救走,並且將其安排在洪天照那邊,這到底有什麽用意?”


    先生把衣服穿好,便是為宋缺解釋,“汪海翔可是請傭兵對景天出手的重要人物,也就是說,他是景天要找的人。然而,我把他放在洪天照那邊,目的是製造一個幌子,讓景天以為,洪天照故意保護汪海翔,與他作對。”


    說著先生指出重點,“當一個與你有殺父不共戴天之仇的人,故意與你對著幹,做出這種讓你抓狂的事情,你會恨不得立刻把他給撕了。”


    宋缺立刻明白過來,當一個人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時,便會不管不顧的出手,把對方往死裏整。


    然而先生就是想利用景天的仇恨,加快他與洪天照動手。


    想到這裏,宋缺不由疑惑起來,“這安排倒是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怎樣才能夠讓景天知道,汪海翔就在洪天照落腳點?”


    話音落下,先生從手機當中打開一幅圖片,將其放在宋缺麵前。


    指了指洪天照與汪海翔那有說有笑的照片,先生似笑非笑的道:“等景天把汪家滅掉,你便幫景天一把,想辦法把這照片,還有洪天照害林戰天,對林家出手的事情,通通告訴景天,讓他知道真相。”


    先生這麽做的用意,無非是想拖延時間,畢竟他身上的傷還沒全好,所以得讓洪天照拖著景天,給他時間養傷。


    另外他對景天去汪家的事情耿耿於懷,擔心汪齊倫把他身份告訴景天,所以得做好萬全準備,以免景天滅掉汪家就對他動手。


    先生想了想,便是看著宋缺叮囑,“今晚,監視著汪家,看看景天會不會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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