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雜種到底想怎樣。”聽到下人說景天在門口,讓他親自出去接待,汪齊倫頓時心頭一凸,自己還沒找景天麻煩,這該死的雜種,竟然主動找上門來?


    景天的突然造訪,令汪齊倫震撼到了極點,那張陰翳的老臉,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他沒想過景天會來,甚至揚言要他親自出去迎接,這使得汪齊倫心頭一時間充滿了疑惑。


    難道說,這雜種知道自己掌握著關於先生的信息,所以故此找上門來,找自己要先生的資料不成?


    想到有這可能,汪齊倫眉頭緊皺的同時,那張寫滿不可置信的臉,瞬間被驚恐給取代。


    整個汪家當中,最為強大的汪二爺,都已經死在景天手上,這時候景天要是動手,他哪怕像貓一般有九條命,恐怕不夠景天殺。


    “老爺,要...要不...報...報警吧?”一旁的下人,見汪齊倫驚慌失措,便提出報警。


    景天到底有多可怕,下人雖然沒親眼所見,但卻從汪家其他人口中聽過不少,一個能夠幾乎以一敵百之人,絕對不簡單,說不定進來後,動不動就殺人。


    汪齊倫狠狠瞪了下人一眼,“蠢貨,報警有什麽用。”


    下人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報警真是有用的話,上次景天殺了那麽多人,要被抓走了,哪裏需要等到現在?


    無論如何,景天他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根本逃不掉,要是不見,反過來很有可能惹得景天不開心,直接對汪家動手,連給他們動手的機會都沒有。


    想清楚之後,汪齊倫甩了甩衣袖,便走出住處。


    很快汪齊倫走到大門,就發現景天靠著蘭博基尼抽煙。


    當看到景天那張怎樣都無法從腦海中抹去的臉,汪齊倫內心之中的恨意,就像火山爆發般噴發出來,本來陰翳的臉,都是變得猙獰不已,深陷眼窩並死死盯著景天那雙漆黑眸子,充滿怨毒,恨不得立刻把景天碎屍萬段。


    盡管很想把景天給就地解決,但汪齊倫知道,這無非就是想想罷了,想要實行,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以他獨自一人,根本不可能把景天怎樣。


    深唿吸口氣緩和過來,汪齊倫緊握起來的雙拳,悄然鬆開,本來猙獰的老臉,已經恢複過來,不過臉上依舊被恨意給充斥。


    對於汪齊倫臉上任何一個表情,景天完全將其看在眼裏,沒有半點遺漏,對他來說,汪齊倫不論是麵目猙獰,還是變成狗,他景天將不會放在眼裏。


    話說迴來,其實當汪齊倫出來那一刻,景天已經聽到腳步聲,甚至稍微側過頭,注視汪齊倫的一切舉動,欣賞汪齊倫看到他時,那表情有多精彩。


    把抽了一半的香煙給扔地上踩熄滅,景天故意調侃道:“汪老爺子,你以前莫非是戲班出身不成,不然那變臉功夫,怎會如此之棒,竟然說變就變。”


    走到汪齊倫麵前,注意到他麵部抽搐,景天繼續補刀道:“不知你還收不收徒弟,要是收,我給介紹一兩百人到你汪家來,天天跟你學變臉,你認為怎樣?”


    因為景天的話,使得汪齊倫再次憤怒不已,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眸子深處閃過一抹冷光,死死盯著景天看。


    景天這話什麽意思,他非常清楚,在嘲諷的同時,還不忘叮囑,一兩百人他景天隨時能找過來,甚至還能把汪家給攪個天翻地覆,永無寧日。


    “你到底...”


    不等汪齊倫把話給說完,景天把話打斷道:“汪老爺子,俗話說過門也是客,你不打算請我進去坐一坐,順便讓其他人知道,你汪家的好客之道嗎?”


    說著景天往不遠處一條巷子看過去,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一絲冷笑,居然有人暗中觀察。


    不過這樣也好,讓其他人知道,他來了汪家。


    要不是實力不濟,汪齊倫絕對會揪著景天耳朵大喊,我好你大爺的客,特麽不把你給弄死就不錯了,還好客。


    “裏麵請!”汪齊倫再三權衡,最終作出一個請的手勢,將景天給請進家中,他倒要看看,景天這雜種除了挖苦調侃嘲諷,還懂什麽。


    景天沒有任何猶豫,跟在汪齊倫身後往裏麵走了進去,哪怕裏麵機關重重,高手眾多,這一遭,景天必須走,有些事他得親自確認一番,不然不會死心。


    大廳當中,此時待著汪家其他人,他們在討論著關於以後何去何從的問題,到底是留在燕京,還是去其他地方展開新生活。


    如今汪家一天不如一天,恐怕過不了多久,將會從一線家族成為普通家族,乃至淪為曾經被欺負過那些家族的欺負對象。


    “你們汪家還挺多人啊,看來之前死了一百人,另外加上汪興仁汪北城兄弟,亦或是汪二爺這人,都沒讓汪家傷筋動骨,果然是大家族。”


    聽到這充滿諷刺的話,大廳當中的汪家人,無一不是停下討論的事情,不約而同往聲音來源處看去。


    發現汪齊倫身後進來那景天,這些人的模樣簡直精彩到了極點,仿佛見了鬼一般,嚇得直接從椅子跳起來。


    他們都是見證景天秒殺易季風,廢掉唐川之人,所以很清楚景天到底有多可怕。


    可是現在,這可怕的家夥,就出現在眼前,那樣的話,他們現在該想的是,能不能活著走出大廳。


    為了防止景天對這些人動手,汪齊倫反應過來,急忙拍了拍手,示意他們全部離開,一個都不能留下來,如果誰留下來,到最後死了,那就別怪他沒提醒。


    看著這些人,就像被嚇得雞飛狗跳般從身邊離開,景天隻是搖了搖頭,便在大廳中央的桌子前坐下,對於這種隨時可以秒殺,又怕事的家夥,他沒有動手的興趣。


    直到所有人安全離開,汪齊倫總算安心下來,本來擔心景天會當著他的麵殺一兩個,可是誰知道,景天根本沒有動手傷任何一人,讓他們全部出去。


    在景天對麵給坐下,汪齊倫語氣不善的質問,“咱們別拐彎抹角,說出你的來意,你到底想怎樣。”


    “汪老爺子,招待客人,連杯水都沒有不說,還不停質問,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說出你的來意。”汪齊倫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擺放整齊的茶杯,全部跳起來,發出哐當的聲響。


    如果說景天沒有任何的來意,打死他汪齊倫也不相信,直覺告訴他,景天一定為了先生的資料而來。


    景天完全沒有把汪齊倫的話當迴事,拿過茶杯,悠哉悠哉的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便不急不慢喝了起來,那一臉享受的模樣,就像迴到自己家般。


    下一刻,景天看著汪齊倫,無比認真的道:“汪老爺子,實不相瞞,我這次來的目的,不僅是探望你老人家,甚至是前來請教你問題。”


    這雜碎竟然說來探望他?


    汪齊倫認為,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這雜碎要是有這麽好心,早在剛才就不會不停地諷刺,又或者在他傷疤上撒鹽。


    所以景天來探望他的鬼話,絕對不能夠相信。


    “現在的人,說真話不相信,說假話又說你撒謊,真是難侍候。”


    見汪齊倫不相信,景天搖著頭歎了口氣,“汪老爺子,前段時間,你死了一個親弟弟,還有汪家天才之一的汪北城,我擔心你接受不了兩人死去的事實,腦袋一歪直接斷氣。”


    “所以想了想,還是過來看看你比較好,不過看到你好好的就放心了。”


    不說汪北城,汪齊倫還好受一些,說起汪北城,他心中的怒火,就像火燒連營七百裏那般誇張。


    按捺下內心之中的憤怒,汪齊倫咬牙切齒,指著大門,“滾,立刻給我滾出汪家,汪家不歡迎你。”


    說著汪齊倫已經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不停地喘著粗氣。


    景天這存心想氣死他才對,要不然說出的那些話,怎會全都是與汪北城,亦或是汪二爺有關係?


    不是想氣他,又怎會提這兩人的事!


    無所謂的擺擺手,景天風輕雲淡道:“別啊,我還沒問清楚,關於我父母葬在哪裏個地方,你說我怎能夠離開?況且,關於先生的事情,我還沒告訴你呢。”


    聽到景天問林戰天葬在哪裏這話,汪齊倫沒有多少反應,隻是感到好奇,這雜碎竟然不知道自己父母葬在哪裏。


    但當景天提出先生兩個字之後,汪齊倫那瞳孔頓時一縮,一抹驚恐從他臉上一閃而逝。


    不過景天把汪齊倫這變化,完全看在眼中,所以使得他得出一個結論,汪齊倫絕對不是先生。


    既然如此,便可以排除汪家。


    畢竟汪齊倫要是先生的話,提出林戰天名字時,臉上怎可能充滿不屑?


    要知道,林戰天可是害死先生女兒之人,然而汪齊倫對林戰天有的隻是不屑,並沒有憎恨,所以可以排除汪齊倫是先生這一結論。


    提到先生時,汪齊倫瞳孔一縮,臉色變了變,這些舉動,景天全看在眼中,他很有理由相信,汪齊倫不僅認識先生,甚至知道先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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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告訴龍霸天知道先生是誰,其實那是景天自己的猜測,但景天相信,先生就藏在汪家,易家,夏侯家當中,他相信答案很快就揭曉。


    汪齊倫平複情緒之後,便直接告訴景天,林戰天到底葬在哪裏。


    至於與先生有關係的事情,汪齊倫搖頭表示不知道,更斬釘截鐵的表示不清楚先生是誰。


    老狐狸,還想不承認,真以為老子不知道你不僅是先生一條狗,還猜出你知道他是誰嗎?


    心中腹誹了一句,景天陰陽怪氣的道:“忘了告訴你,剛才跳圍牆離開汪家那人,可是偷偷給先生打電話,至於談的是什麽對汪家不利的內容,我想你得問先生本人。”


    前來的時候,景天可是看到宋缺從圍牆跳下來,加上宋缺帶著麵具,他很有理由相信,那是先生派來找汪齊倫談話之人。


    同時,景天覺得進來汪家之前,發現的那個偷看之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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