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齊倫的話,使得汪海翔與汪峰華臉上露出一抹激動之色,找地下世界的人動手,也就是說,那死剩種的命就別想著留下來了,哪怕他再能打,麵對地下世界那些隻認錢不認人的傭兵,絕對會死得不能再死。


    既然是要找地下世界之人,那麽到底該找誰,讓誰來對付景天那死剩種,這對汪峰華兩人來說,卻是一個頭痛的問題。


    在非常安逸安全的華夏,你是不能看到雇傭兵的存在,同時華夏也可以稱為傭兵禁地,在不了解地下世界到底誰強誰弱時,兩人真是難以做出判斷。


    “爸,我有個疑問。”汪峰華猶如小學生會把問題般,舉起手對汪齊倫詢問。


    “有什麽疑問?如果是金錢問題,大可不必擔心,隻要可以殺死那死剩種,不管花多少錢也是值得。”


    搖了搖頭給否定,汪峰華便是提出道:“在找地下世界的人這點上,必須小心謹慎,畢竟這是對付那死剩種的唯一機會。在不了解地下世界誰強誰弱的情況下,我們得查清楚,該找誰。”


    “峰華要是不提這事,我差點就將其忽略。”拍了拍汪峰華肩膀,汪齊倫語氣深重道:“峰華,這件事上,還是交給你跟海翔去辦,務必今天聯係上對方,讓其今天之內趕過來。”


    話音落下,汪海翔正想說些什麽,汪齊倫便擺擺手,示意他們抓緊每一分每一秒,趕緊辦事去,不要浪費時間。


    汪海翔唯有放棄說話,搖了搖頭,便隨汪峰華走出大廳。


    往汪家大門走去的同時,汪海翔提出自己的想法,對於地下世界的強弱之分,不論他還是汪峰華都不懂。


    他認為既然要找,又不在乎金錢,那便找最牛逼的傭兵。


    畢竟請人跟買東西是一個道理,好貨不便宜,便宜沒好貨,挑最貴的請,就一定沒錯了。


    “海翔,我對傭兵這塊真不熟悉,也沒有了解過,你要是有好主意,就提出來,我一定會接納。”找傭兵這件事,汪峰華真不想幹,搖了搖頭便急忙說道:“又或者,交給你來全權負責。”


    汪峰華真想到一迴甩手掌櫃,把事情全部交給汪海翔來處理,至於他就在後麵,幫忙處理一些小細節。


    “行,這是交給我來處理。”汪海翔剛才就想告訴汪齊倫,找傭兵這事交給他全權負責,剛才沒有機會開口,但現在汪峰華把話給說到這份上,他直接拍著胸口答應。


    他已經想好,從地下世界第一與第二兩個傭兵團同時把人給請過來,有了這雙重保險,他就不相信景天不死。


    得到汪海翔的答案,汪峰華頓時鬆了口氣,他在後麵處理事情的同時,還能夠執行他在暗中執行著的計劃。


    要不是上次,霍青青代霍麒麟前來慰問,透露了一些風聲,他也想不到如此絕佳的計劃。


    如今隻要等那邊計劃進行順利,他認為就算不請地下世界那傭兵,也可以直接給解決景天。


    就在兩人驅車離開汪家之時,汪齊倫迴到住處,便看到一個帶著麵具的中年男人,從牆頭跳下,瞬間來到他麵前。


    麵對突如其來的中年男人,汪齊倫沒有半點慌張不說,那張陰翳的老臉上滿是平靜,深陷眼窩那雙眸子,充滿濃濃的不屑。


    汪齊倫從中年男人身邊走過,在雲石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上一杯茶,不急不慢地喝了起來,整個過程當中,完全就像把中年男人給當透明一般。


    被汪齊倫給無視,將其當做透明智之後麵具之下,中年男人眼角抽搐了幾下,臉色顯得有些難看,心裏同時充滿濃厚的恨意。


    該死,這汪齊倫竟然不把自己給放在眼裏,難道他就如此不把先生給放在眼裏?


    要不是先生說,他還有用處,自己剛才就將他給解決。


    按捺下心中的殺意,中年男人,也就是先生派過來,名為宋雀之人,在汪齊倫對麵坐下。


    坐下那一刻,宋缺便是直入主題,對其說道:“汪齊倫,先生說了,你提出的要求他都答應。同時,先生讓我轉告你一聲,管好自己的嘴,要是繼續說出不該說的話,你項上人頭,先生會替你保管。”


    “你這是在威脅我?”汪齊倫拍了拍桌子,那漆黑眸子之中,射出一道充滿殺意的目光直射宋缺。


    “不是威脅,是提醒,還請汪老爺搞清楚。”


    “不管你是威脅還是提醒,我汪齊倫警告你,最好客氣一點,要是惹得我這老頭子不開心,小心我把先生的身份給泄露出去。”


    汪齊倫早已經把自己當做一個死人,所以一臉瘋狂的道:“不要以為我開玩笑,你這條狗最好對我客氣一些,否則你主人身份泄露出去,那就是你害的。”


    “你...”盡管很憤怒,但宋缺還是忍耐的下來。


    正如汪齊倫所說,先生身份要是被他給泄露出去,自己一定遭到先生責怪,到時候很有可能會誤了先生大事。


    所以,不管汪齊倫怎樣裝逼,也得給忍耐下去。


    “不要你你我我了,趕緊把要事說清楚,然後滾出汪家。”汪齊倫絕對是嘴上不饒人,非得把宋缺給羞辱一番,這才滿意。


    “先生說了,人將會在明天晚上到達,同時讓我叮囑你一聲,明晚或者後晚,將會有一個宴會舉行,據說對方必定會請景天前去,所以...”


    不等宋缺把話給說完,汪齊倫擺擺手將其打斷,“行了,那些人到底要怎樣使用,那是我的事情,你現在可以滾了。記住,怎麽來的,就怎樣滾出去。”


    撂下這話以後,汪齊倫便再次將其無視,隨即悠哉悠哉地喝起茶。


    說實話,不是幫先生前來傳遞信息,宋缺絕對不會踏進汪家半步,更不會受汪齊倫半點氣。


    哼!


    給冷哼一聲之後,宋缺隨即躍上圍牆直接離開。


    一直看到宋缺身影消失,汪齊倫這才冷笑起來,先生,你最好不要在背後做小動作,又或者耍手段,否則後果自負。


    圍牆外,宋缺給跳下來之後,就見到再次等待的孔德,把麵具給同脫下來那一刻,就將其隨手給扔掉。


    見宋缺麵色不好,孔德指著圍牆笑了笑,“你這臉色,肯定被裏麵那個半隻腳踩進棺材的死老頭給氣的。”


    “邊走邊說。”


    宋缺說完這話,便走在前頭,對於汪家附近任何一個地方,多一分鍾,他都不想呆。


    離開汪家附近的途中,宋缺很是氣憤,把汪齊倫對他那態度,完全給孔德描述了一遍,甚至揚言,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會把汪齊倫給撕碎。


    “不就一將要埋黃土的一個死老鬼嗎,不值得你憤怒。”


    孔德拍了拍宋缺肩膀,隨即話鋒一轉,“昨晚,有個男人來找先生合作,同樣要殺那個景天。我想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又做了什麽後,一定會很震驚。”


    “給我說一說,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多震驚。”


    “那人叫洪天照...”反正都是先生之人,所以孔德沒有任何隱瞞,把洪天照所做過的事情,完全給告訴宋缺,當中包括害林戰天,殺死林家那些人的事,全說了出來。


    “真的假的?”知道洪天照是誰,做過什麽之後,宋缺滿臉不可置信,雙眼圓瞪,張開的嘴巴,幾乎能夠塞進一個雞蛋。


    就在宋缺確認這消息真實性那一刻,景天再次來臨燕京的消失,猶如旋風過境般,使得整個燕京幾乎人盡皆知。


    那些與景天沒有任何交流,也沒有任何仇怨的家族,得知景天再臨燕京那一刻,不管兒子在騎女人,還是騎男人,都是紛紛將其叫迴來關起來。


    之前汪家與冷家那笑話般的婚禮上,景天的可怕,他們有目共睹,所以為了避免自家那個不開眼的兒子,傻乎乎地跑去得罪景天,在這段期間,絕對不能將其放出去。


    至少等到景天離開,才能夠把人給放出來,哪怕外出,也得把隨時會坑爹的兒子給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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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免不在家時,這坑爹玩意,把爹坑了不說,甚至把家族也給坑掉。


    對於那些家族知道他來燕京,並做出緊急措施這事,景天並不知道,哪怕知道也不會將其當迴事。


    他甚至敢很裝逼的說一句,隻要不是先生,亦或是少主上等人現身,他景天完全不把燕京那些紈絝子弟給放在眼裏。


    此時,景天來到王府井之後,第一時間就把車給停在上次廢掉汪北城汪東韓,解決曹之聰那酒店門前。


    上次來燕京,景天隻來過這酒店,加上現在已經是午飯時間,他懶得去其他地方,索性來這裏。


    進去酒店之後,大堂經理認出慕容曉曉那一刻,便笑得仿佛二五八萬似的,很是主動的將景天三人,給帶到二樓當中一個包間之中,親自為下完菜單,才離開包間。


    先不說景天這可怕的家夥,光說慕容曉曉,便讓大堂經理好好招待,當初來燕京一個星期都不到,就已經成為整個燕京上流社會都認識的慕容小姐,這恰恰說明她身份不簡單。


    所以大堂經理覺得,親自招待三人,不是恥辱,相反是榮幸,換了別人的話,還沒這榮幸呢!


    主動給景天與慕容曉曉倒上一杯茶過後,梁嘉文也給自己倒上一杯。


    把茶壺放下那一刻,梁嘉文便是羨慕道:“曉曉,沒想到你在燕京混得這麽風生水起,就連一個大堂經理也認識你這慕容小姐。”


    “大小姐,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女人,能不混得風生水起嗎?”


    聽了景天這話,慕容曉曉頓時心頭一顫,景天這算是什麽意思,難道在暗示什麽嗎?


    下一刻,慕容曉曉突然美眸通紅,帶著哭腔,很是認真的看著景天道:“阿天,你可以原諒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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