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送霍青青前去機場等到登機,才離開的立場,一直到下午都在醫院陪天虎幾人,看到幾人沒啥問題,恢複得挺好,景天總算安心不少。


    之前五人被先生虐得不行,景天擔心幾人受傷比較嚴重,幾人被老道士及時救治了一下,傷勢也得到控製。


    慶幸有老道士,不然五人也不可能在病房活蹦亂跳。


    天虎五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其中木狼,殘龍與鐵鼠,則是把兩張病床並一塊,坐上麵玩鬥地主,至於天虎與威貓,卻在一旁煽風點火。


    “木狼,你會不會打牌?這麽好的機會,你竟然不炸他丫的,留著炸彈發黴嗎。”天虎很是激動,就差搶過木狼手上的牌自己玩。


    把牌轉了個方向,不讓天虎看之後,木狼撇撇嘴,“你才不會打牌,剛才被人炸彈,順子虐得連一張牌都出不了,好意思說我啊你。”


    不論景天,還是殘龍與威貓,鐵鼠,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就隨便玩玩嗎,那麽較真做什麽,這兩人也是的。


    天虎也是,剛剛被虐得不要不要,居然好意思指點木狼,也難怪木狼不爽。


    “那是意外,懂嗎?意外。”天虎嚷嚷道。


    推了天虎一把,讓其遠離自己後,木狼翻了翻白眼,“那不叫意外,那叫實力,然而你並沒有。”


    見情況不對勁,殘龍對兩人擺擺手,故作生氣道:“你們還有完沒完?木狼,告訴你,別想著與天虎嚷嚷,就想蒙混過關,把這牌局作廢,告訴你,沒門。你該輸的,還是得輸出來。”


    “妹的,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盤牌局作廢了?再說贏的人一定是你嗎?難道就不能是威貓?”


    護士打開門推著治療車進來,就見木狼青筋暴起,對殘龍嘶聲力竭的叫喚,使得護士眉頭緊皺起來。


    砰!


    護士把治療車停好,就用力把門關上,發出一陣悶響,嚇得本來嚷嚷的木狼頓時閉上嘴,除了木狼與天虎,其他三人紛紛跳下床,往自己病床跑迴去。


    坐在一旁,仿佛像個無關緊要的人,在給自己削蘋果的景天,看到木狼與天虎前一秒還在爭吵,下一秒卻在急忙合力把病床給推迴原處,隨後兩人各自跳上病床,蓋上被子蒙著頭。


    如果這幫人不被護士罵,景天絕對不相信,他已經做好準備,坐看幾人被罵。


    正如景天所想,天虎五人,下一秒就被護士罵得不行。


    “你們上輩子是啞巴,從來沒說過話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嚷嚷,隔壁都能聽見你們的吵鬧聲,難道不能消停一下?你們不休息,不代表別的病人不需要休息,自己不想好就算了,還打擾別人。”


    護士一邊準備需要替換的藥物,一邊不爽的嘲諷,“像你們這種明知道醫院必須安靜,不能吵鬧還吵的沒教養之人,來了也是給醫生護士麻煩,還不如找個黑診所隨便治治算了,還省錢呢。”


    的確,天虎幾人有時候鬧得太過分,那麽好隔音的房間,就連走廊外麵,隔壁病房都能聽見他們吵鬧的聲音,也難怪護士會發脾氣。


    再說護士剛才在隔壁給病人換藥時,病人不斷地告狀,說這邊病房吵鬧,那告狀直到她離開都沒停下來,可想而知,影響有多麽的惡劣。


    護士的話,讓天虎等人無言以對,想反駁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是他們不對,正如護士小姐所說,這裏可是醫院,給病人安心養病的地方,喧嘩打鬧的確是不合適,甚至還很過分。


    經過護士教訓後,五人全是一臉愧疚,總覺得不好意思,但又開不了口道歉,隻能憋著。


    就在護士把替換的藥準備好,打算給五人換上時,景天一臉歉意的對護士道歉,“護士小姐,很對不起,作為他們老大,卻沒管教好,還請原諒他們一次,我保證,他們...”


    不等景天把話說完,就被護士不屑的打斷道:“你保證,你的保證算什麽,看你這年紀,怎麽也比他們小吧?哼,年紀小小不學好,還學人家當老大,你沒聽過有怎樣的老大,就有怎樣的小弟嗎?他們不是好人,作為老大,你更不是好人。”


    說著護士冷哼一聲,“坐這裏那麽久都不知道嗬斥他們,你的保證有用嗎?迴去多學兩年,學學什麽叫保證再來談吧。”


    話音落下,護士沒有打算繼續與景天廢話的意思,推著治療車往天虎床邊走去,為他換藥。


    聽了護士這話,景天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年頭真是說句話都有錯,不然也不會被罵得狗血淋頭,不過護士有句話說得很正確,他的確不是一個好人,但絕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見護士不再講話,景天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便繼續削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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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約三十分鍾以後,護士給五人換上藥之後,一聲不吭,直接離開病房,那速度簡直如風似影,仿佛覺得這裏是瘟疫重地一般,逃都逃不及。


    一直等到護士離開並關上門,天虎等人才從床上爬起來,忍不住看向景天,笑的肚子都要抽了,他們以為景天說話,會對護士好使,可是誰知道,護士罵得更兇,那話簡直針針到肉。


    看著笑得肚子疼的幾人,景天翻了翻白眼,“笑你妹,不是你們這幫家夥吵嚷嚷,老子會被護士一頓臭罵嗎?媽的,你們不安慰老子弱小的心靈就算了,還好意思笑。”


    “老大,別誤會,我們不是笑你,是笑那護士不識貨,你這麽帥,她居然沒被迷上,你說那護士不該被嘲笑嗎?”忍著笑意的天虎,對景天擺擺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天虎這人平時說話不著邊際,但這次我站天虎,覺得他的話有道理。”木狼連連點頭附和。


    木狼話音落下,殘龍三人也是隨之迴應,“老大,我們也一樣,認同天虎的話。”


    景天聽完五人的話以後,那張臉頓時黑得像鍋底,天虎等人還真把他當傻瓜呢,很明顯就在變相嘲諷自己,當時護士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怎可能知道他長得帥不帥,這幫家夥,很明顯在落井下石。


    咬上一口蘋果後,景天懶得說話,反正說了也隻會給這幫家夥調侃,那倒不如一聲不吭,假裝沉默。


    見景天不說話,天虎立刻轉移話題,“老大,我終於發現當醫生護士的好了,幫你針,在你身上動刀子,你不僅不能發脾氣,還得哈要點頭的說感謝,就像剛才,被罵了還不能吭聲。”


    “那你當初怎麽不去當醫生或者護士,偏偏去當雇傭兵?”


    “這不是沒想到嗎。”摸著腦袋憨笑一聲,天虎旋即一臉認真的詢問,“老大,你說小爺現在當醫生或者護士,還來得及嗎?”


    不等景天開口,威貓就插話調侃道:“天虎,我勸你還是算了,就你這資質,還想當醫生或者護士?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禍害別人了,去當屠夫禍害畜生去吧。”


    話音落下,不僅是景天還是木狼幾人,紛紛豎起拇指,對威貓點讚。


    玩笑過後,天虎等人,在景天威脅下,保證百分百不會亂來,大聲喧嘩,如有再犯,必將主動被打,然後躺一個月病床。


    直到傍晚,景天給梁嘉文打了個電話報道,得知梁嘉文與慕容曉曉,還有蘇倩薇逛街看嬰兒的東西,便鬆了口氣,不用擔心梁嘉文自己在酒店會無聊,有慕容曉曉與蘇倩薇在,他就放心了。


    得知幾人所在的商場位置,景天安排奪命暗中進行保護,同時一旦有問題,就立刻給他電話通知他前去。


    知道天虎幾人吃不慣醫院裏的飯,景天外出買飯時,聯係織夢前來醫院,接下來找蘇俊傑時,他打算把織夢帶上,順便聯絡一下感情,免得每次見麵,都好像弄得很尷尬似的,連說句話也不知道該也怎樣開口。


    隨著景天買完飯迴醫院時,織夢已經在前來醫院的路上,隻不過是由幽紫煌開車相送,本來織夢打算自己打車,但礙於幽紫煌一臉嚴肅的模樣,隻好聽之任之。


    “夢夢,景天那家夥叫你去醫院有什麽事嗎?”幽紫煌即便開著車,但那心全攥在織夢身上,想知道景天約織夢到醫院,到底有什麽目的。


    現在已經晚上將近七點左右,也是下班高峰期,車流量不少,但不至於塞車,不過那後麵汽車的車頭燈光與前麵汽車的刹車燈光,幾乎都是交織在一起。


    織夢看著前方那汽車的刹車燈若有所思,對幽紫煌的話,充耳不聞,想得太投入,根本聽不見。


    她很好奇,景天這時候怎麽無緣無故打電話約自己出來,織夢不知道景天想做什麽,到底是與她單獨約會,還是當景天跟梁嘉文的電燈泡。


    “夢夢,我問你話呢,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見織夢托著腮側著頭,沒有任何反應,幽紫煌搖了搖頭後,就主動拍了拍她肩膀。


    被拍了拍肩膀後,織夢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她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不然也不會這麽大的反應。


    拍著胸脯緩了緩,織夢看著幽紫煌笑了笑道:“幹屍煌,不好意思,剛才夢姑娘想事情想得太入神,沒聽見你講話,你再說一遍。”


    既然織夢沒聽見,幽紫煌也沒打算繼續問下去,而是搖了搖頭,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想問問,你趕不趕時間,不敢的話,幹屍煌陪你吃過東西,再送你去醫院。”


    “不用,不用!”織夢立刻搖了搖頭,“夢姑娘怕景天等,直接去醫院吧。”


    哦...


    幽紫煌看著滿臉期待的織夢,他很清楚,心中的那個夢,變得越來越模糊,離自己越來越遠,總有一天,這夢在也不屬於他幽紫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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