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小車橫在馬路上,阻擋去路,另外有將近十人站在汽車旁邊,那漆黑的眸子,目露兇光,死死盯著法拉利看,他們仿佛狼群看到獵物般,準備伸出銳利的獠牙,把法拉利當中的梁嘉文和景天兩人撕成碎片。


    為首那個身穿工字背,大光頭上紋了一隻鷹的壯漢,一臉橫肉,對著景天和梁嘉文冷笑,把手中夾著的雪茄放進嘴裏,不急不慢的抽上一口。


    在光頭壯漢看來,景天與梁嘉文插翅難飛,根本逃不掉,所以他完全不著急動手,打算讓兩人在車上害怕一會,再命手下把他們從車上拽下來。


    這時候,一名手下走到手下走到壯漢身邊,搓著兩手,哈要點頭道:“囂張哥,你前段時間不是說起,打算給嫂子買輛法拉利嗎?。”


    說著手下對囂張哥投個你懂的眼神,指向法拉利,“你看,這裏就有現成的,到時候解決掉兩人,囂張哥你可以借花獻佛,把車送給嫂子,逗她開心”


    被小標成為囂張哥的一壯漢,手在陽光底下反光的光頭摸了摸,扭頭對手下示意,“他娘的,都聽清楚了嗎?等會下手,隻動人不動車,誰敢把車刮花,誰特麽出錢維修。”


    手下聽了這話,頓時縮了縮脖子,這法拉利怎麽說也得幾百萬的價格,就算輕微刮花一點,維修費至少也得幾萬塊。


    踏馬的,他們哪裏找個幾萬塊迴來?


    有這幾萬塊,誰特麽願意跟你混啊!


    “知道了囂張哥。”手下們可是不敢反駁,唯有心口不一的迴應。


    此時路人看到囂張哥把路給攔下來,他們也不敢說什麽,隻能當做什麽都不知道,急匆匆調頭往迴走。


    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反正囂張哥對付的不是自己,那麽何必多管閑事,免得囂張哥一個不爽,對他們動手。


    路人認為,趁囂張哥還沒動手,還是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比較好。


    並不死所有路人都不願意多管閑事,至少有人往迴走的時候,偷偷拿出電話,選擇報警。


    當然除了怕死的路人逃之夭夭之外,還是有一小部分留下來,甚至拿出手機,準備將精彩的一幕,給拍攝下來。


    不過這些留下來的零散路人之中,竟然有著一位美貌不輸梁嘉文的美女,隻見這位美女,身穿紅色豎條長袖襯衣,因為襯衣長度的關係,直接把牛仔短褲給遮擋起來,給人一種美女沒有穿褲子的假象。


    美女那漆黑靚麗的秀發,宛如瀑布般從天而降,直接灑落在背後,但卻不顯得淩亂,很順暢,同時頭發在微風吹拂下,輕輕飄動,加上俏臉上流露出來的淺淺笑容,迷得附近拿手機的路人,忍不住對其拍攝起來。


    隻見這美女,看向法拉利中得景天的時,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微笑,“小帥哥,不知道你能不能活下來呢。”


    對於美女看向他,景天並沒有感覺到。


    這時候,法拉利當中,梁嘉文那模樣說不出的幽怨,她恨不得一巴掌把景天唿上天,這混蛋絕對是災星轉世,剛來江南都不到兩個小時,就接二連三的碰上事情。


    買手表被甄遷愁找麻煩,離開百達翡翠店時被人莫名其妙的撞,現在倒好,本以為逃出一劫的時候,居然又被人攔截下來。


    事情如果接二連三的繼續下去,梁嘉文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瘋。


    粉拳在景天肩膀敲打了幾下,梁嘉文噘著嘴嬌哼道:“混蛋,不用說,這些人肯定又是對付你的了?”


    “為什麽一定就是對付我?難道不可以對付你嗎?”


    “本小姐跟他們無冤無仇,更談不上認識,再說本小姐就連湘南之外的地方都少去,你覺得他們會是對付本小姐的嗎?”


    聽了梁嘉文這話,景天指向囂張哥,對梁嘉文調侃道:“他們不是對付你,那麽很有可能看上你了,畢竟你貌若天仙,沉魚落雁,傾國傾城,換了哪個男人都想得到,我認為那光頭一定是想抓你迴去當壓寨夫人。”


    聽了前半部分的時候,梁嘉文還是很高興的,自己男人稱讚自己美麗,換了誰都會很開心。


    可是聽了後麵那部分,梁嘉文完全開心不起來,說那個滿臉橫肉,頂著個大光頭的囂張哥,要抓她迴去當壓寨夫人,那樣的話,不如直接把她解決算了。


    梁嘉文狠狠瞪了景天一眼,“哼,你有這開玩笑的心思,不如想想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麽無緣無故對我們動手。”


    “還用猜嗎,他們當然是敵人了,隻是不知道是哪裏派來的敵人。”


    “也對,你敵人多如牛毛,怎可能知道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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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的歎了口氣,梁嘉文借用景天曾經調侃她的話打趣,“唉,本小姐真是命苦,本以為找個了帥氣多金高富帥的好老公,誰知道,原來本隻是找了好麻煩。”


    聽了這話,景天嘴角頓時抽搐起來,這踏馬的不就是當初調戲大小姐,開著玩笑說起,自己找的不是未婚妻,而是個麻煩的話嗎?


    大小姐居然用來調侃自己。


    解開安全帶,景天一臉不爽,捧著梁嘉文俏臉,突然對梁嘉文的粉紅的櫻唇吻了下去。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梁嘉文瞬間美眸圓瞪,瞪得銅鈴一樣大,她做夢都想不到,景天這混蛋,居然在這情況下吻自己。


    難道他不清楚,現在什麽狀況嗎?


    下一刻,被鬆開之後,梁嘉文還不曾開口責備,就聽見景天如同小孩較勁般說道:“踏馬的,大小姐,你給老子等著,現在就把麻煩解決,讓你知道,什麽叫好老公!哼!”


    說著景天輕輕捏了把梁嘉文鼻尖,就開門下車。


    看到景天那較勁的可愛模樣,梁嘉文不由噗嗤的笑了起來,對景天關心道:“混蛋,小心點,別受傷了。”


    下車後,景天對梁嘉文擺擺手,就直接把車門給關上。


    而此時,一直盯著從車上下來的景天,小標對囂張哥加油添醋道:“囂張哥,這家夥剛才...剛才在車上親親我我,看來是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呀。”


    “他娘的,居然敢不把我囂張放在眼裏。”顧著與新泡上的大學生聊電話的囂張哥,頓時掛掉電話,扭頭看向對他們走來的景天,旋即對手下示意,“都踏馬愣著幹嘛,還不快點上前把他給砍了?”


    “是...是...”


    剛才顧著看景天與梁嘉文親吻,莫不是囂張哥對他們下命令,他們還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上,我們剁了他。”


    為首的小標,怒吼一聲之後,率先抽出一把西瓜刀,往景天跑去,另外幾名手下,見小標如此兇猛,他們也不甘落後,抽出水果刀衝上前。


    麵對手提西瓜刀衝來的小標等人,景天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以為對方是什麽人呢,沒想到隻是一幫隻會動動刀子的混混,而這一幕給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令景天迴想起,當初腿受傷,麵對白虎堂坦克帶領等人。


    那時候,白虎堂等人純屬想動梁嘉文,所以不知道有他這個殺神在的情況下,最終團滅。


    但如今,麵對囂張哥,景天不覺得對方這麽沒腦子,會找來一幫混混動手,他相信這暗中對付他的人,在謀劃著什麽。


    在小標等人越來越近的同時,景天依舊沒有將其放在眼內,而是非常警惕,皺著眉頭往四周看去。


    當看到馬路邊那叢林的時候,景天覺得,叢林當中,一定有人躲起來,如果沒猜錯的話,景天相信,那人一定有槍,打算在暗中對其出手。


    想起槍這個字的時候,景天似乎想到了什麽,該死的,那家夥不會也參與進來了吧?


    如果那家夥也在,那就麻煩了。


    下一刻,發現景天全程沒把他們當迴事,小標頓時怒不可揭,揮動西瓜刀斬向景天的時候,嘴裏怒吼道:“媽的,讓你不把我們當迴事,我剁了你。”


    話音落下,那個一直注視著景天的美女,俏臉上依舊一臉笑容,就算看到小標手上的西瓜刀斬向景天,她沒有半點擔憂。


    嗖!


    當西瓜刀從上往下斬下來的時候,劃破空氣的同時,發出一道刺耳的氣流聲,對著景天麵門斬去。


    然而景天麵對這西瓜刀,沒有半點驚慌不說,甚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在西瓜刀斬下來的時候,景天右手突然舉起,直接用食指怒中指把西瓜刀給夾著,令西瓜刀,再也不能前進絲毫。


    “廢物,帶著你的西瓜刀迴去賣西瓜吧!!”景天一臉冷怒,手腕徒然一扭,直接把西瓜刀給掰斷。


    不等小標反應過來,等到斷成兩半的西瓜刀掉在地上時,景天左腳已經毫無征兆的踢出,那速度快如閃電,直接踹在小標身上。


    砰!


    小標整個人仿佛被車撞上一般,猛的倒飛迴去,砸在囂張哥跟前,嚇得囂張哥差點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接下來,景天把小標給踢出去後,那幾個已經衝到前來的手下,也避免不了被景天踹飛出去的命運。


    砰砰砰...


    景天一躍而起的同時,身體扭動左腳如同橫掃千軍般掃出,踢在幾個手下臉上時,瞬間把他們踹飛出去。


    不過就在幾個混混倒飛出去那一刻,一顆子彈,突然從叢林當中射出,如同地獄死神般,帶著死亡的氣息,朝著依舊在空中沒迴到地上的景天而去。


    當聽見槍聲響起,不論是車上的梁嘉文,還是路邊的美女,那張俏臉上,頓時寫滿緊張,擔心景天會出事。


    下一刻,景天感到覺死亡氣息不斷迫近,發現子彈朝胸口射來,他不得不強行往後仰。


    嗖!


    盡管如此,但子彈還是從貼著景天胸膛擦過,擦破衣服的同時,更是留下一道鮮紅的血痕。


    落到地穩住身體,景天沒有在意身上的傷,目光如狼似虎般盯著路邊的叢林看,“槍王,你踏馬有種就出來單挑,畏畏縮縮,算什麽男人...”


    話音落下,景天見叢林依舊沒有動靜,他不認為,自己不會猜錯,躲起來的人,一定是槍王那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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