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年話音落下的時候,不論服務員客人,還是甄遷愁,立刻扭頭往聲音來源處看去,他們倒想看看,到底是誰,敢口出狂言,不把甄家放在眼內。


    同時打算搞清楚,說話這人,到底與這個了叫景天的,到底什麽關係,竟然主動提出幫忙對付甄家。


    當知道青年是誰後,那些認識青年的客人,都是嚇了一跳,怪得不得青年敢說出對付甄家,感情人家家族比甄家更牛逼,甚至到了要讓甄家仰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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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服務員自然就更不用提了,她們百分百認識青年,怎麽說青年也是她們老板,能夠不認識嗎?


    梁嘉文也很疑惑,說話之人竟然稱唿景天為兄弟,難道說兩人之前很久就認識,而且關也係很不錯?


    不然青年怎會想也不想,就站在景天這邊。


    對此梁嘉文沒有開口詢問的意思,她相信,說話的青年,很快就會給她答案。


    此時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的甄遷愁,眉頭緊皺,咬著牙對青年說道:“王梓,按你剛才的說話,也就是說,你打算管這事情了?”


    “甄遷愁,你說對了,景天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這事情我王梓管定了。”


    “很好,很好!看來你是存心與我作對了?”


    王梓伸出食指晃了晃,不急不慢的道:“錯,不是我與你作對,是你存心與我作對,在我家的店鬧事,甚至要明搶我兄弟看上的手表,你倒是告訴我,到底誰與誰作對?”


    甄遷愁聽了這話,一時間無言以對,景天看完手表將要付賬的時候,甄茜草甩了人家的銀行卡不說,開口就是賤人的罵,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是甄茜草在找茬。


    這跟故意與王梓作對差不多,被他這麽一鬧,還有有誰敢來東西啊。


    見甄遷愁沒話說,王梓冷哼一聲,“怎麽,說不出話了?你剛才說對付景天兄弟的時候,不是很拽來著嗎,怎麽到了這時候,就變慫了呢!”


    麵對咄咄逼人的王梓,甄遷愁還真不敢亂來,畢竟王家可是在甄家之上,他若是與王梓撕破臉,倒黴的隻是他與甄家。


    既然有些事情,明的不行,那就暗的來,他就不相信,王梓一天二十四小時,陪在景天身邊。


    最後,甄遷愁咬了咬牙,一臉不情願的對王梓低頭認錯,“王少,在你店裏鬧事,是我不對,這也是因為家妹太喜歡那對手表的緣故,還請王少海涵。”


    說著甄遷愁看了眼依舊坐在地上哭泣的甄茜草,又看向梁嘉文手中的手表,然後對王梓懇求道:“王少,不知道那對手表,可不可以賣給我,哪怕多出一倍金錢也無所謂!”


    不管甄茜草如何用難聽的話罵他,甄遷愁都不會擺在心上,甄茜草什麽性格,他最清楚不過。


    同時這對手表,從公布直到現在,甄茜草就一直關注,為的就是在發售那天可以買到。


    其實甄茜草在這對手表,為的就是送給他這親哥,當做感謝。


    景天倒是沒想到,甄遷愁到了這節骨眼,還不忘打這對手表的主意,他們到底有多喜歡這對手表呀!


    如果當時他們好聲好氣講道理,告訴他這對手表,是甄茜草預定的,那麽將其還迴去也不是問題,可問題是一開口就賤人賤人的叫,誰踏馬願意把手表讓出來?


    所有人此時都把目光看向王梓,他們不知道王梓會怎樣迴答,畢竟沒人嫌錢少,到底是答應以兩倍價格賣給甄遷愁,亦或是直接拒絕?


    “甄遷愁,我既然開得這店,你覺得我是個欠錢的人嗎?”


    王梓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對甄遷愁提醒道:“看在相識的份上,提醒你一句,這對手表,你買迴去也沒用,到最後還得心甘情願送出去,與其這樣,不如我幫你省下一筆錢。”


    “既然你不賣,我甄遷愁也不強求。”


    走到甄茜草身邊蹲下把她扶起來,甄遷愁為其抹掉眼淚,輕聲安慰道:“哥會另外想辦法,為你找一對同樣的手表迴來。我們先迴家,幫你的臉消消腫好不好?”


    甄茜草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點頭,如果不是她任性野蠻,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地步,甄遷愁不會低聲下氣向王梓認錯,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雖然得不到手表,但甄茜草學會了一件從來沒學會的兩個字,那就是----尊重!


    以前甄遷愁覺得,作為哥哥的甄遷愁為她做事,為她欺負別人是理所當然,自從剛才看到甄遷愁被吊打,她就明白過來,她不能把甄遷愁這哥哥對她的好,當做理所當然。


    就在甄遷愁扶著甄茜草走到樓梯的時候,一道聲音立刻從後麵傳來,“我好像沒有說過讓你走吧!你裝完逼就跑,你認為說得過去嗎?”


    聽了這話,甄遷愁瞬間迴頭看向景天,“我走不走,需要跟你匯報?你算老幾,不是看在王少的份上,你覺得我會把你當迴事?”


    “本來我隻打算要你說聲對不起...”


    景天連話都不曾說完,就被甄遷愁給打斷,“想要我對你說聲對不起?做夢!”


    其他人本以為,這事情因為王梓的出現而完結,沒想到景天根本沒有就此揭過的打算,看那模樣,如果甄遷愁不說一聲對不起,景天就不會讓他離開。


    在他們看來,景天這麽做其實沒錯,從頭到尾都是被找麻煩的一方,不是實力強大,現在倒黴的估計就是他,而不是甄遷愁。


    再說人家隻是討一句道歉,並沒有其他意思,這甄遷愁會不會太敏感了點,說話居然這麽衝。


    王梓與景天當初接觸的不算多,但還是知道景天的為人,他可是個從來不會吃虧的主,若甄遷愁不說一聲道歉,那麽甄遷愁的下場可想而知。


    為了避免景天繼續動手,王梓歎了口氣,對甄遷愁擺擺手,“甄遷愁,不是我說你,有些時候,強是沒用的,隻會給你帶來危機,聽我一句勸,跟景天兄弟道歉吧,否則繼續鬥下去,你的下場絕對比現在慘。”


    對於景天做過的事,王梓大多數都清楚,就算說很了解也不為過,香江與燕京發生的事情,乃至景天是林戰天兒子的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王少,今天我看在你份上,對他說一聲道歉。”甄遷愁當著眾人,深唿吸口氣,一臉不爽,對景天道歉,“我為茜草剛才所說的激烈措辭而道歉,對不起。”


    王梓也不希望兩人弄到一發不可收拾,一臉祈求的對附和道:“景天兄弟,給我麵子,接受甄遷愁的道歉怎樣?”


    聽見王梓祈求的說話,不論經理還是服務員,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王家的地位,在江南盡管不是數一數二,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作為王家的少爺,居然要對這外來人客氣,甚至得請求對方給麵子。


    如此一來,這景天的身份豈不是比他們家少爺還牛逼?


    “王梓兄弟,這話就見外了,既然已經道歉,那就讓他滾吧,免得妨礙你做生意。”景天無所謂的擺擺手,怎麽說他與王梓也算是經曆過生死,算是半個兄弟,所以自然不會讓對方難做。


    緊接著,甄遷愁冷哼一聲,就在所有人眼中,扶著甄茜草往樓下走去。


    今天他甄遷愁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暗被一個在外來人教訓不說,就連王梓這家夥也不幫他,反過來站在對方那邊,甚至讓其道歉。


    王梓身份不是他可以動的,不過景天這外來人就不好說了,他相信想要動手的話,應該很容易。


    片刻之後,甄遷愁與甄茜草就來到百達翡翠樓下,兩人沒有迴頭,直接迴來汽車上。


    見甄遷愁坐在車上,並不著急啟動汽車,甄茜草很是疑惑的詢問,“哥,不是說迴家嗎?你怎麽不開車?”


    “茜草,剛才的仇,難道你不想報嗎。”


    “當然想,不過你也見了,王梓幫著那個外來人,我們怎樣報?”


    扭開一瓶礦泉水,把弄濕的紙巾遞給甄茜草用來敷紅腫的俏臉後,甄遷愁不急不慢的道:“報仇的事情不著急,我們等那混蛋出來,跟著他,看看他住在哪裏之後,再迴去從長計議。”


    甄遷愁就不相信,景天會住在王家,等知道景天住哪裏之後,他就會動手。


    與此同時,百達翡翠三樓辦公室。


    梁嘉文與景天被王梓帶進來之後,就像迴到家似的,無拘無束的在沙發坐下,而王梓則是很主動的為兩人泡茶。


    “景天兄弟,弟妹,喝茶!”王梓很是客氣的把茶弟遞給兩人,然後在他們對麵坐著。


    “謝謝!”梁嘉文接過茶,同時輕輕點頭,表示謝意。


    “臥槽,沒想到你這家夥居然是王家少爺,身份比慕容傑那貨要牛逼。”


    很隨意的看了眼辦公室,景天一邊喝著茶一邊調侃道:“怪不得當初敢跟冷月提出,有慕容傑這人渣在,這戰狼特種部隊,我是待不下去了,天知道會不會被坑死。”


    景天這麽說,其實是變相告訴梁嘉文,王梓到底什麽身份。


    慕容傑是戰狼特種部隊副隊長,這件事梁嘉文還是記得的,可是誰知道,這王梓竟然也是戰狼特種部隊的成員。


    王梓被景天的話逗笑了,沒好氣的聳聳肩,“你還不是一樣,當初以為你隻是個實力不錯,有膽色的大少爺。可是誰會想到,你真正身份,竟然是二代龍王兒子,你隱瞞得夠深啊!”


    說著王梓感歎了一聲,“如果慕容傑沒死,知道你就是他偶像的兒子,不知道慕容傑會不會有種比吃了蒼蠅還惡心的感覺?”


    “可能比吃了屎還惡心才對。”景天笑嗬嗬的道。


    梁嘉文根本插不上話,隻能聽著兩人相互開玩笑。


    下一刻,景天話鋒一轉,很是認真的看向王梓,“對了,戰狼特種部隊現在發展得怎樣,避孕套那家夥還好嗎?”


    聽到畢雲濤的名字,王梓鼻子一酸,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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