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遷愁實力有多強大,甄茜草有一定了解,她本以為梁嘉文會被一巴掌抽飛,然而事實並不是如此,梁嘉文沒有被抽飛不說,就連甄遷愁也是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仿佛在向對方求饒一般。


    一直高傲得像頭孔雀般的甄茜草,怎可能接受這結局?


    麵對了那麽多與她較勁的人,從來沒有輸過,勝利女神一直對她微笑,可是如今,她甄茜草是敗得有多麽的徹底。


    沒有了甄遷愁,她還能做什麽?


    甄茜草可以碾壓別人,也是因為甄遷愁實力的關係,現在甄遷愁反過來被吊打,對她來說可以說是非常難以接受,這種落差,就像突然從天堂墜落地獄一般。


    此時甄茜草反應過來,歇斯底裏對甄遷愁尖叫道:“哥,你怎可以輸,你不是說,不管麵對任何與我作對的人,都會為我解決的嗎?現在跪在地上算是怎麽迴事,你踏馬趕緊給老娘起來...起來呀!”


    所有人聽了這話,忽然覺得甄遷愁很可憐,有這麽一個不懂事的妹妹,絕對是上輩子做的孽,需要這輩子來還。


    這甄茜草也太不是東西,明知道甄遷愁不是對手,依舊硬是強迫他去戰鬥,而不是擔心他會不會受傷,亦或是讓甄遷愁認輸,避其鋒芒。


    像甄茜草這種人,已經被勝負衝昏了頭腦,從未失敗過的她,估計是接受不了眼前這事實,所以變得沒人性起來。


    “茜草,你放心!哥...哥一定會幫你教訓這兩人,把你看上的手表給奪迴來。”甄遷愁咬著牙,重重的迴應甄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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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遷愁其實很清楚,既然動了手,就沒有停下來的可能,哪怕有,也隻是其中一方被打敗,這事情才會結束。


    景天聽了這話,頓時不禁搖了搖頭,相比甄遷愁,他瞬間覺得很走運,自己妹妹景楚瑤,並不會像甄茜草那樣不管甄遷愁死活,要他與對方硬拚,把所謂的虛榮給贏迴來。


    既然甄遷愁那麽想把手表拿迴來,他景天就絕不讓其如願,甚至會催毀甄遷愁內心最後一道堅持。


    下一刻,景天如同主宰般,高高在上,俯視單膝跪地的甄遷愁,充滿不屑的道:“虧你這話說得輕巧,你連站在老子麵前都做不到,還想教訓老子,到底誰給你的勇氣,你那個真欠cao的妹妹嗎?”


    “不要以為讓我跪下,就覺得自己已經贏了。”


    “你說對了,從讓你跪下那一刻,老子的確已經贏了!”


    說著景天鬆開抓著甄遷愁的手,不等他反應過來,右腳再次踢出,不過這一次不是踢甄遷愁的腳,而是他胸口。


    景天踢出的腳,速度快若奔雷,帶出的腿風更是冷冽如刀,吹打在臉上時,甄遷愁覺得就像刀割在上麵般,一陣生痛。


    砰!


    當甄遷愁反應過來,腳已經踹他胸口之上,可怕的力量,震得他整個人往後倒,同時仿佛坐滑梯般,在木地板上往後滑行。


    哐當!


    滑出一段距離後,甄遷愁撞向玻璃櫃才得以停止往後滑的勢頭。


    打完電話通知他家少爺前來的經理,本來還擔心,景天不是對手,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景天實力會如此可怕,竟然吊打甄遷愁,令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刻,經理終於明白,總有限量版銀行卡的人,身份為什麽會不簡單,像景天如此年紀,實力就這麽強大。


    沒有強大的後台,怎可能教導出如此可怕的人出來?


    對於胸口血氣翻湧,甄遷愁完全沒有將其當迴事,一個翻身,兩手在地上重重一拍,借助反推力令自己從地上站起來,就連胸前的腳印也懶得管。


    站起來之後,甄遷愁眉頭緊皺,那雙漆黑如墨,非常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景天看,他以為景天一定不會是自己對手,甚至覺得動手就可以輕易的把景天踩在腳下,任由他侮辱。


    可是現實告訴他,景天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個隻會呈口舌之爭的廢物,動起手來,絕對不含糊,壓根不管他甄遷愁什麽身份,打了再說。


    下一刻,一直非常憤怒,覺得很丟臉的甄茜草,指著甄遷愁就一頓臭罵,“還說什麽要為我教訓他們,把手表給拿迴來,這全踏馬是謊言,甄遷愁,你就是一個廢物!”


    “我甄茜草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隨後,甄茜草更是大放厥詞,“甄遷愁,你可是我哥,我警告你,就算是死,你也要把手表給奪迴來。”


    聽了這話,甄遷愁內心之中充滿苦澀,誰叫他從小就寵著這妹妹,把她寵成這模樣?


    不管如何,甄遷愁也得聽甄茜草的話,把手表給奪迴來,就算拚了命也得如此。


    這時候,梁嘉文搖著頭微微歎息了一聲,她認為甄茜草百分百精神有問題,而且甄遷愁也是一個神經病,甄遷愁怎可能答應,為了奪迴手表而拚命,這種無理的要求。


    如果知道這兩兄妹如此神經病,這對手表,她梁嘉文絕對不會要。


    不過很可惜,事到如今,已經停止不下來。


    把手表脫下來放在玻璃櫃上麵,景天不急不慢的往前走,搖著頭的同時了歎息一聲,突然在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步跨出,對甄遷愁奔去。


    僅僅一瞬間,景天仿佛使用了瞬間轉移般,整個人出現甄遷愁麵前。


    這場鬧劇,他不想繼續演下去,這麽無聊的事情,他景天不想幹,想盡早結束這一切。


    景天的速度實在太快,甄遷愁根本來不及反應,當有動作,甚至想要退開的時候,景天已經對其出手。


    景天轉身的那一刻,右腳順著身體轉動橫踢而出,繃直得如同一柄長槍的右腳,帶著橫掃千軍之勢,對甄遷愁身上踢去。


    這一腳踢出的腿風,就連不遠處的客人與服務員都感覺得到,麵對這腿風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有人用刀子在自己皮膚上割


    麵對這如此可怕的一腳,甄遷愁的心瞬間沉重到了極點,同時感到一陣可怕,旋即想也不想,把兩手抵擋在胸前,試圖抵擋景天踢來的一腳。


    砰!


    腿踢在甄遷愁手臂上發出一道悶響不說,那可怕的力量,通過手臂,直接把甄遷愁震得直接倒飛出去。


    下一刻,在甄遷愁倒飛出去時,景天右手一伸,直接抓在甄遷愁手臂之上,將其往迴拉。


    砰!


    景天使出老熊抖虱,猛得撞在甄遷愁胸口,使得他好像被汽車撞上一般,整個人往樓梯滾了下去,一直摔到二樓才停下來。


    看到甄遷愁被景天毫不留情的撞飛,從樓梯滾下去,客人們無一不是目瞪口呆,這特麽也太狠了點吧,下手完全不留情,仿佛要把甄遷愁給解決似的。


    不過他們很清楚一個道理,如果不把對方徹底打怕,對方就會無止境的找麻煩,景天下手如此之狠,為的就是讓甄遷愁知道,如果想動他,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景天就如同出遊的君王般,盛氣淩人,往甄茜草走去。


    噗踏...噗踏...


    景天發出的腳步聲,就像地獄傳來的勾魂喪鍾,仿佛化身成一把千斤鐵錘般,一下又一下的敲在甄茜草心中。


    看著景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甄茜草原本憤怒的俏臉上,不知道何時被恐懼取代,美眸之中,閃過一抹驚恐之色,嬌軀不停顫抖,雙腿不聽使喚的往後倒退。


    砰!


    最後撞在玻璃櫃上,甄茜草才忍不住,驚恐萬狀,聲音顫抖的尖叫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可是甄家大小姐,你敢對我怎樣,我家一定...”


    啪!


    不等甄茜草把話說完,景天就一巴掌抽在她臉上,把她的話給打斷。


    景天隻是用普通力度而已,若是使用武者的力量,甄茜草估計早就如同花叢中飛舞的蝴蝶般,飛出老遠,而不是往側方走出幾步。


    “老子從來不對女人動手,但像你這種開口閉口就是罵對方賤人,得罪人多,稱唿人少的女人另算。”


    景天甩了甩有些微紅的手掌,很是不屑的道:“剛才那巴掌,是罵我家大小姐賤人抽的。接下來這巴掌,是作為一個有妹妹的哥哥,感到氣憤而抽的。”


    說著景天再次抽了甄茜草一巴掌。


    啪!


    手掌打在甄茜草俏臉上,發出一陣脆響,在整個三樓迴蕩,而甄茜草也因為這巴掌失去重心,直接跌坐在地上,摸著火辣辣的俏臉,美眸通紅,淚光閃爍,那模樣說不出的委屈。


    最終甄茜草忍不住,直接哭得梨花帶雨。


    景天抽了甄茜草兩巴掌,客人們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臥槽,這人也猛了吧?


    先是把甄遷愁撞下樓梯,隨後又把甄茜草給抽了,這特麽是打算狠打甄家臉的節奏嗎?


    “先生,要不就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


    經理害怕繼續鬧下去,景天會把這裏給拆了,所以好生勸慰,“這裏畢竟是江南,而你隻是個外人,如果繼續鬧下去,隻會對你有壞沒好,到那時候,甄家可能不會放過你。”


    一臉狼狽,捂著胸口從二樓爬迴來的甄遷愁,聽了經理的話,隨後冷笑一聲,“算?這事情還有得算嗎?就算他現在跪地求饒,甄家也不會放過他,隻要他一天待在江南,就不要想著有好日子過。”


    經理聽了這話,頓時覺得甄遷愁是個傻逼,沒看出來自己在幫你說話求情嗎,居然還不知死活想與這為先生鬥到底。


    就算你甄遷愁傾盡甄家所有,也不見得是人家對手。


    “哦?你的意思是,甄家打算與我死磕到底了?”景天嘴角微翹,對甄遷愁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景天就拭目以待了...”


    不過就在景天話音落下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把爽朗的笑聲,“景天兄弟,一段時間沒見,你又跑來江南裝逼了?再說,對付甄家,何須勞煩你動手呀...”


    話音落下,景天看向從樓梯上來的青年時,也是一陣震驚,沒想到,說話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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