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們聽了梁嘉文這話之後,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甄家在江南的地位到底怎樣,他們很清楚。


    而且甄家兄妹在江南這圈子裏更不算低,可以說是上層紈絝,如今梁嘉文沒有半點害怕不說,甚至擺出一副非常強勢的模樣,對甄茜草挑釁,罵她沒教養,更是說出隨時奉陪的話。


    “我靠,這絕對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如此激動,居然親眼看著甄茜草被人宣戰,不過話說迴來,這女的也太特麽牛逼了吧!”


    “的確是很讓人激動,不過我更想知道,接下來誰才是最倒黴那個。”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一對手表引發的血案啊!”


    “還真別說,我在想,那個服務員是不是知道甄大小姐預定了手表,然後特意介紹給那情侶,挑起他們的戰爭。”


    “誰知道呢。”


    客人與服務員仿佛不嫌事情大一般,不擔心會受到牽連就算了,還肆無忌憚的你一言我一語,在為這事情火上澆油,希望他們鬧得更大一點似的。


    討論完的同時,他們更是把目光看向景天。


    景天對服務員與客人投過來的目光,完全沒有當迴事,依舊坐在位置上,一臉風輕雲淡的看著甄遷愁與甄茜草兩人,隨後拿出一根香煙叼在嘴裏。


    啪!


    點燃香煙後,景天當著所有人,不急不慢地抽上一口,當尼古丁經過喉嚨直達肺腑,在裏麵循環一圈,再從他嘴裏噴出來。


    噴出來的白煙瞬間縈繞在景天臉上,令景天的模樣,變得那麽的不真實,瞬間虛幻起來。


    梁嘉文喜歡怎樣鬧就怎樣鬧,景天不會阻止,甚至舉高雙手讚同,像甄茜草這種出口傷人,覺得自己很高貴,沒教養的人,就應該被狠狠地教訓一頓。


    隻要對方不動手,景天可以不管,不過對方想要動手的話,那就別怪他欺負人了。


    被說沒教養,甄茜草頓時火冒三丈,那雙美眸死死盯著梁嘉文,看到梁嘉文傾國傾城的容貌,她恨不得拿把刀在對方臉上劃上幾刀。


    接著,甄茜草指向梁嘉文,“賤人,說得自己好像很有教養似的,你要是有教養,就應該知道,本小姐預定的手表,你不可以佩戴。”


    “你說這對手表你說預定了,那你拿出證據來,如果你有證據,這對手表的錢,本小姐幫你付了又如何?”梁嘉文冷哼一聲,很是霸氣的道。


    對梁嘉文來說,輸人不輸陣,就算輸了,氣勢也不能弱。


    聽到梁嘉文這話的客人,一時間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居然答應輸了的話,就幫甄茜草付了這對手表的錢,這可是將近一個億啊,送給自己的話,那該有多好!


    他們知道這絕對沒可能,同時心裏悔恨,自己為什麽不是甄茜草。


    不得不說,女人憤怒起來,還真是什麽都不顧,什麽都敢說出口。


    景天輕笑著搖了搖頭,既然大小姐想要玩一把,那就隨她的意吧,輸了的時候,大不了當去拉斯維加斯賭了把錢。


    “你等著,本小姐一定會讓你這賤人輸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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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茜草指向其中一名服務員,“你,趕緊去把經理給叫出來,本小姐要讓這不知死活的賤人知道,跟本小姐作對的下場是什麽。”


    就在甄茜草話音落下的時候,經理急忙從房間走了出來,走上兩步之後,就看到地上那張鑲著金邊,屬於瑞士銀行的限量版黑卡。


    經理急忙把銀行卡撿起來,不過看到這張卡,他頓時有種頭皮發麻,想要逃離這裏的感覺。


    曾經偶然在一個派對上,經理聽某個前來參加派對的外國人提到過,瑞士銀行的限量版銀行卡,後來更是看到那身份高貴外國人,拿出一張與他手上一模一樣的銀行卡。


    本來經理以為那人隻是一個有些身份的外國人,可是後來才知道,那外國人,是瑞士銀行高層的兒子。


    後來經理得知,瑞士銀行的限量版銀行卡,必須總有超高的身份,才可以擁有。


    以甄遷愁與甄茜草兄妹的身份,絕對不可能擁有這張黑卡,就算是跺一跺腳,便可以讓江南抖三抖的第一大家族蘇家,也沒有資格擁有,所以就更不要說甄家會有資格。


    這一刻,經理算是知道,景天與梁嘉文,為何有膽魄挑釁甄茜草,原來他們身份如此不簡單。


    經理覺得自己很幸運,出來的時候,看到地上的黑卡,到了那時候,若要是幫甄茜草說話,不僅是他有麻煩,就連他老板都會有麻煩。


    見經理出來,甄茜草瞬間露出一副勝利在望的模樣,“經理,趕緊告訴這賤人,本小姐是不是預定了對手表。”


    話音落下,經理沒有按照甄茜草的話去做,經過她身邊時,對其點了點頭,就急忙往景天與梁嘉文走去。


    不論是甄茜草,還是一直沒說話的甄遷愁,也是一臉愕然,這經理是吃錯藥,還是認錯人,怎麽往對方跑了過去?


    經理無視甄茜草,走向景天與梁嘉文這一幕,令所有人都震驚了一把,按照劇本,經理不應該付甄茜草哈要點頭,賣力討好嗎?


    畫風怎麽突然說變就變了呢。


    他們突然靈光一閃,認為經理可能知道梁嘉文或者景天的身份牛逼,所以才跑過去討好。


    “先生,這是您的卡!”


    經理對景天陪笑,更是雙手把銀行卡遞給景天,“雖然不知道您什麽身份,但擁有這張卡的您,一定不是普通人,希望先生給個麵子,不要把事情鬧大。”


    “看不出來啊!區區一個小經理,也知道擁有這張卡的人身份不簡單。”


    接過銀行卡將其遞給梁嘉文,景天對經理輕笑道:“不過你也看到了,不是我想把事情鬧大,是對方像條瘋狗一樣,緊咬著不放。”


    說著景天拍了拍手,對經理示意,“剛才呢,我妻子對那誰打賭,如果她能夠拿出預定這對手表的證據,這手表歸她,錢我付。現在能夠麻煩你說出真相嗎?”


    “可以,當然可以!”


    “可以就好,那麻煩你了。”景天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一刻,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就連眼睛都不敢閉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畫麵,他們一臉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經理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們從經理的舉動猜出,景天的確不是普通人,不過就是不知道,最後打賭輸了的話,景天會不會如剛才所說一般,付掉這對手表的錢。


    走上兩步之後,經理看了眼似乎想殺了他一般的甄茜草,深唿吸口氣,語氣深重的道:“甄大小姐,嚴格來說,你隻是打電話口頭預定這對手表,並不是下訂金預定,所以我們店鋪有權把手表賣給別人...”


    不等經理把話說完,甄茜草就怒不可揭的打斷道:“你踏馬的,本小姐當時不是說了沒空嗎,有空的話早過來了,需要等到這時候?”


    “甄大小姐,這是你的問題,你就算沒空,至少也可以讓家人前來付訂金。”


    “以我們甄家在江南的地位,你認為我甄茜草說話會食言嗎。”


    “我們打開門做生意,誰看上當然賣給誰,如果個個都像甄大小姐一樣口頭預定,我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經理理直氣壯的道。


    客人聽了經理這話,倒是覺得很有道理,如果個個都仗著自己是誰家大小姐,一句我要預定,這生意估計是沒法做了,一拖拖個三五天才前來買,這中間虧的錢,誰給補迴來。


    弄清楚甄茜草隻是口頭預定,梁嘉文算是鬆了口氣,搖了搖手上的手表,很是得意的嘲諷,“甄大小姐,不好意思,看來本小姐沒這福氣為你付賬,這手表也沒福氣讓你當它主人。”


    甄茜草聽了這話,氣的胸口血氣翻湧,差點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來。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甄家大小姐,整個江南,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了追求她,爭個你死我活。


    如今卻被一個外來人嘲諷,這叫她甄茜草如何咽下這口氣?


    深唿吸口氣緩了緩,甄茜草拉了拉甄遷愁,一臉憤怒的道:“哥,你妹妹都被人欺負上心頭了,你還不趕緊出手教訓這賤人,幫我找場子?”


    甄遷愁雖然不知道景天到底什麽身份,但這裏可是江南,是他地盤,既然欺負他妹妹,那就做出付代價的準備。


    “本來,我打算給出兩個選擇,不過現在,我決定教訓完你們,等你們跪地道歉,再讓你們把這手表的錢給付了。”


    說著甄遷愁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旋即毫無征兆的動了起來,身影一閃,便速度如同鬼魅般往梁嘉文奔去。


    甄遷愁決定先教訓梁嘉文,然後再對景天動手。


    經理見甄遷愁動手,他頓時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就跑到一旁,通知他們家的少爺前來,把這事情給解決。


    下一刻,甄遷愁出現在梁嘉文跟前,並揚起手往梁嘉文俏臉甩去的同時,客人們覺得,這一巴掌抽下去,梁嘉文絕對會飛出幾米遠。


    他們很清楚,甄遷愁真的怒了,否則怎會說完話就動手?


    就在甄遷愁巴掌越來越接近梁嘉文俏臉的時候,景天忽然不屑的笑了起來,左手徒然伸出,那速度如風似影,仿佛探囊取物般往甄遷愁甩出的手抓去。


    啪!


    不論是甄茜草還是客人,都以為這巴掌抽在梁嘉文臉上。


    可是現實告訴他們,並非如此。


    甄遷愁的手被景天抓住,使得巴掌再也前進不了半厘米,永遠的停在距離梁嘉文臉上五六厘米開外。


    梁嘉文見巴掌沒抽在自己臉上,她懸著的心總算放迴肚子裏,反應過來,便往後退開。


    見甄遷愁一臉震驚,張開嘴說不出話來,景天嘴角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弧度,“想要老子跪下道歉,你踏馬想多了!”


    話音落下,景天右腳快如閃電般踢出,猛的踢在甄遷愁小腿上,讓其失去平衡。


    撲通!


    在所以有人眼中,甄遷愁失去平衡,直接單膝跪在景天麵前,同時給人一種臣子對主上行禮的感覺。


    看到甄遷愁跪下,甄茜草滿臉不可置信,搖著頭呢喃,“不...這不可能...哥...哥怎會連個小白臉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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