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汪齊倫按照汪峰華提示,為了報複景天把汪東韓廢掉以及想得到帝王翡翠,派人前往湘南對梁嘉文出手的同時,在遙遠的南方,一個名為嶺南又是黃飛鴻故居的地方之中,有一處莊園被稱為百草園。


    百草園是嶺南一個很出名的莊園,嶺南很多人都清楚裏麵的人很有背景,其他人都是稱唿百草園主人為領袖。


    雖然是稱唿百草園主人為領袖,可是根本沒有人知道,到底誰是領袖,恐怕除了百草園裏麵那些人知道之外,外麵的人一概不知。


    如果要數嶺南到底誰最強大,除了百草園的領袖,根本沒有人敢說自己最強大。


    同時百草園一直流傳著這麽一個傳言,其實百草園就是華夏守護者根據地。


    當然謠傳畢竟是謠傳,外麵那些人也隻能猜疑,根本證明不了。


    此時百草園莊園之中,一位七十來歲的老人家正拿著花灑淋花,相比景昊陽居住的地方,這裏的花並不算太多,但品種卻比景昊陽那些花要高貴。


    隻見老人慈眉善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哼著七八十年代的小曲子,一邊晃動手中的花灑。


    老人身穿灰色短袖襯衫,下半身則是一條白色西褲,不過西褲沾上了一些泥土,與青草的汁液,至於腳下的皮鞋,同樣也是粘著泥土與雜草。


    不過老人對此並不在意,仍舊樂此不疲的澆花。


    “領袖,原來你又跑出來淋花,真是害我一頓好找啊!”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男人,急匆匆走到老人家麵前。


    如果此時外麵有人聽見男人的話,恐怕會嚇一跳,原來澆花的老人就是傳聞中的領袖。


    老人雖然貴為領袖,不過百草園是不是華夏守護者根據地,那就有待考究了。


    見男人一臉著急,領袖笑嗬嗬的詢問,“無痕,不知道你找我有何要事?”


    “當然有事了,要是沒事的話,你覺得我會一大早就跑來找你嗎?”


    “好像是這麽迴事,那你說說,找我這老頭子有什麽重要事情。”


    說著領袖轉身繼續澆花。


    看到領袖繼續澆花,風無痕麵部肌肉抽搐了幾下,他真想問問,澆花對領袖來說,到底有多重要,為何就不可以停下來,安心聽他說話?


    風無痕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既然領袖繼續澆花,那他也懶得阻止,直接坦白道:“這幾天你外出之後,奪命迴來了一趟,更是帶迴來一個重要的消息。”


    頓了頓之後,風無痕頓時變得十分嚴肅,重重的繼續說道:“他從赤劍那邊得到消息,說狩獵者已經出世,而且幸好赤劍逃得及時,否則就要殞命於狩獵者手中!”


    領袖聽了這話,頓時眉頭緊皺,他沒想到赤劍居然會遇上狩獵者,難道說狩獵者已經休養生息好,打算在帝王翡翠令各方雲動的時候,趁混亂再次出世?


    如果真是那樣可就麻煩了,到時候外國勢力勢必為了帝王翡翠大舉入侵,守護者為了阻擋外國勢力,根本無暇顧及狩獵者。


    要是狩獵者趁機從暗中出手,又或者與外國勢力合作...


    想到此處,領袖頓時打了個寒顫,他根本不敢想象,守護者要是被團滅的話,華夏在外國勢力或者狩獵者荼毒下,會有怎樣的下場。


    這一次,不僅華夏,就連守護者也是麵臨巨大的危機!


    “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一遍,赤劍到底在哪裏遇上狩獵者?”領袖的聲音變得沉重不已。


    “聽說赤劍早上在外麵跑去的時候,突然被人跟蹤,那個名為幽紫煌的狩獵者突然對赤劍出手,不過幸好對方實力隻是神武境界初期,否則赤劍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想起奪命的描述,風無痕也是為景天捏了一把汗,想想都覺得害怕。


    隻是風無痕並不知道,景天與幽紫煌實力不相伯仲,兩人根本奈何不了對方,最終分別而去。


    “要知道狩獵者一般是三人一小隊,看來赤劍的確夠運氣,隻碰上一個狩獵者。”停下澆花,領袖感歎了一聲,“不過話說迴來,赤劍實力到了哪個層次,居然可以從對方手中活下來。”


    領袖可是很清楚,神武境界與聖靈境界到底有著怎樣的差距,畢竟神武之下,皆為螻蟻,這話可不是光說說而已。


    迴憶了一下奪命的話,風無痕揉著眉心不急不慢道:“應該是聖靈境界後期,不過這家夥也是牛逼,這境界加上赤劍,居然可以在對方手中逃過一劫,也不知道說他命大,還是走了狗屎運。”


    “不管怎樣,他的實力還是不夠,這次雖說是運氣好,可是下次碰上狩獵者,又或者先生的人,那臭小子就算會飛天遁地,恐怕也逃不掉啊!”


    “對了領袖,除了狩獵者出世,還有件事得告訴你。”


    發現風無痕表情不自然,領袖認為,事情不僅僅如此,一定有其他事情,否則風無痕不會這般無奈。


    對風無痕擺了擺手,領袖苦澀一笑道:“有什麽就直說,不要掖掖藏藏,接下來的事情,又有誰有關係?”


    “額...”風無痕搔了搔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事情還是與赤劍這小子有關係。”


    “什麽?又與這臭小子有關係?”事情又與景天有關係,領袖嚇得差點倒在地上。


    “是的,又與這小子有關係。據消息得知,昨天在燕京攪風攪雨的人,就是這小子,你看我們要不要派人前去暗中保護他?”


    聽了這話,領袖搖了搖頭便看向白茫茫的天空,“來不及了,據我對龍霸天的了解,他能夠讓景天這臭小子鬧,就說明他已經做好準備,打算為林戰天與女兒報仇,而且可能就在冷家與汪家的婚禮上。”


    “燕京可是先生主場,先生自身實力就已經超了景天幾個班,加上那十二護衛,就算有龍霸天,也不見是對方對手,搞不好連景天也有可能...”


    說到這裏,風無痕就停了下來,下麵的話哪怕不用說也能夠明白,龍霸天與景天在先生麵前,根本不會有勝算,可以說是十死無生。


    風無痕就不明白了,景天雖然是龍霸天調教出來的徒弟,可是林戰天的死,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這小子沒事趟這渾水做什麽,再說身上有帝王翡翠,還踏馬到處亂跑,要是出了事,該怎樣收場。


    而且先生的目標就是帝王翡翠,這完全就是送羊入虎口。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不作死不會死!


    風無痕真是氣得肺都要炸了,當年可是他接了領袖的命令,親自前往歐洲找到景天,讓其當上守護者,若景天出了事,那他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看著風無痕一臉生氣的模樣,領袖拿起花灑與其他工具,旋即指了指前方,“邊走邊走說...”


    風無痕點點頭,便隨著領袖一起往迴走。


    途中經過的下人,全是一臉恭敬的對兩人打招唿。


    “是不是很擔心景天會出事?”


    “怎麽說我也教導過他一段時間,這小子也算是我半個徒弟,現在想到他可能出事,說不擔心的話,那絕對是假的。”風無痕重重的吐了口氣。


    “他身邊不是有奪命和斷浪嗎?有兩人在...”


    不等首領把話說完,風無痕就打斷道:“首領你想太多了,他根本沒有把兩人帶去燕京,他隻是獨自前往,我昨晚才與奪命通過電話,他們被景天安排在湘南,保護他的家人。”


    聽了風無痕這話,領袖久久說不出半句話,他之所以知道景天前往燕京也不擔心,就是以為奪命與斷浪也跟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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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得知,景天沒有帶兩人竟然獨自前往,要是出了事,那...


    想到景天有可能因為這事身死,領袖不禁頭皮發麻,景天可是繼林戰天之後的希望,如果連景天也隕落...


    領袖猛的搖了搖頭,然後把手伸向風無痕,“身上有沒有帶手機,有就立刻拿給我,我要打電話讓他出手...”


    “領袖,如果你打算讓他出手,我勸你不用打了,他此時就在百草園之中。”


    領袖雙目圓瞪,不了置信的指向大屋,聲音顫抖道:“你說...你說範成斌就在大屋之中?”


    “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在大屋裏頭,我以為你知道,所以沒有說。”


    說著風無痕擺出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


    片刻之後,領袖迴到大屋門前,就發現兩名超級保鏢渾身煞氣的站在門口,而屋裏頭站著的則是範成斌。


    領袖所說的範成斌,即便身穿休閑服,可是身上的官場氣息依舊非常濃厚,不僅如此,還有一種來自上位者的無上威嚴。


    屋裏頭,範成斌參觀了一會,轉身就看到領袖走進來。


    範成斌麵露喜色,走上前對領袖微微彎腰,恭敬的行了個禮。


    “行了行了,都幾十歲的人還來這一套,要是被人知道你這位主席給一個糟老頭行禮,別人會怎樣看你?”對範成斌擺了擺手,領袖就示意他坐下。


    坐下之後,範成斌一臉恭敬的道:“不管成斌現在什麽身份,但您始終是成斌老師,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


    風無痕一直以來,隻知道範成斌是官場中人,可是壓根不知道他真正身份。


    風無痕也是被範成斌的身份嚇了一跳,他居然就是華夏官場金字塔頂端的人物,華夏主席!


    示意風無痕一同坐下,領袖沒好氣的問詢,“現在可是多事之秋,你不呆在燕京,沒事跑我這裏幹嘛?”


    “為了還債,欠下的債是時候還了,同時有些蛀蟲也該清理。”


    喝上一口茶,範成斌百般感慨,“當年那些人害了戰天一家,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如今龍老爺子迴來討債,我又沒地方可去,隻好冒昧前來打擾老師您老人家!”


    領袖點上香煙狠狠抽上一口,然後感歎了一聲,“看來古老頭說的不是毫無道理,這一切全是命,是死是活,隻能看景天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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