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聽了青年那話,心頭為之巨顫,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在他看來,華夏不但地大物博,果然還是臥虎藏龍啊!


    華夏不僅有華夏守護者,甚至還有專門狩獵華夏守護者的狩獵者。


    也就是說狩獵者是貓,守護者是老鼠。


    這踏馬難道是貓抓老鼠的戲碼嗎?


    不過景天很快就平複內心的震撼,甚至明白過來,凡事都有正反麵,就好像有高便有低,有男即有女,有光明就有黑暗。


    當然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正義與邪惡,就像華夏守護者,既然存在,那麽便不可能沒有相對的敵人,如今看來,這狩獵者恐怕就是華夏守護者的天敵了。


    有些人或者事,都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隻有對立的人出現,標識為正義的華夏守護者,才可以凸顯出正義兩個字。


    對於狩獵者,景天壓根不知道是什麽組織。


    其實也難怪景天不清楚,他成為守護者,最多也就是一年半的時間。


    更何況景天常年在外,對華夏守護者的事情,壓根不了解。


    所以沒有聽說過狩獵者也是正常。


    要是早知道有狩獵者這玩意,景天絕對不會答應當華夏守護者。


    找到他那人,曾經可是把華夏守護者說得有多牛逼,什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怕身份再高的人,做了出賣華夏或者其他事情,就可以直接將其抹殺。


    可是現在一想,景天突然有種被坑上賊船的感覺。


    試問有多少人敢出賣華夏,除非他們不怕死,又或者好像先生那般是個有勢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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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則在這和平年代,誰願意做賣國賊,又或做者企圖傾覆華夏之人?


    “狩獵者?沒聽說過。”景天搖了搖頭,帶著疑惑詢問,“剛開始的時候,你明明不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麽要對我下手?你這狩獵者,不都是隻狩獵守護者嗎?你沒事對我出手,難道就不怕殺錯人?”


    “殺錯人?守護者,你說的是這樣嗎?”青年陰冷一笑,發現有人從別墅出來,便對那人下手。


    剛出來的少婦,正打算到車庫拿車,不曾走出兩步,就發現青年突然出現在眼前,把她嚇得尖叫了一聲,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噗嗤!


    相貌不錯的少婦,滿臉驚恐,還沒有問出青年想對她做什麽這話,青年手上的指套,便如同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般,直接沒入少婦腦袋。


    “啊...”少婦感受到腦袋被刺破帶來的疼痛,雙眼如同凸眼金魚般突出,嘶聲力竭,驚恐的叫喚起來。


    少婦那淒慘的叫聲非常刺耳。


    聽著少婦淒慘的尖叫,青年撇撇嘴,“吵死了。”


    說著青年猛然用力,直接把少婦腦袋捏爆。


    砰!


    少婦腦袋如同西瓜摔在地上般,紅白色的物體,從青年手中飛濺出去。


    緊接著,少婦的屍體直接倒在地上。


    直到死,少婦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死,要是知道會有如此一劫,她今天絕對不上街。


    不過人已死,說再多也沒有任何作用。


    其他人看到少婦被捏爆頭,都是嚇得尖叫不已,連滾帶爬往家裏跑迴去,他們沒想到,出門就遇上這麽可怕的事情,甚至認為青年用的是不是九陰白骨爪,不然怎可能直接捏爆少婦腦袋?


    麵對殺死少婦的青年,景天內心沒有任何波動,少婦之所以會死,隻能說她運氣不好,又或者活到頭。


    所以少婦的死,景天不會表現出任何憐惜。


    以前在歐洲或者中東的時候,經常看見死人,如果碰上死人就要上前理會,那麽他豈不是很沒空?


    “看來你也是隨機挑選對象動手,如果要用一句話概括,那麽可能是老子運氣不好被你盯上,從而使我暴露了身份。”景天一臉淡然,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青年。


    啪啪啪...


    甩了甩手上的紅白之物,青年拍了拍手掌,“你這人很聰明,要是我們狩獵者的人,我想主人一定會很欣賞你,不過很可惜,你是我們的天敵守護者。”


    景天懶得與青年廢話,再次把氣勢釋放,做出一副要拚命的架勢,“道不同不相為謀,是拚個你死我活,還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劃出個道道來。”


    既然對方是狩獵者,主要以狩獵守護者,景天覺得青年不會放輕易放棄,一定會殺了他。


    不過下一刻,景天看到青年搖了搖頭,並說道:“說實話,我殺不了你,同時你也殺不了我,那我們為何不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你倒是誠實,難道你就不怕我拚死一搏?”


    “你不會,你擔心我是否有幫手隱藏,絕對不會拚死一搏。”青年胸有成竹,很自信的道:“把命留著,千萬不要死在別人手上,我雙手被傷的仇,會找你報的。”


    說著青年如同鬼魅一般,躍上牆頭連跳了兩步便到了別墅頂樓之上。


    此時青年停在樓上,沒有立刻離開,“赤劍守護者,我的名字叫幽紫煌,希望你在敵人手上臨死前,記得有這麽一個對手...”


    “幽紫煌,我景天記下了,希望你千萬不要死在別的守護者手中,你的命必須由老子來取。”


    聽了景天這話,幽紫煌仰天一笑,縱身一躍便消失在景天眼前。


    迴到地麵,幽紫煌就往集合地點走去...


    片刻之後,幽紫煌來到集合地點,在等待的一男一女,看到幽紫煌出現,就被他手臂上的傷吸引。


    有著精致臉蛋,嘴裏含棒棒糖的女人,指了指幽紫煌雙手,“嘖嘖...幹屍煌,你剛才不會調戲良家婦女,被人家老公砍成這樣的吧?”


    幽紫煌本來就比較瘦弱,看上去一副癮君子的模樣,也難怪女人會稱唿他幹屍煌。


    “織夢,什麽調戲良家婦女啊?十有八九是調戲人家老公,最後被那良家婦女砍的。”男人看了眼名叫織夢的女人,然後對幽紫煌嘲諷。


    織夢噗嗤的笑了起來,“藤橋,你這話有道理,幹屍煌肯定被人家老婆砍的...”


    幽紫煌聽了兩人的話,嘴角不停抽搐,織夢說調戲良家婦女就算了,他可以忍受,可是這藤橋說他調戲人家老公,幽紫煌就不能忍了。


    不過他不會立刻對藤橋動手,幽紫煌現在需要包紮,再不包紮的話,他就要失血過多了。


    “織夢,幫我包紮,否則那次碰巧遇見的...”


    “趕緊閉嘴,我幫你包紮還不行嗎?”生怕幽紫煌把那事說出來,織夢立刻打斷道:“這件事要有第三人知道,等你睡覺的時候,夢姑娘一定把棒棒糖塞進你菊花,然後再喂你吃下去!”


    本來藤橋打算問問幽紫煌那件事,不過聽見織夢這番話,他很識趣的閉上嘴。


    藤橋真的擔心,織夢會把塞進菊花裏的棒棒糖喂自己吃。


    就在藤橋與織夢拉開距離的時候,幽紫煌驚恐萬狀的點了點頭,“我幹屍煌發誓,這輩子也不會讓別人知道那件事,如果有第三人知道,你怎樣折磨我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夢姑娘沒有強迫你。”織夢從背包拿出急救用品,隨後示意幽紫煌坐下。


    與此同時,景天走進別墅那一刻,前來不久的梁瑞奇,還有梁嘉文與景楚瑤,三人的目光就像帶了導航一般,落在景天手臂之上。


    看到景天手臂那幾道傷痕,與不停滴血的虎口,三人緊張得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


    梁嘉文與景楚瑤,看著景天手臂上的傷,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心裏非常不是滋味。


    她們真想問問,景天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不就是去跑步嗎,怎會弄得手上有傷?


    “嘉文,趕緊拿醫藥箱。”示意梁嘉文拿醫藥箱之後,梁瑞奇立刻看向景楚瑤,“瑤瑤,你去打盆水順便拿條毛巾過來。”


    “爺爺你看著景天...”梁嘉文迴應後,看了眼景天一眼,便立刻往樓上跑。


    “我立刻就去。”景楚瑤慌張的迴了一句,立刻往一樓洗手間跑去。


    看著梁嘉文與景楚瑤一臉緊張,急匆匆往不同的地方跑去,景天微微一笑,就在沙發上坐下,從桌子上拿過紙巾擦拭傷口流出來的鮮血。


    “手上的傷,到底怎樣來的?”梁瑞奇盯著景天,嚴肅的問道。


    景天可是他孫女婿,現在景天受傷,他怎可能不關心?


    扔下紙巾,景天訕訕一笑道:“遇到一個不錯的對手,不過大家沒有得到好處,但是最後他傷得比我重,爺爺你就不用擔心了,不會有事的。”


    “你們武者的世界,我不是很懂,反正你自己注意點,不要讓嘉文擔心。”


    “還沒讓爺爺您抱曾外孫呢?我怎舍得讓自己出事啊!”


    “唉,你這臭小子,說的話就是讓人生不起氣來。”梁瑞奇不由苦笑,“這話可是你說的,要是抱不上曾外孫,老子唯你是問!哼!”


    梁嘉文拿著醫藥箱從二樓下來,聽見梁瑞奇這話,就想起昨晚景天問什麽時候要小孩的話,她俏臉頓時微微一紅。


    說起來,她倒是想要孩子,但是想到景天那些敵人,梁嘉文按捺下心中的躁動,直接拒絕!


    放下醫藥箱,梁嘉文嗔了景天一眼,對梁瑞奇害羞道:“爺爺,你可不要聽他亂說話,我還年輕,還要上學呢!怎可能這麽快要孩子,至少兩年後再說。”


    景楚瑤把水盆放下,對梁嘉文調侃道:“嘉文嫂子,現在網上很多新聞都說十七八歲的女孩就有孩子,你都二十歲了,要了也沒關係吧?”


    “哼,不管你們怎麽說,我就是不著急。”梁嘉文很傲嬌的哼了一聲。


    片刻之後,景楚瑤幫景天擦了擦傷口邊上的鮮血,梁嘉文生怕弄疼景天,很細心的幫景天包紮。


    “唿...終於包紮完了。”幫景天包紮完,梁嘉文總算鬆了口氣。


    本來打算問景天到底怎樣受的傷,想到景天不會說實話,梁嘉文收拾東西,同時詢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去送霍青青與蠍子?”


    梁嘉文認為,景天與霍青青也算是朋友,加上蠍子可是他兄弟,景天要是不去送送兩人,好像說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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