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桂坊,位於香江中環區的一條呈l型的上坡小徑。


    是由德己立街,威靈頓街,雲鹹街,安裏,仁壽裏及榮華裏構成的一個聚集大小酒吧與餐館的中高檔消費區,深受年輕一代,外籍人士及遊客的歡迎,是香江的特色旅遊景點之一。


    蘭桂坊除了晚上吸引喜歡泡吧泡妞的人之外,早上也是如此,不少前來旅遊的旅客,會特意錯開時間,選擇早上前來。


    畢竟不是所有人也喜歡晚上去夜場玩,有些人就是這麽奇怪,喜歡清淨,更不喜歡人多密集,走起路來碰肩貼背的感覺。


    與此同時,一輛從帝豪會所附近前來的的士,停在蘭桂坊牌坊之下,隻見這牌坊也有一段曆史,給人一種滄桑感。


    “師傅,謝謝你!”梁嘉文從錢包拿出兩百塊遞給師傅,就選擇下車。


    “大妹子,像你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一定很容易招惹是非,一個人來蘭桂坊,注意安全!”


    剛下車把門關上,梁嘉文就聽到的士師傅的忠告,不過不等她說話,的士師傅已經開車走遠。


    的士師傅畢竟與她不熟悉,能夠開口提醒也算是幫忙了。


    換了別人,恐怕巴不得梁嘉文被人輪著上才好。


    當的士漸漸融入道路上的車流時,梁嘉文把目光收了迴來,微微抬頭看向頭頂上的蘭桂坊牌坊。


    前來香江之前,梁嘉文已經做好旅遊攻略,想著等事情過去,打算陪景天前來玩一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次前來的居然是她自己。


    苦笑了一聲,梁嘉文緩緩往走進蘭桂坊。


    當踏出第一步時,梁嘉文心跳不知不覺的加速,玉手手掌心不斷冒出冷汗,盡管表情表現得很自然,但是卻隱藏不了內心那份躁動不安。


    梁嘉文已經想好,等拿到戒指,第一時間發信息通知景天,通知他過來,把陶大宇拿去的錢再拿迴來。


    本來嘛,她打算弄清楚陶大宇銀行賬號,事後利用黑客常用的手段,黑進去銀行把錢轉迴來。


    不過轉念一想,那樣做的話,若是不小心留下尾巴,很容易被人知道,而且很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梁嘉文認為,請景天出手才是最穩妥的辦法。


    說起來,梁嘉文打算把這事告訴景天,可思來想去,糾結到景天離開,都不知道怎樣開口。


    不過現在不來都來了,隻能硬著頭皮去麵對。


    更何況,蘭桂坊人那麽多,梁嘉文相信不會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動手!


    一路走向陶大宇所說的清新吧,途中梁嘉文左瞧右看,注視前來遊玩的情侶,看向爭執去哪裏玩的夫妻,使得她情不自禁笑了笑。


    不過這一笑把附近注意她的男人迷得移不開眼睛,甚至某男人被老婆或者女朋友揪著耳朵帶走。


    恰恰這一幕幕的畫麵,使得梁嘉文忘記心中的躁動不安。


    “如果景天那混蛋在就好了!”梁嘉文微微歎息了一聲,對她來說,景天已經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很難想象,如果有一天沒了景天在身邊,會有多麽難受。


    大概幾分鍾過去,梁嘉文來到陶大宇所說的清新吧。


    離開的客人看著梁嘉文獨自走進去,滿臉的疑惑不解,一大早就有美女來喝酒,真是少有,很可惜趕時間離開,否則一定迴頭看看美女是一個人,還是前來找人。


    客人搖了搖頭直徑離開。


    此時坐在角落的陶大宇,被麥駿龍那番話弄得什麽好心情都煙消雲散。


    麥駿龍竟然要他找陳欣怡套話,看看陳紫嫣有沒有透過陳欣怡和蘭尼小姐合作。


    他倒是想問問,陳紫嫣和蘭尼小姐合作怎麽了,不都是給龍虎門帶來機遇,帶來發展空間嗎?


    再說了,本來就是一個社團的人,陳紫嫣也是為了龍虎門好,為什麽一定不惜一切和對方死磕到底。


    想不明白,陶大宇一點也想不明白,他不想參與進去,明爭暗鬥的生活不適合他,陶大宇隻求安穩,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


    同時陶大宇沒有多大的野心,安於現狀就好。


    “今朝有酒...今朝醉啊...”拿起啤酒猛的一口全灌下去,陶大宇放下啤酒瓶就注意到梁嘉文,他沒想到梁嘉文真的來了。


    酒吧這種地方,梁嘉文很少來,哪怕清新吧隻有零零星星的幾人,她仍然覺得很反感,這些人的目光,就像上輩子沒見過女人,色迷迷看向梁嘉文,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對於這些色迷迷看向她的客人,梁嘉文不好說什麽,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繼續尋找陶大宇。


    下一刻,梁嘉文轉身的同時,就聽見背後有人喊,“嘿,美女,如果沒猜錯,我想你找的人應該是我。”


    話音落下,梁嘉文迴頭就看見有幾分醉意,對著她笑的陶大宇,但她卻不可以轉身離開,既然來都來了,那麽戒指是必須要迴去的。


    深唿吸口氣平複心情,梁嘉文往陶大宇走了過去。


    其他客人看著梁嘉文走向陶大宇,他們一時間驚呆了,這賊老天,真他嗎不公平,憑什麽美女往往不是向自己來,而是往別人身邊去,求解釋!


    所有客人認為陶大宇真是夠命好,估計今晚可以爽個飽。


    既然美女往別人身邊去,他們也隻能羨慕嫉妒恨,索性不再觀看,扭頭迴來繼續喝酒。


    “嗬嗬,美女,沒想到你居然赴約來了。”當梁嘉文坐下,陶大宇打了個嗝,滿口酒氣的說道:“喝酒嗎?我請!”


    說著陶大宇很豪氣的拍了拍胸膛。


    聞到陶大宇嘴裏發出的酒味,梁嘉文滿臉嫌棄,皺了皺鼻子,抬起玉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把這股難聞的味道扇走。


    景天有時候也喝酒,說話時嘴裏一樣噴出酒氣,不過梁嘉文從來沒有將其扇走,反正都是她男人,沒所謂。


    梁嘉文的舉動,對陶大宇來說沒有半點不悅,他笑了笑,“美女,就算你如何嫌棄,你能嫌棄你喝酒後的男人嗎?”


    “這事就與你無關了。”梁嘉文恢複當初在學校時冷若冰霜的模樣,說話冷冷的,她不想廢話,隻要戒指到手,就離開找個地方通知景天過來。


    看著冷若冰霜的梁嘉文,陶大宇再次嗬嗬一笑,“美女,看來你很討厭我,巴不得我立刻消失在你眼前啊!”


    “一手交錢,一手交戒指。”


    “你不說,我差點把交易給忘了。”陶大宇拍了拍有些微痛的腦袋,梁嘉文來之前,他將近喝了一打啤酒,哪怕再能喝,也會上腦。


    話音落下,陶大宇兩手在身上的袋子摸來摸去,整個人搖搖欲墜,好像隨時會掉地上一般。


    看著在身上找戒指的陶大宇,梁嘉文沒有半點放鬆,反而更加警惕,她擔心陶大宇借著找戒指,實際上從身上拿出迷暈藥對付她。


    片刻之後,陶大宇在西裝內袋找到仿製品的戒指,想也不想隨手往桌子上扔。


    啪!


    戒指被扔在桌子上後,連接轉了幾圈,最後落在梁嘉文麵前。


    當看到失而複得的戒指時,梁嘉文滿臉激動,美眸淚光閃閃,目不轉睛的盯著戒指看。


    梁嘉文剛把戒指拿上手,就聽到陶大宇不緊不慢的說道:“美女,戒指給你了,咱們來談談交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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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梁嘉文和陶大宇談聯係的時候,此時二樓一個包間當中,響起強烈的喘息聲,聽得門外把守的兩人,心癢難耐。


    “範文車,你說進少會不會吃藥了,沒吃藥的話,他怎會變得這麽強!”站在門口左邊的男子好奇的問道。


    問問題這人,就是上次前往湘南二中的交換生之一,名叫蔣仁。


    被稱為範文車的男子白了一眼蔣仁,“你問我問誰去,你不是想知道嗎,親自試試不就知道進少到底有多強了。”


    “尼瑪,老子不是背背山,試毛線啊試!”


    “那你還問,要不你等會問問袁姍進少到底有多強。”範文車無所謂的聳聳肩,他沒蔣仁那麽八卦,也不會去問。


    蔣仁拍了拍手掌,“哈哈,有道理,有道理,我可以去問袁姍那婊子。”


    袁姍當初是蔣仁快泡到手的女人,不過最後被柴進橫插一腳,把人給搶了過去。


    話音落下,包間的門被打開,柴進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從裏麵走出來。


    至於範文傑和蔣仁的話,柴進聽不見,若是聽見就不是這麽一副無所謂的臉色,恐怕早對兩人大打出手。


    把衣服弄好,柴進對蔣仁擺擺手囂張的說道:“本少爺知道你對她有興趣,現在我玩膩了,你拿去慢慢玩,玩好了記得收拾現場。”


    說著柴進對範文車說道:“跟本少爺走。”


    話音落下,不等蔣仁說什麽,範文車屁顛屁顛的隨著柴進身後離開。


    看著柴進慢慢消失的背影,蔣仁雙目猩紅,拳頭緊緊攥在一起,“媽的,柴進你當老子是什麽,把我喜歡的女人玩完了再還迴來,老子不需要你施舍。”


    很可惜,這話柴進是沒機會聽見了。


    袁姍一直是他喜歡的女人,蔣仁隻是奈何柴家家大勢大,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喜歡的女人被柴進弄上床,他卻無能為力...


    與此同時,範文車來到二樓走廊,很隨意的扭了扭頭,就發現下麵一樓角落裏和陶大宇談交易的梁嘉文,咦,居然是上次害得自己沒辦法參加高考的臭婊子?


    砰!


    柴進不知道範文車突然停了下來,看也沒看就撞了上去。


    捂著撞在範文車後腦勺的鼻子,柴進一開口就爆粗,“你老母,一聲不響停下來,想撞死本少爺啊?”


    “進少,你看是那個婊子。”顧不得後腦勺疼痛,範文車指向梁嘉文,激動不已的說道。


    順著範文車指的方向看去,柴進認出了梁嘉文,“你老母,本少爺不找你,你個臭嗨居然主動送上門...”


    就在柴進忍不住要下去時,範文車阻止柴進,示意他打電話迴去,派人前來抓走。


    柴進認為範文車說得有道理,立刻拿出電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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