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青這麽說,景天就不認同了,這都叫殘忍的話,那麽九麵佛製造毒品,讓他流入華夏,荼毒華夏青少年,這就不叫殘忍了?


    這簡直比殺了那些染上毒癮的青少年全家還要殘忍。


    好不容易把兒女養了十幾二十年,撫養成人,孩子染上毒癮後,叫那個家庭怎麽活?


    他們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孩子,就這樣毀了,他們的心血便隨之付諸東流!


    當然,景天並不是一竹竿打死一船人,並不是說所有孩子都是如此。


    一般沾染毒品的都是比較叛逆,和家裏鬧矛盾,大概十五至十九歲的少年。


    其實很多人也清楚,父母責備孩子,隻是想他們好,並不是想他們學壞。


    畢竟忠言逆耳,叛逆期的孩子就是不喜歡聽,偏偏要和父母慪氣,看到父母無可奈何,他們就會開心似的。


    而這些往往和父母慪氣的孩子,不聽父母勸說,和外麵認識一些不三不四的社會人士走在一起,在那些別有用心的社會人士坑蒙拐騙下,很容易沾染上毒品。


    沾染上毒品的那些孩子,沒有毒品後怎麽辦?


    為了從對方手中得到毒品,隻好帶著好朋友前去玩,慫恿他們嚐試,把朋友或者同學拉進坑,從而得到毒品緩解。


    這其實如同傳銷一般,一個傳一個,已經沾染上毒品的孩子,唯有拉更多人的人進來,否則他們哪裏有毒品繼續支撐?


    而這麽一個循環下來,專門販毒那些人的目的就會達到。


    加上現在很多孩子都是獨生子女,父母看到子女染上毒癮那痛苦到了極點,口水鼻涕齊流難受的模樣,會於心不忍看著他們痛苦嗎?


    顯然不會,這可是他們心頭肉啊!


    看到兒女痛苦,作為父母,盡管很想將子女送去戒毒所,但是聽到他們痛苦哀求,撕心裂肺的聲音,那堅硬如鐵的心也會軟下來,隻有買來毒品讓子女緩解痛苦。


    哪怕這些父母買的多與少,這些販毒之人的目的已經目的,將毒品販賣出去。


    不得不說,販毒之人很聰明,利用了人性和親情!


    再說了,這些父母若是敢告發販毒之人,那麽他們必定會被牽連,怎麽說也好,對方可是有他們購買毒品的記錄。


    這樣一來,販毒之人就會毫不擔心,那些孩子父母會告發,除非他們想一起進監獄。


    更何況誰都知道,隻要染上毒癮之人,根本沒有迴頭路可以走,就算能夠從戒毒所出來,在誘惑之下,一樣會從走舊路。


    當然,除非身邊不斷有人監督,否則的話,即便戒賭成功,隻要被人慫恿到外麵酒吧,或者夜場玩,心裏便會有把聲音,不斷地慫恿自己去再次嚐試...


    所以景天認為,九麵佛基地這些人顯然是死不足惜,隻有他們死,世界上才會少一個被荼毒的青少年。


    也隻有將他們整個基地毀滅,這可怕的製毒流水線,才會完全的停止。


    “或許你看到這麽多人死,會覺得很殘忍。”將手中的護目鏡隨手往地上扔去,景天看向九麵佛基地,冷哼一聲,“但是你看到這些人死的時候,有想過那些被毒品害死的緝毒警察和青少年嗎?”


    “遠的不說,就說那幾名犧牲的反毒品小組成員,你又是否想過,他們的死,何曾不是對他們的家庭殘忍?”


    “沒有這些喪心病狂的毒販,還會有這麽多殘忍的事出現嗎?如果他們不販毒,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那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懂嗎!”景天重重的說道。


    霍青青年紀相比景天是要大幾年不假,但是論見識,她霍青青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要知道,景天十四歲時已經在生死間徘徊,而她霍青青在做什麽,恐怕是借助家裏,借助自己是霍家之人,在別人麵前姑奶奶前,姑奶奶後的欺負別人吧?


    有時候,年齡並不是辨別一個人成不成熟的標誌,而是看他的經曆,隻有經曆過,才會知道世態炎涼,人心險惡!


    聽到相比自己年紀小,卻說出字字錐心的話,霍青青一臉羞愧低下頭,在她看來,現在的景天,相比以前認識那個嬉皮笑臉的景天,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換了平時,霍青青肯定會找話題反駁景天,但是這一次,卻想不到任何反駁的說話,景天說得太有道理,直接說到她心坎裏。


    一旁的火凰,聽到景天這話,都是很欣慰的笑了起來,雖然景天不是神龍特種部隊,真正的一員,是一名雇傭兵頭子,但他做的事卻造福華夏,造福大家。


    哪怕景天沒有任何身份,不是華夏守護者,他也會做這種事,那些被毒品害得家破人亡的事,他見過不少,所以在心裏一直很抵觸。


    隻要有機會的話,他一定會盡力鏟除。


    而這時,霍青青終於從愧疚中反應過來,目不斜視,一臉認真的看著景天,“景天,你之前一直所說的對黃金有興趣,其實是借口,這麽說,為了把九麵佛整個基地轟成渣吧?”


    “而且那些死在裏麵的軍方士兵,是為幫姑奶奶和反毒品小組報仇。”


    這倒是說得不錯,景天在查曼將軍對九麵佛基地轟炸時出手,是為了將他們一同殺死,他相信,軍方沒可能不清楚,華夏反毒品小組被九麵佛手下追殺一事。


    不是他們不清楚,而是阿曼達將軍收到九麵佛賄賂,所以當做不知道,任由九麵佛手下對其追殺。


    既然他們不仁在先,那景天為什麽不可以不義在後?


    這麽做很公道!


    一直聽景天計劃時,蒼狗還以為他目的是九麵佛那些黃金,原來做這麽多事,隻是為了幫犧牲的反毒品小組成員爭一口氣。


    在蒼狗看來,他似乎越來越看不透現在的景天,不過看不看透也沒所謂,反正景天是他老大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好了,既然這邊事情解決,我們先離開好了。”景天伸了個懶腰,對三人擺了擺手,“至於那些黃金,等有見過老朋友之後,再來找也不遲。”


    聽到景天提起黃金,蒼狗差點沒暈過去,剛才還以為,自己這老大對黃金沒有半點興趣,沒想到,他丫的,居然還對黃金念念不忘,這老大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況且他們不缺錢啊!


    幻影旅團旗下那麽多產業,並且每個月,每個人的銀行卡都會有兩人億美金進賬,不管怎樣花也花不完,哪怕去賭,也輸不完。


    因為那些賭場,壓根不歡迎幻影旅團成員前去...


    在迴去商務車的途中,火凰一直在想景天會一會老朋友這話是什麽意思,還是說有認識的人來了曼穀,小天打算請他過來,一起找九麵佛的黃金?


    此時火凰可是滿頭問號,能和他們稱得上老朋友的人,隻有蘭尼,和裏維斯,除了這兩人,火凰還真想不出有哪些。


    “不用想了,等會見到他,你就會知道,我所說的老朋友是誰。”對火凰賣了個關子,景天似乎想起一個問題,旋即伸手問蒼狗把通訊器材要了過來。


    “蜥蜴,你把控製權放迴去沒有?”景天有些緊張的問道,蜥蜴還沒有把控製權放迴去的話,他打算讓蜥蜴再幹一件事。


    “哢哢拉...”


    “哈哈...小斌...叔叔有事,等會再陪你玩。”


    聽見通訊器材傳來小斌和蜥蜴的笑聲,景天,第一次聽見小斌的聲音,臉上旋即露出一絲緬懷之色,火凰看得出,景天這是在想念火鳥。


    “我以為老大你把我忘了呢?”蜥蜴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控製權還沒有交迴去,我打算在你開車時,送你兩顆導彈玩玩...”


    此話一出,景天頓時頭皮發麻,送兩顆導彈玩玩,這種事還是算了,他的愛好,沒這麽廣泛。


    不等景天說話,蜥蜴變得嚴肅起來,“好吧,不開玩笑了,有事趕緊說,我怕繼續拖延的話,會出現問題。”


    “利用導彈,把金三角所有出名的毒販基地,全給我轟一遍,做完這些,你就可以把控製權還給他們。”景天摸了把下巴,不輕不重的說道。


    “可以...”


    話音落下,蜥蜴已經掐斷通訊。


    霍青青看景天的眼神,仿佛看到外星人一般,此時的景天,簡直顛覆了她所有認知,現在的景天實在太可怕了,居然能夠讓那個黑進人家國防部的蜥蜴聽話。


    這還是梁嘉文那個未婚夫嗎?


    明顯是換了個人好吧?


    看到霍青青那副震驚的模樣,景天抬起手在她麵前揚了揚,等她反應過來,這才無比嚴肅的叮囑,“霍青青,我很鄭重的警告你,今天發生的事,不論是你父母,還是你姨媽姑姐,誰也不能說。”


    “你若把今天的事說出去,那麽我隻能把你扔進死亡之湖,和那些鱷魚玩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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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那成白上前的鱷魚咬在自己身上的畫麵,霍青青臉色變得難看不已,重重的點頭答應。


    她敢保證,景天這時候,沒有開玩笑,要是真把今天事情泄露出去,那麽她霍青青真會被扔下死亡之湖,和鱷魚做朋友。


    見景天一臉認真的嚇唬霍青青,火凰都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四人迴到商務車停車處,把迷彩收起來後,蒼狗把車開出樹林往原路返迴。


    而這時候,依舊把車停在死亡之湖那邊道路上的史昂,在汽車車頭坐了下來,手中夾著一口香煙,那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利刃般,盯著前方的道路。


    片刻之後,商務車從拐角處出現,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景天,示意火凰和霍青青座穩,隨後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冷笑,“蒼狗,給我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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