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鷹和蒼狗已經洗過澡躺在床上,看足球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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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足球比賽,是世界杯預選賽,華夏對敘利亞。


    盡管時間已經兩點多,這足球賽才開始不久,等這場比賽完結,時間都要將近天亮,對兩人來說,看場球,一晚半晚不睡也沒所謂。


    “蒼狗,幫忙去冰箱拿灌啤酒過來,看球沒啤酒,有點沒意思。”


    戰鷹從床上坐起來,對蒼狗無奈的說道,不是擔心霍青青和簡誌強等人知道,pop夜店是幻影旅團小分部,他早就迴去那邊,對著大屏幕,邊喝啤酒邊吃花生看比賽。


    哪裏用得著,麵對一台三十來寸,幾乎連球員模樣都看不清的液晶電視,來看這場比賽。


    其實,戰鷹可以這麽想,沒有霍青青等人出事,哪有景天和火凰重聚的機會,若是沒有他們出事,兩人見個麵,都不知等到猴年馬月。


    翻身下床,打開冰櫃,蒼狗就看到裏麵有一打百威啤酒(十二支),他本來擔心,冰箱裏的是曼穀這邊那些本地啤酒。


    說實話,曼穀本地啤酒,他喝不慣。


    也許是喝慣華夏自己的啤酒,所以喝其他啤酒會很別扭。


    “真特麽好運,冰箱裏有百威啤酒。”蒼狗拿出兩罐,將其中一罐扔向戰鷹,反正冰箱就在旁邊,沒必要把啤酒一次過拿出來,大不了麻煩一點,喝完再拿。


    啪!


    接過冰涼不已的啤酒,戰鷹直接拉開拉環,壓根不在意瓶子邊緣髒不髒,仰起頭灌上一口再說。


    “啊----”喝上小半瓶後,戰鷹很滿足的啊了一聲,隨即若有所思的說道:“還是冷冰冰的啤酒好喝,隻不過,這冷冰冰的啤酒,冰冷不了迴憶!”


    話音落下,戰鷹扭頭出神的看向窗外,從他的目光來看,好像在眺望遙不可及的地方一樣。


    下一秒,便有些失落的把目光放迴電視上。


    同樣喝上一口啤酒後,蒼狗有些感慨的說道:“以前,我們十二人,不管喜歡不喜歡足球也好,隻要有對方喜歡的球隊比賽,我們就會約好前去觀看。”


    “那時候,除了你,蠍子,二哈,火鳥和老大都喜歡看球之外,我們其他人,都是跟著你們瞎起哄。”


    “我記得,每當你們喜歡的球隊進攻,你們都會激動得站起來,當進攻失敗時,你們就會嚷著還不如自己下場去踢!”


    蒼狗停頓了一下,深唿吸口氣繼續說道:“我還記得,二哈那家夥,不是我們拉著,他早就衝進球場裏,那時候差點沒把我嚇死!”


    那時候十二人一條心,一起上一起下,不論去哪裏都是一起,但是現在,大家幾乎天各一方...


    “二哈那家夥,純屬負責搞笑。”想起二哈那二得不行的事,戰鷹笑了笑,“我聽蠍子說,二哈和獨狼都找到了女朋友,隻是獨狼現在...”


    對於獨狼保護景楚瑤受傷一事,戰鷹在獨狼做手術那晚上已經知道,是二哈親自打電話告訴的他。


    想起獨狼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蒼狗的臉色變得黯然,他和獨狼從小玩到大,兩人的關係非常好,當知道獨狼出事那一刻,眼淚直接流出。


    看出蒼狗的難過,戰鷹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們當中,最難過的是老大,盡管他平時在人前嘻嘻哈哈,但在人後,總是自己一個承受傷痛!”


    “我覺得吧!我們相比老大要幸運很多,他卻背負了太多和他年紀不相符的事。”


    這一點,蒼狗認同,自己很早以前,大概五六歲開始學武,直到十二歲進入訓練基地,在進去之前,已經知道什麽叫生,什麽叫死。


    但是景天卻不一樣,從一個不錯的家庭成長,什麽事都沒經曆過,就被無情的扔進訓練基地,和他們同生共死,接受非人類的特殊訓練。


    而且,他身上更是肩負神龍特種部隊的血海深仇,雖然蒼狗不明白,龍老爺子為何要景天報仇,但既然選擇了景天,他即便拚盡一生,助景天複仇,直到完結為止。


    “算了,不提這事,我們還是討論一下,老大和火凰在搞什麽比較有意思。”蒼狗很淫蕩的笑了起來。


    耳畔響起蒼狗的話,戰鷹聳聳肩對他笑了笑,“你丫的,這還用問,老大和火凰當然在看球,至於看的是什麽球,咱們就不用說得太直白。”


    “火凰好歹是我們嫂子,要是知道我們在背後...”


    不等戰鷹說完,蒼狗擺擺手打斷道:“老爺子打來的電話...”


    就在蒼狗和龍老爺子聊電話時,景天和火凰在房間當中,同樣看著足球比賽,隻不過兩人靠在床頭上看而已。


    景天光著上半身,露出麥芽色健康不已的皮膚,隻不過那滿是肌肉的身上,布滿一道道猙獰的疤痕,宛如一副,磅礴大氣的破碎山河圖般,縱橫交錯。


    被子彈打傷,留有一個小洞的左胸上,那隻仿佛活過來一般,眼睛發著藍光的黑貓,就像在不斷往前奔跑。


    被他景天摟住的火凰,身上隻有一條毛巾裹著,不論是的雙肩,還是雙臂都是暴露在外麵。


    不過在火凰右邊前肩,紋著一隻拳頭大的金色鳳凰。


    其實景天在火凰洗澡出來時,就已經發現她前肩上的鳳凰,他可以很肯定的說句,當時大家第一次時,火凰還沒有紋上這鳳凰。


    發現景天時不時偷瞄自己,火凰認為,這自己還不是女人一個,全身上下有哪裏沒被他看過,所以搖搖頭笑了起來,“小天,好好的足球不看,你怎麽老是往我身上看。”


    “難道我身上很髒嗎?”火凰故作很認真的問道。


    景天幾乎想都不想,直徑搖頭,“怎麽可能,你身上一點都不髒,就算幾天不洗澡也不髒。”


    “不信的話,你試試幾天不洗澡,然後讓我舔舔。”


    “既然不髒,你怎麽老往我身上去看?”火凰俏臉微紅,一年半不見,依舊被景天看得不好意思。


    火凰不是不知道景天身邊有多少女人,而且那些女人的姿色,大多數都比自己好一點,就連身材也和她一樣,然而景天還是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你肩膀上的鳳凰,什麽時候紋上去的?”景天摸了摸鼻子,最終還是豁了出去,“我不是介意你紋身,我隻是想問...怎麽說呢...”


    見景天不好意思詢問,火凰在他腦袋上輕輕敲了敲,有些好笑道:“你是想問,幫我紋身的紋身師是男是女,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當然,景天就是想問這問題,自己女人胸前紋了一隻鳳凰,誰知道那個紋身師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看到火凰既漂亮,身材這麽好,吃她豆腐怎麽辦?


    隻要想到那個男紋身師,摸著火凰胸前的肌膚幫她紋身,景天就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當景天眸子充滿精光,迫不及待的點點頭想知道時,火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麽東西,你不知道紋身師有男有女嗎?”


    “你個傻子,我們雖然有一年多沒見,但並不代表我忘記你是什麽人。”


    “記得有一次,我們去酒吧玩,人家喝醉酒不小心摸了我的腰一下,你幾乎差點把人活活打死。”火凰美眸眨了眨,旋即看向景天,“如果我敢找個男紋身師,我怕自己害了別人。”


    “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霸道的男人!”


    話音落下,景天別過頭的同時,趁火凰不在意,突施奇襲,往她柔軟的櫻唇上吻去。


    一時間,兩唇相引!


    感受到景天重重的吻向自己時,火凰滿臉不可置信,眸子瞪得仿佛鈴鐺一樣,看著眼前模糊不已,看不清的景天。


    從來到房間,並洗過澡,景天一直很安分,除了在床上看球摟著自己腰時,火凰以為景天不會對她做點什麽,但誰又能想到,景天突然吻了過來。


    大概幾分鍾過去,兩人分開後,景天舔了舔嘴唇,壞笑著看向嬌羞的火凰,而火凰也是怔怔的看著景天。


    當火凰在他身上輕輕打了幾下,景天故意扯開話題,“蠍子跟我說,小斌一直由你照顧,他現在都一歲多了,會說話了嗎?”


    除了小斌親生父親火鳥之外,景天是第二個一年半以來,沒看過小斌之人。


    本來火凰想問問,為什麽突然親自己,既然景天扯開話題,她又不好意思扯迴去,隻有點點頭迴應,“會了,會叫老爺子曾外公,叫我媽媽,叫戰鷹他們叔叔。”


    火凰提起小斌時,很自然的流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


    景天看得出,火凰把自己當做小斌媽媽,當初幽蘭知道火鳥死後,便扔下小斌不管,不知道去了哪裏,他派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想到如果火凰和他景天有個孩子的話,會不會和現在一樣,笑得如此甜蜜?


    “火凰,對不起!”景天忽然道歉。


    在火鳥臨死前,景天曾經答應過,以後一定會娶火凰,但現在物是人非,他已經和梁嘉文領了結婚證,所以隻能向火凰道歉。


    知道他為什麽要道歉,火凰對景天微微一笑,“小天,你不用向我道歉,這不怪你,隻能說命運如此安排,我們也沒辦法,不是嗎?”


    “不管中間發生過什麽,最重要的是,我們又在一起,我相信這是火鳥哥哥最希望看到的!”


    景天沒說話,抬手替火凰抹了抹眼淚。


    任由景天把眼淚抹去,火凰忽然扯下身上的毛巾,張開雙臂緊緊摟著景天,勇氣滿滿的把心裏話說出來,“小天,我想要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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