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文,這可是你說的,迴家找個時間再洞房,你可不能反悔啊!”景天煞有介事的說道。


    被人撞破好事,的確值得生氣,不過景天剛才生氣,很大一部分是在梁嘉文麵前裝,畢竟大小姐還是臉皮薄,擔心她經過這次驚嚇,下次對洞房有陰影,死活不答應。


    而景天表現出怒火衝衝的模樣,即便梁嘉文想過一段時間再談洞房這話題,也不敢提出來,畢竟景天生氣的模樣太嚇人,這絕對是她第一次見。


    所以這節骨眼上,梁嘉文隻有安慰景天,等迴家找個時間再繼續。


    “哼,你這混蛋,說這麽多不就是想把本小姐第一次要了嗎?”拉扯過被子覆蓋在身上,梁嘉文對景天翻了翻白眼,“再說了,本小姐又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等迴家有時間再那個唄!”


    當然,剛才差點成事時,梁嘉文本身就挺期待的,但好事突然被人打斷,這種事誰也想不到,她也隻好放棄下來。


    現在的梁嘉文,盡管沒有和景天進行最後一步,但相比之前沒有太害羞,說出這話,隻是稍微的臉紅而已。


    也有可能和景天赤誠相見,加上剛才那前戲,所以才沒有太害羞,但下次就不好說了。


    “哈哈...就知道嘉文最好...來來來...快讓為夫親一個!”聽到梁嘉文的話後,景天忐忑的心,總算放鬆下來,旋即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手臂透過被子,摟向梁嘉文柳腰。


    感受到景天有些微燙的手臂搭在腰上,梁嘉文身體緊繃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鬆開來,沒有阻止景天把她摟在懷裏。


    聽蠍子說起因為一年半前幾個兄弟死去的事,景天對這事一直耿耿於懷開始,梁嘉文的心境有了很大的變化,她很心痛摟著自己的男人,很想幫忙分擔一點痛楚,讓這男人不用什麽事都一個人扛。


    若不是蠍子把事情說出來,她還不知道,景天曾經遇到過如此傷心欲絕的事,蠍子雖然沒解釋得太清楚,但她還是能夠猜出,景天另外一個可怕的人格,應該是出自那件事。


    所以她梁嘉文在心裏發誓,要成為景天真正的女人,陪在景天身邊,一起麵對所有困難和危機,不管生死!


    對於愛情,沒有景天這混蛋的出現,梁嘉文可能直到現在還不懂,對於這教會她什麽是愛情,一直獨自背負所有傷痛,把責任獨自扛在肩膀上,幫她遮風擋雨的混蛋,梁嘉文有什麽理由,不用生命去愛?


    也許不知道景天身份,和經曆過的事時,梁嘉文不會愛得這麽深,就算想把自己交給景天,也許得等到大學畢業,或者真正結婚那晚上,而不是現在。


    因為蠍子說出來的經曆,梁嘉文聯想起景天身上那些疤痕和他胸前被子彈打的疤痕,讓她意識到,當下才是最重要,畢竟未來太遙遠,誰都不知道會怎樣,所以隻有抓緊現在!


    人們常說,你的過去我參與不了,你的未來太遙遠,我等不及,所以你的現在我將會奉陪到底。


    梁嘉文大概是這意思吧!


    這時候,景天在梁嘉文額前輕輕吻了下,梁嘉文以為景天會親自己櫻唇,沒想到是額頭。


    不等梁嘉文反應過來,景天鬆開她後,輕笑道:“好了,我們趕緊起床出去,不然外麵那幫家夥又不知道會鬧出什麽幺蛾子!”


    聽到景天這話,梁嘉文又恢複到平時的模樣,把脫落的床單再次拉起來,抵在胸前,撅了撅紅唇,“你以為本小姐不想起床,不想出去?”


    “昨晚的衣服一股酒味,現在又沒衣服穿,難道你想本小姐裹著床單出去?”


    “當然不想,老子才沒有把自己女人光著身子給別人看的愛好!”景天想都不想,直徑搖頭否認,那模樣一麵呆萌。


    望著景天呆萌的模樣,梁嘉文哭笑不得的說道:“既然沒這愛好,還不趕緊給本小姐找衣服來?”


    為了避免尷尬,景天還是把昨晚放在床頭的毛巾給圍在身上,把毛巾圍上,這才從床上下來,往洗手間跑去。


    見景天屁顛屁顛的往洗手間走去,梁嘉文搖搖頭微笑著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混蛋居然有可愛的一麵,以前怎麽就沒發覺呢。”


    片刻之後,景天在洗手間穿上洗幹淨的衣服,洗漱過後,隨即拿著梁嘉文那身衣服跑出來。


    當發現景天手中拿的是昨晚自己穿那套衣服時,梁嘉文看得有些發蒙,這不是昨晚換下來的衣服嗎,一股味道,怎麽穿?


    就算敢穿在身上,也不敢走出去好不好,穿上一股味道的衣服走出去,估計一大片人指著自己脊梁骨來說。


    本來想罵景天兩句來著,但想到景天不會無緣無故把這身衣服拿出來,梁嘉文這才忍了下來,沒有罵出口。


    “還好...還好...衣服都幹了!”摸了把衣服,發現衣服幹透,景天這才露出一副如獲大赦的模樣,把搭在手上那身衣服和內衣放在床上。


    愕然聽見景天這話,梁嘉文眼睛有些發紅,昨晚洗澡時,她清楚記得衛生間沒有洗衣機,而景天說衣服都幹了,豈不是說,他昨晚把衣服直接用手洗了?


    平時在家,她洗衣服一般都是直接往洗衣機裏麵扔,很少用手洗,除非是內衣或者一些必須用手的洗衣服之外,才會如此。


    不過大部分時間,家裏都有福嬸,她壓根不用自己動手。


    被梁嘉文愣愣的看著,景天發現她眼睛變得微紅,旋即摸了摸下巴一臉壞笑道:“大小姐,你不會想我幫你穿內衣吧?不過我脫得比較多,但穿還真沒試過。”


    “不過你放心,穿跟脫都是一個道理,應該不會太難...”


    不等景天說完,梁嘉文美眸死死盯著景天,咬牙切齒,指向門口說道:“滾,本小姐有手有腳自己會穿,趕緊給本小姐出去...”


    “都老夫老妻了,該看的都看了,除了還沒做的,其他都...”


    “啊...”梁嘉文旋即捂著耳朵,大聲尖叫起來,把景天的話直接打斷,過了一會,拿起枕頭就往景天扔去,“出去,趕緊給本小姐出去...”


    不用就不用唄,好端端的,發什麽火?景天把枕頭扔迴床上,旋即火急燎原般打開門跑了出去,當然,出去後自然是順手把門帶上。


    砰!


    聽見門聲響起,梁嘉文看著緊閉的門,嬌嗔道:“這混蛋,你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的意圖嗎?傻瓜...”


    站在門口後,景天都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麽了,脫她衣服的時候,多麽的配合。


    一旦說幫忙穿衣服,就把自己給轟出來,什麽情況?


    反正該看的都看了,有什麽不好意思?


    唉,真搞不懂!


    此時,以孫美美為首,慕容曉曉和小七,都是在一旁,一臉古怪的盯著景天,三人眼中流露出怪異的目光。


    當然,景天出來就看見她們,隻是想到她們破壞自己好事,把三人當做透明看不見。


    見景天把自己無事,並往餐廳走去,三人氣得牙根直癢,直跺腳,景天明明看見自己,卻當做看不見,是因為破壞了他的好事,所以才會這般,故作視而不見嗎?


    “美美,我們好像惹阿天生氣了,剛才不會真的打斷他和嘉文晨運了吧?”看了眼景天的背影,慕容曉曉微略擔心道。


    按道理來說,一般情況下,景天就算生氣,也不可能把她和小七無視,除非剛才真的妨礙他晨運,不然不可能把她當做透明。


    小七也是小臉緊張,拽著孫美美手臂附和道:“美美姐,這是你想出來的壞主意,現在天哥不理小七了,你高興了?”


    “小七不管,你得想辦法解決!”


    話是這麽說,剛才敲門最賣力的可是她小七,現在玩出火,卻把所有問題推到孫美美身上,把孫美美氣得幾乎吐血。


    她孫美美這麽做,還不是為了幫她們倆,現在倒好,被兩人倒打一耙,還要想辦法幫忙解決,小七和慕容曉曉認為有可能嗎?


    “我不是景天女人,他不理我就不理我,反正我沒損失。”孫美美一臉不滿,攤攤手嗤之以鼻的說道:“況且我提出這主意時,你們幹什麽去了,為什麽不把我攔著,反而認同?”


    “你們的事自個解決,美美姐才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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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美美說得不錯,當時她提出這餿主意時,小七和慕容曉曉若是阻攔,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可是這能怪誰,隻能怪自己。


    就在慕容曉曉和小七都是一臉羞愧的低下頭時,房間門突然打開,梁嘉文麵帶微笑的對兩人安慰,“你們不要自責了,都是美美提出的餿主意惹禍。”


    “其實景天沒有生氣的意思,隻是想讓你們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免得你們嬌寵橫行。”


    說著,梁嘉文發現景天在餐廳,然後丟下幾人不徐不疾的走了過去。


    當楞在原地的三人反應過來時,她們這才發現梁嘉文已經走遠,不過眼尖的孫美美發現情況不對勁,“你們看看嘉文走路的姿勢,一點都不拐,也不瘸。”


    “不是說第一次過後,走路會一拐一瘸嗎?難道說...”


    “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迴想起景天剛才發火說的話,慕容曉曉便反應過來,拉了拉孫美美衣袖,“美美,我們去和阿天那壞人道歉吧?”


    “可能昨晚玩得太累,阿天見沒機會,所以剛才正和嘉文第一次,不過被我們打斷,導致他發那麽大的火。”


    孫美美想了想,覺得有這可能,不然的話,景天怎可能發那麽大的火呢?


    下一刻,三人來到餐廳,慫著腦袋站在景天身邊,那模樣就像做錯事的小媳婦般,對景天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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