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梁老爺子被楚雄州的話給逗得笑了起來,換了以前,他聽見這話之後,可能會很頭痛,應該怎樣解決這問題。


    畢竟大兒子進了醫院還沒有醒過來,小兒子在外地洽談合作,整個梁家,隻有他可以撐著集團。


    而且他年紀也不少,一旦受到刺激,肯定會激動過度,導致進醫院。


    有了孫女婿景天後,梁老爺子沒有好怕的,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景天幫忙頂著,至於楚雄州大言不慚的說要他交出所有股份,然後滾出集團,他倒想看看,這家夥最後會怎樣倒黴。


    看到梁老爺子在笑,梁青修立即明白過來,原來爺爺打算把事情交給姐夫來處理,以姐夫的手段,不要說一個楚雄州,就算來十個也不是事。


    畢竟他是總裁,不能做得太過分,隻要有景天站出來,他的壓力將會少了很多。


    此時,楚雄州發現梁老爺子和梁青修無緣無故的笑起來,他滿臉的疑惑和不解,他們到底在笑什麽,難道就憑剛才說話的臭小子,就可以幫他梁家扭轉乾坤,他壓根不相信。


    “哼,我不管你們笑什麽,話我已經說出來,若是不把股份交出來,大不了一拍兩散,讓集團倒閉。”楚雄州撇撇嘴,一副同歸於盡的樣子。


    反正他有把柄在對方手中,一旦做不到對方的要求,他就會出事。


    既然如此,還不如拚一把,把梁家也拖進來,加上他是第二大股東,隻要他出事,一定會帶動集團的股價,到了股價暴跌時,集團也差不多完蛋了。


    聽了楚雄州的話,景天搖搖頭笑了起來,梁老爺子不話說,那就是默認了讓他來解決這事情,加上他和梁家集團沒有半毛錢關係,就算把人給打殘,都不會牽涉集團。


    “讓集團倒閉?你認為自己有這實力嗎?”知道找麻煩的人是楚雄州後,景天偷偷的發短信給蘭尼,蜥蜴,裏維斯三人查他的底細。


    蜥蜴查到,楚雄州前段時間在澳門某賭場場輸了一個多億,不過沒錢還,在最後限期的時候,他在湘南某咖啡廳見過一人,那筆賬竟然悄無聲息的還上。


    不過蜥蜴告訴景天,他不知道那人是誰。


    “你他嗎怎麽知道我沒實力?”楚雄州沒這能力,但是他背後的人有這能力,若不是那人算計了他一把,並幫他把輸的一個多億給還上,他還不知道該怎麽辦。


    此時,梁老爺子,梁青修,梁嘉文和孫美美,都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讓他這麽做,把梁家集團奪取。


    麵對沒實力又嘴硬的楚雄州,景天已經猜到,肯定是幫忙還錢的人,讓他趁著自己嶽父受傷,梁青修父親外出,故意在這時候找茬。


    現在的梁家,隻剩下梁老爺子這定海神針在,隻要梁老爺子也出事,那麽梁家集團一定會混亂,光憑梁青修,絕對不可能製止。


    再說了,這可是集團,不是你殺我殺你的地下世界,就算梁青修有一股不弱的勢力,也不會起到任何用處,梁青修總不能讓他們去殺人。


    所以到了集團混亂,群龍無首的時候,隻要楚雄州站出來的話,必定會輕而易舉的把梁家集團掌控在手中。


    理清楚整條思路後,景天第一反應想到,有人打算對梁老爺子出手,不過可能是梁青修的人在暗中保護,對方才沒有機會得手。


    既然知道對方是抱著必滅梁家的心來找麻煩,他景天也無需太過仁義。


    “小舅子,姐夫今天給你上一課,遇上事情,不可以一味的隱忍,越是隱忍,別人隻會越是往你胸口上踩,甚至以為你好欺負。”


    景天對梁青修重重的說道:“有時候出手,可能會帶來麻煩,但它同樣是一種震懾。記住,該心狠手辣時,絕不能留手,否則死的隻會是自己!”


    長年在歐洲地下世界廝殺,景天很清楚存活下去的法則,麵對敵人,不要有仁慈的心,可以將對方一擊必殺,就千萬不要浪費時間。


    在集團裏麵,其實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地下世界,雖然不用殺人,但他們為了功成名利,會想方設法不斷的算計別人,為求讓自己爬得更高。


    這番話,聽得孫美美渾身熱血沸騰,兩眼冒著精光看向景天,感受到孫美美的目光,景天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而這時候,梁嘉文聽了這話,臉色微微變了變,心裏咯噔起來,這混蛋,不會打算把楚雄州怎樣吧?


    他可是副總裁,若是把他怎樣,一旦傳出去,肯定會給集團帶來負麵影響。


    梁嘉文一臉著急的看向景天,“混蛋,本小姐命令你不許動手。”


    “大小姐,有時候不動手不行!”


    景天堅定的道,對於想害梁老爺子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梁宇封受傷一事,梁嘉文盡管表現得很輕鬆平常,但還是能夠從她臉上看出淡淡的憂傷,若是連梁老爺子也出事,梁嘉文必定會崩潰。


    啪!


    說完,景天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楚雄州臉上,旋即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迴蕩在辦公室當中。


    而楚雄州身體比較肥胖,一巴掌就將他打得站不穩倒在地上。


    當然,景天隻是普通的抽在他臉上,若是動用聖靈後期的實力,楚雄州的臉,估計已經坍塌下去,而不是倒在地上。


    “你他嗎敢打我?”倒在地上後,楚雄州摸著被打的臉,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抬起頭怒目而視景天。


    迴應楚雄州的不是景天的話,而是來自景天的一腳。


    格拉!


    景天把楚雄州的腳骨踩碎,令他發出一道殺豬般的哀嚎,他的臉頓時變得蒼白不已,額頭滿是冷汗。


    聽見楚雄州發出哀嚎,梁嘉文被嚇了一跳,景天這混蛋竟然連她的話都不聽,不光把人給打了,而且還把腳給踩斷,要是對方追究起來,麻煩就大了。


    這時候,梁嘉文頭痛不已,揉了揉太陽穴正準備說話訓斥景天時,想到他做事從來不衝動,便按捺下來,先看看景天會怎麽說。


    不光是梁嘉文,梁老爺子等人,也是被景天的行動給嚇了一跳,說動手就動手。


    “怎麽,還不打算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奪取的梁家集團?”景天一臉冷笑,腳依舊踩在楚雄州斷掉的腿上,“若是不說,斷的就不是一條腿,而是身上每一塊骨頭。”


    耳畔響起景天的話,楚雄州顧不得腿痛,整個人顫抖起來,臉上充滿了恐懼,景天竟然猜出背後有人指使他這麽做,他怎可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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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景天的腳,慢慢用力踩下來,楚雄州的心立即顫抖起來,他急忙擺手求饒道:“不要踩...不要踩...我說...我說...”


    他本來以為,景天隻是一個隻會打嘴仗的毛頭小子,但是他楚雄州怎可能想到,景天會這麽兇殘。


    而這時候,最震驚的莫過於梁老爺子,剛開始,他認為景天這麽做,會有不妥,不過聽見景天和楚雄州的對話後,完全不認為景天的做法有問題。


    眼珠轉了轉,楚雄州一臉苦逼的說道:“事情要從我在澳門輸錢開始說...”


    景天直接擺手打斷:“行了,你輸掉一個多億沒錢還的事,我已經知道,你隻要我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趁我嶽父出事對梁家集團出手就成。”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景天尷尬的笑了笑,硬著頭皮向他們解釋,在梁青修說出楚雄州的事時,他趁機找人了解了一番。


    知道景天掌握了楚雄州的事,梁老爺子等人總算清楚,景天為何會下狠手。


    偷偷的看了眼景天,楚雄州驚慌失措的說道:“是...是梁老總裁的好友潘場薑老爺幫我把錢還了。”


    “不過卻需要我給股份他們,不然他就...他就把我別人合夥坑集團錢的事說出來...”


    楚雄州前段時間欠下一個多億的賭債,他正頭痛怎樣把錢給還上,在時間越來越緊迫之際,有一個自稱是潘家集團的老總找上他,說可以幫他從梁家集團坑一筆錢,讓他把賭債還上。


    眼見時間越來越緊迫,楚雄州隻能硬著頭皮答應,當他簽署合同並讓財務把錢打過去後,對方竟然以此作為要挾,讓他想辦法梁家所有股份拿到手,讓後把梁家整垮。


    當然,對方還讓楚雄州約梁老爺子出去,隻不過那天恰好碰上景天和梁嘉文演戲鬧分手,所以梁老爺子沒心情外出,否則的話,梁老爺子早就被潘場薑和戴春岱兩人給弄死或者弄成植物人。


    聽完楚雄州的話,梁老爺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原來想害他並把梁家集團奪走的人是潘場薑。


    梁老爺子認為自己瞎了眼,居然和這樣的人當了幾十年朋友,他冷冷的道:“潘家人果然不是什麽好鳥。”


    “你的股份給他沒有?沒有的話,老子以市價的百分之八十全部收購。”景天居高臨下的盯著楚雄州,隻有把大部分股份掌控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安全。


    楚雄州哪裏敢說個不字,他立即搖搖頭,“還沒給他,我手中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還在。”


    “我小舅子等會和你討論收購的事。”


    扭頭看向梁青修後,景天投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滿臉嚴肅的道:“記好了,人不狠,站不穩,想要對別人仁慈,別人就會對你殘忍,所以在別人對你殘忍前,你要先發製人!”


    愕然聽見景天這話,梁青修認為很有道理,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後,臉上露出一絲陰翳之色,撥通對方的電話後,語氣陰森無比的道:“半小時內,我要潘家...雞犬不留...”


    既然潘家要對他梁家下手,那就不要怪他梁青修心狠手辣。


    景天對梁青修的做法很滿意,至於剩下的戴家,他會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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