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考正式開始時,許馨已經來到嶽唥月病房,她的工作畢竟是護士,自然知道吃什麽喝什麽容易補血,所以早早便在家煲了一鍋烏雞湯送來給嶽唥月喝。


    許馨今天上的可是早班,若是不一大早起來把湯給煲好,那麽隻有晚上下班才有時間。


    再說晚上下班起碼得七八點,買好材料煲完,估計都得晚上十點,這樣一來,還不如早點起床煲呢!


    早已經醒過來並靠著床頭利用手機看新聞的嶽唥月,看見許馨手上又提著一個保溫瓶來看自己,便有些心虛的問道:“小馨,你不會又給我煲湯了吧?”


    “你這是打算把我養得白白胖胖,然後給賣了嗎?我得提醒你,白白胖胖的女人可不好賣,到最後虧本的隻能是你。”


    從受傷進醫院,嶽唥月每一頓飯都必須有烏雞湯,除了夜宵沒有之外,一天下來兩頓飯一定能看到烏雞湯,隻不過這次提早了而已。


    當然,嶽唥月並沒有嫌棄,她知道,這烏雞湯是許馨專門請教護士長做法後,給她煲的,就算再喝幾天,也覺得沒所謂。


    這都是許馨一番心意,她怎可能會討厭,說感謝還來不及呢!


    把保溫瓶放桌子上後,許馨一邊給嶽唥月將湯倒碗裏,一邊調侃的道:“虧本是虧本了點,把你養得白白胖胖後,小天肯定認不出你是誰,這樣一來,我不就可以把他給霸占了嗎!”


    最後霸占兩個字,許馨說得特別重,不過就算說得特別重又如何,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加上景天又不經常來看她們,難道還不能自娛自樂一下?


    想起景天,許馨心頭就是一陣失落,她很想知道,景天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唥月姐姐受傷那麽嚴重,他也不來看一眼,難道有其他事比這更重要?


    昨天整個湘南都在傳梁宇封受傷的事情,而且許馨清楚知道,梁宇封是景天嶽父,再說和嶽唥月住在一家醫院,難道景天看完梁宇封之後,真的抽不出半點時間過來看看?


    是不是景天壓根不在乎她們?


    這問題,一直縈繞在許馨腦海裏。


    說實話,許馨打心底不相信景天不在乎她們,相反更相信景天有事,所以才不能來看她和嶽唥月,不過她又忍不住的那樣想。


    聽見許馨提起景天,嶽唥月原本有些微笑的俏臉,忽然變得黯然失色,受傷這兩天,一直期待景天能來看她,但是等了這麽久,卻一直等不到景天的到來。


    其實,嶽唥月奢求的不多,隻希望,景天一星期能來看她一次就好。


    她失落傷心的情緒,隻有在許馨看不見或者不在的時候流露出來,她嶽唥月畢竟是名殺手,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所以許馨一直看不出來也正常。


    搖了搖頭,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後,嶽唥月微笑著的催促道:“小馨,你是不是打瞌睡了,不就是倒碗湯嗎,需要這麽長時間?”


    耳畔響起嶽唥月的話,許馨才反應過來,剛才想事情想了好半天,幾乎都要忘記給嶽唥月倒湯一事,看到碗裏的湯沒有滿溢,她才鬆了口氣。


    許馨多害怕剛才想事情時,會把湯給灑了,要知道這些湯,可是浪費了很長時間才煲好,若是灑了,她都要心痛死。


    把仍舊冒煙的湯端到病床床頭放下,許馨吹了吹燙得有些發疼的手指,隨後叮囑道:“湯很熱,等會再喝,不然會燙舌頭!”


    聽了這話,嶽唥月立即把伸往擺在櫃子上那碗湯的手給收了迴來,然後望著眼圈有些發黑的許馨,“這兩天你既要上班,又要照顧我,看你把樣子弄得多殘?”


    “我勸你今天還是別上班,迴去好好睡一覺,要是景天看見你一臉憔悴的模樣,估計都不喜歡你了!”


    “唥月姐,你還是擔心一下胸前那道疤痕比較好,要是小天看到你胸前有道疤痕,小心他嫌棄你!”許馨對嶽唥月吐了吐舌頭的模樣,看上去很俏皮。


    兩人相互挖苦,為的隻是隱藏心中對景天那份想念,生怕對方會看出自己在偷偷想景天。


    聲音靜下來後,許馨和嶽唥月都是沉默不語,一時間,整個病房都是安靜得連唿吸聲都能聽見,同時氣氛變得說不出的凝重。


    片刻過去,許馨最終還是忍不住,滿臉傷感的問道:“唥月姐,小天...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既然許馨都把這平衡給打破,嶽唥月自認為沒什麽好逃避,這話題今天不說,放在明天同樣會說,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麽。”


    “其實...若是因為我們的關係導致他不好交差,其實他不用逃避,隻要說清楚,我會選擇離開,同時我不會怨他,也不會恨他...”


    嶽唥月的確不會怨恨,但卻會很想念!


    哢嚓!


    w9…


    就在嶽唥月話音落下的同時,病房門忽然被推開,隻見一名身穿白色吊帶裙的妙曼少女麵帶笑意的走進來。


    嶽唥月和許馨,聽見開門聲響起,便不約而同的往門口看去,望向這長發披肩的妙曼美女。


    關上門走進來後,妙曼美女直徑來到病床前,對兩人微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慕容曉曉,和你們一樣,是景天女人,這時候過來,給你們帶個消息,以免發生誤會。”


    原來這人事慕容曉曉!


    不過話說迴來,今天可是高考,慕容曉曉不參加高考,前來嶽唥月病房做什麽?


    知道來人是景天女人,許馨和嶽唥月倒是放鬆下來,兩人還擔心是誰來找她們呢!


    “你好,我是許馨...”


    “我是嶽唥月...”


    許馨和嶽唥月兩人很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她們清楚,既然慕容曉曉知道自己是景天女人,那麽對她們肯定了解,所以不需要解釋太多。


    “不介意我坐這裏吧?”慕容曉曉指了指病床邊緣,見嶽唥月搖了搖頭,才順了順裙擺坐下。


    上下打量了慕容曉曉一番,許馨認為慕容曉曉除了年紀比她小之外,其他地方一點都不比她規模小,她在心裏嘰咕起來,現在的妹妹,都是吃激素才有這麽大規模的嗎?


    對於許馨的打量,慕容曉曉絲毫不在意。


    “稱唿你曉曉妹妹,不介意吧?”


    聽了嶽唥月這話,慕容曉曉搖了搖頭,“不介意,你們年紀的確比我大,稱唿我當妹妹,也是理所當然!”


    再說,嶽唥月又不是別人,大家都是景天女人,何必那麽生分,再加上嶽唥月年紀的確比她大,稱唿一聲妹妹,的確不過分。


    “閑話等會再說...”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慕容曉曉不急不慢的說道:“兩位姐姐,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麽,是不是擔心阿天那壞人不要你們?”


    嶽唥月和許馨被慕容曉曉說道心坎裏去後,臉色唰的紅了起來,兩人沒有否認,隨即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唥月姐姐在醫院兩天,小天也沒有前來看她一次,所以我們擔心他...”許馨沒有把話給說完,不過就算沒有說完,當中意思已經很明顯。


    這也難怪兩人會擔心,若是不知道情況下,慕容曉曉都會向嶽唥月和許馨一樣,心裏有這種不安感!


    阿天你這壞人,等你把事情都解決後,我絕對要你好看...


    慕容曉曉輕輕歎了口氣,“兩位姐姐不用擔心,不是阿天不來看你們,而是他瑣事纏身,根本走不開。”


    “不要說你們,就連我都好幾天沒見過他,若不是有事,他早就來看你們了,更何況,他還不知道你進了醫院!”


    說起這事,慕容曉曉同樣很頭痛,若是景天知道獨狼仍舊昏迷不醒,那該如何是好,會不會像他兄弟死去那會一樣,完全失控,胡亂殺人?


    這一點,慕容曉曉不清楚,不過在景天沒有解決王天林之前,她不打算把獨狼和嶽唥月受傷的事情說出來,以免景天失去思考,導致陷入危機。


    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許馨,聽了慕容曉曉的話,都是認為,景天有些過分,居然不知道唥月姐受傷進了醫院。


    “原來他還不知道我進了醫院!”自嘲一笑,說完這話時,嶽唥月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


    兩天過去,景天居然不知道她受傷進了醫院,對她來說,簡直是沉重的打擊!


    畢竟自己男人不知道自己受傷,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種打擊。


    慕容曉曉就知道,兩人會很失落,不過這都是在她掌控之中,同時她借助剛才的一幕,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兩人很在乎景天。


    “你們不用太悲觀,事情不是你們想象那般...”對於景天為什麽沒能前來一事,慕容曉曉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而且將近用了三十分鍾才解釋完。


    明白事情來龍去脈,嶽唥月心中沒有對景天不來看她的怨念,相反心中充滿對景天的擔心,擔心他在對付少爺時會受傷。


    盡管許馨聽得雲裏雲霧,不知道慕容曉曉說的都是什麽,她明白景天迫不得已,不能前來看她,清楚怎麽迴事,許馨的心頭大石總算放下來。


    兩人臉上再次流露出笑容後,慕容曉曉真想問問,自己到底有多悲催,頂著小三的名頭,幹著正宮的活,這年頭有比她更淒慘的嗎?


    她隻是小三,卻每時每刻都要維持景天這些女人的關係,更需要開導她們,讓她們不要胡思亂想。


    當然,慕容曉曉不認為梁嘉文會這麽做,除非太陽打西邊升起,所以為了景天這壞人,她隻能把責任扛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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