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爆頭?肖仁君和肖基基兩人,昨晚雖然見識過景天的強大,但兩人至少還是不相信,景天所說的一拳爆頭。


    在兩人看來,吹牛比也得有個限度,你是很厲害不假,不過想要用這一拳爆頭嚇唬人,可是這有用嗎?


    雖然肖仁君和肖基基沒說話,沒有把話說出來,但是從他們不屑的模樣,還是可以看出,兩人壓根不相信,那模樣就在再說,除非你動手試試。


    當然,肖仁君和肖基基兩人,景天完全沒沒將他們放在眼裏,所以對他們不屑的模樣,跟本沒當迴事。


    而這時候,景天看向程朗,指向他胸前那傷口,淡淡的問道:“這傷口,是這叛徒給你弄上去的吧?你要不要動手,在他身上還迴去一些傷痕,不然等會你可沒有機會哦!”


    對於阿楊這廢物,又是叛徒的人,景天從來沒打算放過,畢竟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更何況他做的事情,已經足夠他死十次有餘,誰讓他做什麽不好,居然把主意打到景天女人身上。


    而景天這麽問程朗,不是真的讓他對阿楊動手,隻是看看他什麽態度。


    若是對一個叛徒下手都表現出畏畏縮縮,因為曾經是兄弟關係,所以就猶豫的話,那麽景天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該把程朗給換掉。


    話說完之後,景天沒有著急讓程朗表態,打算看看程朗大概需要多少時間,來作出決定。


    雖然不知道景天這話什麽意思,不過從剛才阿楊一心要他死那一刻,程朗就不再和阿楊是兄弟。


    之前還打算在阿楊及時迴頭那一刻,拉他一把,讓景天不要對付他,甚至放過他,現在麽,程朗眼中閃過濃濃的恨意,他恨不得阿楊可以死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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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心如死灰的阿楊,程朗捂著胸口那傷口,笑嘻嘻的道:“天爺,我倒想動手教訓他,不過我一動手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我看還是留給你動手好了。”


    “有你動手,其實和我動手沒多大關係,不過我相信,你更想親自弄死他,畢竟他打算利用二嫂和三嫂弄死你!”


    愕然聽到程朗這話,首先憤怒的不是景天,而是蠍子,獨狼和二哈三人,他們沒想到,區區一個廢物,居然敢借助慕容曉曉和蘇倩薇,來對付景天,甚至要弄死他。


    一時間,蠍子三人身上的殺意,仿佛潮水一般洶湧而出,頃刻間已經充斥滿整個包間,使得整個房間的空氣,好像凝固了一般。


    不等景天說話,蠍子扭頭看向程朗,那目光冰冷如刀,狠狠盯著他,“將事情原原本本給我說一遍,我想知道,這廢物為什麽要對付老大!”


    蠍子發火非同小可啊!


    在獨狼和二哈兩人認知當中,蠍子很少時候迴發怒,看著眼前這怒火衝天的蠍子,兩人在心中感歎,這一次,蠍子真的很憤怒,而且一旦憤怒,那手段絕對不亞於景天。


    不論是肖仁君,陸行遼還是站在景天這邊的許文強,先是感受到三人散發出來比之前還要可怕的殺意,隨後又是麵對蠍子的怒火,他們都是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


    蠍子這麽強大的人,都得叫天爺老大,那麽這天爺到底什麽來頭,那實力會不會在他們之上?


    此時,除了沒向程朗動手的許文強,肖仁君和陸行遼心中可是懊悔到了極點,在心中忍不住的將程朗全身上下都罵了遍。


    肖仁君和陸行遼心中直打哆嗦,你他麽認識這些牛人,隻要你說一聲,我們敢動你嗎?


    我們對你跪舔還來不及,甚至反過來幫你將阿楊這叛徒給拍死,真特麽被你給玩死了,有這麽強大的背景,居然不說!


    若是兩人早知道程朗和蠍子三人有關係,他怎可能答應和阿楊對狼幫,對程朗下手?


    而且他們此時恨不得阿楊早點死,這麽重要的情報,阿楊居然不告訴他們。


    “其實事情是這樣,這得從天爺捧起一個叫飛揚的手下開始說起...”麵對發怒的蠍子,程朗不敢隱瞞,將阿楊背叛,甚至怎樣對付慕容曉曉和蘇倩薇一事說出來。


    甚至將三大勢力的人都給扯了進來,畢竟動手的人,都是阿楊讓三大勢力的人去做的。


    明白怎麽迴事之後,哪怕蠍子很想將阿楊為罪魁禍首挫骨揚灰,不過想到被對付的人是景天女人,蠍子不打算出手,免得於理不合,還是留給景天動手好點。


    怪不得那什麽白堂主,會陪慕容家分支那些廢物到慕容家找麻煩,原來這一切都是阿楊這垃圾給指使的。


    怪不得找蘇倩薇時,竟然發現有人暗藏在小賣部那邊,原來是這麽迴事。


    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景天不屑的笑了起來,指向許文強,“許爺,不知道你有沒有借人給這廢物,對我的女人下手呢?”


    這一次,輪到景天憤怒,不過景天沒有像蠍子那般爆發出可怕的殺意來,隻是不屑的笑起來,不過這相比爆發出來的憤怒更可怕。


    許文強咕嚕的吞了吞口水,腦袋立即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沒...我絕對沒有聽這叛徒的話,讓人去動你女人,這種事,我許文強還不屑做。”


    “不過我雖然沒做,但肖仁君和陸行遼兩人有做,對付你女人那些人,都是他們派出去的。”


    許文強暗自慶幸,好在沒答應兩人,和他們一起動手對付景天的女人,甚至為此鬆了口氣。


    就算女兒和景天有關係,若是真派人動了他女人,許文強相信,景天一定不會因為許馨的緣故選擇放過他。


    “好在你沒有動手,否則哪怕許馨是我女人,也救不了你。”


    說著景天冷哼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阿楊麵前,一手揪著他頭發,完全不介意將他頭發揪下來,直接將人給提起來。


    “啊...”被景天揪著頭發提起來,阿楊隻感到頭皮好像被火燒一樣痛,兩手抓著景天的手試圖掙紮,鬼哭狼嚎的同時,雙腿立即站直,這才逃過頭發被揪的一劫。


    “我說讓你站起來了嗎?”對於阿楊擅自站起來,景天很不滿。


    冷冷的說完之後,景天右腳連續踢出,那速度之快,仿佛一陣風吹過一般,將阿楊膝蓋骨給踢碎。


    被踢碎膝蓋骨的阿楊,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吼叫聲,那五官幾乎要擰在一起一般,兩手捉著那膝蓋,似乎想讓疼痛減緩。


    景天沒有理會阿楊吼叫,向肖仁君父子勾了勾食指,示意兩人過來,“將這廢物架起來。”


    “是是,將他架起來。”


    肖仁君和肖基基兩人不得不聽景天的話,將被廢雙腿的阿楊架起來,架起來的高度幾乎和他們齊平。


    “我記得剛才說要一拳爆頭的時候,你們父子兩人最不屑,顯然不相信我。”景天右手舉起,輕輕握了握右拳,“既然這樣,我讓你們近距離感受一下,一拳爆頭的衝擊感!”


    景天這話說得很輕,但給人的感覺,十分可怕。


    不等阿楊求饒,也不等肖仁君父子有任何的說話機會,景天緊握的右拳,如同炮彈一般轟出,帶著可怕的氣勢直奔阿楊腦袋。


    砰!


    一拳出,人頭爆!


    阿楊的腦袋如同西瓜般爆碎開來,紅白之物就像西瓜那些肉一般四處飛濺,幾乎全部落在肖仁君父子兩人腦袋上麵。


    當紅白之物落在他們臉上,身上的同時,肖仁君和肖基基頓時機械般扭頭,看向架起來的阿楊。


    看到他整個腦袋爆開,鼻子以上全沒有之後,嚇得兩人將阿楊的屍體鬆開,然後兩人就像發羊癲瘋一般抽搐起來。


    畢竟一拳爆頭的衝擊感實在太大,太震撼,兩人從此之後,哪怕不死也得被嚇傻。


    看到景天這手段,除了肖仁君和肖基基之外的三大勢力這些人,都是忍不住的顫抖起來,胃裏翻江倒海,看向景天的時候,眼神都是充滿恐懼,就像在看魔鬼一般。


    一個大概二十歲的青少年,一拳爆頭,這特麽的真不是從地獄來得惡魔?


    哪怕是他們和景天相同年紀的兒子,這時候還靠著他這老子裝逼泡妞,哪裏有景天這麽兇殘?


    對於驚恐萬狀的他們,景天壓根沒當迴事,仿佛將一拳爆頭這事看做很普通的事一般,甩了甩手上的鮮血,他看向陸行遼等人。


    “我宣布,玄武門,青龍殿,朱雀館,從現在開始,從湘南市直接除名,以後再也沒有這些勢力,誰敢不從下場如他。”景天指向地上被爆頭的阿楊。


    景天的聲音,如同鐵錘一般,重重的敲打在他們心髒上麵,麵對景天那可怕的手段,沒有人敢不聽,全都是像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


    景天扭頭看向早已呆若木雞的許文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才使得他迴過神來,下意識的問道:“那...那女...哦不...天爺...你有什麽吩咐?”


    對許文強稱唿自己天爺,景天沒有在意,他淡淡的道:“他們的屍體,處理起來,應該沒有任何難度吧?”


    說著景天指向陸行遼等人。


    但許文強好像不太明白,景天這話什麽意思,他們明明是人,哪是什麽屍體嘛,不過他沒有廢話,“沒...處理幾條屍體還是沒問題的!”


    得到許文強的肯定,景天對程朗提醒道:“剛才那些人對你動手,想要你死的,你盡管還迴去,送他們到地獄中懺悔。”


    “蠍子,獨狼,二哈,你們閑著也是閑著,一起動手發泄發泄,不過在此之前,將他們手上的錢,全部拿到手...”


    大概五分鍾之後,除了許文強和沈度,不論是陸行遼,肖仁君和肖基基,還是他們那些手下,這三大勢力的人,永遠的離開這世界。


    同時,湘南市四大勢力,曾經的白虎堂,現在的青龍殿,玄武門和朱雀館,永遠成為湘南市的曆史。


    從今之後,湘南隻有一個勢力,那就是狼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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