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要揍?”反應過來後,江浩風啞然失笑,看向景天,剛才他隻是說說而已,並不是認真。


    雖然他是香江江氏集團太子爺不假,但也不能隨隨便便揍人,再說他隻有一點三腳貓功夫,是不是對手都不知道呢!


    當然,一般情況下,江浩風從來不得罪人,但是這次不是看到鄭通威脅,他也不會站出來,反過來威脅鄭通,讓他知道,不隻有他會威脅,他江浩風也會。


    景天整理一下衣服後,直接靠在蘭博基尼車身上,嬉皮笑臉的看向江浩風,“對啊,必須要揍,他這樣威脅你師傅,你師傅不能動手,難道你願意讓裏維斯這麽憋屈嗎?”


    “有些人啊!不給他點教訓,他真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以為自己多牛比。”


    對於揍鄭通一事,景天不過開開玩笑,他相信那廣場上的銀幕,肯定直播著現在的畫麵,一旦出事,可能會替江浩風惹來麻煩。


    而裏維斯則是很想江浩風將鄭通給狠狠揍一頓,鄭通先是對景天妹妹有意思,還連帶威脅他,將景天交出來,光憑這兩點,裏維斯便難以忍受。


    隻不過,不等裏維斯說話,鄭通對著景天惱羞成怒道:“小白臉,給我閉嘴,雖然我不知道你怎樣跟他們扯上關係,怎樣欺騙的景楚瑤。”


    “但我可以告訴你,隻要等他們離開,我鄭通肯定讓你知道,打我鄭通的女人主意,羞辱我是怎樣一個下場。”


    麵對景天剛才的話,不是看到對方有三人,鄭通恨不得衝上去,將景天摁在地上狂揍,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


    麵對鄭通的威脅,景天完全沒有看在眼裏,甚至沒有將其當迴事,甚是不屑。


    聽了鄭通的話,景天沒有生氣不說,反而笑了起來,在裏維斯肩膀拍了拍,“裏維斯,他威脅我,你還不讓你徒弟去教訓他?”


    這一次,景天是不是開玩笑,那麽隻有他自己知道。


    裏維斯看向江浩風,向他擺擺手,“徒弟,景的話你聽見了吧?他不僅威脅我,還威脅親愛的景,動手,幹死他。”


    明知道被景天坑,江浩風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去,如果是景天說話,裏維斯不表態,那麽還好一點,現在裏維斯開口,江浩風不得不動。


    “你個逼崽子,敢威脅我師傅,威脅我師傅朋友,看我江浩風怎樣削你。”江浩風好像對鄭通恨之入骨一般,掄起拳頭咬牙切齒的衝過去。


    臥槽,我隻是開開玩笑,你兩師徒怎麽就當真了呢?看著江浩風衝上去,景天頓時震驚不止。


    既然江浩風真要對鄭通動手,景天也懶得說話,要知道裏維斯現在肯定有氣,哪怕他不說話,裏維斯也可能會讓江浩風動手,揍這逼崽子。


    與此同時,九道山廣場當中,看到銀幕上江浩風兩人扭打在一起,眾人都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怎麽迴事。


    畢竟隻有圖像沒有聲音,根本不清楚他們到底怎麽了,不過有些人倒是看出,鄭通剛才好像在挑釁裏維斯和江浩風,然後因為失蹤一會的景天,拉開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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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這場比賽,應該是無疾而終了,最後竟然不分勝負。”


    “錯了,不是不分勝負,依我看來,應該是駕駛法拉利的少年勝利,剛才他的車技有目共睹。”


    “我也覺得是,那少年的車技實在高超,就連車王都不是他對手,被狠狠甩在後麵。”


    “自古英雄出少年,如果裏維斯是車王的話,那少年絕對可以成為車神!”


    說到車神,眾人一下子變得狂熱起來,等會裏維斯等人迴來的時候,他們認為,提議裏維斯將景天請過去白天鵝賓館一起吃宵夜。


    麵對景天的突然出現,當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人不是別人,自然非景楚瑤莫屬。


    剛才看到景天從暗處走出來,景楚瑤頓時眉開眼笑,臉上的迷人麵容,就像止不住一樣,宛如漫山遍野綻放的鮮花一般。


    景楚瑤出神的盯著銀幕,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哥你剛才快把我嚇死了,等會迴來,你不向我解釋解釋,看我怎樣收拾你!


    景楚瑤現在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起來,俏臉上不知何時升起兩道紅暈,白裏透紅,就像水蜜桃般誘人。


    看到景楚瑤這般模樣,裏昂總算鬆了口氣,他微微一笑道:“景小姐,現在你相信景沒事了吧?”


    “你若是想知道他剛才去哪裏,你最好親自問他,因為我不知道。”


    裏昂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敢說,他不清楚景楚瑤對景天的事情知道多少,要是說了些不該說,又或者讓景楚瑤知道一點事,裏昂不敢想象景天會不會發怒。


    “裏昂先生,謝謝你!”向裏昂表示感謝後,景楚瑤看向廣場外,“裏昂先生,可以陪我到外麵等待嗎?”


    點點頭後,裏昂便陪著景楚瑤朝著外麵走去,哪怕景楚瑤不是景天妹妹,他都會照樣陪同。


    而不遠處,坐在花壇邊上的曹之聰,看到景天若無其事,嬉皮笑臉的模樣,都是忍不住的緊握起拳頭,低聲怒吼道:“怎可能,怎可能,他竟然沒事,他怎可能沒事?”


    曹之聰清楚,山村一族到底派出多少忍者前來,一個上忍,十二個中忍,這可以說是一個小型勢力,哪怕湘南市那些地下勢力,都會被屠戮得一幹二淨。


    可現在,景天居然沒事,曹之聰隻要不是傻子便知道,梅川內庫這上忍和十二名中忍,應該全部掛掉。


    現在曹之聰對景天,深惡痛絕,就像殺父仇人一般,但他盡管憤怒,他也不能明著找景天麻煩。


    冷靜下來後,曹之聰認為,不行,明天必須離開,若是被景天知道,那些忍者和他有關係,到時候他肯定死得很難看!


    李嘉棟聽到曹之聰的話,都是覺得曹之聰肯定在暗中做了什麽手腳,很有可能,那些從山上砸下來的石頭,就是來自曹之聰手筆。


    當然這隻不過是猜測,李嘉棟不會當著曹之聰的麵問這些話。


    “聰少,不要生氣,這該死的家夥,隻是運氣好而已,下次一定可以弄死他。”蒲世華替曹之聰憤憤不平的道。


    事到如今,隻能當做沒事發生,一旦被看出端倪,麻煩就大了,曹之聰現在出乎意料的冷靜,直接擺擺手,“蒲世華,買明天最早迴燕京的機票,我們明天一早迴去。”


    曹之聰的話,蒲世華不敢不聽,雖然不知道曹之聰為什麽突然急著迴去,但他不敢多問,隻能按照曹之聰的話去做,一旦詢問的話,肯定遭到教訓。


    曹之聰提出明天迴燕京,這一點讓李嘉棟覺得疑惑,甚至認為,曹之聰在害怕,想立即離開。


    李嘉棟覺得,到時候找個機會,將曹之聰的奇怪地方告訴景天。


    大概二十分鍾過去,四輛被石頭砸出問題的跑車總算迴到廣場外,而眾人看到四輛跑車迴來,都是忍不住激動,一邊唿喊車神,一窩蜂朝著廣場外跑去。


    從車上下來後,景天,裏維斯和江浩風,完全不知道怎麽迴事,那些激動不已的人,唿喊的車神到底是誰,三人一臉疑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等三人說話,早早在一旁等待的景楚瑤,看到景天從車上下來,便邁開腳步,朝著景天跑去,完全不在乎眾人的目光,來到景天身邊,張開手臂將景天緊緊摟了起來。


    看著景天被景楚瑤摟著,裏維斯和江浩風,都是很識趣的走開,但是從車上下來後的鄭通,那腫了的臉旋即露出憤怒,那雙幾乎噴火的眼,死死盯著兩人。


    感受到胸前有些柔軟的感覺,景天便是苦笑不已,沒想到自這妹妹某些地方,竟然比梁嘉文還壯觀。


    “咳咳...”看了眼將自己摟得緊緊,將頭埋在自己胸前的景楚瑤,假裝咳嗽一聲,景天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哎,瑤瑤美女,你再這樣了摟著我,我都快要成為人民公敵了。”


    “你不會看著哥被那麽多人記恨上,而無動於衷吧?”


    景天這麽說隻是誇大其詞,除了鄭通和曹之聰的眼神充滿敵意,其他人的眼神都是滿帶崇拜!


    不說話還好,聽到景天的話,景楚瑤將景天摟得更緊,生怕一放手就會飛走似的,她的腦袋瓜在景天胸前蹭了蹭,滿帶撒嬌的道:“不管,我就不管,誰叫你是我哥!”


    對啊,我可是你哥!景天歎了口氣,在心中重複了幾次這句話,對於這妹妹,景天真的拿她沒有半點辦法。


    “你他麽的小白臉,趕緊給我將景楚瑤放開。”當景天將手放在景楚瑤背上,鄭通便不能忍,他連景楚瑤小手都沒拖過,現在景楚瑤卻主動摟抱,他怎可能忍受?


    鄭通走到景天身邊,一下子便抓著景楚瑤得手,試圖將景楚瑤拖走。


    被鄭通抓痛後,景楚瑤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一絲痛苦,“啊!鄭通,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放手?我憑什麽放手,放手讓你繼續摟著這小白臉嗎?”鄭通冷哼一聲,抓著景楚瑤得手更加用力,痛得景楚瑤又是一聲呻吟。


    眾人看到鄭通的行為,都覺得他不要臉,人家都不願意搭理他,他居然當著那麽多人動手。


    看到景楚瑤一臉痛苦,景天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對著鄭通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


    一聲落下,整個廣場頓時安靜下來,而鄭通鬆開景楚瑤的手後,直接飛出兩米,重重砸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鄭通,摸著紅腫的臉坐起來後,旋即怒火衝天的盯著景天看。


    當看到鄭通的憤怒模樣後,景天輕輕摟了摟景楚瑤的肩膀,對鄭通冷哼道:“你三番四次出言威脅我,我可以忍,可以當沒事發生。”


    說到這裏,景天聲音徒然一沉,“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對我妹妹動手動腳,如果我還無動於衷的話,是不是人人都可以前來對我妹妹動手動腳?”


    景天在眾人眼中直接走到鄭通身邊,將其一腳,踩在地上,隨後踩著他的右手,“我告訴你,我不惹事不代表我怕事,如果你想報仇,盡管來找我。”


    當景天說完,一道骨碎的聲音,伴隨著一道慘叫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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