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麽玩笑,你們是燕京人當然不怕,事情過後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卻不行啊!


    再怎麽說,整個戴家都在湘南,要是動了這景楚瑤,那麽景家還能放過自己,放過戴家?


    戴律貿知道曹之聰要打景楚瑤主意,早已經把景天拋到九霄雲外,作為商人,他覺得這種虧本買賣,根本劃不來。


    戴律貿感歎,還好跟幾個燕京公子不怎麽熟悉,陷得太深的話,想抽身都抽不了,這簡直是與虎謀皮!


    黑色的眼珠轉了轉,想到怎樣擺脫他們之後,戴律貿裝作有點電話來,對三人尷尬笑了笑,“幾位,我公司上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迴去處理。”


    “聰少,我處理完再給你電話!”戴律貿連忙鞠躬賠罪,隨後站起來,就像風一樣,嗖地往包間門口跑出去,他慶幸跑得快,三人沒有對其阻攔,或者硬性要求留下。


    戴律貿跑下一樓,迴頭看了眼曹之聰幾人有沒有用追下來,發現沒人要追下來,這才鬆了口氣,旋即將他們電話拉黑名單...


    包間當中,曹之聰望著那打開的門,兩手交叉在胸前,很是不屑地笑了起來,“垃圾地方,隻會盛產垃圾,聽到我要抓個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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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曹之聰來說,從來沒有指望過戴律貿,能幫他做點什麽。


    他連問那個景什麽瑤的是什麽人,都沒來得及問清楚,這戴律貿就像兔子撒鷹似的。


    “哎呀,聰少,你都說那是垃圾了,垃圾又怎會有利用價值呢?”蒲世華邊幫曹之聰倒茶,邊附和道:“依我來看,事情還是親自動手比較好。”


    “聰少,你給我點時間,我去外麵打個電話問點兒事情。”


    望著蒲世華走出去,一直沉默不語的李嘉棟,發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兩人上輩子是不是特別缺女人,不然這輩子,怎麽隻記得找女人呢?


    李嘉棟拿起杯茶悠悠地喝起來時,在他斜對麵坐的曹之聰,目光冷冽地看過去,望著喝茶的李嘉棟,“李雞凍,聽說你好像認識那個景天對吧?”


    蒲世華說得不錯,求人不如求己,曹之聰已經想到對策,威脅李嘉棟打電話,將景天忽悠過來,到時候三打一,想怎麽對付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將他狠狠踩在腳底下之後,他身邊的女人跟妹妹,還不得親自送上來?


    “咳...咳...”知道曹之聰打自己主意,李嘉棟喝著的茶水,頓時從嘴裏噴出來,差點沒把他嗆死。


    咳嗽了片刻,李嘉棟緩緩抬頭看向曹之聰,唯唯諾諾道:“聰少,我是認識他,不過也是僅僅認識,不知你想怎樣?”


    李嘉棟沒辦法,隻能用拖延這一招,千萬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擁有景天電話號碼,要是被知道的話,肯定又用家族來威脅,逼迫自己就範。


    “哼哼哼...”曹之聰毫不掩飾自己的神情,對李嘉棟冷笑連連,“我想怎樣?當然是要你打電話,把景天約過來,下麵的事不用我教你怎麽做吧?”


    原本靠在沙發上坐得很隨意的曹之聰,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兩手在桌子上拍了拍,眼睛眯成一條線,“李雞凍,我想你應該知道,不答應我的下場是什麽,不知道你家族可不可以承受得了?”


    什麽拐彎抹角的話,在曹之聰看來,根本不需要,在他麵前像條狗一樣的人,就算威脅他五六七八次,他也沒有反抗的機會,隻有默默接受。


    當然,想要反抗也不是問題,前提條件嘛,自然是靠上比他曹家還要強大的碼頭,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空談。


    麵對咄咄逼人的曹之聰,李嘉棟沒有選擇妥協,景天與他沒仇沒怨,為什麽一定要找景天麻煩?


    李嘉棟據理力爭道:“聰少,難道非要跟景天為敵不可?女人而已,滿大街都是,隻要你亮出身份,誰敢不討好你?”


    “你錯了...”曹之聰如同沒事兒一樣搖搖頭,對李嘉棟握了握拳,“那些隻看上我身份的女人,不值得我征服,像那個什麽瑤瑤的,這種女人才有征服的欲望!”


    隻要是他曹之聰看上的人,或者其他東西,他就要千方百計得到,再說景楚瑤昨晚那樣不給他麵子,使得他的征服欲更加強大。


    在他看來,挑戰一些高難度的事情,才會更有樂趣!


    曹之聰這種占有,其實看上去更像是一種病態,不得不說,這種豪門子弟,總有一些奇怪癖好。


    “聰少真要我這樣做?”李嘉棟一臉為難,同時心裏在說,景天,能幫的,我隻能幫到這裏,剩下隻能靠你自己。


    李嘉棟之前偷偷發完短信,認為事情不保險,特意撥通景天電話,趁著與曹之聰對話時,將曹之聰打她妹妹主意的事,給套出來。


    與此同時,景天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打開免提,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把話筒選擇靜音,隻能聽見對方說話,對方聽不見他這邊說什麽。


    梁嘉文一臉疑惑的問道:“那個什麽聰少為什麽要打瑤瑤主意?瑤瑤什麽時候得罪他了,這人是誰啊?”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燕京的公子爺,叫曹之聰來著,至於他為什麽打瑤瑤主意,我也不知道。”景天很無奈地攤了攤手。


    昨天晚上,他待在虎牢關裏麵,根本不知道景楚瑤發生了什麽事。


    至於這個曹之聰,景天有過一麵之緣,他覺得這人不是好人,眼中看什麽好像都帶著不屑似的。


    “你打算怎麽做?”梁嘉文眨了眨眼睛,燕京她雖然沒有去過,不過卻聽梁老爺子說過。


    燕京豪門裏麵,那些公子小姐,很多都不願意講理,橫行霸道,想怎樣就怎樣。


    “從他們對話看來,是那個曹之聰打的瑤瑤主意啊!”景天忽然冷笑起來,“我不怕麻煩,不過最怕別人不厭其煩騷擾我身邊的人!你等我一會,我過去隔壁看看。”


    話音落下,梁嘉文對景天點點頭,既然景天要過去,她自然不會攔截,不過還是叮囑他要小心,燕京公子不好惹,一切能不出手則不出手。


    包間外麵,蒲世華很興奮地聊著電話,詢問關於景天的事,他運氣倒是不錯,不知道打電話給誰,查詢了不少事情。


    這時候,蒲世華把注意力集中在這通電話上麵,根本沒有注意,景天已經站在門口很久,並聽著他聊電話。


    蒲世華站在他們包間門口,說得眉飛目舞,“好好好,就這樣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掛掉電話,蒲世華心裏喜滋滋,打算迴包間向曹之聰邀功,迴過神便發現,景天靠著走廊站在身邊,他臉上的驚喜頓時變成驚恐,“你...你...怎會在...?”


    砰!


    景天沒廢話,不等蒲世華把話說完,便將他推進包間,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關門的那一下巨響,從手機發出,嚇得另一邊包間的梁嘉文,差點跳起來。


    “你...怎會主動送上門?”曹之聰的樣子精彩到了極點,比見鬼還要精彩,他怎能想到,景天會突然出現,而且就在這包間裏麵。


    將蒲世華鬆開後,景天如同巨神兵一般,緩步往桌子走去,他盡管沒有流露出絲毫氣勢,卻仍讓人覺得,這空氣都是忽然間變得沉重起來,十分壓抑。


    被景天鬆開後,蒲世華感到自己好像重生了一般,臉帶恐懼,觀看景天往桌子走去,剛剛被景天捉著時,他完全生不半點反抗的念頭。


    這種恐懼感,他敢說一句,就連燃血境的曹之聰身上也不曾感到過。即便如此,哪怕再恐懼,他也不相信,打起來時,曹之聰會輸給景天...


    而李嘉棟仿佛早知道景天迴來一樣,全程都是平淡不已,他沒有向景天打招唿,隻是看著景天兩手搭在桌子上,微微彎了彎腰,帶著微笑看向曹之聰。


    曹之聰被景天那如像刀一樣鋒利的眼神看得背後一陣發涼,他發誓,從來沒有過這般懼怕的感覺。


    “哼,裝模作樣!”曹之聰咬了咬牙,將那懼怕之意強行壓迫下來,景天的突然到來,莫非是李嘉棟告知的不成?


    景天就像迴到自己家一樣,拿起不曾用過的杯子,自顧自倒了杯水喝上一口,淡淡的道:“我正巧在隔壁吃飯,不過這耳朵聽力特別好,正好聽得你說要打我妹妹主意來著。”說著指了指耳朵。


    景天這麽說,也是為了打消曹之聰對李嘉棟的懷疑,畢竟他們也隻是暫時前來湘南,就算他能保住李嘉棟一時,那迴去燕京之後,總不能跟在身邊保護他吧?


    從景天神色淡然的樣子上,曹之聰愣是看不出一絲破綻,沒辦法之下,隻好將李嘉棟的懷疑打消,他還是相信,李嘉棟不敢作出忤逆自己的事來。


    好在景天兄弟沒有把自己供出來!李嘉棟臉色雖然不變,不過心裏卻輕鬆不少,十分感謝景天。


    若是被曹之聰知道,是他偷偷通知景天前來,李嘉棟絕對相信,曹之聰會對自己瘋狂的報複。


    這時候,蒲世華趕緊跑到曹之聰身後,指向景天,“聰少,這裝逼犯的確在隔壁的包間吃飯...”


    即便沒看到景天從隔壁包間出來,為了幫李嘉棟擺脫嫌疑,也隻能這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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