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點時分,這時候太陽也不算太猛,天氣出其的好,抬頭便看見湛藍色的天空,飄著幾朵形狀不一,雪白如棉花的白雲。


    與此同時,從保加利亞歸來的飛機已經降落在湘南國際機場。


    湘南對這趟飛機來說,隻是中轉站,稍微停留一會便會再次起航飛往燕京。


    當然飛機不是無緣無故在湘南降落,那是因為空姐們需要換班。


    加上又遭到劫持,為了她們身心健康,航空公司選擇放她們幾天假期,讓她們好好休息,調節心態。


    飛機停下來的好處,就是讓一些原本是湘南本地人,或者前來湘南的客人,不需要到燕京,然後再次轉乘飛機迴來那麽麻煩。


    當然這本地人說的便是景天,這時候他已經走到機場大廳門口,往人來人往的四周看去,正在考慮怎麽走。


    這次從機場出來,讓景天想起之前迴來時的情景,那時候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來也沒有一百塊。


    而現在身上的衣服,加起來,怎麽都有一萬多塊,與之前那身衣服相差太遠。


    最重要的是,他不會像當初迴來一樣,大唿大喊,“湘南我迴來了”,之類的話語,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那時候挺傻逼的!


    在下飛機之前,成韻跟景天說過,因為幫她化解了危機,所以打算請他吃飯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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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其他空姐力邀之下,前去慶祝重獲新生,無奈之下,成韻隻好向景天說明情況,隻有把這事情留在下次。


    對此景天倒是沒所謂,再說今天可沒空陪成韻,他需要先去一個地方,然後再去慕容家找慕容傑,讓慕容傑知道,他的克星還活得好好的!


    “還好在飛機上,成韻有舊款諾基亞充電器...”景天輕輕笑了笑,隨後便是拿出手機給嶽唥月撥打電話。


    之前景天說過,隻要用上她的時候,就會給她電話,無論何時,必須第一時間趕過來。


    若是她不聽話,那麽將會跟這世界說再見。


    其實景天可以叫程朗或者蠍子等人前來接他,但是他暫時不想太多人知道,他已經迴到湘南,不然到時出現在慕容傑眼前,那震撼會大打折扣。


    同時,景天有事想要問嶽唥月,所以必須找她前來接。


    “景天兄弟,你準備去哪裏?順路的話我送你一程。”李嘉棟認出景天之後,便帶著兩人過來打招唿,而那樣子則是一臉的恭敬。


    他身後兩人看到李嘉棟對景天哈要點頭的模樣,便是對景天不屑,別過頭哼了一聲。


    兩人對景天的態度,李嘉棟聽得兩人冷哼,對此隻能向景天尷尬一笑,以表歉意。


    兩人作為燕京一流的公子,對於湘南這種在他們眼裏就像是鄉下地方,連地方都看不起,何況是人?


    “嗬嗬...不用了,我在等人接我,相信一會兒就到。”兩人怎樣對景天無禮,景天自然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裏,直接將兩人忽略掉,“對了,你準備去哪裏?”


    李嘉棟對他客氣,景天總不可能因為他兩個朋友的緣故,而給臉色李嘉棟看。


    隻要對方真心拿他當朋友,他自然拿對方當朋友。


    再說這李嘉棟熱情得像程朗知道景天實力之後一般,讓景天無可奈何,在飛機上更是故意換了位置,與他促膝長談,將近談了三個小時。


    這三個小時裏麵,景天真切的感覺到,對方是真心交好。


    當然即便知道對方看重他實力才交好,景天也沒所謂,畢竟這是他本身資本。


    “我們準備前去白天鵝賓館,來之前已經在那裏定好房間。”李嘉棟仿佛老朋友般,一臉自然地跟景天說道。


    在那三小時促膝長談裏麵,李嘉棟大概摸清景天性格,景天最討厭別人對他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


    所以李嘉棟才會好像多年好友一樣,很自然地景天聊起來。


    而這時候,身穿深藍色休閑西裝,對景天很敵視的燕京一流公子哥兒,不滿的提醒道:“李雞凍,趕緊走了,和這種下等人浪費什麽時間?”


    這位名叫曹之聰的男子,說完話之後,別過頭便是一聲冷哼,那臉上滿是鄙夷之色,他認為李嘉棟與這麽個下等人交朋友,簡直在降低自己身份。


    “嘉棟,有什麽留在明年期清明再說,我記得你上次來過湘南,等會帶我們做做大保健。”


    另一位有些微胖的男子嘲諷道,“有閑心和下等人說話,還不如陪我們到處走走。”


    景天可是知道什麽意思,不過他明顯不屑與兩個自以為是,以為生活在燕京便高高在上的傻逼爭論。


    隨後向李嘉棟說聲再見之後,景天見到嶽唥月已經把車停在路邊等,他便往直接往嶽唥月走了過去。


    看得景天離開走到嶽唥月身邊,這位把頭發染得又黑又黃的曹之聰,瞧得嶽唥月的美貌與身材,便是冷冷一笑,“李雞凍,那小子是誰,我看上他身邊的女人。”


    “你到時候幫我安排,叫他把人給我送過來,不然叫他小心,盡管這裏是湘南,我也有一千種方法不讓他好過。”


    聽了曹之聰的話,那位身體微胖的男子,此人名字叫蒲世華,與蒲鬆齡有什麽關係隻有他自己知道。


    他望著嶽唥月的翹臀,笑嗬嗬道:“之聰,我挺喜歡她的屁股,夠翹,不知道你到時候能不能算上我?”


    望著這曹之聰與蒲世華,兩人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李嘉棟便是冷笑起來,隻不過這笑容,很快消失不見,兩人根本察覺不到。


    “兩位大少,等我們前往白天鵝賓館再說這事如何?”李嘉棟向兩人賠笑。


    就他們也想打景天身邊女人的主意?李嘉棟認為兩人腦子用來裝屎的,真以為頂著燕京某某家族少爺的名頭,人家會怕你們?


    不過也好,你們兩個豬腦袋,既然想打景天女人主意,等我找到機會將這事情告訴他,叫他注意一下。


    與此同時,景天已經坐在嶽唥月買的女性跑車上麵,剛剛顧著與李嘉棟說話,幾乎忘記給許馨打電話。


    身上的槍傷,昨晚隻是簡單處理過,在前往慕容家之前,必須處理好,不然動手的時候,出現問題就不好了。


    “真是稀客,景天弟弟居然給姐姐打電話。”電話接通後,許馨語氣中帶著嘲諷的味道,“我以為你把姐姐忘了,不會再來找姐姐了呢!”


    “馨姐,你現在在家嗎?我有事情現在正往你家方向前去。”景天無奈一笑,沒想到許馨居然期盼自己找她,什麽情況?


    自從上次在私人病房救了許馨,直到與她宵夜,並在她家裏睡了一晚,景天覺得兩人不會再有交集。


    隻是沒想到,許馨似乎對景天給她電話而感到高興。


    正在做飯的許馨,側著頭夾著電話,淡笑著說道:“算你走運,姐下班迴家不久,正在做飯,等你過來後,應該就可以吃飯了。”


    之前許馨擔心景天揍了廖直彪,會被人踢出醫院,誰知道醫院壓根沒有提過這事。


    見一直沒事,許馨總算放心下來,繼續在醫院工作,隻是後來廖直彪便沒有在醫院出現過。


    聽了許馨的話,景天笑著搖了搖頭,“好,大概二十分後到,等會我有個朋友一起過來,馨姐記得加雙筷子。”


    告訴許馨見麵之後再說,景天便將電話掛掉,原因無他,景天不喜歡別人聽他聊電話,最要命的是,嶽唥月是時不時用鄙視的眼光看向他。


    “我說大姐,我說個電話而已,沒有得罪你吧?”景天一臉的鬱悶,不就是說個電話,從打出到掛線,你特麽的時不時鄙視老子一眼,算幾個意思?


    嶽唥月很專心駕車,看著前方的路,“你沒有得罪我,我就是看不慣你,明明有未婚妻,還在外麵搞三搞四。”


    “如果我是你未婚妻,肯定半夜偷偷爬起來,用剪刀把你剪了。”


    聽得嶽唥月特意在“剪了”兩個字上把聲音加重,景天感到背後一涼,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在一起,生怕小景天被人剪了一般。


    望見嶽唥月噗呲地笑了起來,景天一臉黑黑線,撇撇嘴道:“沒辦法,誰叫哥魅力太大,你最好不要喜歡上我,不然有你後悔的時候。”


    “惡心,就你這種花心大蘿卜,我再眼瞎也不會喜歡上。”向景天吐了吐舌頭,嶽唥月再次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說不定你某天真的眼瞎呢?”景天不依不饒。


    麵對這殺手榜上,排名第三十,笑得天真爛漫的殺手,景天聳聳肩,在她說話之前,露出一副嚴肅的模樣,“玩笑開完了,我之前讓你做的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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