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裏麵。


    劉福元此時脫了褲子,光著屁股躺在手術台上,他可是一臉的擔憂,隻見身穿綠色工作服,帶著白色頭套與口罩的醫生與護士在忙個不停。


    劉福元實在太擔心自己鳥兒,很不好意思地對那主持手術的女醫生問道:“醫生,我的鳥兒會沒事的吧,手術之後一樣能翱翔在女人身上的吧?”


    如果鳥兒不好使,那還玩個蛋的女人,平民小區某棟房子,還有個嬌滴滴的網紅等著他迴去寵幸呢!


    女醫生聽了劉福元的話,很鄙夷地看了他鳥兒一眼,淡淡的道:“放心好了,你鳥兒很正常,隻不過它的一顆蛋蛋爆掉了,不過你放心,現在醫學發達,幫你裝一顆新的進去,保證看不出問題。”


    “那還好!”劉福元得知鳥兒沒事,總算是鬆了口氣,他的心裏思想就是,蛋蛋爆了一顆,換一顆就好了,似乎是不懂蛋蛋的重要性。


    當然,從小時候被劉振北給帶壞,上生理課時滿腦子都是怎樣玩女生,哪裏有聽過蛋蛋的重要性?


    女醫生沒理會劉福元,反而朝護士喊道:“護士趕緊過來麻醉,我們要給病人動手術,安裝新的蛋蛋。”


    將手術用的工具準備好的護士,把手推車推往女醫生身邊後,從另一邊的手推車拿過一瓶藥物與針筒,“請醫生稍等,馬上來!”


    話音落下,護士很快地把麻醉弄好,很溫柔地安慰道:“放鬆,不用緊張,打了麻醉之後就會沒事了,不用擔心。”


    “我…我知道了。”劉福元仰起頭,看著護士手中閃著寒光的針頭,點點頭。


    在護下針的時候,因為劉福元本身的原因,導致護士驚慌失措,不小心把針給紮在蛋蛋上,而劉福元因麻醉的關係,並不知道。


    護士在女醫生耳邊,有些害羞的輕聲說道:“醫生,他剛剛那個無恥…害我不小心把針紮進另外一個蛋蛋上,估計那蛋蛋很有可能被紮廢了。”


    “不是吧?”女醫生別過頭瞪大眼睛看著護士,心想這人得多倒黴啊,原本已經沒了一個,現在兩個都沒了,這下子真的成為華夏最後一個太監了。


    很快女醫生便認為,劉福元變成太監也不錯,至少不能到處禍害女人。


    “為了手術不出差錯,我建議給病人全身麻醉,護士打針吧!”女醫生為了不給劉福元看出端倪,扯氣高揚地對護士下達命令。


    “知道了,醫生!”護士點點頭之後,加重了麻醉的效果,給劉福元紮了一針之後,劉福元感到眼皮越來越重,最後雙眼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手術室外,劉振北一臉焦急,兩手搓在一起,在門前來迴踱步,不知道的人,看他樣子,以為他在等孩子出生!


    “福元,做不成男人沒關係,現在醫學發達,以你的樣子,做個女人也很不錯,說不定能成為校花!”劉振北停在門前,盯著緊閉的門,喃喃自語,就像是隔空給兒子安慰一樣。


    劉振北不敢把這事告訴老婆,被老婆知道,兒子因為找女人被廢鳥,他難辭其咎,畢竟劉福元有現在的惡習,是他傳染的!


    說不定知道後,劉振北老婆會跟他玩命,誰能接受養了十多二十年的兒子,突然變成女兒?


    這突變的畫風,不是說一下子就能接受的。


    大概半小時後…


    手術室上的燈總算熄滅,手術室門同時被打開,隻見女醫生走出來之後,第一時間把口罩給脫掉,深深地吸了口氣。


    兩位護士推著劉福元緊隨其後走出來,不過沒有脫口罩。


    聽到手術室門打開,劉振北又驚又喜地轉過身,快速走上前,看了眼沒有醒過來的兒子,一臉感激地看向美女醫生,“醫生啊,真是謝謝你,幫我兒子把鳥給保了下來,不知道怎樣感謝你才好!”


    美女醫生指了指劉福元,擺擺手淡淡的道:“不用謝我,這是我們的職責,等麻醉過後,你兒子就會醒來,你隨護士到病房去吧!”


    說完美女醫生急匆匆地離開,她不敢想象,要是這人知道兒子成為太監後,會怎樣,所以還是趕緊離開。


    麵對急匆匆離去的美女醫生,劉振北總是感覺到不妥,但是又說不上來,搖了搖頭後隨著兩位護士往病房走去…


    ………………………………


    大約一小時之後,躺在病床上的劉福元,隻見他如同女生一樣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了一下,緊接著眼皮緩緩地抬起,露出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眼珠轉動,往四周看了看。


    看完之後,劉福元動了動嘴唇,發出微弱的聲音說道:“這…是哪…我在哪裏?”


    劉福元好像把自己怎樣進的醫院一事給忘掉一樣,坐在椅子上,用微信與美女聊天的劉振北,聽到兒子微弱的說話聲,站起來摸了摸他腦袋,歎息道:“兒子,你做的是保鳥手術,不是洗腦手術。”


    “可能麻藥剛過,沒清醒過來,等會就沒事了啊。”說著劉振北又坐下來,拿出手機與剛認識的美女聊微信。


    劉振北此時給人的感覺,看上去像一個陌路人,躺在床上,剛手術過後的劉福元,好像與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一樣。


    “爸,醫生怎麽說,說我什麽時候能好?”劉福元側過頭,看向低頭玩著手機的劉振北,經過劉振北提醒,盡管虛弱不堪,不忘問自己的鳥怎麽樣。


    就連劉振北都不知道,劉福元的鳥一輩子都好不起來了!


    劉振北依然全神貫注地與美女聊天,頭也不抬,很敷衍地迴應道:“哦,醫生說很快可以好起來。”這是他隨便說的。


    劉振北那樣子,劉福元知道,自己問了等於白問,索性躺好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番,等好了之後,到蓉兒那裏發泄一通,再找景楚瑤麻煩!


    劉福元住的是私人病房,而同一家醫院的賀子明,同樣住著私人病房,不過兩人所在的樓層不一樣,一個在三樓,一個在五樓,唯一一樣的便是,兩人都是因為景天進的醫院。


    五樓私人病房,提著一袋水果的強子,一邊喊著“好消息”一邊衝進病房,進來之後,看到賀子明母親在場,一下子閉上了嘴,把手中的水果放下,灰溜溜地逃出了房間。


    要是知道賀子明母親白林雨在,強子打死也不哇哇大叫跑進去。


    見到強子跑出去,靠著枕頭靠在病床上的賀子明,衝白林雨笑了笑,“媽,強子就是這性格,你不要怪他。”


    強子從初中開始跟賀子明,到現在已經有四五年時間,強子什麽性格,賀子明一清二楚,他剛衝進來,肯定是有要事告訴自己。


    “媽怎會怪強子,這些年,強子也幫了你不少,適當時候多給他一點好處,又或者幫他們一家找個不錯的地方落腳。”白林雨似有若無地提醒。


    話裏意思很明顯,想要他死心塌地地為你做事,你要好好的安置他家人,你給他一家好日子,他能不替你賣命嗎?


    想要一個人衷心感激自己,做這件事時,隻有親力親為,才有用處,借別人之手,哪怕對方是對你感激,裏麵總會包含水分。


    懂了白林雨的意思,賀子明點點頭道:“媽,我明白你意思了,到時候我會親自找家不錯的房子,將強子帶過去。”


    “對了媽,你這時候來醫院做什麽?”賀子明問到問題上。


    白林雨很隨意的說道:“我來是想告訴你,今晚戴家與慕容家的訂婚宴,我和你爸都不會去,那你親自去,還是讓強子去?”


    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號服,賀子明幹笑道:“我還是病人,你讓我怎麽去,還是讓強子代替我去好了,相信戴威寧不會介意的。”


    戴威寧與賀子明雖然不對付,但是怎麽說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怎麽也得給幾分麵子,賀子明更是親自打電話,將自己住院的事告訴戴威寧,隨後讓強子代替自己前去祝賀。


    和賀子明交談幾句,叮囑賀子明注意身體,白林雨才離開病房。


    見白林雨離開,強子才敢跑進病房,進來第一句便是,“賀少,不好意思,剛剛不知道阿姨在。”


    見強子不好意思地摸了頭,賀子明擺擺手,指了指床前的椅子,“跟我還用客氣嗎?給我說說你剛才怎麽迴事,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賀少,是這樣的,我買完水果來醫院時,看到一幫人在大廳走廊,聽說他們在圍觀一個沒鳥用的人…”強子將在醫院大廳裏的事,很詳盡地解釋了一遍。


    聽完之後,賀子明眼冒精光,盯著強子看,“你沒看錯吧?說沒鳥用的是劉福元那色鬼?”


    “絕對沒看錯。”強子很確定。


    “想不到他也有今天,活該。”


    “報應啊這是。”賀子明一副眼開眉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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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當初,在夜總會,賀子明與劉福元同時看上那個頭牌,最後因輸給劉福元,心裏一直不爽,聽到劉福元沒鳥用後,心裏的不爽如同便秘通了一樣,一瀉千裏。


    “算了不說這。”賀子明很快便迴過神來,他要告訴強子今晚的事,“你代我去訂婚宴,到時候,不要著急把梁嘉文有婚約的事告訴慕容傑,等他與景天發生摩擦再說。”


    “相信今晚會很精彩!”


    話音落下,強子見到賀子明嘴角上揚冷笑起來,那樣子看上去,好像算無遺策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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