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開外,白虎堂劉虎在手下的擁護下麵帶笑容,春風得意的往白虎堂總部走去,圍觀群眾見狀,也是很識趣的退下,要是不小心得罪這位爺,自己肯定吃不完兜著走。


    飛揚從麵包車窗外看去,見到劉虎那陣勢,就像皇帝出遊一般,陣勢十分的嚇人,轉念一想,可能白虎堂所有高層全部到來也說不定。


    白虎堂全部出動那就更好,省去很多麻煩,等他們打開木箱,見到裏麵的東西後,不知道能不能像現在一樣囂張鎮定,很有可能被嚇得臉色全無,那人心人心惶惶的場麵,真是讓人期待啊!


    飛揚想起景天說過的一句話,“隻有攻心才能完全毀掉一個人,將對方的信心完全擊潰,那麽到時候,白虎堂就會任由我們宰割。到時候人人自危,他們每天活在恐慌之中,提心吊膽,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劉少偉。”


    當白虎堂的人擔心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劉少偉時,也就是白虎堂走向衰落的時候,所有白虎堂高層都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幹掉,對於這些老大來說,有什麽比性命更重要,為了自己著想,什麽都可以拋棄。


    李賀為首的警察看到劉虎在手下擁護下,招招搖搖地走進來,劉虎手下走到警戒線前麵,非常囂張的對前麵站崗的警察說道:“狗腿了,還不滾開,沒見到我們堂主要迴白虎堂嗎?”


    “你...”警察被眼前這陣仗嚇得連話都說不出,要是和他們硬碰,對方人多,隨便一拳都能夠將其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沒辦法之下隻有認慫。


    為首的劉虎見這位警察沒了脾氣,低著頭往一旁站開,他冷哼一聲,“什麽破幾把警察,被嚇唬兩句就不敢說話,就這破玩意也能當警察,真是悲哀。”說完,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當然,劉虎這是因為李賀在,所以才特意挑起事端,惡心惡心李賀,就像在告訴他,我可以把你怎樣,你卻不能把我怎樣。而他身後的手下等人,也是跟著起哄,場麵變得有些混亂。


    而那些記著,手中的長槍短炮,對著劉虎等人更是不斷地開槍,閃光燈閃個不停,劉虎此時就像個大明星出遊一般。


    相比劉虎,這位站開的警察就悲催得多,聽了劉虎的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緊咬這嘴唇,拳頭緊握在一起,那樣子看上去就像在做很大決定一樣。


    圍觀的群眾,見到警察被欺負得連話都不敢說,真是替他心痛,警察原本就是人民公仆,這裏發現懷疑是炸彈的木箱,被派過來執行任務。


    更重要的是,明知道這些都是混混,仍然要處理好,警察和混混本來就不對付,就像貓和老鼠一樣,如今警察這幫貓,居然要替白虎堂這幫老鼠維持秩序,真是吃力不討好,白受罪!


    這位警察想清楚後,緊握的雙拳慢慢鬆開,眼中閃光一絲狠辣,這樣的社會敗類就該除之而後快,為了除去他,犧牲又算得上什麽呢!如果犧牲自己能造福人群,他不介意這樣做,犧牲自己換劉虎這個老大,值了!


    想清楚後,警察的手緩緩伸到槍套之上,正在往警察趕過來的李賀,注意到警察正要解開槍套拔槍,他眉頭一皺,擠開前麵的群眾,快步跑向警察,就在警察把槍緩緩拔出來後,李賀終於趕到,一手按在警察肩膀。


    警察發現有人按著自己,轉過頭去看遍注意到李賀對自己搖頭,就像在告訴他,不值得為這種人渣,犧牲自己。


    “謝謝你,副隊!”聽了警察這話。李賀拍了拍他肩膀,隨後笑著往劉虎走去。


    “劉堂主真是威風凜凜啊,果真以為湘南又或者整個華夏是你一個人的不成?”李賀說出整個華夏,這是要給劉虎帶高帽子,言外之意就是,別以為在湘南可以無法無天,整個華夏能夠對你的人,多不勝數。


    這話聽的劉虎嘴角抽搐,他本想給李賀一個下馬威,卻沒想到,最後居然被人反將一軍,就算自己是白虎堂堂主,劉虎也沒有白癡到和警察對壘,過過嘴癮還成,一旦過了底線壞了規則,緊接著的就是麵對國家這台暴力機器的無情碾壓。


    劉虎知道兄弟想替自己出頭,個個都蠢蠢欲動,他抬起手淩空壓了壓,示意他們安靜下來,“各位兄弟,人家李副隊是替咱們辦事,我們不能辱了禮節,等人家辦事完畢,記得請他們喝碗自來水啊!”


    說著,劉虎對著李賀淡淡一笑,“李副隊,希望你趕緊處理好這件事,我們白虎堂分分鍾幾百萬上落,因為這事耽誤我們賺錢,小心我到法院控告,說你們這幫人民公仆辦事不力,讓我蒙受損失。”


    李賀不想和這些渣宰廢話,冷哼一聲,轉身往往防爆專家走過去,商量下一步應該怎樣做,這事情不能一拖再拖,必須想出萬全之策,即便不是為白虎堂,也要為附近居民著想。


    “堂主,我們就在這等待他們解決嗎?”這位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叫範衝,是最早跟隨劉虎打天下兄弟。


    劉虎擺擺手,“不用著急,我們先看看警察們表演,這李賀不是因為妹妹被少偉間接害死,所以一直想找我們白虎堂麻煩嗎?今天我們白虎堂盡管欣賞我們帶給他的麻煩,你不認為這是很有趣的事嗎?”


    又過了將近三十分鍾,外麵的群眾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他們需要上班呢,這麽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李賀和防爆專家討論了很久還是說不出個所以來,因為群眾們的不滿聲音,使得他們眉頭深鎖,事情不趕緊解決的話,接下來的影響將會越來越嚴重,很有可能,上麵會來電話因為這事發難。


    “什麽時候能搞定啊,這麽拖下去,讓不讓我們迴家呢?”


    “就是啊,趕緊解決,不然要你們警察幹什麽,我們可是納稅人,是我們發工資給你們的。”


    圍觀的群眾們怨聲載道,謾罵李賀他們無能,這麽久還不能解決事情,還有那防爆專家就是個渣,毫無作用。


    劉虎要的就是這效果,他對範衝說道:“派幾個人過去,把木箱打開,看看裏麵是不是有炸彈。”


    範衝遲疑了一下,想清楚後點點頭,走到後麵對幾個手下說了一下劉虎的命令,有些混混聽了後不由得往後倒退一步,這可是要命的啊,他們寧願一輩子都是小混混也不想沒了性命。


    最後,有幾個不怕死的混混站了出來,經過範衝安排,往自家白虎堂總部門口木箱走了過去,李賀見狀也不好阻攔,他發現自己此刻多麽的無力,自嘲一笑後,吩咐警戒線外的警察疏散人群。


    人群疏散後,那些記者沒有遠離,為了頭版豁出去了。


    市電視台的主持,正在做著直播,身穿白色女職業裝,一手指著木箱和幾個正準備撬開木箱的混混,一手拿著麥克風,時不時地看向鏡頭道:“大家好,我是湘南市電視台主持,蕭雅思!我在白虎堂總部門前,為大家現場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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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蕭雅思直播的同時,幾個混混手中拿著扳手,士巴拿這些修車工具,幾人點點頭統一意見後,手中的扳手不斷地敲砸在木箱上麵,木箱沒有多堅硬,不出幾分鍾,便被幾個混混強行破開。


    等到木箱完全被撬開後,不論是記者還是白虎堂等人,同樣還有在場維持秩序的警察,見到木箱裏麵的玻璃箱不進大吃一驚,裏麵根本不是炸彈。


    “那是什麽?”


    很快,便有人反應過來,發出疑問,因為距離比較遠,外麵的人看不清玻璃箱裏麵的是啥玩意,隻見到一具類似白骨的東西站在玻璃箱裏麵。


    幾個混混見到玻璃箱裏麵的人是是誰後,嚇得倒在雙腿發軟倒在地上,範衝見狀,朝他們喊話,“你們幾個,玻璃箱裏麵的是什麽東西?”


    幾個小混混被嚇得臉色煞白,就連話都說不出,就像傻了一樣,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玻璃箱裏麵,正是被景天淩遲的劉少偉,樣子仍然保持著死前害怕的模樣,身上除了沒有一絲血肉,內髒之類的全部保留,仍然留在白骨內,還有這身白骨,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見劉虎等不下去,派範衝走過去看看,範衝過去看了眼後,當即彎下腰嘔吐,吐了一小會,神色痛苦,指向玻璃箱對劉虎聲音沉重的喊道:“堂主,這...這是...少堂主的骸骨...”


    劉虎聽的這話,倒退兩步差點暈死過去,好在旁邊手下眼明手快攙扶著,原來那根本不是什麽炸彈,是自己兒子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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