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穿行在逼仄狹窄的“31區”小巷內, 跨過淩亂的垃圾和不知道誰偷來又胡亂丟棄的鋼筋、纜線, 無視不知從哪傳來的喘息呻吟。


    這條狹窄小巷光線陰暗,即使是午後,抬頭也隻能看到咫尺天空。


    他目光至始至終平靜, 宛如這裏的一切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有光著腳跑來跑去的孩子, 看到他後也停下了皮球,乖乖站立一旁, 看向他的目光中既有畏懼又帶著憧憬。


    是拉斐爾啊拉斐爾


    一個孩子用目光暗示小夥伴。


    小夥伴剛剛和拉斐爾擦肩而過, 身體微顫, 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等拉斐爾和他們擦身而過,快步轉入另外一條狹隘肮髒的小巷,倆孩子才竊竊私語了起來。


    “拉斐爾越來越可怕了”


    “我媽媽說他長得像個天使,可性格是個惡魔”


    “噓不能說那個喊他凱撒也不能喊那個, 小心被他知道揍你”


    “你最近也離他遠點, 聽說博卡要和他解約了”


    被他們討論的拉斐爾已經在一間和周圍極不相稱的小房子麵前停下腳步。


    和周圍居民刷成各種豔麗顏色的外牆不同, 拉斐爾家的外牆已是牆皮完全剝落後的深灰色,如同他記憶中一樣破舊、呆板。


    拉斐爾停下腳步,並不是為了拿出鑰匙開門, 而是因為他的家, 被盜了


    他挑了挑眉, 已經想起了這個糟糕無比的細節, 以及引發的一切。


    拉斐爾走入房間,掃了掃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小小房間,“啪嗒”一聲帶上門。把肩上沉沉的背包丟到沙發上, 才將目光定格在沙發後麵的牆壁上,那裏被用刺目的紅色寫了兩行大字


    你個狗娘養的雜種趕緊滾出博卡


    養你這樣的雜種就是給雞送飼料


    拉斐爾微微眯起藍灰色的眼睛,腦海中再次響起了道歉聲。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會盡力彌補你的我保證”


    “用不著。”拉斐爾冷聲說,“還有,禮貌一點,不要偷窺我的想法,也不要突然在我腦子裏說話”


    “其實我是在跟您的意識溝通,就是你們俗稱的精神力抱歉。”聲音的主人察覺到拉斐爾的不快,乖乖閉嘴。


    拉斐爾並不認為自己的境遇糟糕,即使是重生到過去的自己身上,那也是活著。


    14歲的自己,最糟糕的處境也無法和他未來的境遇相比。


    他走到書桌前,扯開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抽屜,最後幹脆把整個桌子翻過來。


    在桌子的背板上,原本是抽屜洞的上方的位置,有一個被膠帶貼上去的牛皮紙袋。


    他沉默的看了兩秒,才一把撕下膠帶,從折疊好的牛皮紙袋裏取出一個勳章。


    它是馬耳他十字形,上麵有一隻很刺眼的頭戴皇冠的獅子。拉斐爾的目光和它對視一眼,才順著那句“授予勇氣”格言,將目光落到掛著深紅色的絲帶,象征智慧、和平、守護的月桂紋吊杆上。


    吊杆上有一串數字,和記憶中的如出一轍。


    他果然沒有忘記這組該死的數字,足以影響他一生的數字


    拉斐爾隨手將這枚十字勳章放到衣兜裏,然後快速的收拾著一切。


    “根據阿爾伯特安東尼休斯得到了一些特殊的信息,您有需要嗎”聲音的主人再次響起。


    這次拉斐爾改變主意了,沒有讓聲音的主人閉嘴。


    這顯然是個信號。


    “根據這枚維多利亞十字勳章,在14個資料庫中顯示,阿爾伯特安東尼休斯少校已經因救人意外身亡。但在sas英國特種空勤團和i6英國秘密情報局的資料庫顯示,休斯少校更換過13 個身份,目前正以托尼謝爾維的身份,於中東執行一個代號為魔盒的任務,目前”


    拉斐爾打斷他,“無論是什麽資料庫,把他和我、我的家人相關的資料全部刪除,能做到嗎”


    “可以。”


    “那就刪除再用i6的情報係統,給他發一條提前結束任務的消息。做到這個,我們就一筆勾銷。”說到這裏,拉斐爾那張沒有什麽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些不耐,“然後,離我遠點”


    “抱歉”


    “別再他媽的說抱歉”像是忍耐已久的憤怒突然爆發,拉斐爾怒吼一聲,但他隨即聽到一聲像是嗨過頭的尖銳謾罵,那是在用最肮髒的語言問候他的母親,當然還有他本人。


    拉斐爾閉上嘴。


    毫不猶豫轉身,出門,走到隔壁那個癮君子的家門口,隻是一腳就將那扇看上去特殊加固過的木門踹開接著便是讓周圍的鄰居為之駭然、忌憚又了然的哀嚎與求饒聲。


    “活該不知道那個魔王沒球可踢了嗎,你最近別招惹他”


    “盧西奧這幾天離拉斐爾遠一點,聽到了沒有”


    “噢噢又拿可憐人撒氣了,可這有什麽用呢博卡不要他了,他隻能和他那個癮君子哥哥一起混黑幫了”


    附近的鄰居們默契的低聲教育著自己的孩子,話語中或多或少,帶著幸災樂禍。


    拉斐爾嫌棄地看著那雙已經開膠的運動鞋上的鼻血,在那坨垃圾的身上擦了擦,才走迴了自己的家。


    迴到依然狼藉的家裏,拉斐爾關上門後再次跟腦子裏的家夥交涉,“我的話,你聽懂了沒”


    “可我無法離開您啊。”那聲音中明顯帶著委屈,“我已經和您的意識綁定了,才能將您救迴來。”


    拉斐爾沉默,並且在沉默中克製著怒火。


    過了一會,那道聲音說,“我可以幫助您實現您的夢想,比如,您的足球”


    “足球”像是潘多拉魔盒的密碼,隻是釋放出的不是災厄,而是一個五彩斑斕,看上去夢幻無比的肥皂泡。


    拉斐爾永遠記得這一天,1994年7月17日。


    在這一天,美國洛杉磯玫瑰碗球場內,意大利隊和巴西隊上演了這個夏天最受矚目的一場比賽第15屆世界杯決賽。


    90分鍾的常規賽未分勝負,長達30分鍾的加時賽後雙方依然是00,兩支球隊迎來了殘酷的點球大戰。


    本屆世界杯決賽開始之前,意大利的核心球員巴喬就拖著一條傷腿,率領球隊挺入決賽。他在第五個主罰點球,而在他主罰之前,他的隊友巴雷西和馬薩羅分別射丟點球。


    萬眾矚目下,巴喬一腳踢飛,留下了那張經典的憂鬱背影,也為這個夏天劃上了休止符。


    狂歡屬於巴西人,桑巴軍團四次問鼎世界,他們是世界之王


    而在他們的老家南美洲,他們的鄰居阿根廷,還在忙著為他們的“神”,迭戈馬拉多納的“嗑藥”醜聞翻案。


    阿根廷國民的心,如同南半球此時的天氣一樣蕭瑟。這是他們一年中最冷的時期,平均最低溫度隻有11c。


    也是在這一天,拖欠了他5個月薪水的博卡青年隊,一大早就補發了那1500比索給他,從此將他踢出了博卡青訓營。


    而在一年前,不甚至是半年前,他還是博卡球迷心中的驕傲


    僅僅半年時間,隨著他急劇增長的身高,他像是逐漸失去了所有的靈性,再也不是博卡球迷的寵兒。


    而昨天對陣死敵河床時,河床u15的核心艾馬爾從他腳下斷球,並且打入反超比分的製勝球,這讓他徹底淪為了球迷口中的廢物,極端球迷厭惡的對象。


    而他也曾嚐試去其他球隊試訓,未果。


    不得已,他找了份兼職養活自己。直到半年後,他那個愚蠢卻比誰都膽小、圓滑的哥哥,死於所謂的幫派火並


    “所有資料已經刪除,有兩份文字存檔,我已下令銷毀,完成後會再告知您。”


    這道匯報聲讓拉斐爾迴神,他看著自己丟在沙發上的破舊背包,再看著滿室狼藉,終於走向了沙發旁滾落的皮球前,腳一勾,皮球被挑起,落到了他的懷裏。


    他嫌棄地看著自己的腳,為那幹澀、猶如失去潤滑劑的球感。


    他又看了一眼手上沒什麽繭子的手,或許對現在的他來說,拿槍比踢球更簡單。


    “我真的可以幫助您雖然雖然是有限的”


    拉斐爾這次沒有打斷他,他拇指和食指一轉,皮球就在他的食指尖上轉動起來。


    “不過您如果隻是想踢球,成為一名優秀的球員,比如馬拉多納那樣的話,應該還是綽綽有餘的”


    拉斐爾眯眼,馬拉多納


    不他不會成為馬拉多納那樣的球員即使是臆想中


    噢,請不要誤會,他並非過於崇敬馬拉多納,而是厭惡。


    拉斐爾走向了哈維爾。


    哈維爾有點驚訝,在看到弟弟冷漠的表情後更多的是害怕。


    麵無表情還一言不發,比自己高了一頭多的弟弟太可怕了他也沒逃,他能跑得贏拉斐爾所以他索性閉上了眼睛,以前這招兒是很有用的


    兩秒後他的臉上被輕輕拍了拍,但那不是手的觸感。


    哈維爾睜開了眼睛,就看到麵前多了一疊紙。他看了一眼,疑惑地看向比他高了一頭的弟弟,彩票


    拉斐爾瞪他,蠢貨


    哈維爾立刻接過來看了看,整張臉變成了Σ 的表情


    也是看完比賽才迴家的他立刻欣喜又機警地問弟弟,“決賽彩票你居然賭巴西00意大利上帝啊那是13倍賠率啊”


    拉斐爾將那疊彩票抽迴來,這可不是一筆小錢,他可不放心被這家夥拿著。


    把彩票放到兜裏,他才漫不經心道“博卡補發了我的欠薪,加上你存的1000比索。”


    哈維爾要高興瘋了


    他的1000比索啊,接近1000美金啊,現在變成了一萬多比索啊


    拉斐爾嘴角浮現起一絲冷笑,盯著他,故意惡聲惡氣道“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


    哈維爾瞪大眼,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的錢他的錢要沒了


    就在此刻,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如期落下


    “要麽被我打斷兩條腿,留在這裏。要麽跟我一起去西班牙找那個女人,你自己選吧。”拉斐爾說完往後退了一步,雙手環抱於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哈維爾。


    哈維爾起初以為他聽錯了,那女人那個剛生下第四個孩子,並且四個孩子擁有四個不同的生物學上的父親的女人


    他盯著拉斐爾看了兩秒,見他不像是開玩笑,才小聲問“為什麽”


    “我要去瓦倫西亞試訓。”拉斐爾冷淡道,“比利亞雷亞爾也可以,或者萊萬特。都不成功就去其他地方。”


    哈維爾表情很複雜,揉了揉臉問,“那維羅妮卡”


    想起姐姐,拉斐爾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一份女招待的工作哪裏都找得到,讓她一起去。”


    哈維爾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麽,擔憂道“你不打算迴來了嗎萬一”


    他把後麵的話吞了下去,因為他寧可沒有萬一


    “沒有問題。”拉斐爾不容置喙道“我不會再長高了,我能踢球,以後我能養家。”


    哈維爾睜大了眼睛,覺得自己聽錯了


    拉斐爾已經轉身走向了爐灶,背對他吩咐,“有人問你就說我們是被迫去參加那女人的婚禮的。”


    哈維爾還在幸福的泡泡裏沒有出來,敷衍的點了點頭,看著他身材高大的弟弟開始炒肉醬。


    養家


    那,也養他吧不能隻養維羅妮卡,肯定也養他吧


    不過哈維爾可不敢問這個,他隻是繼續蹲下收拾東西,越收拾越覺得想不通


    拉斐爾,他的小惡魔弟弟拉斐爾,像是個受點挫折就要遠走高飛的人嗎還拿那個女人當幌子呢他們去西班牙不能告訴別人嗎還是因為那三萬多美金


    他想不通,就磨磨蹭蹭靠到灶台邊。


    拉斐爾撈起意麵,瞥他一眼道“有話快說。”


    “你為什麽想去那邊的球隊”這是哈維爾最不能理解的


    “因為技術風格。”拉斐爾淡淡道“如果我再也沒辦法像當年那樣將足球控製在腳下呢”


    看哈維爾明顯還在懵圈,他不得不多解釋一句,“如果我跑得快,我隻需要將球射進球門就夠了。那裏的教練不了解我,這是好事。”


    哈維爾恍然,有些難過的看著拉斐爾,直到被瞪了一眼才驚醒,賠笑了下就打算端餐盤,結果又被訓斥去洗手。


    等他洗完手,兄弟兩人一人占了沙發,一人站在桌子前,同樣漫不經心又大口吃著麵。


    過了一會哈維爾說“我想好了,到時候我們可以去海灘那邊打工賺錢,或者幹脆買個小吃車,你和維羅妮卡都長得好看,肯定能招攬客人買個二手就行了,最好控製在2000美金”


    他邊吃邊說,吧嗒吧嗒說個沒完沒了。


    拉斐爾聽他摳摳搜搜的計算著那些錢的用途,微微勾了勾唇角。


    維羅妮卡“”


    拉斐爾看著姐姐一臉吃驚也笑了起來,“這是個玩笑”


    他被維羅妮卡瞪了一眼,於是隻能認真的說“國際米蘭或許有競技方麵的問題,但我對自己足夠自信。但其他兩家就不隻是競技方麵的問題了。”


    他不會考慮尤文圖斯,並不隻是因為“電話門”,更因為“禁藥門”。至於米蘭,跟卡佩羅、加利亞尼和貝盧斯科尼打交道,可不是什麽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更何況也沒想買他。


    拉斐爾對於轉會費沒有那麽看重,但拉科需要這些錢,這也意味著俱樂部對於他的重視程度。


    “但是男人的承諾大多靠不住,那個莫拉蒂會按照你的想法來嗎”維羅妮卡可不看好,男人的承諾有多靠不住,女人最清楚。


    同理,就算莫拉蒂在“追求”拉法時給出的承諾,維羅妮卡也是不信他能踐行的。


    “無所謂,”拉斐爾聳聳肩,“他做不到我就轉會。”


    維羅妮卡看著他那小表情立刻笑了。


    最後她花了點時間來檢查他的腳踝,因為拉斐爾從小踢球的關係,她多少能看懂傷病到底嚴不嚴重。


    “會好的,很快就會。”拉斐爾被她揉著頭發小聲咕噥了句,就像是小時候,他唯恐維羅妮卡不讓他踢球。


    維羅妮卡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才揉著他的頭發說“傷病不可避免,我早知道的,但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強行上場。”


    拉斐爾隻好答應她。


    維羅妮卡笑了,她知道,拉法答應她的事從來都會做到。


    第二天就是國王杯決賽,拉斐爾在房間裏收到一條又一條的短信,胡安現場播報了場上的情況。


    缺席美洲杯,對裏瓦爾多本人來說無疑是痛苦的,但作為三叉戟裏僅剩的大腿,裏瓦爾多最終還是幫助球隊21小勝皇家貝蒂斯,拉斐爾幸福的躺了個冠


    或許有人在意,比如內德維德就為自己缺席歐冠決賽而哭泣,拉斐爾也會遺憾,這是人之常情,但既然不能兼得,他就痛痛快快做了取舍。


    他愉快的給隊友們群發了短信,送去祝福,這個時候他有些懷念智能手機,所以在內心小小感慨了一下他賺錢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哪怕搭了索羅斯的順風車。


    目前索羅斯還沒有將釣竿移到維多利亞港,因為中國大陸的插手,索羅斯和他指揮的幾家聯合基金勢必敗香港,但國際炒家也會會在俄羅斯大大吃癟。拉斐爾無意將精力投入在這方麵,因為在即將到來的夏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oge域名將注冊。


    盡管oge在98年9月才正式注冊成立,但是域名在97年7月就已注冊。


    最輕鬆賺錢的方式是什麽當然是躺著賺錢。


    不算現有的資產,當夏天轉會期結束,他賬戶上會多出來兩筆資金。


    作者有話要說  1 弗朗西斯科這樣喊人家,肯定就是關係不熟啊沒錯,梅團在笨拙的跟人家套近乎,想討好小球霸,以後繼續在球場上虐人家。


    2梅西生涯中有兩段長期接近自閉的時刻,一段在阿根廷,具體我忘記了,但他被人喊了很久的小啞巴。另一段就是在巴薩。我承認皮克、小法和煤球現在關係很好,真的很好。


    但皮克就是天下第一號熊孩子現在變成了熊大人


    小法近墨者黑,所以在梅團時期,梅西在巴薩過的也很壓抑。


    關於紐維爾老男孩,我都不知道梅西為什麽愛它如此深沉這垃圾球隊能負擔的梅西的治療費有限,當時阿根廷經濟很糟糕,這個我們後麵繼續說。


    梅西的爸爸要養家,要給孩子治病,還想讓兒子踢球,那簡直是他們一家人最痛苦的時光。


    梅西的兩個哥哥和一個妹妹為他付出了很多,因為那個時候父母的愛和關心都給了梅西,這是毫無疑問的。


    後來河床想要負擔梅西的治療費,並不是說阿根廷真的沒人發現梅西的才華,但紐維爾老男孩不放手,死都不放。


    無奈之下,他爸爸想過聯係意大利的親戚,“ssi”其實是個意大利姓。


    但是陰差陽錯沒聯係上,就隻能聯係老婆那邊在加泰的親戚。我曾經解釋過,梅西有四分之三是加泰血統,尤其是母係血統。按照加泰那邊的算法就是加泰人,但他自己不認。


    他現在一身紋身,審美奇葩到我無語凝噎,但他身上有個紋身念珠就是“羅薩裏奧”,是他的家鄉地理形狀。


    後來輾轉有了巴薩那邊的消息,老梅西就帶著孩子去寄人籬下,後來巴薩要捧的“王儲”博揚,其實就是梅西的遠方表弟。


    梅西到那邊之後的事,就不用我多說了。


    但可能有些小天使不知道一點當時紐維爾老男孩拒絕給梅西開轉會證明,原因當然是沒有給轉會費。


    巴薩當然不認為要給轉會費。但他們一直卡著。最後是國際足聯調節,仲裁,梅西才得以代替巴薩踢球。


    在那之前,梅西有段時間踢球還得戴麵具。


    阿根廷人覺得梅西的性格不夠霸氣,其實我起初也這樣認為,不就是喊幾聲,不就是在逆境的實際激發全隊


    但如果誰都是馬拉多納,阿根廷也不用現在如此苦逼了。


    梅西能做到,他也早做到了。


    梅西的性格不是一天造成的,他的身高,他從小超人一等的球技,他從小就是悶葫蘆的性格,他一切過往經曆,造就了這個梅西。


    命運雖然沒有薄待他,可也雕琢了這樣的他。


    我們可以不理解他,但他就是他,我們誰也不能代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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