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個巫師,想要知道什麽,也並不需要對方直接開口說話,等到他一直虛弱時候,去他腦袋挖就好了:“攝魂取念!”即使維紮德蘭德也禁止非公職人員使用攝魂取念,但是狼人顯然不維紮德蘭德法律保護範圍內。


    很可惜,這是又一個連見親王,也隻遠遠見過不多幾次狼人,親王住所他根本就不知道。


    德拉科沒殺他,讓他繼續抱著那條腿陰溝裏慘叫,反正這家夥也活不了多久了。帶著塔哈巴塔和魯德拉,鉑金王子繼續下水道裏狩獵著下一個狼人。


    貝拉則地麵上,據她說,她跟著伏地魔時候認識了不少怪物,可以動這些怪物也一起尋找蹤跡。


    這天請假離開霍格沃茲還有哈利·波特,羅恩家裏,他見到了西裏斯·布萊克。


    “教父,晚上好。”


    “真高興看見你長成一個棒小夥了,哈利。”西裏斯走過去,把哈利原本就亂糟糟頭揉得亂。


    哈利微微臉紅,對韋斯萊夫妻客氣打過招唿後,不想聽他們教育,急忙催著西裏斯到了樓上西裏斯住客房裏。


    “為什麽今天忽然想迴家?霍格沃茨遇到糟糕事情了?”哈利匆忙讓西裏斯誤會了。


    哈利遲疑著說:“有件事,本來想聖誕節時候告訴你,但是當時爸爸和媽媽讓我再考慮一下,就沒有告訴你,其實是和我想送給你聖誕禮物有關。”


    “你想給我聖誕禮物?”西裏斯眼睛亮了,“我該告訴你今年聖誕節我還悄悄難受嗎,我小哈利。我還以為你忘記了我聖誕禮物。”西裏斯衝過去再次開始搓揉起了哈利腦袋。


    哈利笑著,還很緊張,因為這個禮物告訴父母後,沒有得到一個字讚揚,好吧!管不是他自己獨自做,但他也自己動手殺了好幾個狼人。


    “禮物……是這個。”


    哈利小心把一個信封遞給了西裏斯。


    西裏斯打開信封,裏邊東西讓他驚訝瞪大了眼睛:“這是……梅林,哈利……我不能收。”雖然從第一眼看到這寶貝摩托開始,西裏斯就夢想著擁有一輛,但他也知道這東西是如何珍惜,實現這個願望難度不是一般大,所以隻能放棄了。但是,他教子,還沒從霍格沃茨畢業十五歲小男孩把他願望實現了,這可真是……讓他驚大於喜,“你是怎麽得到這東西,哈利?”


    哈利局促地悄悄把汗濕手心衣服上抹了抹,才鼓起勇氣說:“對角巷狼人,還有一處廢墟裏狼人,一百多個就可以換了。”


    “呃……我……我……”西裏斯張著嘴巴了半天呆,“我得說……我真不認為你能輕而易舉戰勝一百多個狼人,哈利,你還做了什麽?那個馬爾福家混蛋對你做了什麽?!”


    “混蛋?”哈利錯愕,“德拉科聽到我想換摩托,幫我一起殺狼人,對角巷不夠,他還叫他爹地來,帶我們到另一個地方……”


    實話說,幾年下來,哈利完全沒看出德拉科一家有什麽混蛋地方。


    “他們對你別有所圖,哈利。而這禮物我不能要。”


    哈利笑了一下:“教父,圖我什麽?”


    “我不知道。”西裏斯·布萊克歎了一聲,“但是……他們一家一直很奇怪,從過去就一直想把你父母拉進維紮德蘭德,現又來拉你了……或許我該給鄧布利多校長寫一封信。”


    哈利本來想告訴西裏斯,他想加入兄弟會,但看這樣子,他不可能得到支持,他實很想告訴教父,德拉科,那位王子,不僅對他沒有圖謀,甚至還疏遠他,而德拉科父親,那位一直被長輩們評價為毒蛇王後,根本就從未對他另眼相看過,國王陛下則是為了給德拉科提供鍛煉機會,順道帶上他罷了。


    對自己有圖謀?這種想法實太把自己當迴事了。


    “無論如何,我們隻是想過自己生活,所以,離他們遠點吧,哈利。把摩托也還迴去吧。”西裏斯歎了一口氣說。


    “好,德拉科巴不得我離他遠點……”哈利想笑一下,可是一想起德拉科對他越來越冷淡態度,他連苦笑都扯不出來,但是西裏斯問之前,哈利振作精神問:“教父,您知道哪兒有狼人嗎?”


    “狼人?”西裏斯立刻警惕了起來,“你找狼人幹什麽?”


    哈利再次為西裏斯態度感到猶豫,但是狼人……沒有什麽錯誤,所以他坦然承認:“殺。”


    西裏斯猛站了起來,但終他歎了一口氣又坐迴去了:“我也不知道狼人哪,去找羅恩玩吧。”


    哈利誤會了,解釋著說:“教父,我沒有問題,我可以解決,而且我不是一個人。”


    “哦,那麽……還有誰?”西裏斯忍著暴怒衝動,看著哈利問。


    “葛萊芬多學院六年級巴斯特和七年級瑞克和羅伯特,我們四個人已經成功殺了六個狼人了,應該說我們每個人單獨對上狼人都不是問題,可唯一問題是找不到狼人哪裏?”哈利把這個希望放了西裏斯身上。


    “至少英國沒人狼人了,哈利。而你這個年紀孩子,也是沒辦法通過跨國壁爐。”西裏斯臉陰沉沉,“離開吧,我得要去和你父親談談了。”


    哈利走出房間,門口說:“他們知道,這件事跟你們想要我走向方向不同,但是我想做出自己選擇。”


    “你想做什麽選擇,哈利?!”西裏斯憤怒了,“好吧,很顯然我應該把你當成一個成年人了!我不去找你父母了,我們來談談!”


    哈利迴到房間裏,父母很寵他,所以他敢當著他們麵堅持,可教父……他就像個做錯事孩子一樣站門邊,手捏著拳頭,看著地下。


    “或許我剛才語氣有點不對勁。”西裏斯抓了一下頭,“但是過來,坐過來,哈利。我是真要和你談談,你未來,你想要一個什麽樣未來?”


    “我……”被這麽一問,哈利滿腦子都是德拉科影子,這讓他支支吾吾:“我想去維紮德蘭德,像其他同齡人一樣,不用躲躲藏藏生活。”


    西裏斯深吸了一口氣:“維紮德蘭德,當然,很多巫師都是那麽希望。但是,你知道你父母為什麽要離開維紮德蘭德嗎?”


    哈利搖頭,坐到西裏斯對麵。


    “他們是被趕出來。”西裏斯苦笑,“雖然下令是國王,然而實際上卻並不是他做——艾裏厄斯是個不錯家夥,是那位漂亮王後無法容忍你父母。我聽說你和德拉科·艾裏厄斯·馬爾福相處得不錯,但是盧修斯·馬爾福和我、你父親相處得可一直都很糟糕。”


    這消息一下子讓哈利懵了,他迴想起盧修斯·馬爾福,維紮德蘭德鉑金王後,管不是那麽平易近人人,可是也絕不像是什麽兇惡人,趕走——父母是被趕出來!?


    “為什麽?”


    “因為他們是斯萊特林,我們是葛萊芬多。”西裏斯攤了攤手,“我們那時候,葛萊芬多和斯萊特林可是水火不相容,而且,你曆史課上應該學過吧。那個……神秘人,伏地魔?”


    現霍格沃茲和幾年前已經不同了,不管是葛萊芬多還是斯萊特林,兩個學院學生差不多都來自維紮德蘭德,葛萊芬多和斯萊特林矛盾仍然存,不過可以用另外一句話來概括——中城區和下城區矛盾。


    簡單描述就是:貧富差距。


    對哈利而言,西裏斯表達就是這個意思,因為貧富之間互看不順眼,所以父母被趕出來,那為什麽盧修斯·馬爾福沒把下城區人都趕出來?而且大疑問是哈利很清楚,他家庭可不貧窮。


    “我們那個時候根本沒有維紮德蘭德,艾裏厄斯也還沒出現,所有人都歸魔法部管。而盧修斯·馬爾福是食死徒,我們則是傲羅,那時候……我們是正義。”西裏斯苦笑著,那個時候,他們日子同樣過得艱難,總有人死去,但是雖然有悲哀,樂和信心卻也從來不會離開他們,因為他們是和邪惡作鬥爭。


    哈利有些明白,但多不明白。


    “現斯萊特林並不代表邪惡,但我們仍然必須站對立麵?”


    “這不是現問題,而依舊是過去問題。”西裏斯聳聳肩,“因為過去,我們——包括你父母、我、韋斯萊一家還有其他一些人,我們可是和盧修斯·馬爾福結了很大仇。”


    哈利露出抱歉神色:“對不起,教父,我不知道這些……”實際上他想說是:當我站盧修斯·馬爾福麵前時,鉑金王後才不會關心我這樣小人物是否會因為父母關係心懷怨恨。德拉科家庭,跟自己天差地別,這種懸殊,就像羅恩叫喊“維紮德蘭德討好魔法部”一樣,根本就是個冷笑話,太把自己當盤菜了。


    這讓哈利很挫敗,父母原來和韋斯萊家其實是一樣,沒有什麽分別,而自己表現又不算好,想送教父一份禮物,卻要倚仗德拉科幫助,還以這種條件想加入兄弟會……難怪國王會含糊地拒絕了。


    “我也知道,你去過維紮德蘭德好幾次,而且當時還住王宮裏……但詹姆斯、莉莉和我,從來都沒問過你過得好不好。因為我們知道,沒人會為難你。但是,你可以自己想想,除了那位小王子外,有誰對你熱情嗎?”


    西裏斯話讓哈利分外難堪,是,沒有人對他熱情,連德拉科也絕對談不上熱情,不過德拉科對誰都一樣,熱情這個詞放不到王子身上。不知情自己就這樣去了趕走父母人家裏,還收下了聖誕禮物,不止一次聖誕禮物,連續三年聖誕節他都是到維紮德蘭德過。


    可是,也沒有人對他額外表現出討厭或者逃避態度,他和赫敏一樣,隻是個尋常客人罷了。


    想到這一點哈利說:“您開始說他們對我們別有所圖,可您現也說了,沒有人對我熱情。”


    “別有所圖不止是利益……”西裏斯苦笑著,“那位鉑金王後絕對很樂意看到我們倒黴,隻是艾裏厄斯不願意對我們趕殺絕而已。而你,你就算是去他家做客又怎麽樣?那隻是因為你們還小,馬爾福才沒有阻止。但是……哈利,別再去接近小王子了,就算他願意對你好。但是如果惹怒了那位王後,會有大麻煩——我一直沒對別人這麽說過,但我知道,我們已經失敗了……”


    “既然過去已經過去了,為什麽我就不能……”哈利不甘心地問,又覺得自己這樣說會讓教父難堪。


    “你果然喜歡上了那個小王子?”西裏斯無奈歎息著,“我不想你受到傷害,哈利。我沒有兒子,對我來說,你就是我兒子。”他站起來,摸著哈利亂糟糟頭,“我當然也不希望你看上一個馬爾福,但是你如果能讓一個馬爾福使用你姓氏,那難道不是件讓我開心事嗎?不能是盧修斯·馬爾福,他不會容忍你們一塊。”


    哈利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他和德拉科從來沒有吵過架,突然德拉科就提出分手了,這難道不是因為過去這些……這些無聊事情嗎?近衛軍中就有過去傲羅,不是什麽秘密,隆巴頓一家,據說還是父親把隆巴頓帶進近衛軍,哈利做過一些調查,要知道根本不是問題,隆巴頓也是葛萊芬多,也是傲羅,可現……教父,父母,韋斯萊是不是也把隆巴頓當成叛徒或者別有所圖人?隆巴頓家小子維紮德蘭德活得好好,照樣能夠假期迴到那座城市,去菲爾徹街買東西,和大多數同學一起玩鬧。為什麽自己會被區別出來?不正是因為自家長輩抱著和羅恩一樣想法嗎?


    哈利深深地低下頭,覺得既難堪,又憤怒。


    德拉科是因為長大了,知道了過去事情,所以提出分手,所以拉開距離!


    “我希望你幸福,希望你安全,哈利……”西裏斯不知道哈利表情,隻以為他已經理解了,“放棄吧。”


    韋斯萊夫婦想把哈利留下吃飯,可哈利卻沒跟任何人道別,就用壁爐走了。


    西裏斯卻勸慰著韋斯萊夫婦,說哈利隻是失戀了,心情不好。


    哈利再一次披上隱身衣去找德拉科,很不幸是,德拉科不,他還被斯萊特林小蛇們抓住了。


    德拉科並不知道哈利那悲催少男心,他依然尋找著赫辛,而且已經有了些眉目。


    他終於找到了一個知道吸血鬼親王下落狼人了,而且不需要什麽嚴刑拷打,隻是挖出一直眼球,這家夥就願意說了。


    倫敦古老歌劇院,一百多年前就不再營業轉賣給了某位貴族,除了清潔維護人外,那裏就沒有其他人出入了,似乎一直沒有被主人用起來——那是位於聖瑪麗街薩爾比亞老歌劇院。


    砍下了那顆狼人腦袋,德拉科走出了這狼人下水道裏窩。他看著外邊隻有一半月亮,猶豫了一會,又折迴了狼窩——這地方竟然也有郵筒。


    他用郵筒給布雷斯去了一封信,要他明天找人假扮自己。再如何看不上吸血鬼,但他們畢竟是夜晚貴族,而且那還是以為管理整個倫敦親王,如果德拉科隻是單身一人前往,還是有一定危險。


    德拉科相信自己能夠自保,但他擔心赫辛安危,所以,他寧願曠課一天,白天時候拜訪那些家夥。


    他一邊口袋燒起來了……不,不是燒起來,而是塔哈巴塔口袋裏探出了頭。


    “嘰嘰嘰嘰!”


    “怎麽了?”德拉科皺眉看著小龍。


    倫敦下水道可經不住塔哈巴塔“興奮”,為了不引起麻瓜混亂,德拉科隻能把它一直裝衣兜裏,隻放魯德拉出來幫自己。


    塔哈巴塔想出來,但它尾巴被德拉科綁了衣兜底部,隻好用翅膀上爪子抓住衣兜邊哀叫。


    德拉科拿了一個奧德碎片對著塔哈巴塔搖了搖:“聽話話,這個給你。”


    塔哈巴塔忙縮迴衣兜裏去,裏邊叫著提醒德拉科把奧德碎片給它。


    於是德拉科把奧德碎片塞進去了,還拍了拍兜:“繼續安靜,就還有奧德,否則就把你都給魯德拉。”魯德拉這個時候也過來了,德拉科用“別讓塔哈巴塔看見”眼神,給了魯德拉三塊奧德碎片——聽話孩子總是應該得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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