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翅膀折斷了嗎,赫辛?”


    赫辛疲倦地笑著:“殿下,我從來沒有過翅膀。”


    “那我把我給你。”德拉科吻著他臉頰說。


    “如果滿足了,請拿出來。”赫辛冷眼看著德拉科,純粹是以看陌生人……不,是看著那些被裁判所判了死刑異端目光,來看德拉科。


    當他想逃離這裏時,還有著頑固感情,所以對德拉科下不了手,但是德拉科親手把維係感情摧毀了,比那糟,赫辛沒法把他當陌生人。


    “不。”德拉科搖頭,“還有多,直到把你灌滿……”


    鐵鏈出“咯咯”聲音,赫辛十指全都被泡透了血繃帶包著,但他把鐵鏈抓得緊,顯然對德拉科填不滿*喪失了去迎合想法。


    德拉科握住了赫辛傷痕累累雙手:“我可不認為你是個喜歡自虐人,即使你是個總想著怎麽把自己泡進酒桶酒鬼。”


    “給你個建議。”赫辛沒什麽起伏地說:“滿足以後殺了我,多餘廢話就別說了,你根本不懂愛,從你嘴裏吐出來謊言隻能騙過你自己。”


    “或許吧。”德拉科歎氣,“但如果我一直沒有滿足呢?”


    赫辛看著德拉科樣子帶著輕蔑,很顯然他不相信德拉科對他興趣會持續多久——一個十五歲少年,能夠保持同一種愛好一個月,就算是不錯了。


    但赫辛想錯了,之後四天,除了他極無奈情況下要求去洗手間,德拉科才放他離開床之外。剩下時間裏,他們全部都是床上度過。


    而德拉科也是個極好學生,他已經掌握了赫辛身體上幾乎所有秘密,就算赫辛不願意,也會少年雙手和嘴唇中達到□。


    第四天到了,德拉科終於解開了他手上鎖鏈:“這是很好收藏,我不準備把它們變迴去了。”把鏈子扔枕頭邊,德拉科撫摸著赫辛印滿了青紫痕跡胸口。


    赫辛疲憊到連神智都模糊地步,眼睛雖然睜著,可棕色眼瞳卻對不上焦距。疲憊,還有一絲絲絕望,讓他顯得異常虛弱而缺乏生氣,好像突然老了幾十歲。


    “真希望能成功……”德拉科赫辛肩膀上咬著,留下痕跡但是不會出血,“我愛你。”


    赫辛側頭,紛亂卷落到臉上,他連伸手撥開頭力氣都做不出來,眼睛一閉,根本不意德拉科,就這麽昏睡了過去。


    德拉科就像這些天做那樣,把赫辛從床上抱起來,抱進浴室。幫他清洗身體,按摩酸疼肌肉。


    當赫辛被泡熱水裏昏睡時候,德拉科換好了床單和幹淨被子,之後用毛毯將他抱迴幹淨舒適床上。


    明天就要迴學校了,實際上德拉科應該今天就迴去,但他寧肯冒著明天一大早風雪迴霍格沃茲,也想赫辛身邊多留一晚,而且他得離開前安排好剩下事情。他不會讓赫辛離開蒲福穀莊園,每個周末,他可以迴來陪赫辛,但他走後,至少得確保赫辛無法離開,以及能得到充分照顧。


    德拉科摸著赫辛額頭,熱水澡顯然讓他很放鬆和舒適,現他表情安適了許多:“睡吧……夢裏夢到我,就算是噩夢……”


    柔軟羽絨枕頭讓赫辛深陷其中,幹淨蓬鬆長卷把他側臉勾勒得柔和英俊,挺直鼻梁和有力下頜還凸顯著騎士傲骨,但隆起眉心和上眼瞼增加細紋,仍然賦予了他溫柔成熟魅力。


    短短四天,赫辛肩膀和手臂上肌肉就減少了,陷枕頭和被子裏,這位騎士團團長竟然給了德拉科憔悴感覺。


    把赫辛困蒲福穀莊園並不難,德拉科盤算著他可以用手段——爹地曾經被裁判所魔法陣困住過,這些年就沒放棄過研究魔法陣,研究成功魔法陣中,就有一種恰恰可以給德拉科用。


    這種魔法陣,隻對特定人群有限製效果,而其他所有人和生物都能暢行無阻,特定人群專指教廷騎士。


    出於可知原因,德拉科早就記住了這種魔法陣所需材料和繪製方法,對他來說,一點也不困難,隻需要花費一個小時就可以了。


    到時候,除非有人進入有保護咒莊園,破壞城堡魔法陣,否則赫辛絕對出不去。


    把赫辛留莊園問題解決了,下一個問題讓德拉科犯了難。


    他不可能放任何人進來,也就是說隻能讓小精靈來照顧赫辛,因為有了自己領地,領地上有房子,鉑金王後特地給了德拉科一個小精靈。德拉科不擔心小精靈會去告密,現他才是主人,他命令是第一位,但他擔心父親或者爹地會來蒲福穀莊園旁邊領地,到時候,沒有小精靈一定會引起注意。


    如果能多一個小精靈就好了……


    德拉科甚至考慮過是否去某些貴族家裏打秋風,暗示他們“進貢”一個小精靈?但終他忍住了,這樣做不一定能夠得償所願,而且還搞壞了他自己名聲,重要是消息必定會傳到他雙親耳朵裏,得不償失……


    那該怎麽辦?


    那麽問題就隻能迴到原點了——找父親再要一個小精靈。那麽用什麽借口呢?


    德拉科開學,為了培養小王子獨立精神,從德拉克十三歲起,盧修斯就不再去車站送他了。所以,盧修斯收到德拉科來信時候,已經是開學兩天之後了。


    德拉科說想要他領地裏建一個溫室,一個小精靈不太夠,還想要一個。


    是自己兒子需要,盧修斯隻是略看了一眼,就毫不猶豫對比利說再調派過去一個小精靈了。


    隔天,德拉科抱著書正走向教室,一個小精靈忽然跳出來對他說:“尊敬殿下,有一個自稱是您小精靈,請求來見您,他說他有非常緊急事情。”


    “讓他過來。”德拉科看了一下時間,他總是習慣提前趕到教室,現距離上課還有半個小時。


    不一會,被德拉科留蒲福穀城堡裏小精靈就來了,他小心而焦急樣子,促使德拉科第一時間就用了一個靜音咒。


    “德拉科主人,赫辛先生意圖自殺,被我們現製止了。”這個小精靈叫拉波,是盧修斯派來第二個小精靈,現正一臉緊張看著德拉科。


    德拉科驚愕瞪大了眼睛,甚至有瞬間慌亂,他沒想到,赫辛竟然會想到要去自殺。


    “他怎麽樣……他……傷得重嗎?”


    “赫辛先生沒有受傷……”小精靈一臉為難,似乎有什麽話沒法說出口。


    “不許隱瞞,還有什麽事。”德拉科雖然鬆了一口氣,但小精靈表情讓他立刻掛心了起來。


    小精靈交叉著骨節粗大手指,小心地說:“先生照舊不吃任何東西,甚至連水都不願意喝,我們放到他麵前所有食物,他都不碰。”


    德拉科眉皺了起來,他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還會過去,你們準備好水和食物。”


    小精靈怯怯地問:“我們可以拿走赫辛先生武器嗎?”


    “拿走吧。”德拉科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就點頭了,“畢竟紅藥也不是萬能。”德拉科可不希望赫辛身上生無法挽迴悲劇。


    小精靈鞠躬,離開了。


    德拉科卻還原地思考著,他不能繼續留學校了——這主意四年級時就已經有了。霍格沃茨所教授內容早就無法滿足他了,這裏社交他也學習得差不多了。


    而且,既然普通巫師等級考試和特技巫師等級考試考試規則已經改變,那麽或許,現不需要等到這個學期結束,他就能離開這裏。


    德拉科步朝前走,卻徑直走過教室,根本沒有進去。


    另一邊某間辦公室門口,站著很多六、七年級巫師,他們等著辦公室開門,好遞交本月參加兩個等級巫師考試申請。


    普通巫師等級考試現改成每月一次,年滿十四歲都可參加,或者如果有對上次分數不滿意人,也可以重複參考。


    特級巫師等級考試則改成了兩月一次,普通巫師等級考試達到一定分數都可以參加。


    而霍格沃茨規定,隻要特級巫師等級考試達到一定分數,就可以申請跳級,甚至提前畢業。


    德拉科普通巫師等級考試已經過了,特級他有能力,但一直沒有去報名。因為他也知道,這是他父親給他後幾年清閑和玩樂,所以就算學不到什麽,也很珍惜霍格沃茨時間。但是現不了,現有值得他珍惜和爭取寶物……


    當他出現這時,高年級學長、學姐們都笑著對他點頭,誰也沒想到德拉科是來報名特級巫師等級考試。


    但結果……德拉科就站他們後邊加入了排隊行列。


    六年級阿爾克·布魯姆就隊列第一個,剛開始他還沒看到德拉科,有人提醒他看後麵,他一扭頭:


    “德拉科?”


    “你好,阿爾克。”德拉科笑了笑,對他點了點頭。


    阿爾克微笑,剛剛還想要問話,現卻被他死死封嘴裏了。木訥小子也成長起來了,不會把自己淺薄無知再掛出來給人看——他今天也是來報名參加特級巫師等級考試,但不過是來試試水,體驗一下難度和考試氛圍,其他六年級也大致如此。他們都很明白以自己能力,參加考試不至於得到一個不及格,但也不會太好。


    而明年,七年級時候,才是正式特級巫師等級考試。畢業時候,阿爾克對自己未來規劃是進入研究院。


    應該說,站這人都是如此打算,成績差一點學生甚至都不會參加特級巫師等級考試,因為特級考試筆試比過去難度大太多了,就像字麵上意思,這真是特級巫師和普通巫師區別。


    而連他,過去被叫做鄉下佬人都可以來考試,王子當然也可以比任何人都早來參加。


    阿爾克沒有問,其他學生可好奇死了,可是他們跟德拉科關係可沒有這麽親近,隻好詢問身旁人,離辦公室開門還有一會,立即就有人離開了這裏,沒過多久,本來冷清這一角落,就被各種路過,各種來此早讀學生圍起來了……


    可雖然每個人視線都這裏集中,德拉科卻仿佛突然變得遲鈍起來,並沒注意到這點一樣,他隻是站那,安安靜靜仿佛普通學生一樣等待著報名。


    終於辦公室開門了,一次進去三個學生。教授們動作也,大概十幾分鍾後,就輪到了德拉科。


    他一進去,外麵純粹來圍觀學生們就各自表情不一地散開了,有吃驚,有帶著嘲諷。


    不過德拉科看不到,就算看得到他也不會關心。這裏登記巫師教授其實是維紮德蘭德派駐工作人員。


    看見德拉科頓時一陣愕然,但德拉科很自然自己把申請表拿過來寫好了,遞教授手裏。


    教授謹慎地看了一下,沒有什麽問題,但還是問了一句:“陛下知道嗎?”


    “我今天會給他們去信。”德拉科迴答。


    教授點點頭,就把德拉科申請表放到了所有表格裏去了。


    德拉科轉身離開,他準備迴宿舍,然後就按照對這個教授說,直接給家裏寫信。


    當盧修斯看過德拉科信後,把信遞給了盧政勳,一看完,盧政勳就問:“他想提早畢業?”


    盧修斯轉著他戒指,眉毛挑著:“看來是。”


    盧政勳歪著眉毛想了一會,納悶地說:“怎麽有領地這麽刺激?”


    “可能……不是因為領地。”盧修斯還轉戒指,“有什麽不對勁。”


    盧政勳笑起來:“這個年紀每個孩子都急著想當大人,沒什麽,他想考就考,我早就覺得沒必要霍格沃茲浪費那麽多時間。”


    “嗯,我也同意。”對於德拉科提早畢業這點,盧修斯並沒有意見。盧修斯坐沙上,從果盤裏拿了一個草莓,“可是,父母總是好奇子女小秘密……”


    “你要到費內斯堡去?”盧政勳咬著蛋卷問。


    “我去話,一定什麽也看不到,而且我留不了太長時間。”盧修斯吃了第二顆草莓,“你說……德拉科是否需要一個管家?不是小精靈,而是貴族、長輩。”


    “德拉科會反抗!”盧政勳甩了一下蛋卷,渣子到處飛,他抖抖衣服說:“能管得住他沒法弄去費內斯堡,弄管不住去沒用。”


    “為什麽要說能管住他不能去費內斯堡呢?”盧修斯捏著草莓指尖上轉動,突然,他很有馬爾福風格笑了,“讓貝拉去怎麽樣?”


    盧政勳大笑:“好!就貝拉,其他人要麽得做事,要麽就是沒做事沒資曆德拉科麵前隻有唯唯諾諾份,還真就隻有貝拉。”


    盧修斯也滿意笑了……


    這天傍晚五點多,德拉科就離開了霍格沃茲,管有規定學生不能擅自離校,但隱身衣加上一大群可以幫他打掩護跟班,離開霍格沃茲範圍立即幻影移行到蒲福穀莊園城堡大廳裏,這裏天剛黑,但雪下得很大。


    德拉科到了莊園城堡,城堡沒有電燈,視線所及,一切都是暗沉沉。


    小精靈湯姆第一時間出現德拉科麵前:


    “主人,您迴來了,有什麽吩咐嗎?”


    “赫辛怎麽樣了?”德拉科很幹脆問。


    小精靈躬身前方引路,擔憂地說:“赫辛先生一直沒有吃東西,他酒窖裏,那裏沒有壁爐,我們想說服他請他到暖和地方,可是他不願意,一直下麵。”


    “酒窖?”德拉科皺眉,“準備好晚飯,不要太油膩。”說完,德拉科向地窖走去。


    接近零度地下酒窖裏,赫辛光腳套著雙皮靴,穿著薄襯衣和單褲坐石磚地麵,背靠著一個酒桶,旁邊貼牆酒架上已經被拿空了兩格,手邊一堆喝空酒瓶,臉色紅得十分糟糕。


    “迴去吃點東西吧,赫辛?”德拉科看著赫辛無奈歎氣。


    赫辛看他一眼,順著酒桶倒地上,散亂頭把臉都遮住了。


    “我知道我是個混蛋,你應該也知道……”德拉科歎氣,“那麽你想給我一個強迫你機會嗎?”


    喝醉赫辛根本毫無反應,躺冰冷地上,除了臉色之外,他身上皮膚都凍得青了,如果不是臉色和唿吸噴出白汽,簡直如同一具屍體。


    “我當做這是你邀請了。”德拉科走了過去準備把赫辛抱出去。


    可當他單膝跪地俯身時,一把匕雪亮刀刃貼到了他下巴下麵,赫辛姿勢幾乎沒有絲毫改變,就隻有胳膊無聲無息如閃電捏著匕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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