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盧政勳隻是親吻,不停地親吻他,從額頭到嘴唇,從脖子到腿,卻不拉開他腿,落到他身上所有觸摸和親吻都是溫柔。


    盧修斯緊繃身體終於漸漸放鬆了下來,他看著盧政勳,抬手撫摸著盧政勳頭發:“後悔愛上我了嗎?”


    “絕不。”


    哪怕從愛上盧修斯以後,幾次被折磨得恨不得把他撕碎吃下肚子,可盧政勳當然不會後悔,這可是盧修斯,不能愛他,就隻能恨他,但永遠不會後悔。


    “你如果敢說後悔,我就立刻把你踹下去。”盧修斯輕聲笑了一下,“你讓一個馬爾福比愛自己,還要愛你……你要和我一起活過五百年……”盧修斯聲音越來越低,後抓著盧政勳頭發睡著了。


    他已經連續幾天隻是短暫地睡過幾小時,夜晚那根本不叫睡,如此容易睡著很正常,可這個一年多,將近兩年裏安心睡眠,一大早就被盧政勳打斷了。


    “盧修斯……寶貝?醒醒。”


    盧修斯眉頭皺了一下,轉身,把自己縮成一團,換句話說,也就是整個人都縮進被子裏。


    盧政勳鬆了口氣,確實如他所想,這個世界魔法沒有把他一千年壽命扣光威力,隻把盧修斯幾十年扣減了就算是很牛掰了。


    他躺旁邊看著盧修斯睡到中午,盧修斯有醒跡象時,把那魔藥倒進了馬桶,斯內普說那是變心就shi藥,鑒於斯內普有前科,盧政勳本來就不打算給盧修斯和自己喝,天知道喝下去會不會變成兩頭草泥馬~~~


    當盧修斯從被子裏露出眼睛時,看到是祖母綠和粉水晶做薔薇花胸針。


    盧修斯把胸針拿了過來,瞬間已經想好了應該配什麽袍子,但他忽然有一點遺憾:“盧……下次想想做袖扣如何?”


    盧政勳把他連人帶被子抱住問:“什麽樣?看來我以後可以兼職做首飾匠。”


    “和其他首飾配套。”盧修斯坐他腿上,兩條胳膊從被子裏探出來勾著他脖子,輕輕啜了一下盧政勳嘴唇,“不過那些都是之後事情,謝謝你今天禮物。對了,早晨時候,你好像叫過我,什麽事?”


    “你做夢。”盧政勳睜眼說瞎話。


    盧修斯眨了眨眼幹脆把眼睛閉上:“那就讓我再做一會夢……”


    盧政勳笑得胸膛都震,把盧修斯端著朝外走。


    “嗯?”盧修斯睜開一隻眼睛,“為什麽要出去?”


    “哦~”盧政勳走出臥室,卻沒沿著走廊左轉或者右轉,居然直接跳出窗,抱著盧修斯玩了一把高空墜物——


    要落地了才展開翅膀。


    盧修斯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隻感覺到狂風猛吹,然後他們就落地了,盧修斯隻是愣神著,雙手握著胸針,眼睛瞪著盧政勳。


    盧政勳連閃帶跑,幾下就到了睡蓮溫室,進去把被子一扔,舉起盧修斯……


    “蒸熏爐!”盧修斯條件反射雙手抱住盧政勳腦袋。


    但盧政勳已經做出了“拋”動作,盧修斯朝著溫泉落下去,還扯著兇手腦袋,兩個人就像串藤瓜,一塊裹著滾進了溫泉。


    這跟丟盧修斯進去想法有些差異,盧政勳再次為自己沒有近戰身手感到遺憾,但他一滾進水裏,就抓住盧修斯,鼓著腮幫子吻過去——這是他報複,報複盧修斯竟然想把他一個人扔這!


    盧修斯被嚇得嗆了一口水,但盧政勳已經吻過來了,他咳嗽了一下,含住了盧政勳探進來舌頭,用自己舌頭卷住,向自己口中吸吮。


    水溫加速了血液流速,一秒,或者兩秒後,盧政勳踩到溫泉底部細沙,站穩,讓盧修斯頭部露出水麵,被他們砸碎睡蓮花瓣頂盧修斯頭頂。


    “我……唔……我把胸針弄掉了……”盧修斯重抱住盧政勳,才發覺了自己手裏少了點什麽。


    “晚點我找。”盧政勳唿吸已經加重了,放盧修斯身上手心比溫泉還燙人。


    盧修斯輕哼了一聲,算是認同了盧政勳話,接著他又加了一句:“別太重……”


    “說你愛我。”


    盧政勳意思還帶著威脅,鉑金貴族不說話,他就要哼哼~!


    “我討厭你。”盧修斯輕咬了一下他嘴唇。


    盧政勳捏了一下水裏某個地方:“說你愛我。”


    “我討厭你。”盧修斯呻|吟了一下,整個人軟了盧政勳懷裏。


    “挑釁我?”盧政勳壞笑起來:“寶貝,你太配合了!”說著,他就弄掉了盧修斯泡濕睡衣,開始享用“早餐”。


    “輕點……今天輕點……”盧修斯他耳邊喘著。


    “好”這個字,盧政勳都是很艱難才找到自己嘴巴得空時說。


    當盧政勳進來時候,盧修斯必須踮起腳尖,盧政勳動作時候就是將他一下一下向上頂。這動作讓盧修斯恍惚了一下,他小聲嗚咽抱緊了盧政勳:“盧……換個……姿勢……盧……”


    盧政勳就這麽架起他腿,抱著走上岸,滾進了池邊水床上。


    盧修斯慢慢重放鬆,兩條腿勾了盧政勳腰上。


    ……


    過去盧政勳對盧修斯還算正常,就算緊張,也大多情有可原。但是到了現,他片刻都不能容忍和盧修斯分開,每時每刻都和他黏一塊。用心理學來說話,魔道有病。


    小教堂地方已經選擇好,書房旁邊。但是還沒開始建,畢竟現才剛剛正式簽約。不過教廷已經把玫瑰念珠、十字架、裝得像是聖器珠寶等等送來了。本來要求盧政勳自己去接受,但是他卻拽著盧修斯去,結果原本還想再和天使“親近”一下主教,看著幾乎黏一起兩人,隻能悲哀捏著羽毛歎息。  而教廷一直要求身體檢查,已經從教廷單獨安排人手,變成了教廷和維紮德蘭德兩方各出一位醫生/治療師,並且“王後”陛下必須場……前一個條件是盧修斯提,他絕不放心把盧政勳就那麽無防備擺教廷人員麵前。後一個條件則是盧政勳提,他眼睛總是追尋著盧修斯,容不下其他人。  哪怕盧修斯陪伴他時候比陪德拉科時間多,盧政勳還是不滿足,狀況持續到和談結束也未緩解。  有時候盧修斯都能從盧政勳臉上看出他對他自己厭煩,不合理,不應該,但他就是不願意看不見鉑金貴族,這樣情況,導致盧修斯懷疑假如自己離開,盧政勳會不會發瘋真把要塞摧毀或者做點其他什麽滅絕事出來。  第一場大雪落下時,教廷送迴了範格魯維從盧政勳身上拿走東西,婚戒,還有他不能反抗隻能順從時被摘走另外兩枚戒指。


    盧修斯吻著那枚結婚戒指,不看盧政勳:“終於迴來了……”


    盧政勳頓時不滿:“這話應該對我說!”


    “對你說完了。”盧修斯看了他一眼,“它重要。”


    盧政勳把戒指搶過來戴上,然後就拉長臉坐那,瞪著盧修斯,一直瞪,猛瞪。


    “我愛你,笨蛋……”盧修斯眉毛揚起,聲音溫柔,但卻兇狠咬了一下盧政勳嘴唇。


    空氣正變得越來越熱烈,“嘰嘰嘰嘰”叫聲裏,塔哈巴塔很勇猛地撞進屋裏,從盧政勳袍袖那鑽進去,往衣服裏麵爬。


    盧政勳繃著臉,拖著它尾巴把它拽出來甩到一邊牆上,還砸得“啪”一聲,魯德拉正好停窗口,看到發出了一陣似乎是冷笑聲音。


    盧修斯笑出了聲:“你寵物……和你真像。”


    可是當他們魯德拉小小藍藍身後看到德拉科時,兩人都瘋了!德拉科怎麽飛外麵去了!?


    盧修斯用速度站了起來,甚至還不小心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他扶著椅子,剛一站穩,就立刻朝外跑去。


    盧政勳直接閃到窗口,手剛撐上窗沿還沒翻出去,一個比他和盧修斯都身影從筆直牆壁上彈出,用堪比殺星敏捷身手把德拉科抱住,然後輕鬆地下落。


    盧政勳忙飛著追下去,直到看到赫辛平穩落地才鬆了口氣:“赫辛,謝謝。”


    教廷要塞有兩個主要負責人,騎士就是赫辛,另外一個負責人則是安提諾裏主教——現隻是個神父了,一方麵表現了教廷重視和誠意,另一方麵恐怕也是安提諾裏自己想法,用安提諾裏說法,羅馬他要照顧人太多了,這隻用負責一個,無比幸福。


    除了一些敏感地方,基本赫辛和安提諾裏神父行動都是自由,反正不管他們哪,或者幹什麽,都逃不過小精靈眼睛。


    盧政勳外出很少,這讓赫辛工作也變得……十分無聊起來,他麵癱著說:“不用感謝,我需要找點事情做。”


    德拉科還想飛。陪著他玩塔哈巴塔和魯德拉打架,把小精靈給打暈了,撒野小王子就跑出來了,兩條小龍不知道輕重,還追逐得很高興。


    盧政勳拍了兒子後腦勺一下,打掉一片絨絨小羽毛:“你是看見赫辛都無聊得做不出表情了,所以才給他解決煩惱嗎?”


    赫辛臉癱瘓了:“看不下去我臉,你可以對我說,elysiel!”


    這個冗長名字是教皇死壓給盧政勳,範格魯維叫esiel肯定不能用,於是就從elys整出了這麽長名。


    當盧政勳從郵箱收到教皇寄給他信,看到他名字居然從“znieishangliang”變成了“elysiel”後,朝天豎了好幾次中指。


    教皇居然用了郵箱,被改改名字對比下似乎也沒什麽好奇怪了。


    看著赫辛,盧政勳應騎士要求說:“赫辛,你麵癱得真難看。”


    赫辛低聲磨牙:“別以為你是天使我就不敢打你。”


    盧政勳迴擊:“你不敢打我是因為你打不過我。”


    德拉科很高興,咯咯咯地笑著拍手。


    氣氛漸漸狂熱中,盧修斯跑下樓來了。


    鉑金貴族把德拉科拉了過去,沒什麽誠意地說:“謝謝。”外人麵前,他是不會訓斥孩子。


    盧政勳扭頭問盧修斯:“赫辛麵癱很久了,你不覺得難看嗎?”


    “我覺得,赫辛先生非常英俊,那是一種冷酷俊美。”盧修斯給了盧政勳一個迷人微笑。


    赫辛臉皮子為這“讚美”狂抽了兩下,剛想往後跳,醋飆elysiel甩開六翼,氣勢煞人地逼近用近身魔法拍上他了!


    能看到這一角落眾守衛們齊齊發出一聲“噢”!


    盧修斯對著越打越遠兩個人擺擺手,拽著德拉科離開了。


    走到一個看不到他們位置,他對德拉科說:“你做錯了事,德拉科,我們說過,沒有我或者你爹地和你一起時候,你不能自己飛行。”


    三歲德拉科眨了眨眼,很幹脆迴答:“沒說過。”


    盧修斯皺眉,一把將德拉科抱了起來:“那樣話,我不得不把你翅膀綁起來,等到你擁有足夠穩定記憶力時候,再把它們放下來。比利!拿繩子來!”


    “不!不要!不要綁!”


    比利拿來了繩子,盧修斯把哭鬧德拉科放了地上。


    “不要綁!不要綁!”德拉科還尖叫。


    “停止尖叫!德拉科!停止尖叫!”盧修斯抓著德拉科胳膊,就算這個小東西姓馬爾福,可是年齡讓他和普通孩子沒什麽不同。


    德拉科看著那個繩子,害怕得哭了起來;“父親,我錯了,不要綁。”


    “你不隻做錯了事,你還欺騙了你父親。”盧修斯看著德拉科說,“很顯然,你是記得答應過我和你爹地不能獨自飛行。”


    “我記得我認錯,對不起。”德拉科哭大聲了。


    “你姓馬爾福,你是國王兒子,德拉科。別做和你身份不相符事情,尤其是這種很容易就會被拆穿事情。”盧修斯擦著德拉科眼淚,“我不會捆你翅膀了,但是從明天開始你遊戲時間減半,我要提前為你找一位禮儀教師了。”


    不遠,常青藤包裹立柱後麵,盧政勳探出頭看著這邊。


    赫辛後麵,他衣服被燒出洞,不過教廷會送來,對於他三不五時就被“天使”揍事情,那邊好像十分喜聞樂見。他卷發上還有碎冰渣,不過他早習慣了:


    “不過去?”


    盧政勳搖頭:“我不能總罩著他,這樣他長不大。”


    赫辛抿了一下唇邊小胡須,不以為然:“你們能給他好生活,為什麽不?”


    盧政勳仍舊不錯眼地看著那邊,一臉心疼:“他具備享受一切資格之前,不。”


    “活像不是親生。”赫辛又來拉仇恨了。


    不過這次盧政勳才揍過,沒興趣被挑釁:“用安提諾裏說話路子來說,決定資格不是血液,而是他為人,這老頭確實博學。”


    被血液決定了人生赫辛翻倒常青藤咯人枝葉間,望著天空鄙視道:“也就能騙騙你。”


    “他不是樞機嗎?還是教皇副手,騙人很多吧?我智商有人墊底。”盧政勳得意地走了出去,德拉科被帶走了,盧修斯獨自站那。


    赫辛也不乎走遠盧政勳是否能聽到,啐道:“你跟凡人比?真不要臉。”


    隨隨便便揍他跟玩似,連永恆要塞天氣都能控製手中家夥,不管是不是天使,那都絕對不是人!


    正罵著,一道出其不意閃電把赫辛打翻到一邊水池裏,騎士頭頂一顆水葫蘆花站起來破口大罵:“elysiel!你他&#*f‵*@′@*”


    “盧,去安慰德拉科吧。”盧修斯吻了走到身旁盧政勳臉頰,“現小男孩應該很傷心。”


    盧政勳歎氣:“他撒謊,今天我不會管他,塔哈巴塔和魯德拉得管管。”


    “你塔哈巴哈和魯德拉……都是公?”盧修斯好奇問。


    盧政勳窘迫了:“沒有性別。”如果能繁殖,這兩貨簡直不得了了。


    “那把他們交給西弗勒斯吧,多三天,就會乖得像羊羔一樣。”盧修斯聳聳肩,很幹脆說。


    盧政勳搖頭:“我覺得正相反。”塔哈巴塔也好,魯德拉也好,都比小惡魔迪亞波惡劣得多,真給了,斯內普下次見他有九成可能帶炸彈。


    “那麽就交給你處理了。”盧修斯想了想,沒反駁。


    盧政勳解決辦法是把這兩小貨放一個狹小籠子裏,關了一晚上。每當塔哈巴塔碰到魯德拉,或者反過來時候,就能聽到冰火碰一起“呲啦”聲音,以及兩小貨哀叫。


    德拉科也不好過,以至於到了第二天見到兩條小龍,三個小家夥跟難兄難弟一樣結下了深厚……友誼。


    不過看著一起玩三個小東西,盧修斯深深憂鬱了……


    他愛盧政勳沒錯,但是德拉科可千萬別太像盧政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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