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政勳點頭,突然想起什麽:“我讓二號盯著她,一旦她有任何疑似攻擊表現,就地格殺。”


    “我明白。”盧修斯點頭,麵對來曆不明敵人,無論是他還是盧政勳都沒有任何紳士風度意思。


    要塞裏地牢第一次,就這麽給安德莉亞了。


    盧政勳想搬到要塞而沒有告訴給盧修斯原因之一,就是哪怕住了這麽久,但他仍舊不習慣老式城堡。他愛盧修斯,也可以因此惠澤馬爾福家族,但要說對馬爾福家族有什麽感情,那太虛偽了。


    狂熱漸漸歸於平淡之後,城堡缺點仍舊還那,而且盧政勳不方便出門,隻能日複一日地呆裏麵後,這些缺點還有擴大可能:小小窗戶,非自然光照明,哪怕樓上,也能感覺到彷如地下室一般潮濕和陰冷,人工香味讓鼻子非常不舒服,所有這些感覺都很壓抑。


    而要塞,雖然是哥特式建築群,內城甚至也像一個古老城堡,但它牆壁永遠不會讓人覺得被夾住,從內看出窗戶也基本都是大幅落地窗,視野良好,空間廣闊,哪怕因為糟糕終年陰沉天氣,室內光線偏冷,但也不會有粘膩觸感。


    所以,住到要塞是盧政勳一個自私打算,管他用理由不是這個。


    所以,安德莉亞身處地牢,也不是常理陰暗潮濕石頭房間,而是接近現代監獄地方:無縫牆壁和地板,幹淨,除了必須用具外毫無雜物,一道魔法障壁把牢房分成兩個部分。


    雖然衣著破舊,但是坐床邊安德莉亞姿態很悠閑愜意,盧修斯能看得出來,她必定是一位受過良好教育女性。


    鉑金貴族並不是空著手來。除了一直不離手手杖之外,他還帶來了幾件女士巫師袍,一盒小點心,還有一套時下受女性歡迎魔法玩具——能活動娃娃屋,小人們能夠按照指令開墾田地建造房屋,後甚至能建成宏偉城堡,當然,是按比例縮小。


    “請原諒我們待客不周,不請自來客人。”盧修斯坐椅子上,對安德莉亞禮貌笑著。


    安德莉亞側頭,對障壁那一側盧修斯微笑,不是第一次見時好像鄉下無知少女微笑,而是優雅和含蓄:


    “隻要是您來盤問,就是很好招待了,有過前一天遭遇,這會,讓我以為做美夢。”


    “盧其實是一位非常好客與熱情主人,所以,請原諒我失禮,但是我覺得您應該承認,曾經噩夢,實是您自找。”盧修斯聳聳肩,有禮並不表示他要和一個陌生女人一塊數落自己伴侶。


    “fine!”安德莉亞翻了個白眼,剛剛高雅一瞬間又不見了,“我知道現要求自由是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我用身體居然是那個叫艾裏厄斯混賬武器!我要是早知道,讓我下地獄我也不會留下,現,你們到底要拿我怎麽辦?”


    這麽就換了一副麵孔,盧修斯當然不認為這是對方真無計可施惱羞成怒了,她隻不過是試探而已。


    不過她再怎麽使用手段又能如何呢?絕對力量麵前,一切手段都隻是笑話而已。


    “要把您怎麽辦決定權,其實並不我們手中,安德莉亞女士。我和盧都是喜愛公平交易人,您之前擺出模樣,得到了現這間‘客房’,您之後是生存,毀滅,又或者永遠成為這裏住客,也要看您是否能拿出相應報酬。”


    盧修斯話裏某個詞,讓安德莉亞瞳孔細微地縮了一下。


    她走到障壁前,她能走到,離盧修斯近距離:


    “我知道這裏守衛是煉金產物,但他們顯然還不夠得到我所得到,來自‘主人’重視,我……或者說這身體,對他很重要,我知道原因。”


    安德莉亞笑得囂張無比:“我是異端,教廷從沒放棄對我追捕,能夠如此輝煌,這副身體功不可沒,我得到它時候,它是純粹魔力,我隻挖掘出一點點來用,就能讓追捕天使變成禿毛鳥,這樣力量,你們一定很迫切想找迴。”


    “您能輕易讓天使變成禿毛鳥,盧卻能輕易殺了您,而且……可能不止一次。”盧修斯挑眉微笑著,“向您透露一點,盧對於您現狀況非常……厭煩,因為他是個討厭麻煩人,他傾向於徹徹底底把您殺掉,那樣就沒有任何麻煩了。我今天來,完全是出於我自己好奇,我很想看看他武器到底是什麽樣。而如果您讓我也厭煩了……”


    昨晚,和盧政勳真正麵對麵,短暫那幾分鍾時間,安德莉亞就已經感覺到了盧政勳煩躁情緒,和對她不屑一顧。


    此之前,她絕對想不到有人會這樣看待她——一件物品,而且還是不怎麽重要物品,但是這樣強悍魔法,明明不可能被輕視……


    守衛們不如她,但守衛們聽話到了攻擊節奏都能保持一致地步,把她幾百年攢下來自信一輪齊射擊潰。是,沒有了她這副身體魔法,那位“主人”還有其他魔法,她不是唯一選擇。


    不太甘心,安德莉亞高高地抬著頭,用看跪她腳下奴仆一樣目光看著盧修斯:“可我明明已經決定,要打敗他,從他那把你搶過來。”


    “你搶不過,安德莉亞。”盧修斯也很幹脆拋棄了敬稱,“我是他。”


    安德莉亞站那,劇烈內心讓她沒有再去變換自己展現出各種,這讓盧修斯得以看出,不管這家夥遭遇過什麽又做過什麽,她本來出身應該是相當有地位,那陰霾眼神能輻射出一個完整畫麵。


    “而且,你認為我是一個會安心於被搶來搶去人嗎,安德莉亞?我願意自己選擇。”想要就搶來,她和伏地魔可真是相似啊。盧修斯早就已經過了對這樣強者產生崇拜年紀,雖然盧政勳現也是強權政治□者,但是,盧政勳至少知道,想要讓地位穩固,該給手下人甜頭。


    不過發瘋了伏地魔和眼前這位安德莉亞,很顯然還處於隻要我強,就可以無法無天幼稚階段。


    “別再昂著你那高傲頭了,你敗了,就和曾經敗你手下人一樣,此刻擺你麵前選擇,也和曾經那些失敗者麵對你時選擇一樣,要麽死亡,要麽臣服。”


    安德莉亞發現她唿吸有點急促,她控製了一下,又如盧修斯剛到地牢見到時一樣,優雅了起來:


    “隻有王,才能讓我臣服——不要說什麽無冕之王,戴不上王冠人,無論說多少都隻是缺少勇氣懦夫而已。”


    “真遺憾……看來我是看不到盧武器到底是什麽樣了,原本他說那是一頭很漂亮小火龍。”但盧修斯沒有和她提什麽王或者不是王,他站了起來,有點遺憾嘀咕著。麻瓜王不是也戴著王冠嗎?她為什麽不去舔那些國王或者女王靴子?


    “是你……”安德莉亞忽然沒頭沒腦地說:“是你不願意,對,不是艾裏厄斯決定一切,而是你……與其讓他力量變成所有人都可以分享東西,不如獨自占有?”


    “我確實一直都是這麽想,我希望這唯一隻馬爾福家血脈裏流傳下去。”盧修斯並沒反駁,他很自然點頭,“但是,盧不願意。而且,我想你並不清楚,這力量已經巫師界上層擴散開了。或許此刻那些人相對於盧來說,還隻是無比弱小家夥,但是誰知道未來他們會變成什麽樣呢?”


    安德莉亞忽然笑起來:“你比我聰明。”


    “看來你改變主意了。”盧修斯挑眉看著她。


    “我絕對不會叫他主人!”安德莉亞固執道:“除非他從裏子到麵子都成為一位君王。”


    “那我給你賜個名,叫笨鵝好了,什麽時候你叫他主人,什麽時候允許你叫迴本名。”盧修斯聳聳肩,接著,他並沒去找那個他口中已經厭煩了案牘工作盧政勳,而是無視安德莉亞那雙憤怒大眼睛,坐迴了椅子上,“那麽,說說,你到底是怎麽得到這具身體?”


    安德莉亞因為“笨鵝”名字又不合作了,走迴床邊坐下,看來隱身狀態二號還是給了她很大壓力,沒敢動武。


    盧修斯挑眉,倒是並不介意對方賭氣,畢竟不管怎麽選擇,傲氣還,這也讓盧修斯忽然有了一個主意:“笨鵝,我決定要給你換一個房間,換一個工作。”


    安德莉亞“叱”一聲,連頭都懶得轉。


    “看來你同意了。”盧修斯滿意點點頭,再次站了起來,“一號,進來幫笨鵝搬家。”


    安德莉亞工作有製服,黑色衣裙,白色花邊,她穿很合適,合適到相信她隻要要塞裏以這副打扮出現,那一天之內巫師們都會知道,這個狂妄無腦女巫挑釁後第三天,成了永恆要塞唯一女仆。


    不過,鉑金貴族還是為這位上任女仆閣下留了一些顏麵,至少沒她脖子上掛一個“笨鵝”牌子。


    這天早上,笨鵝·安德莉亞拿著一塊髒兮兮抹布,用討債表情兄弟會總部大堂裏,擦地板。


    曾把她屍體送去給盧政勳普羅特洛一走進大堂,看清那位女仆樣貌,差點沒被嚇得掉頭就跑。


    其實他已經準備要跑了,可是轉身之前被人按住了肩膀。


    “普羅特洛,什麽時候城堡裏竟然有了女仆?而且還很漂亮……”不是所有人都看清了安德莉亞到底長什麽樣,畢竟當時距離很遠,比如現抓住普羅特洛肩膀安德森。


    普羅特洛臉色不太好,看到安德莉亞隻是發泄一樣地低頭猛擦著地板後,他才暗暗鬆了口氣:“你忘記前天發生什麽事了?”


    “前天?那個突然蹦出來女人?是她?”


    普羅特洛扯出個笑臉:“大人不喜歡殺戮,但也不想被誤以為軟弱可欺吧!”


    “不止如此,殺掉一個人很簡單,但是幾天之內讓一個敵人變成仆人……梅林啊,不愧是大人!我再次愛上大人了!”


    “咳!”他們身後,響起了咳嗽聲,兩個貴族立刻轉身,看到了那個站那人……


    “我意思是敬愛!是敬愛!”


    普羅特洛看著安德森努力彌補,笑著躬身行禮:“早,城主。”


    盧修斯站灑滿晨光門外階梯上,從他身後擦過去,裹挾著霧氣幾縷陽光,讓他看起來蒼白得像是細薄白瓷,有著不容人碰觸脆弱和精美。


    貴族們總私下議論,盧修斯·馬爾福這兩年裏,容貌並不是沒有改變,但卻不是來自年紀增長衰老,他改變很細微。比如貴族們奢靡生活帶來下垂眼袋和黑眼圈,比如煙酒造成粗糙皮膚和美容用品掩飾痕跡等等,這些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盧修斯身上。


    這種恩賜,到底來自於上天,抑或是艾裏厄斯,就不得而知了。


    盧修斯瞟了兩個戰戰兢兢小貴族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徑自去自己辦公室了。


    安德莉亞看著他走上樓梯後,才用憤恨口氣咒罵了一句“angel”。


    這位女仆連身體主人到底什麽種族還沒搞清楚,她還當艾裏厄斯就是盧政勳姓來著。


    盧修斯聽見了,竟然少有朝著安德莉亞擠了擠眼睛。不過並沒說什麽,他隻是這邊來了一下,就立刻離開了,今天是他和盧政勳去霍格沃茨日子,那邊也已經收到了鄧布利多肯定答複。


    霍格沃茲校長辦公室裏有一群人——


    盧政勳走出壁爐時差點以為被設伏了,還好,鄧布利多和其他教授們都穿著很正式禮服,笑容也還是有點,除了斯內普。


    看到盧政勳,斯內普就沒一次不跟他比賽看誰拉臉長。


    盧政勳點頭微笑:“鄧布利多校長,很久不見了,教授們也是。”


    側身,左手一抬,極為默契,剛過來盧修斯拉住他手,從壁爐裏站出來。


    “歡迎你,我老朋友,艾裏厄斯。”鄧布利多張開手臂,很熱情給了盧政勳一個擁抱。


    盧政勳現也能一邊想著虛偽,一邊迴應以真誠微笑了:


    “你這麽打招唿,讓我連拿出禮物機會都沒有了。”


    “不,不需要禮物,看到你樂健康,我就非常滿意了。”鄧布利多慈愛看著盧政勳,就像是看著自己孩子。


    “鄧布利多校長,您熱情讓我們受寵若驚。”盧修斯笑眯眯,“但我想教授們都是有工作,讓他們和我們這樣無所事事人就這樣站這裏可不禮貌。”


    從魔藥教授那邊,似乎發出了什麽嗤笑聲音。


    麥格教授說:“兩位先生是霍格沃茲重要客人,如果隻有鄧布利多校長迎接,那就太失禮了,我們準備了紅茶和茶點,請到這邊坐吧。”


    “我想,鄧布利多校長應該已經告訴您了,麥格教授,我們來,並不是為了霍格沃茨沙發和茶點,而是一些私事。當然,可能是關係到霍格沃茨校產私事,這麽說起來,或許確實應該幾位院長也……”盧修斯忽然恍然大悟笑了一下,“那麽,我去享受茶點了,盧,請和幾位商量正事吧。”


    盧政勳一把沒拉住,鉑金貴族就像隻狐狸一樣,從他手裏溜到一邊去了。


    “咳,校長,我知道,索要葛萊芬多寶劍是個無禮請求,但我有理由不得不這麽做,可是原因我不能告訴您。”


    鄧布利多思考了一下:“艾裏厄斯,我是很願意為你找到葛萊芬多寶劍,但是很遺憾,就算是作為霍格沃茨校長,我也不知道寶劍什麽地方。如果你急需,我很願意讓你霍格沃茨裏尋找寶劍。”


    “我自己找?”盧政勳看了一下周圍教授們,這是集體決定,還是鄧布利多故意?


    “請不要誤會,畢竟,葛萊芬多寶劍是一把已經遺失了千年物品,一直一直沒有人知道它什麽地方。” 鄧布利多解釋著。


    斯內普吱聲了:“確實。”


    於是盧政勳徹底明白,這是一個鄧布利多可以用完美無缺借口,不過他也沒指望鄧布利多交出來:


    “好,謝謝,我可以請霍格沃茲小精靈幫忙嗎?”


    “當然,圖書館書也任你取用。因為我也想看到那把寶劍真實模樣。”鄧布利多點點頭,“不過,請注意一下,不要影響到學生們學習。”


    “我會注意,非常感謝。”盧政勳體諒地笑著,跟第一次進霍格沃茲校長室時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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