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盧政勳問:“什麽時候?”


    “一個星期之後。我也一起去聽審,順便把一號二號也帶去,畢竟他們是物證。”


    “威森加摩有兄弟會人嗎?”


    “有,不過近已經越來越少了。”盧修斯點了點頭,緊接著卻是歎氣。


    盧政勳笑:“被趕出來了?你呢?我記得你說過你也是。”


    “同樣被趕出來了。”盧修斯聳聳肩,明顯有點不忿。


    盧政勳爆笑,一邊笑一邊說:“給還沒被趕出來人說,給我鎮定點,別看見我就發抖,丟不起那個人。”


    “狂妄家夥。”盧修斯挑眉,但卻笑。


    盧政勳想了想說:“需要找份工作會員越來越多,讓他們到要塞來吧。”


    “暫時緩一緩好嗎?不要一口氣把所有人都弄起來,一部分一部分分批來。”


    “你決定。”盧政勳忽然問:“魔法部薪水高嗎?”


    “薪水?”盧修斯笑了,很開心那種,“我一條手帕,就是亞瑟·韋斯萊兩個月薪金。”


    盧政勳感歎:“真敗家。”


    “你一塊餅幹足夠他一家吃三天飯。”


    盧政勳忙感歎:“我們真敗家。”說著咬一口餅幹,皺眉嘀咕“這餅幹也不怎麽樣”。


    “那就別吃了,給德拉科省點鮮奶錢。”


    盧政勳保持著塞餅幹動作,含含糊糊地說:“沒有養他錢了?那把他賣了吧!冒充天使應該挺值錢。”


    “……為什麽你越來越混蛋了?”


    盧政勳忙瞪大眼睛,好給盧修斯看他“純潔”大眼睛……


    盧修斯不去看他,繼續吃披薩。


    一個星期後,聽證會召開下午,盧政勳和盧修斯用壁爐來到了魔法部,還沒走到噴泉廣場,他們就被前方等候多時記者群給嚇了一跳。


    從年之後,盧政勳就沒怎麽公開露過麵,兄弟會內部見麵,記者們是無法到場,而近,就是他繼承人慶生宴會上,帶著股血腥味道退場,而當天記者雖然拍到了不少照片,但是沒有能采訪到。


    證實他會出席聽證會後,記者們比魔法部上班人來得還早,為了搶位置,早打過幾場了。


    現,一看到目前受巫師們關注這對,記者們剛準備衝刺——包圍,忽然,他們身後壁爐又亮了起來,一個高大恐怖身影走了出去,大部分記者停住了腳。


    但還沒完,壁爐又亮了,可是亮光之後卻沒有任何東西出現。


    大家紛紛想到兩刀切開狼人那個龍族戰士,唿一下,大部分記者逃到了牆角,準備用遠鏡頭交差了事。


    隻有幾個特別膽大迎了上去。


    一號很沉穩,麵對這麽一群家夥,並沒有揮舞長劍把他們像蒼蠅一樣拍扁,他隻是揮舞盾牌,把他們像蚊子一樣趕開而已……


    “艾裏厄斯先生!艾裏厄斯先生!我隻有一個問題!!拜托您迴答——哇!!!”


    這個記者飛了起來,好像被什麽拎住了後衣領,空中幹蹬了幾下腿以後,盧政勳迴頭掃了一眼,記者被穩穩地放迴地上,再也不敢舍命地撲上去大喊大叫了。


    盧修斯卻拉住盧政勳麵對記者,微笑著說:“很感謝大家熱情,但是聽證會不能遲到,所以,我們這裏召開一個臨時記者招待會,但是每位記者隻能問一個問題,請大家按照秩序來,好嗎?”


    “艾裏厄斯先生,請問永恆要塞真是一座城市嗎?”


    盧政勳無奈,隻能把要說話簡短再簡短:“是。”


    “永恆要塞很顯然是您那個世界要塞,那麽它是如何出現我們世界?”


    “我把它放一把鑰匙裏帶來。”


    “……”所有人都是一張囧臉,嘴巴張得大大合不攏嘴。盧修斯依舊保持著嚴肅,但實際上肚子裏狂笑。


    “那麽……您還有類似鑰匙嗎,艾裏厄斯先生?”


    “鑰匙隻有一把,已經廢棄了,永恆要塞是唯一。”


    眾人頓時發出遺憾聲音,但是也有人私下裏質疑盧政勳這些話真實性。以盧政勳一貫以來表現,或許過個三年五載,又有什麽匪夷所思東西冒出來,那也是很可能。


    “艾裏厄斯先生,殺死狼人和萊斯特蘭奇龍族守衛,就是現這一位嗎?”


    “史榪”


    盧政勳吐出了挺古怪兩個音節,背對二號記者還茫然不覺,但其他記者已經發出整齊驚歎聲躲遠了——二號現出身形。


    “他們兩個得到命令是保護盧修斯和德拉科。”


    “聽說,它們是您煉金生物,那麽它們有繁殖能力嗎?”這個記者問和當初盧修斯問相同。


    盧政勳忽然彎了彎嘴角:“他們全都是雄性,和麻瓜一樣同性不能生育。”


    所有人又都是一陣驚唿,也就是說這些煉金生物並不是如同小精靈一樣,能夠與家族一同延續。但是,這也是好事……至少有些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鬆了口氣。


    “那麽,您能夠製造出女性嗎?”


    龍蛋孵出索菲亞當然不是製造,盧政勳倍兒誠實地搖頭。


    “德拉科·馬爾福先生有著一對翅膀,那麽他繼承您血緣多些,還是盧修斯·馬爾福先生?”


    盧政勳看著鉑金貴族問:“不是一半一半嗎?一人一根染色體……”


    “艾裏厄斯先生,您也應該知道,馬爾福先生曾經有過一個非常風流名聲。那麽,您認為盧修斯·馬爾福先生是真愛您,或者隻是愛您能力和財產?畢竟,馬爾福先生也和曾經另外一位神秘人物有過桃色聞。”


    這句話一問完,甚至還沒結束尾音,記者們就知道什麽叫“老虎屁股摸不得”了,魔法元素暴虐得像是一瞬間活了過來,似乎能聽見它們掠過耳畔發出尖叫聲——


    那個記者也是個為了聞不要命,嚇得蹲地上還大喊:“請告訴我們真相!艾裏厄斯先生!”


    “盧……”盧修斯握住盧政勳手,“冷靜,沒關係。”


    “我很冷靜。”盧政勳口氣不變,示意一號開道,拉著盧修斯往魔法部裏走。


    二號跟著他們,他兩把匕首還他背後皮鞘裏插著,這就是盧政勳冷靜證明。


    而現也確實到了一刻鍾,這個簡短記者招待會結束,盧政勳和盧修斯走向了威森加摩法庭。


    ……


    “這是十月九日紀律聽證會,犯案人是……蒸薰·爐·艾裏厄斯,居住……”


    盧政勳站正中那把椅子旁邊,威森加摩是個環形廳,那椅子像剛開始施行電椅時期,那些影片裏樣子,所以他寧可站著,反正康奈利·福吉張了幾次嘴巴,也沒敢命令他坐下。


    聽到自己名字被改造得無比怪異,盧政勳忍不住笑了笑,看向一側坐著盧修斯:“他說是我嗎?”


    盧修斯原本是旁聽席上,當盧政勳問向他,他幹脆站了起來,走到了盧政勳身邊:“你說什麽,我剛才沒聽清,親愛。”


    “請無關人士迴到自己座位上!”福吉敲著錘子,警告著盧修斯。


    “安靜!”盧政勳喝了一聲,然後現任魔法部長嚇得鑽到桌下後,溫柔無比地對鉑金貴族說:“為什麽我名字被改得這麽奇怪?”


    “因為你名字本來就這麽奇怪。”盧修斯挑眉笑著,“還有,別對部長先生這麽失禮,畢竟他也是審判長,小心他判你有罪。”


    盧政勳差點沒忍住當庭來一個吻,不太爽地說:“我不靠他工作,不靠他傲羅保護,我——不是他百姓,為什麽來這裏?僅僅因為我要說一句話。”


    他走上去,單手撐著木櫃跳到穿著紅色或者黑色衣服人坐著地方,穿過嚇得大亂人群,把康奈利·福吉從桌子下麵揪出來:“喂,我事你管不著。”


    說完,原路返迴,眾目睽睽加目瞪口呆之下拉住鉑金貴族手:“迴家。”


    連盧修斯都驚訝瞪大了眼睛:“我真想給你一個吻。”


    盧政勳低頭咬耳朵:“迴去多給幾個?”


    “迴去我就把這件事忘了。”盧修斯也咬他耳朵。


    “你敢忘記我打你屁股。”


    “來打吧……”盧修斯舔舔嘴唇,給了他一個媚眼。


    一路說著悄悄話,他們就這麽……狂妄囂張地走了。


    這場聽證會,就像鬧劇一樣收場,當天,兄弟會還威森加摩成員就全部辭職了,康奈利·福吉都還沒來得及趕人就得到了一堆辭職信。


    斯萊特林們威森加摩所占位置已經越來越少了,但是他們離開,依舊是舉足輕重,要緊一點就是……魔法部和威森加摩讚助人全跑了!


    福吉為了向鄧布利多投誠所走第一步,就讓魔法部一下子陷入了經濟危機。


    不過,造成這一切始作俑者並不會同情他。


    鬧劇後一天,諾特把幾個國外來巫師帶到了永恆要塞,中層通向高層城門洞裏等待鉑金貴族接見。


    這些巫師無一不是他們本國舉足輕重人物,但他們剛剛到英國之後,就預言家日報和其他本地巫師嘴裏聽到了前一天發生事情,所以,今天一早,這些貴族/大師/官員就集體向愛德華·諾特表達了他們意思——他們想取消之前談好合作,原因當然是懷疑英國魔法部公信力以及對合同執行能力。


    這正中諾特下懷,於是急忙好言挽留,把人帶到要塞來了。


    盧修斯得到消息,匆忙下樓,來迎接這些異國客人們:“諸位,歡迎你們來到永恆要塞。”


    還昂著頭到處看客人忙放正姿態,諾特介紹著:“各位,這就是永恆要塞主人,盧修斯·馬爾福先生。”


    “您好,馬爾福先生,您丈夫送您禮物真是……無與倫比!”


    諾特適時介入:“這位是法國讓·克裏蒂埃先生。”


    “他本人也是無與倫比。”盧修斯先是昂著頭表示驕傲,接著卻又微笑著說,“很高興見到您,讓·克裏蒂埃先生。”


    熱情西班牙巫師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他撲上來,把盧修斯遞向法國巫師手抓了過去:“您好!我是阿隆索·拉諾……那是什麽?”


    跟盧修斯身後一號,已經呈戰鬥姿勢,盾劍手,盧修斯被握住手之前就打開了戰友保護,現嘛,他正打算來個衝鋒,把這個對盧修斯不懷好意人碾成灰灰。


    “他是我保鏢,很溫柔友好一個大個子。”


    得到盧修斯心裏命令一號及時地,用盾牌擊倒拉諾之前一個急刹車,停住了,巨大身形刮起風讓拉諾急忙收迴手,變老實了。


    “他隻是見到客人有些激動。”


    “……”客人,以及諾特都默默了。


    “我想各位願意遊覽一下我們要塞,而諾特先生會是好向導。”


    一號威壓實很恐怖,所以客人們對盧修斯安排毫無異義,再說,他們確實也需要多了解一下永恆要塞,判斷一下對它投資是否有升值空間。


    盧修斯微笑看著他們離開,對他來說,他們不是一個個外國巫師,而是一隻隻移動錢袋……


    諾特帶著人迴到中層,逆時針遊覽,走到另一邊下層城門洞,再下去參觀了下層,經由壁爐長廊往迴走。


    路過電梯時,客人們看到電梯上站著一個好像雕像守衛——他雙手杵著放身前巨劍,一看他肅穆神情就知道那是禁區,於是客人們紛紛發問。


    “為什麽不能上去?”


    諾特帶著客人們繞過電梯,還小心地看著,防止有人一個大意踩上電梯變成守衛攻擊對象:


    “隻有艾裏厄斯大人親自接見時候,才能上去。”


    現白天,從長廊裏隻能看到頂層空中走廊和城門尖頂,連主要建築高聳入雲尖塔都因水汽和薄霧阻隔看不太清楚。


    客人們就像第一次來要塞兄弟會成員一樣,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從長廊立柱間向上眺望了好一會,才跟著諾特,到他住所用餐。


    餐後,休息了三個多小時,才又由諾特陪著,到上層去見盧修斯。


    盧修斯那個時候正花園裏愜意喝著下午茶,看到他們到來,示意眾人坐下來陪他一起喝茶:“那麽……諸位玩得如何?”


    客人中年長克裏蒂埃說:“要塞我們看到了,謝謝諾特先生,我們想知道是,您今後對要塞有什麽打算?”


    “這裏未來,將會是一座巨大巫師城市,你們所看到空曠街道,無人住宅,也將會被巫師填滿。”盧修斯用充滿誘惑力嗓音說著。


    “貴國魔法部也會遷入嗎?”有政府部門支持,實現這樣大工程才會有把握,這些問題,都直接問到了重點。


    “我是個……推崇公平交易人,作為一位異國客人,您可能不知道,我國某些人喜歡巧取豪奪,以及無中生有。所以,為了維護我自己利益,我隻能勉為其難用自己力量保護。”


    客人們互換了一個眼神——沒有魔法部支持,很可能還站對立麵,那麽他們投資就得謹慎了,否則被戰火波及,能賺不能賺先不提,搞不好本都保不住。


    為了盧修斯這句話,已經有為利而來商人打起了退堂鼓,不過克裏蒂埃是個煉金大師,他還不願輕易放棄:


    “如何保護?能保護到什麽程度?”


    “又如何不能保護呢?”盧修斯微笑著反問,“這個世界上第二任黑魔王,已經倒了這要塞另外一位主人魔杖之下。並不是一對一決鬥,而是正麵,對方有眾多走狗保護情況下強攻。”盧修斯完全忽略了還有一群傲羅。


    “而這個國家另外一群武裝力量,也此之前就被打得潰不成軍。那麽,還有誰能阻止一個王國建立?”


    客人們震驚,今晨報紙上隱晦猜測,現被當事人之一肯定地講出來,這件事固然會引發戰火,帶來極大風險,可鉑金貴族臉上,他們根本看不到任何自我懷疑不確定——他自信太明顯了,可他是一位貴族,貴族總是善於偽裝。


    克裏蒂埃問:“我同其他諸位一起來,但我並非隻為賺錢,我希望增進互相了解,煉金術這門古老學問上,獲得交流。”


    克裏蒂埃法國巫師界威望,就像鄧布利多英國巫師界一樣,或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鉑金貴族能得到他認同,就代表著不說全法國,至少法國百分之九十以上巫師商人出國投資時會優先考慮這裏。


    “我明白您意思,尊敬克裏蒂埃先生。”盧修斯微微點頭,“而我想您應該知道,我丈夫,從一開始就不願意將他從異界帶來知識藏自己家書櫃裏。因為他所來世界,也是一個重視交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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