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明白了,立刻皺起了眉:“是因為缺少材料?還是因為別什麽?”


    “你邊吃我邊跟你說,否則真涼了。”盧政勳示意讓他把盤子裏食物消滅。


    盧修斯點頭,開始吃東西。


    “我先用是秘銀,這東西廉價。”


    盧修斯差點嗆到。


    “後來我用山銅,但還是承受力不夠,德雷尼、靈土也一樣。”


    “你試過……用骨骼嗎?我不知道你材料裏有沒有,但是或許你可以試試龍骨頭。”


    “嗯,”盧政勳一想什麽事時候總是很專心,他立即就站起來了:“對,說不定可以,我先給守衛做翅膀,如果他們能用,那我和德拉科也可以用。”


    說著他就朝外走了。


    “別太著急,你吃東西了嗎?”盧修斯拉住他。


    “我不餓。”


    “我不希望你身體出什麽意外。”


    “盧修斯,”盧政勳舉起手:“我投降了,可你這點東西給我塞牙縫都不夠。”


    “可以叫小精靈再拿一些來。”


    “吃你怎麽樣?”盧政勳壞笑。


    “你……永遠都發情家夥,你不想德拉科還沒成年就失去父親吧。”


    “……”盧政勳坐迴去:“比利,麵包。”


    盧政勳坐下吃飯了,盧修斯突然又紅著臉加了一句:“況且……你也要給我一些恢複時間。”


    盧政勳看著鉑金貴族,心裏想是不是真每次做都會傷到盧修斯?可是正常一點生活盧修斯又拒絕,難道作為黑魔王,為了不玩死王後,他還得找個情婦之類?


    盧修斯看他表情立刻知道他想什麽:“我覺得一號不錯,你可以和二號商量一下,怎麽樣?”


    “你同意話,沒問題。”盧政勳專心地啃麵包。


    “很好,那麽我今天就讓小精靈把一號房間布置一下。”


    “隨你。”盧政勳叼著麵包出去了。


    盧修斯咬牙切齒看著盧政勳背影,然後,他吩咐小精靈去為龍族守衛打掃房間,讓一號洗澡,另外告訴他,今天蒸熏爐主人迴來時候不要讓他進主堡了,他已經說好了要住一號房間。


    於是……


    盧政勳做出湊合像是翅膀東西,拿給二號裝備試驗時候,二號用怨毒小眼神瞅著他~~


    “昆?”


    “威薩奴咯……穆拉埃扭。”


    “昆!?”盧政勳抽抽了。


    二號伸出他健壯手臂,那個方向,一號邁著威武步子走過來。


    這是奉獻嗎?盧政勳直接氣死了。


    盧修斯讓小精靈用雙向鏡全程直播了盧政勳表情,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露出了奸詐笑容。


    當晚,進不了城堡盧政勳真去了一號房間,不過兩個龍族戰士隻能站牆根,守著他睡。


    第二天早餐餐桌上,盧修斯沒找到盧政勳,但是他嬰兒房裏找到盧政勳了:“昨天睡得如何?”


    盧政勳揉了一下臉:“還不錯。”一整晚石頭上麵翻。


    “那麽今天繼續?”


    “好。”


    “……”盧修斯知道盧政勳真生氣了,他立刻收斂起笑臉,拉住了盧政勳,“對不起,我玩笑開過火了……”


    盧政勳看著他:“盧修斯,你不讓我進城堡,會讓我不舒服。”


    “以後不會了。”盧修斯立刻承認錯誤。


    盧政勳摸摸德拉科小臉站起來:“那現陪我去補覺?”


    “好吧……”


    “我知道你事情多,”盧政勳也摸了摸鉑金貴族臉:“我跟寶寶一起睡。”


    “但是……絕對不許給他吃糖了!”


    話才吼完,鉑金貴族發現麵前又沒人了,腳邊有一小坨……


    “他蹭到你毛,喉嚨會不舒服。你知道你近有點掉毛。”雖然這麽說,但盧修斯還是把盧政勳抱起來,放到德拉科身邊。


    不掉羽毛就掉毛盧政勳趴那沒幾秒就睡著了。


    德拉科抱著那小團,沒多久,口水就流了盧政勳兩爪子。盧修斯拿過相機,給這父子倆拍了一張……


    寧靜,似乎永遠是馬爾福莊園,外麵風浪已經很難影響到這裏了。


    管實際上,事情發生總是圍繞這。


    襲擊事件本身能引起關注,被其他因素攪渾了:狼人,龍族守衛,永恆要塞。


    報紙成了斯萊特林和葛萊芬多戰場——


    “那些龍族守衛做得對,狼人和萊斯特蘭奇一家早就該死了,隻是可惜,貝拉特裏克斯還活著。”


    “執法應該是傲羅,是民眾賦予了傲羅執法權利,代表魔法部維持治安和秩序,除此之外,不應該有如此可怕力量存!”


    “執法是傲羅?確實如此,所以,我們麵對食死徒魔杖時,都不應該反抗,而是乖乖等死!”


    “允許私人擁有武力,就像允許私人處決一樣!誰有權利定奪別人生或者死?這個權利,一直屬於公眾,屬於代表公眾魔法部。”


    “這可真可笑,馬爾福先生是處刑嗎?據我說知,他是自衛!”


    “芬裏爾·格雷伯克犯下罪狀不止這一次,他應當被傲羅抓捕送迴魔法部關押受審,以對其犯下所有罪行有所交代,而現,我們永遠也不知道他到底還做了多少不為人知壞事,因此而無法得知真相受害者家人,永遠也不會知道實情了。”


    “但就像某些人一直不停重複確定那樣,被他襲擊那些人可並不是傲羅,他們有權利保護自己安全,卻並沒有義務把人送去給傲羅處刑。保護自己時候,殺死敵人,是正當防衛。”


    “魔法部存,就是為了代表大多數巫師權利,沒有任何人,因為有淩駕於他人武力,就能無視魔法部,無視大多數巫師權利!一旦有人這麽做了,就是藐視法律。”沒有說成跟伏地魔一樣,是因為一直沒有指名道姓針對這個擁有武力人,恰好就是能讓老巴蒂和保守派能夠如此無畏地自由言論殺死伏地魔英雄。


    “殺掉芬裏爾,一開始被某些人說成是並不是傲羅不具有權利,現竟然就變成了藐視魔法部?實際上,還不如說是影響了這些人權威和聲望。因為我們所討論主角,做到了這些人應該做卻做不到。”


    ……幾天後,這片戰場烽火沒有熄滅,反而加旺盛了,各自有各自支持者,而戰場範圍也逐步擴大。


    從酒館、街頭,蔓延到了某些巫師家餐桌,比如妻子支持傲羅,而丈夫支持艾裏厄斯。


    “傲羅一直是些勇敢小夥子,我願意相信他們。”


    “我不知道別人怎麽樣,但如果有人要傷害我家人,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宰了他。所以我支持艾裏厄斯,他用實際行動,保護著自己家人。”


    “可是親愛,你靠自己就能保護我和孩子們了,你會養一群惡狗來保護我們嗎?那太嚇人了。”


    “一條能夠咬死敵人惡狗,它能我們孩子麵臨危險時候,趕走敵人,你會拒絕這樣一隻狗嗎,親愛?”


    妻子歎氣:“會嚇到孩子們,其實那照片把我也嚇壞了。”


    “我寧願你們被嚇得尖叫,我寧願看到敵人血淋淋屍體,我也不希望你們受到一絲傷害……”


    這樣爭論,或者說談論,連霍格沃茲學生也進行,不過孩子們觀點比較簡單,因為盧政勳和盧修斯·馬爾福結婚了,所以盧政勳是個斯萊特林,所以斯萊特林小蛇們支持艾裏厄斯,何況他們父母已經計劃著搬進永恆要塞了。


    而普通巫師也知道了有那麽一個要塞存,討論殺掉狼人正當性與否同時,人們也開始談論起了要不要搬到那個地方去——即使大多數人連見都沒見過那裏。


    一個隻有巫師城市,哪怕是亞瑟·韋斯萊這樣葛萊芬多,都不得不承認,那是一個美好夢想。


    不用說什麽深遠意義,隻說當前,不必再每天上班時跟麻瓜一起擠擁擠公交車或者地鐵到魔法世界門戶,不必藏著魔杖和掃帚,不必麵對鄰居疑神疑鬼目光以及不斷掩飾自己家庭,加不必去跟孩子們解釋不能被人看到他們不一樣理由,不必去說“你和他們不一樣”話。


    但是也有不少人持懷疑態度,畢竟,這座傳說中巨大城市來曆不明,誰也不知道如果他們真住了進去會發生什麽,甚至有傳聞。當聚集了足夠巫師,城市就會跑到另外一個位麵去,所有巫師都會被當成食物宰殺掉。


    希望、懷疑、恐懼攪合一起,英國巫師們迎來了一九八零年秋天。


    皮古·雷斯尼部長辭職,部長康奈利·福吉上台,隨著高官員換,有兩個部門司長也換了。


    盧修斯正式辭去了財政司司長職務,有人說是他身體確實出了問題,索命咒餘威仍。


    也有少數人相信是艾裏厄斯對鉑金玫瑰獨占欲作祟。


    而且,他臨走時,竟然還推薦老巴蒂·克勞奇接替自己職位。


    另一個換了司長則是國際魔法合作司,愛德華·諾特成為任司長。


    既然要將要塞成為發展重點,甚至要將巫師們一點一點移入要塞,建立自己帝國,那麽,盧修斯覺得他就不需要繼續被綁魔法部了。不過現階段,還需要一些人手,繼續這邊盯著,所以,諾特原來任務不變。


    九月底某天,鉑金貴族坐要塞席爾維兄弟會總部樓上,他專屬辦公室裏,一邊曬著透過落地窗灑進室內陽光,一邊摸著腿上一隻小肉球腦袋,還一邊處理著兄弟會事務。


    門外有人小聲問:“隻有盧修斯吧?”


    盧修斯秘書,也是兄弟會內務官拉格倫說:“是,艾裏厄斯大人就來過一次而已,你不用這麽害怕,進去吧!”


    門打開,普羅特洛一看隻有盧修斯坐桌後,鬆了口氣:


    “盧修斯,下午好。”


    “有事嗎,親愛普羅特洛?”盧修斯現反而變得越來越平易近人了。


    狗耳朵總是靈,盧政勳抬頭,把盧修斯放他頭上手也抬了起來。


    盧修斯低頭看了看他,從桌上拿了一塊奶油起司餅幹放到了盧政勳嘴邊,另外一隻手他腦袋上輕輕撫摸著。


    普羅特洛說:“我這次去法國,得到了非常神奇東西,是法國巫師們用魔法從花朵裏提取出香水。”


    “什麽香水?”盧修斯好奇問。


    普羅特洛走到桌邊,俯身,十分神秘地說:“花朵吸引蜜蜂,不僅是氣味,還有一種聞不到味道,那個才是對蜜蜂有致命吸引力關鍵,可是過去提煉方法,讓這種……東西,隻能剩下微小部分,而這一瓶……”


    他拿出一隻精致盒子,打開後,裏邊有一個裝著淡金色液體水晶瓶。


    “法國魔藥大師叫它‘鑽石之淚’。”


    “能吸引蜜蜂味道?”盧修斯笑了,表情有些促狹,但還是把香水接了過來。


    普羅特洛優雅地行了一個禮:“祝大人和您周末愉。”


    普羅特洛離開了,盧修斯打開瓶子聞了一下,先是眼睛一亮,但接著他卻皺了眉,把香水緊緊擰上,放了一邊。這味道很美妙誘人,但是卻有些不對勁——盧修斯敢肯定,這不是從任何花中提煉香氣,他從裏邊聞到了血腥氣。


    雖然盧修斯是個黑巫師,但他不想連自己香水也和黑魔法有聯係,尤其是他經常要擁抱德拉科現。


    白光一閃,盧政勳拿起了那個瓶子,問:“他追求你?”


    “你認為有誰敢嗎?他隻是討好我。”


    “他剛剛那鬼鬼祟祟樣子,還特意要背著我!”盧政勳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麵對著你,就會出現這種問題。”盧修斯聳聳肩,“討我歡心,就會讓你起疑心~所以要背著你~”


    盧政勳指著自己說:“我多疑?”


    “你愛吃醋。”


    “咦?”盧政勳把鉑金貴族抱起來,他自己沙發裏坐下,然後挑起一縷鉑金色頭發說:“明明是你自己長得太讓人不放心,怎麽能怪我?”


    “讓人愛慕,是馬爾福驕傲!”盧修斯抬高頭。


    “所以不是我愛吃醋,再說,討好不就是追求嗎?追求一個人時候肯定要去討好。”


    “那隻是斯萊特林追逐權力習性而已。”盧修斯無奈,“算了,你沒忘明天是你生日吧?”


    盧政勳笑:“一年前,我跳進浴室,把脫光衣服你砸暈,這種事情怎麽可能忘記?”


    “一年前,我洗澡,某個笨蛋連續兩次闖了進來,第二次時候,被我用鑽心剜骨打成了落湯雞,關進了籠子裏,這種事我怎麽可能忘記?”


    “嗯,第二天,你還用通通石化把正飛我石化了,打得真準,準到計算好了剛好再次把你砸暈!”


    “你把我橫馬上,那可真難受……還有伏地魔召喚……你去偷東西,我卻地上疼打滾。”


    盧政勳糾正:“我是去買東西。”


    “總之你把我一個人扔下了。”盧修斯挑挑眉,表示對於他是偷是買不感興趣。


    盧政勳投降了:“那你準備讓我怎麽償還?”


    “一輩子都做我兒子父親。”


    “沒問題!”盧政勳摟緊鉑金貴族問:“還有呢?”


    “沒有了。”


    “調戲我?”


    “不,我很正經。”盧修斯往後靠,讓盧政勳看自己正經臉。


    “好吧,妖精,我中你魔咒了,過來。”盧政勳把人拽過來要吻。


    “讓我把這些工作處理完,今天晚上十二點……好嗎?”


    盧政勳立即變成小小坨,趴旁邊“嗚嗚”兩聲。


    盧修斯把他重抱起來,走迴書桌邊,盧政勳還是趴鉑金貴族腿上,繼續他“守護”。


    盧修斯工作時,看起來悠閑而緩慢,然而實際上,他處理文件速度很,擺滿辦公桌羊皮卷軸,偶爾還有剛被小精靈或者席爾維兄弟會成員拿進來信件和文件,三個小時後,就已經完全被他處理整齊了。


    盧修斯揉了揉脖子,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睡死盧政勳,把他抱起來放了書桌上,自己站起來活動活動肩膀和手臂。


    桌麵硬度自然不能跟鉑金貴族腿相比,盧政勳立即就覺得不舒服了,蹬了兩下腿。


    盧修斯注意到了,抬手他小脖子下麵撓了兩下:“盧,起來吧,迴去吃飯了。”


    一聽吃飯,迷糊盧政勳立即歪著歪著站起來,靠盧修斯手上。


    盧修斯看著他這個模樣,忽然有了惡作劇衝動,他輕輕拉開抽屜,裏邊不知道什麽時候,準備好了一盒高級狗餅幹,他拿出來了一塊,湊到了盧政勳嘴邊:“餓了吧?先吃塊餅幹。”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主要是盧爹調戲盧政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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