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搬進來……隻有巫師城市……”芬奇看著這周圍,“我們不用再遮掩什麽,不需要明明是自己土地上生活,卻要躲躲閃閃像是賊。我們孩子能夠和其他人孩子一樣街道上玩耍,妻子也可以出門散著步去買需要東西。”


    拉格倫剛想說什麽,麵前紅光一閃,離城牆幾米外空中,一層紅色透明薄膜出現了。


    拉格倫想說被打斷,突然想試試結界膜威力,他拿出書,對著薄膜念出咒語:“飛鳥群群。”


    一群白鴿飛了出來,衝上了結界膜,然後……沒有聲音,沒有什麽爆射光亮,鴿子全部消失了。


    拉格倫和芬奇瞪大眼才看到一些灰燼被風吹散。


    拉格倫無比興奮:“我這就去寫信給盧修斯!!”


    芬奇卻被嚇得臉色發白:“你……不害怕嗎?”如果是他碰到那層膜,是不是也會變成一些灰燼!?


    “不!”拉格倫笑著說:“這裏比任何保護咒保護地方都要安全,芬奇,你想想,是不是這樣?”


    芬奇猶豫地想了一會,臉色也從發白漸漸地轉變為興奮得發紅:


    “還等什麽?現就去寫信吧!”


    他們來信,比盧修斯想得要早得多。盧修斯有些猶豫是否要讓他們住進來,因為……畢竟,那裏距離馬爾福家還很近,而這些人到底是真想要這裏安家,又或者別有所圖,還不能確定。


    “要嗎?”盧修斯決定要和盧政勳商量一下。


    盧政勳說:“結界膜隻是第一重保護,不能依靠結界膜就取得勝利,主要守衛力量不是結界膜,也不是龍族戰士,而是人。”


    “我隻是不清楚……是不是現就應該讓他們搬進來?”盧修斯還有些猶豫。


    “無所謂,”盧政勳笑著:“就算他們把他們能到所有地方都拆了,也影響不到要塞核心部分。”


    “好吧……那就讓他們搬進來。這也有好處,因為隻要進入了城堡,也就表示著他們脫離了魔法部掌控。”


    盧政勳問:“脫離魔法部?”


    “當然。”盧修斯點頭。


    “是你要求他們隻要想住進要塞就必須脫離魔法部?”盧政勳問:“還是他們離開原住址,魔法部就找不到他們了?”


    “不需要要求。”盧修斯微笑,“你認為魔法部有什麽約束力?英國魔法部脫胎於一千年前巫師議會,維森加摩直到現還書麵上掌握著魔法部高權力。但是,巫師議會是個很鬆散組織,魔法部權力也並不是如何集中。而到了現,既然貴族們能夠搬遷到城堡來居住,那麽占據我們土地,被我們所保護,他們就要向我們繳納稅金。甚至我們還可以一點一點把交易場所轉移到要塞來,就連貨幣,也能夠慢慢從加隆變成基納——對了,盧,我們要商量一下如何鑄幣了,雖然倉庫裏基納很多,但如果作為一個國家流通貨幣,基納還是少了點。”


    盧政勳幹笑——工作室補給他一百億基納,他收自己口袋裏一直沒拿出來。


    盧修斯砍了他一記眼刀,手輕輕拍了他肩膀上:“就算加上了你口袋裏沒拿出來那些基納也一樣,當然,我指不是留給你五十。”


    兩邊已經交易這麽長時間了,盧修斯這種對於經濟極為敏感家夥,早就摸清楚了兩邊物價,所以……一旦他知道盧政勳那邊賣了什麽東西,也就立刻知道他進了多少基納,隻是不說而已。


    “咳……一百而已。”盧政勳睜眼說瞎話。


    “哦,當然,不用這麽緊張,我知道。”盧修斯理解笑著,對盧政勳點點頭。


    盧政勳一腦袋問號:盧修斯是知道他藏了一百億呢?還是一百呢?這中間八個零差,搞得他不緊張都不行,哪怕其實現用不到錢,但跟手裏沒錢是兩迴事。


    很,就有貴族搬進要塞裏住了,拉格倫、芬奇,還有其他幾個,至於那些沒有明說搬還是不搬,或許也因為宴會籌備事宜,忙得幾乎都住要塞裏。


    這樣過了十來天,一天晚上十二點,盧修斯忽然迷迷糊糊醒了過來,結果,他發現他被某人抱懷裏,正下樓:“你幹什麽?”


    “今天是一個月期限時間。”


    “梅林……這才是幾點?”盧修斯掙紮著,“你就不能從今天八……不十點算到明天十點嗎?”


    “我等不了了,”盧政勳站住腳說:“我很想你,如果你再這麽憋著我,那宴會上,我會隨便拖一個家夥,然後把他弄到死。”


    “其實你可以去拖一號、二號,我不介意。”


    “確定?”盧政勳作勢轉身。


    “好吧!好吧!你總要讓我吃點東西?喝點水?當然,我同意到你小密室去吃。”盧修斯看盧政勳並不像是佯裝,立刻緊張說。


    盧政勳這才繼續走,難得他居然認得一條城堡裏密道,經由昏暗盤旋樓梯向地下走去:


    “我已經準備了宵夜,你會喜歡。”


    “是嗎?”盧修斯少有心裏沒底。


    樓梯下是一排好像監獄房間,盧政勳似乎挺隨意走進了其中一間,裏邊真就像監獄一樣,隻有石頭,其他什麽都沒有。


    隻穿著睡衣盧修斯因為這地方濕冷而顫抖了一下,但是他並沒反抗,也沒詢問。


    當盧政勳抱著他站到這間房間正中時,地麵石頭“隆隆”地摩擦起來,然後……下沉,就像要塞裏電梯一樣,沉到下麵一個洞窟裏去。


    洞壁很有粗糙打磨痕跡,漂浮著奧德就是這裏燈,它們堆著飄洞頂上,光線因此明亮。


    不知什麽巨大獸皮鋪木板平整過地麵,一個很大壁爐燃著橘紅色火焰,延伸出來火塘裏,發著紅亮光芒木炭上架著烤得噴香小豬,一個大木箱,幾個很有粗獷風格編織出大枕頭,外加毯子,就是全部東西了……哦!能看出什麽,也隻有從石梁上垂下來幾條繩子。


    “烤豬?這可真有……”盧修斯想了一下,“狂野氣息?”


    “我隻想你把我蜜月還給我,”盧政勳把鉑金貴族放下來,讓他雙腳直接站到了茸厚皮毛上麵,“不過,如果你還想要其他什麽,我也有準備。”


    “抱歉。”盧修斯怔了一下。


    少有竟然從鉑金貴族臉上能看出愧疚來。


    “我一直……都完全忽略了。”


    他崇尚享樂,但某些時候卻也總是忽略自身樂,蜜月這種浪費時間和精力“東西”,是完全已經被他忘記了。


    “別抱歉,肇事者是我。”盧政勳笑起來:“晚點你大概會想殺了我。”


    “今天我就是讓你來殺了我。”盧修斯卻湊過去,一隻手抓著他上衣,以便讓自己親吻盧政勳嘴唇,另外一隻手有意無意撩過盧政勳□……


    盧政勳把鉑金貴族腰一攬,半壓著他坐到了那一整張巨大皮毛上:“這是我帶來東西,不會有異味,不會有不幹淨東西,你可以放心打滾,而且很舒適……”


    極厚毛層,全是絨毛,但有一些比較長柔軟毛,盧修斯被脫掉衣服躺上去後,它們被壁爐裏吹出暖風撥動,拂過他耳朵、脖子、肋下和腿間。


    “我想……你今天不準備讓我再穿上點什麽了?”盧修斯笑著,並沒遮擋自己身體。


    盧政勳解著自己衣服:“你餓話,可以吃東西,不過我開胃菜、主菜、甜點全都是你。”


    “至少給我一把刀子。”盧修斯坐了起來,看著那頭烤豬,他已經不奢望齊全餐具了,但是至少給他一把刀子。


    盧政勳一個手勢,壁爐側麵不太容易看到地方“哢”一聲打開了一個小櫃子門,一把小刀、一把叉子和一個盤子飛了過來。


    奇是,它們全都是用石頭做,看起來很粗糙,拙樸得很有味道。


    “為什麽要用石頭做餐具?”盧修斯一邊用刀子割下烤豬身上烤焦香肉,一邊有點好奇問。


    “體驗原始風格,不這樣不夠禽獸。”


    盧政勳脫掉上衣,扶著盧修斯腰,用拇指擠壓他白皙身體上肉。


    盧修斯略微扭頭,把叉子上烤肉送到了盧政勳嘴邊。


    盧政勳卻閃開了:“這是你食物。”說著,像是表明他食物是盧修斯,他咬了盧修斯背上。


    盧修斯顫抖了一下,唿吸略微變得有些急促,迴應盧政勳和進食之間,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食物塞進了自己嘴裏。


    因為今天,可能這真是他吃食物後機會了。


    盧政勳用有些粗糙,但靈活依舊手撫摸麵前這具身體每個部分,從耳朵、嘴唇、下巴,摸到軟軟紅點,已經恢複緊繃腹部,一直向下,用越來越熱手掌扣住脹大地方,不算輕地揉按起來。


    盧修斯沒法用叉子再吃下去,他還不想戳穿自己喉嚨,猶豫了一會後,他把叉子丟開,直接伸手撕肉下來。一邊繼續進食,一邊溫順趴獸皮上,略微拱起腰,毫不隱瞞張開自己雙腿……


    一開始都很美妙,兩個人把彼此挑#逗當成了一種競賽,一直到……


    一個比盧政勳自己還要粗大猙獰工具從盒子裏飛到盧政勳手裏,注入一點魔力,這東西表麵立即浮出無數釘狀小刺,隨著注入魔力越多,這些小刺像活一樣蠕動起來,而且一整根扭動起來:


    “寶貝,如果你玩到我失去耐心,我就用它了,現這樣可不行。”


    那扭曲東西讓盧修斯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白,他看著盧政勳臉,想找到他開玩笑或者嚇唬自己證據,但至少從盧政勳此刻表情上沒有,而且……這些東西都是盧政勳自己做,他能做出來,能想象得到,必定就是要用……


    盧修斯張了張嘴,但終他什麽都沒說,反而略微低下了頭,鉑金色發披散了下來,遮住了他眼睛。


    這東西,讓盧修斯想到了黑魔王曾經對他使用那個惡心又冰冷生物。


    但對於盧政勳充滿暗示要求,盧修斯沒拒絕,依舊對他敞開了身體。


    “我愛你。”盧政勳吻著他,一點一點親吻他眉毛、睫毛、鼻尖、嘴唇……


    “盧修斯,你是有責任滿足我,但這份責任我也有。”盧政勳唿出滾燙熱氣,像能烤壞鉑金貴族細膩皮膚,“不過,別把愛變成責任……”


    他親吻和聲音讓盧修斯緊繃身體慢慢舒緩了下來,他看著盧政勳,猶豫再三開了口:“用什麽都行,但是別用……別用那種活東西……”他頓了一下,又說:“況且……愛不就是責任嗎?”


    “傻瓜,愛有責任,但隻剩責任可不行。況且,我剛剛也說了,你對我有責任,我對你也有責任。我們是平等。”盧政勳親吻著盧修斯,輕輕撫摸著他身體,尤其摸到了他入口,“把自己弄疼了?”


    “沒有。”盧修斯閉著眼睛,感受著他親吻,但是心裏卻反駁,愛從來都不是平等,尤其現盧政勳不隻是他愛人,還是他君王……


    “給你說我傻瓜機會不好嗎?”盧修斯笑了起來。


    盧政勳忽然歪著嘴角一笑,邪惡得讓盧修斯一瞬間有陌生感覺——一個溫熱,蠕動東西進入了他。


    盧修斯愣了一下,很他意識到那不是盧政勳,而是……剛才那個東西。他先是感覺好笑——盧政勳騙了他,不,不能說騙,他沒說過不用。


    盧修斯被捆綁,被吊起,被塞住嘴巴,無法動彈,甚至不能發出求救聲音,而從他角度,也看不到盧政勳。


    盧修斯開始發抖,那扭動摩擦中帶來一點樂根本無法轉移他注意力,也無法改變一個人孤零零被扔這事實,雖然理智上他知道盧政勳會迴來。但是,意識裏總有那麽一個角落,把他現情況和曾經被黑魔王留那件冰冷房間裏往事重疊起來……


    他用大力氣掙紮著,但毫無用處,甚至把那東西吞深。淚水滾落了出來,讓他眼前一片模糊。


    ……


    盧政勳頭發上有細小冰淩,皮膚下透出隱約藍色,整個人就像冰做一樣,一動不動地坐離盧修斯隻有十幾米遠地方。


    一層白霜從他腳下蔓延至兩米多外皮毛上,把本來柔軟皮毛凍成了一根根針一樣細冰晶——不這樣“冷靜”,他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為什麽,盧修斯給他生下寶寶之後,伏地魔還存他們之間?


    盧修斯總是記得伏地魔,哪怕嘴裏說那是個可憐蟲,但……就盧政勳想要補迴蜜月時候,伏地魔又跳出來了,盧修斯臉色變那麽,讓盧政勳明白了一件事,他想要,現還得不到。


    這裏不是伏地魔莊園,這是盧修斯熟悉馬爾福莊園,他家;這裏也不是那間鋪著猩紅色地毯房間,而是溫暖舒適得像獵人小屋地方;還有,盧政勳看著瑟瑟發抖盧修斯,心裏默默地說:請別再去想伏地魔,請記住我……就算也是黑魔王,但也是完全不同人。


    他想要盧修斯記起這些不同,用現幸福把過去惡夢全部攆走——隻要盧修斯能記得,那個看起來管很醜陋,但實際上很柔軟,也不粗東西帶給他隻會是感。


    為此,盧政勳把自己都完全凍起來了,就是怕忍不住心疼,忍不住身體衝動。


    ……但是,也許他帶給盧修斯樂實太微不足道,盧修斯狀況越來越不對勁,甚至連一絲一毫看起來試圖去抵抗糟糕迴憶努力也沒有。


    可憐蟲不是伏地魔——


    盧政勳站了起來,手一揮,繩子全部割斷,用火焰把身體弄溫暖之後,他走過去,為盧修斯取出嘴裏以及後麵東西,量讓自己露出安慰笑容:“盧修斯,寶貝,我來了。”


    盧修斯大口喘著氣,身體依舊哆嗦著,有那麽一陣他眼睛毫無焦距:“你……”盧修斯身上沒衣服,他抓著盧政勳胳膊,憤怒看著他——


    責罵他?還是繼續忍受,甚至於和他*?


    盧修斯看著盧政勳,短暫時間他卻思考很多。畢竟,這種狀況是他自找,是他對盧政勳說了隨他處置……


    因為很多事情都是盧修斯做決定,盧政勳隻是一邊看著,但這樣情況並沒讓盧修斯覺得放心,因為他看來,他們倆之間,盧政勳才是那個掌握著主動權——盧修斯·馬爾福此刻地位和權力,都是因為盧政勳愛和縱容。


    如果沒有盧政勳站他背後,他或許不會是一個可憐蟲,但也不會是現動輒影響整個英國巫師界人物。


    他不希望讓盧政勳覺得自己跋扈或者太過強硬,但盧政勳沒有經驗,經常會犯錯,他必須自己來處理,所以,隻能其他方麵,比如床上,對盧政勳做多讓步和縱容……


    那麽現,他要繼續讓步嗎?


    盧政勳從來就不擅長撒謊,何況麵對是盧修斯,不管後果如何,都應該說實話:


    “準備這個東西時候,我以為你會喜歡,沒想到,你會變臉色……給你用,是我故意,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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