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迴想,盧政勳就愁眉苦臉:“就不該放開我,她們占了我好多便宜!”


    “好吧,下次你可以喝點增齡劑,長成大狗和我一塊出去?”盧修斯提議。


    “免了!我不出去,你也別想出去,我們就家裏抱窩吧!”


    盧政勳幾下就衝好了,拿毛巾時看到那個魔法錢袋,問:“又送一堆地契什麽?”


    “不知道,你自己看吧。”


    盧政勳把袋子倒過來抖,一大堆古老飾品以及文件滾出來,落地板上,他眼睛一亮:“裝備!”


    等他翻找出耳環和腰帶,興奮地說:“盧修斯,我首飾套湊齊了!貴族們辦事確實不錯!”


    現,頭巾,一對耳環,項鏈,一對戒指和腰帶都齊了。


    “……”盧修斯卻有那麽點鬱悶,他也一直努力找,但除了從諾特家那裏買迴來了一枚耳環——還是盧政勳已經告訴他——之外,再沒有買到過其他東西了。


    盧政勳卻拿著首飾哀歎:“能給你用就好了,光憑這套首飾套,普通巫師怎麽打都休想用魔法傷到你了。”


    “我又不是隻會呆站著挨打笨蛋。”盧修斯讓自己落進了水裏,他今天確實累了,畢竟幾乎是從早晨一直走到下午,之後沙龍裏,也是神經緊繃。


    熱水舒緩了他皮膚,讓他舒服閉上了眼睛。


    “呆站著也不會被打到,不是好?”盧政勳腹誹:而且適合現越來越懶得動盧修斯。


    盧修斯隻睜開一隻眼:“你心裏說得太大聲了,我知道你說我懶。”


    “沒有沒有!”盧政勳準備好幹毛巾問:“要起來嗎?還是床上舒服。”


    “抱我出去吧,我不想動。”盧修斯很幹脆,把睜開那隻眼睛也閉上了。


    ……這不就是懶嗎?


    盧修斯這次換了一隻眼睛睜開:“我又聽見了。”


    盧政勳默默地想:我愛你,聽見嗎?


    但直到他把盧修斯放到床上,盧修斯都沒搭理他。


    盧修斯把枕頭拉過來抱住,這次真是睡著了。


    雖然和盧政勳說了量不出去,但是第二天,盧修斯還是出去了……當然,帶著盧政勳。


    他目標是魔法商店二樓貴賓室,與三樓貴族沙龍。


    已經全部裝修完畢二、三樓,工人們早已完全撤出了,外麵天氣又糟糕了起來,沒下雪,天空陰沉沉,但這裏,隻有一片暖和舒適色調。四個用以通行壁爐單獨設一端,真正取暖用壁爐還有六個,不會熄滅火焰跳動著,使各種燈具、茶具熠熠生輝。


    他們初步商議定是:


    二樓貴賓室,有一定限製,但不隻是兄弟會普通成員,其他人,隻要有會員引薦並為其做保證,也能得以進入。


    這裏出售依舊是無法刻印白裝,不過是比較高級三十級以上白裝而已。可以用加隆兌換基納,購買這裏裝備和藥水。


    而三樓則完全不同,隻有兄弟會內部成員,才能得到進入許可,而想要見盧政勳人,也隻有三樓才有機會。


    進入三樓基本條件,就是吃過奧德果醬,並且是兄弟會正式成員。


    三樓出售可刻印物品,全部是綠裝。並且還有幾件珍貴首飾擺放展覽窗裏,它們是不出售,隻會某些人完成任務出色情況下,被作為獎賞。


    二樓就已經足夠奢華,但三樓加過分,櫻桃木整根木料一分兩半,如此一根根鋪嵌成地板——自然紋理和隨木紋走向產生輕微凹凸,把各種打磨石料地板一下子比了下去。紅白玫瑰交織大地毯上,薄得仿佛一碰就碎半人高骨瓷花瓶比比皆是,插滿顏色迥異於正常顏色紫羅蘭,還有用巨龍骨架做吊頂等等……


    盧政勳看來,這裏已經足夠奢華了,但是盧修斯卻依舊皺著眉:“你是暴發戶嗎,海因斯先生?”


    海因斯一抖,跪下了,焦急惶恐地看著盧修斯:“我已經了大努力,但我……我家族不是太顯赫純血家族,品味有所不足,請您說,然後我改。”


    “櫻桃木顏色太過豔麗輕佻,橡木地板才應該是好選擇。”盧修斯挑眉,開始一條一條挑刺,“而且再加上紅白玫瑰地毯?這色彩能刺瞎我眼。為什麽不用合歡花或者百合?至於花瓶……它們不是柱子,沒必要兩步就能看見一個,而且你竟讓還插著紫羅蘭?這是什麽顏色搭配?至於龍骨吊頂……我們不是巨怪,不需要用生物骨頭做裝潢。還有……”


    嘴巴不停,盧修斯把三樓布置批評一無是處。


    盧政勳一個茶桌上發現一盤糖果,剝開一顆丟進嘴裏,看著盧修斯教訓那個已經汗流浹背海因斯。


    海因斯隻知道不停地點頭認錯,得到軍馬之後驕狂起來心情是蕩然無存了。


    “好吧……暫時就到這裏。”盧修斯皺著眉,語氣竟然還有些不情不願。


    “那麽,你都記住了嗎?”盧修斯終於“指點”完了,挑眉問。


    海因斯急忙點頭:“是是,我記住了!今天我就找人來重做,明天就能完成。”


    “找人?不,不需要,我小精靈稍後會過來,你聽他們吩咐就好了。”


    海因斯僵了一下,盧修斯要他聽小精靈吩咐,一個巫師……聽小精靈吩咐???但是猶豫他聽到了盧政勳咬碎糖果聲音,猛地打了個冷戰,迴答道:“是!是!”


    “很好。”盧修斯滿意點點頭,雖然上次傲羅辦公室裏扔了一堆,但是……家裏拆出來那越來越多亂七八糟家具……終於有地方扔了。


    海因斯恭恭敬敬地把他們送走,衣領都被汗水浸濕了。


    盧政勳跟著去,又跟著迴莊園,像個跟班,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就去那吃了顆味道奇怪糖。


    “你臉為什麽一直皺著?”迴到家,盧修斯奇怪看著盧政勳皺成包子臉。


    盧政勳把他拉過去,吻住,讓盧修斯嚐了嚐。


    “梅林……這是什麽怪味?”盧修斯臉也皺起來了,“別吃那些亂七八糟東西。”他忍著不文雅吐唾沫衝動,匆忙拿過一邊水,猛灌。


    盧政勳還嚼:“有點像黴掉山楂酒。”


    “既然知道那東西已經黴了,你為什麽還嚼?”盧修斯嫌棄看著他,“今天之內不許再吻我。”


    盧政勳哈哈笑著說:“以前喝過,現突然嚐到這味道,怪懷念,來,親一口!!”


    鉑金貴族眯著眼睛看著他:“我有好久……沒用咒語裝修我們浴室了。”


    盧政勳立即乖了,走一邊倒葡萄酒漱口。


    盧修斯挑挑眉,招唿來比利,和他說安排小精靈到沙龍那邊裝修問題,對於能夠擴展業務,比利顯然十分興奮。


    大腦袋不停點著,表示一定圓滿完成主人任務。


    盧政勳說:“剛剛那將就可以用,為什麽要換?”


    “因為那是我地方,我要那裏充滿馬爾福印跡。另外……你不覺得倉庫裏堆了那麽多家具很浪費嗎?雖然有一個要塞,可是要塞要很久之後才能真正使用。而那時候,家具……”盧修斯做了一個手勢。


    一想起家裏堆積如山禮物,盧政勳頭大,點頭表示懂了。


    “那麽,盧,有件事我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盧政勳“嗯”一聲,忽然湊過來親了一下:“還有味道嗎?”


    “還有一點。”盧修斯皺眉,把他嘴拍開。


    盧政勳急忙又去找其他東西,桌上點心水果之類,含糊地問:“什麽事?”


    “你願意……一直呆家裏嗎?”


    盧政勳笑著問:“你要包養我?”


    “不是和你開玩笑。”盧修斯挑眉,“一方麵,你性格,越晚曝光越好。另外一方麵……我對你有些缺乏安全感,你太容易相信別人——這個別人甚至包括我內,一開始接近你時候,我確實不懷好意。”


    盧政勳嗆了一下:“你不是把你目告訴我了嗎?”


    “我也想過把你打包上供給黑魔王。”鉑金貴族聳聳肩,“甚至不止一次。”


    “我也建議你那麽做過。”盧政勳想了一下:“我知道,我確實容易相信人。”


    “而且,你不覺得,如果你沒有和我……而是和鄧布利多成為忘年交,那麽,你會輕鬆愉嗎?大概,現你已經迴到你世界,重做你戰士和將軍去了。”


    聽到盧修斯這麽說,盧政勳覺得以前開一些玩笑有必要解釋一下:“我不是什麽將軍,正是因為想離開那個世界,我才離開,盧修斯,對不起一直沒有告訴你,我無法解釋,我過去家人,父母兄弟,他們,又是另外世界,以前我是想到他們那去,但現我有你了,很也會有寶寶,這有家,那我何必還要去找迴家路?以前為了鄧布利多懷疑過你,我道歉。”


    “我能說……我部分放心了嗎?”盧修斯看著他,露出了淡淡笑。


    “還有一部分……我聽你安排,不出去就不出去,但你出去時候哪怕是阿尼瑪格斯跟著你去,我也一定要去。”盧政勳說著說著,又有點耍賴口氣了。


    “嗯,還有一部分。那部分就是……相比起你對我那點小隱瞞,我對你隱瞞得多。”盧修斯喝了一口水,“葛萊芬多對我形容詞,我想你並不陌生,有毒刺玫瑰,飄著酒香毒液之類。我確實就是那樣一個人,為達目不擇手段。比如,那天……”


    盧修斯抬手揉了一下額頭:“那天我和他離開牢房之後,我就沒再反抗了。實際上,如果沒有你,無論黑魔王對我要求什麽,我都不會反抗。”


    盧政勳手抖了一下,幾息後說:“隻要你沒事,任何事情,都不會比失去你糟糕。”


    “他沒自己來。”盧修斯看了他一眼,明白他應該是誤會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他隻是用手,還有那個東西……”


    確,盧政勳一直避免去想那天自己去救出他之前,盧修斯經曆了什麽,這件事梗心裏麵,管還不到刺程度,可至少是迴避。


    隻要提起這件事,盧修斯肯定會非常不舒服。


    盧政勳坐下,把盧修斯拉到腿上抱住:“你要是因為反抗而沒命,我這輩子都會活地獄裏。”


    “你永遠都是個笨蛋,盧。有時候我真覺得奇怪,為什麽我會願意和你組成家庭?”盧修斯笑了起來。


    “哎!寶貝,是你向我求婚。”盧政勳得意。


    “我能告訴你,我當時完全是出於功利角度考慮嗎?看,這又是讓你想要離我遠遠一個原因吧。你認為我現真愛你嗎,盧?”


    “你當然愛我!”盧政勳一臉理所當然:“前幾天你還哭著喊著地說讓我別拔|出來!”


    “男人床上話,你認為能相信嗎?”鉑金貴族一點也沒臉紅反問。


    “那你不床上時候說你愛我,也不能相信?”盧政勳把鉑金貴族抱緊了點。


    “我也對黑魔王說過,我永遠忠誠於他,他是我愛主人,這樣話。”


    “你不愛我?”盧政勳這麽問時候,很明顯,有些相信盧修斯話了,眼神挺受傷,“不愛我怎麽會想給我生寶寶?”


    “因為他是馬爾福,他身上流著我血。還記得一開始我對你說時候嗎?就算你不要他,我也會生。我不是為你生,我一樣是為了我自己。”


    “……”盧政勳沒有說話了,看樣子,說不出來了,臉色已經變得很糟糕。


    “現,你相信了?相信我過去對你說都是謊言了?”盧修斯依舊微笑著。


    盧政勳還是沒說話,隻是用力抱著鉑金貴族,死死地抿住唇。


    “盧,別忘了你開始用來反駁我那句話——是我向你求婚。是我主動願意與你分享,把自己一切都向你敞開,別去想那些你看不見摸不著東西,去想想那些事實。我活著,我所有一切都與你共享,我死去,我所有一切也都是你。”盧修斯吻了他一下,“別怪我說了那些殘忍話,但是以後,一定會有別人這麽說,甚至會說得……讓你想要相信。”


    “所以……”盧政勳悶著聲音說了半句後就陷入了沉默。


    盧修斯讓他抱著,不再說什麽。


    盧政勳看了看小客廳裏東西:比過去沙發上放靠枕大靠枕,因為自己喜歡甩開腿躺上去,過去會讓他砸到後腦勺;花瓶裏花束不知多久之前換成了幾乎沒有香味鳶尾花,以前會讓他不願意呆這;還有茶桌上滿滿糖罐。


    他輕輕地動動手指,盧修斯皮膚細膩光滑,而且透出熱度。


    “……這才是事實。”管心情還沒能恢複,但盧政勳明白今天談話是為什麽了。


    “亞當說,哈士奇是不能放開繩子讓它自己跑,因為它很調皮,很可能就一去不迴了。”盧修斯把下巴放他肩膀上,“所以,我寧願把你關家裏。”


    管盧修斯用調侃語氣這麽說,但盧政勳明白原因了,他擔心盧修斯出門會有危險時,盧修斯同樣也擔心。


    “不過你出門我還是要一起!哪怕你穿著我做裝備,學會我技能,但你不是我,而且你不能再受傷,哪怕一次都不行。”這個,盧政勳得堅持。


    “當然,我也不可能真把你鎖家裏,畢竟你是我伴侶,不是我囚犯。實際上,這樣要求我,已經是十分過分了。”盧修斯吻了他一下。


    簡簡單單吻可滿足不了盧政勳,他追著索要,咬嘴唇,咬舌頭,還把盧修斯壓沙發上咬——一點不覺得這樣身體力行地證實前一天盧修斯聽到評價,是一件很丟人事。


    盧修斯也抱著他,用比盧政勳正常得多行為——吻,來迴應。


    兩天後,也就是一九八零年一月一日,席爾維兄弟會就像它成立時一樣,秘密地把會所搬遷入馬爾福魔法商店樓上。


    對外,年這一天,隻是一群沒事吃飽撐貴族,這舉辦了一場年酒會,但隻有對內人才知道,實際上這是席爾維兄弟會第一次活動。


    盧政勳跟盧修斯都沒有公開露麵,他們三樓用錯層隔開茶座裏玩牌,四個全身裹黑色鬥篷裏高大無比守衛手持比巫師還要高巨劍站樓梯邊,每一個被允許上來覲見貴族,都走過這些疑似雕塑守衛身邊時,聽到他們沉重緩慢唿吸,還有很強烈,被打量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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