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陪了他一會,想要離開,但是剛一動,盧政勳爪子就他腰上一摸,頓時盧修斯腰就軟了,差點撲盧政勳腦袋上。還想動,兩隻爪子就都繞上來了,盧修斯沒辦法,把魔杖召過來,自己周圍下了靜音咒,才召喚小精靈把該拿東西拿來。


    盧修斯首先聯係當然是雷斯尼部長:“恭喜您,部長先生。”他笑容可掬,看起來完全是發自真心祝福。


    雷斯尼部長笑得眼睛都不見了,他語帶雙關地說:“馬爾福先生,我終於可以驕傲地離開魔法部長這個職位了,這都要謝謝您和您丈夫幫助,天知道,我已經期盼這一天多久了!”


    “不……作為朋友,我覺得我應該誠懇告訴您,您困難才剛剛開始。”


    “您意思……”雷斯尼表情變幻不停,或者是擔心盧修斯出爾反爾,不支付他“退休金”,或者是畏懼那隻危險程度直線上升魔法生物又惹了什麽麻煩。


    “您需要知道,黑魔王死了,但食死徒還。我個人意思,當然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和平幸福生活著。但是……我覺得有很多人並不這麽認為。我想,您已經能看到那邊有些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吧?”


    雷斯尼部長沉默了好一會之後說:“我仍舊是想要退休,但是不瞞您說,就剛才,傲羅們已經如您預料,開始行動了,他們肯定是得到了某人指示,連我也是他們行動開始以後才知道消息。”


    “我衷心希望您退休後,能夠丹麥莊園裏,享受美妙田園生活。至於現某些人行為……其實我也已經有了應對方法,請您不要擔心,明天早晨就能見到分曉了。”


    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雷斯尼部長問:“我可以為您做什麽?”


    “借用輿論優勢,想複仇人有很多,但多人希望平靜生活。而我希望您做,也隻是實話實說,就是這些傲羅,是完全沒有得到您允許情況下做。”


    “沒有問題,我一向隻說真話。”雷斯尼部長態度非常微妙地,開始變得恭敬了,“隻要有可以用到我地方,請您管直言,我隻想問候一下艾裏厄斯先生,他現好些了嗎?離開酒店時,他臉色不是很好,如果需要治療師,我有不錯人選。”


    盧修斯表情忽然從原來嚴肅變得慵懶,他稍微歪了一下雙向鏡,當把雙向鏡歪迴來後,盧修斯問:“他很好,睡得很熟。”


    親眼確認實力擁有者沒有出意外,雷斯尼部長後一點猶豫也消失了:


    “這真是個好消息。”


    “我也這麽認為。”盧修斯點頭向他告別。


    和雷斯尼對話結束,盧修斯解除了靜音咒,輕輕推著身邊盧政勳:“盧……”


    盧政勳手裏稍微用上了點力,把盧修斯往他懷裏拉過去一點,沒有醒。


    “盧……”盧修斯不想用以往那些……暴力手段,他知道現盧政勳很累,實際上如果不是一定要這樣,他甚至不想叫醒他,“醒一醒。”


    “盧修斯?”盧政勳醒了,聲音還含糊著就先用臉蹭了鉑金貴族幾下。


    “我想一會會有很多人來,我需要你出去露一下麵,隻是一小會兒你就能迴來睡覺了。”


    盧政勳立即清醒了:“來找揍?”


    “來尋求庇護。”


    盧政勳扁著嘴,一看就不太明白。


    “是原來我同僚們,黑魔王敗了,你就是黑暗中王。但是……光明家夥們不會讓我們這麽容易就完成王權交接。”


    “……哈~”好久,盧政勳用這麽一聲表達他意思,天知道他到底清醒到什麽程度?


    盧修斯對比利使了個眼色,不一會,比利雙手托著一條毛巾迴來了。盧政勳莫名其妙地看著,等盧修斯把毛巾一拿過去,就拍他臉上了!


    盧政勳剛想慘叫,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冰冷毛巾,這是溫熱,略微有點燙,但是很舒服……


    “我醒了我醒了~”這次真醒了,盧政勳用毛巾狠狠擦了把臉,然後自己從浴池裏站起來,去拿幹毛巾。


    盧修斯也跟著他站起來,皺著眉問:“要吃點東西嗎?我很確定你沒喝熱巧克力,點心也沒吃。”


    “晚點陪我吃夜宵?”


    “好。”


    盧修斯和盧政勳還沒穿著整齊,小精靈就蹦躂了出來。果然就如盧修斯所說,馬爾福莊園外邊來了大概有幾十個客人。“黑魔王死亡消息如果傳出去,那麽來人會多。”盧修斯一邊整理著他袖子一邊說,“盧,從今夜開始,未來幾天將會無比混亂,而今天晚上,我想你大概沒機會睡覺了,我也沒辦法陪你吃夜宵了。”盧政勳聳聳肩:“過去我熬夜可是很厲害,不過你不應該熬夜,太傷身體了。還有夜宵,我們總會有機會吃,你是我寶貝,除了我沒人能霸占!”“好吧,夜宵機會我會繼續給你留著,而且,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盧修斯給了他一個吻,作為他關心感謝,“還有,一會你隻要不說話就好,我沒時間教給你一些禮儀了,總之,如果他們跪下,你就把手遞過去。”盧修斯拽起他左手,現上麵隻有無名指上有一枚綠寶石戒指,“這隻手。”“給我下跪?”盧政勳撓撓頭,很難想象出來,但是有了伏地魔莊園惡夢一樣“經驗”,他知道伏地魔很喜歡別人向他下跪,自己呢……也說不上是反感,應該說是好奇吧!一種鮮感受。“單膝跪地,如果你討厭以後可以變成鞠躬,但今天必須忍著。”盧政勳聳聳肩:“需要忍不是我,沒什麽。”因為是正式會客,首選當然還是馬爾福家書房,盧修斯坐書桌後邊,盧政勳則坐書房另外一邊單人沙發裏,喝著咖啡,看著書。小精靈帶來消息,外邊人已經越來越多了。盧修斯命令比利帶布萊克和諾特進來。


    布萊克不是西裏斯·布萊克父親,而是納西莎·布萊克父親,是布萊克家分支。而諾特不用說,就是那位拍馬屁拍到伏地魔馬腿上盧修斯和盧政勳老朋友。一百多人隻找兩個,小精靈邀請,引發一陣小小混亂,但因為小精靈對主人之外人很有些不近人情水火不侵,到底還是完成任務了。盧修斯親自把兩人迎進書房,看見正朝嘴裏塞餅幹盧政勳時候,諾特和布萊克無論表情還是動作明顯都有些僵硬——那個稱自己飛越了死亡瘋子,就死他手裏。他們進來就是來跪倒這位勝者腳邊,隻不過暫時他們連宣誓效忠資格也還不具備。如果盧政勳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想,一定會想起曾經學某篇稱為《奴才》文章,這些人走進來時候還是合作者身份,但是他們卻不想要這個平等,而隻想要做奴才。盧修斯坐迴了書桌後邊,無論是他,抑或是諾特與布萊克都很幹脆,首先當然是確定那個人確實已經被殺了,雖然他們左手腕上都還有這那個印記,但是這已經無所謂了,就像盧修斯不久前對盧政勳說——能殺黑魔王一次,也就能殺他兩次三次。大多數利益至上斯萊特林,對於一個失敗者不感興趣。接下來就是對那些黑魔王財產利益分配,魔法部必定也會動手沒收,但是黑魔王財產都是分配給各個大貴族管理,魔法部能夠吞到自己嘴裏,隻是外圍殘渣而已。後,當然就是接下來風暴中如何保命事情了,這也是他們今天來重頭戲!命沒了,家族沒了,其他東西都隻是空談。當然,每個大家族都會有那麽一兩個壓箱底手段,再加上金錢攻勢,至少座三位,都有信心能夠渡過伏地魔倒台後,因為力量不均衡而引起風暴。可是單人獨個力量,畢竟是小了一些。如果沒有盧政勳出現,沒人敢抱團,因為那樣很可能會被神經緊張魔法部敲碎。但是現,盧政勳將成為他們王,資源共享,彼此扶持,就沒有問題了。減少損失和付出,甚至得到一些迴報後,幫助其他小貴族,也是可以。不過,倒黴蛋還是應該有,就算盧修斯有能力和魔法部,和傲羅對著幹,把所有前食死徒們都保護下來,但是他也不想那麽幹。畢竟,還要對廣大普通巫師交差,讓人們發泄自己仇恨與怒火,也要讓某些其他人有功勞。盧修斯可不希望那麽就和其他人搞僵,利益第一,才是馬爾福準則。談話內容很多,但是這次會談時間卻隻有一刻鍾多一些,因為這些事情,場三個人其實都已經想清楚了。討價還價問題雖然有,但隻要盧修斯開口,就是一錘定音。事情解決了,諾特和布萊克卻沒有立刻離開,他們轉過身,走到了盧政勳身邊,單膝跪倒低下頭:“請接受我們效忠,艾裏厄斯主人。”盧政勳做不到和剛剛還是敵人家夥立刻就冰釋前嫌,不過他記得盧修斯說,把手抬了起來。而且,他原本以為吻手禮隻是男人對女人,沒想到男人對男人也能吻……這有點詭異。所以,盧政勳表情越來越詭異,但是別人看來那大概是威嚴和肅穆吧。總之,諾特和布萊克速他戒指上吻了一下,又獻上了禮物——盧修斯代替盧政勳接了過去,貌似是地契之類——他們終於一臉輕鬆站了起來,腰依舊是彎,後退著離開了房間。“大概要鬧到天明。”盧修斯摸了摸盧政勳唇角,“你先去睡吧。”盧政勳臉有點臭,但知道這件事是阻止不了盧修斯,何況,他知道盧修斯為了照顧他,一定已經放棄了許多機會了:“我等你迴來。”扁著嘴,盧政勳無奈說著。盧修斯揉了揉他毛,離開書房了。布萊克和諾特先出去,一群一群圍成小圈子人叢裏談著話,沒多久,慢慢人都離開了,諾特和布萊克也走了。但馬爾福家客廳壁爐,卻不久之後忙碌了起來,馬爾福莊園壁爐可是很久沒有迎接過除魔藥大師之外客人了。客廳燈火通明,每一盞燈都被點亮了,如果不是場客人全都表情嚴肅,而不是談笑風生話,看起來就像是正舉辦一個沙龍。馬爾福家家主獨占了一張雙人沙發,不過他並沒坐正中,而是坐得偏左……到場都是貴族,也都對此心照不宣。


    誰都知道他空出來位子是給君主留下。而無論盧修斯是以伴侶身份,還是以第二把交椅身份,坐君主左手都是應當。


    當太陽升起時候,這個聚會終於結束了,壁爐再次亮起了火光,盧修斯上樓,他和盧政勳要去魔法部了。


    踩著不知馬爾福家哪一代先祖從印度高價購買地磚,盧修斯走上樓梯,走過一幅幅祖先畫像,心裏既沉重,又無比興奮。


    盧修斯所見,馬爾福家族他爺爺時期為強盛,而當他父親去世時候,他甚至一度以為馬爾福家完了,而現……他終於能夠驕傲昂起自己頭了——管原來就夠驕傲了。


    這種驕傲情緒一直持續到……他樓上一個能看到整個客廳轉角發現了擠一個小沙發裏睡覺大型生物。


    盧修斯挑眉看著盧政勳,幸好沒人上樓,否則看到這位君主這個樣子……所以,盧修斯有些手癢,很想給他來個清泉如水,但後還是用溫毛巾幫他擦臉。


    還沒睜開眼睛,盧政勳嘴角就往上翹了:“盧修斯……”


    他本來想盯著那些不放心家夥,以防有人心懷叵測對盧修斯不利,可是保持神經緊繃幾個小時後,盯著盯著,就睡著了……


    “去洗漱,換衣服,吃東西,然後我們要去魔法部了。”盧修斯拽下他兩根睫毛,語速飛說


    盧政勳眯著眼睛哼唧:“你不睡覺?我也還沒睡夠~~盧修斯~~~”他想耍賴了。


    “你不起,那我自己去了?”盧修斯把他纏上來手拍掉。


    “嗚~~~~~~~~”盧政勳哼著哼著爬起來,還把頭擱鉑金貴族肩上:“去洗,換衣服,吃東西,然後魔法部。”


    “別這麽無賴……”盧修斯笑了,盧政勳模樣,也讓他從一夜嚴肅詭詐氣氛中脫離了出來,“聖誕節到了,到時候我會給你一份好禮物。現先忍忍。”


    “你嗎?”盧政勳還是無精打采:“除了你我什麽都不想要,但是那見鬼治療師非要說什麽半個月!”


    “別這麽貪心~你也知道還有半個月。”盧修斯戳了戳他臉,“你再不動,我真自己走了~”


    盧政勳忙站直,拍拍自己臉,甩甩頭,還是不清醒,隻好大喊:“比利!給我拿一個辣椒來!”


    “是,蒸薰爐主人。”小精靈從來都是隻會多幹不會少幹,蹦出來比利手上端著一個大盤子,上麵放滿了……彩椒。


    “謝謝~”盧政勳抓起一個一咬:“不辣?”


    “您要辣?”比利兩隻大眼睛立刻又是兩泡眼淚,“比利做錯了事,比利這就是補救。”放下盤子,又消失,迴來時候拿著一小碟綠色醬料,“這不是辣椒,但這個是馬爾福家辣東西……除了主人之外。”


    盧修斯:“……”小精靈學壞了!


    學壞小精靈讓盧政勳滿意極了,還伸出手摸摸小精靈頭頂:“比利不錯~很不錯……唔!!”


    芥末!芥末!?盧政勳用指頭刮了一塊塞進嘴裏以後,差點把眼淚給逼出來,一路閃著,逃向臥室漱口刷牙去了。


    盧修斯看了看盧政勳後背,又看了看拿著芥末躲躲閃閃小精靈:“我想你該知道,今天早晨,一定要讓你‘蒸薰爐主人’充分享受芥末美味。”


    “是!是,主人。”比利忙不迭點頭。


    ……教壞小精靈惡果是,離開家時候,盧政勳還跟哭過一樣紅著眼圈和鼻尖。


    今天魔法部,一團混亂,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先想起,總之當黑魔王死訊傳開後,就有無數人跑到魔法部來揭露食死徒。


    其中超過九成人都是毫無證據,隻有極少數人能用自己記憶作證。


    抓還是不抓?有人認為應該持重,有人卻認為應該用嚴厲手段!甚至應該不經過審判,就把那些該死人投進監獄!


    同意後者顯然多,現,魔法部一片烏煙瘴氣,人聲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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